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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上官鼎青天飞龙-第62部分

小说: 上官鼎青天飞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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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衣女见他行礼谢过,言态恳切,才改变语态道:“我是‘白衣仙姑’本人,请尊驾言明尊意,我若能力所及,自当依高见办理。”

  展鹏程忙将自己的腹案,向她详述一遍。

  白衣女思考一番,才向展鹏程道:“我非常赞成尊驾高见,愿意为病人服务,可惜此法虽佳,却无能实行。

  “只因当地官府异常吝啬,绝不会以大量金钱,作此善举,而且,红星教徒暗中捣乱,防不胜防,行医之人太少,地区又广,纵令医好此家病人,可能别家又已中毒。

  “所以依我管见,还是请尊驾保留此意,多剪除红星教徒为妙。”

  展鹏程知他所作的分析,都是实情,且与自己所料相同,洞察时弊,因而感到这位白衣女侠,确是非常精明的人。

  所以,赞许地说道:“女侠高见卓越!令人敬服!展某自当打消此意,以免徒惹烦恼,但不知芳驾深夜辛劳,有何贵干?是否有展某效力之处?”

  白衣女即刻接口道:“芝麻小事,不敢劳动尊驾,再见!”

  话落人飞,穿林而没。

  展鹏程呆立一阵,想起谷幽兰没有同来,遂全力赶回族舍。

  他在路上一面飞驰,一面想如何向谷幽兰解释。

  他轻轻地飘落院子里,在谷幽兰房上敲数响,然后轻声唤道:“幽兰,幽兰!请开门哪,我回来啦!”

  唤两次以后,仍听不见房中的动静。

  以为一定是谷幽兰仍在恼他,装睡不理。

  他无计可施,只得在门口静立一会,才满怀懊丧地走回自己的房中,心中想着白衣仙子与谷幽兰之事,一直至五更已过,才迷糊地睡去。

  一觉醒来,已是次日的辰初时分。

  从窗口射进来的朝阳,使他一跳起床,口中连声呼道:“糟了!她也许更气了!”

  一面自语,一边穿衣,同时又叫小二打水梳洗。

  当他整齐服装,正想走向谷幽兰房中的刹那,却听到店小二在房边问道:“公子,令妹连夜赶路,有什么事吗?”

  展鹏程心神大震,接口问道:“什么?你说谁呀?”

  店小二一边收拾用具,一边答道:“公子,我是说,和你一同来的那位小姐,昨夜已经走啦!”

  旁边的店小二浑然无知,接着又问道:“公子,她还有一块写着字的手绢,留下在桌上。”

  展鹏程倏然惊醒,语次凌乱道:“呵!呵!我,我知道!你快去替我拿点食物,我吃了要赶路。”

  说完便走往谷幽兰房中,只见一幅尺余宽广的白绸手绢,平铺在桌上,左下角绣有一宛幽兰,箭蕊微张,翠叶翻风,精美至极。

  素绢中央,用眉笔写着五百绝句一首道:

  “春返云雨谷,

  花开待君怜!

  流水如有意,

  记取挽晴天。”

  展鹏程反复地思味着诗意,始终无法猜透其中奥妙,只知道是首拟人格的绝句,似乎要他找机会再见之意。

  他暗自忖道:从诗句上看,她是希望见我的,但未留下一点线索,叫我往何处找呢?

  真糟!

  他一会儿想,一会儿看,终于触动灵机,想诗中的“云雨谷”三字,一定是个地名,一时高兴非常,拍掌笑道:“有地址就好了!我展鹏程上天入地,终有一天会找着她的。”

  接着,便叠起素绢,揣入怀中,喜匆匆地走回自己房中,愉快地吃用早餐。

  可是,当他上马起程的时候,突然又暗忖道:有生以来,从没有听人说过“云雨谷”三字,可能是个人迹罕到的地方。

  他在马匹旁边呆了好一会儿,最后在无可奈何之下,才上马出镇,缓缓西行。

  直到抵达新郑县住宿的时候,仍未想出头绪。

  晚饭后,他和衣躺在床上,再集中精神,重新研判,希望从谷幽兰的言行留诗上得到答案。

  三更敲过,他仍是空费精力,毫无结论,只得长叹一声。

  就在他山穷水尽的时候,却又灵感乍生。

  他记起谷幽兰也认识应清华,从她的言词上透露,显出非常敬佩应清华的人品武功和道德学问。

  因此,他认为只要找着应清华,定可知道谷幽兰的师承和住地,然后再去找她,一切便易解决,想到此处,他不禁哑然而笑,感到异常高兴!

  同时,决定赶回武当山,希望应清华仍未离去。

  次日,他从新郑起程,驰马南下,历四日时光,到了武当山的玄真宫。

  向一清道长探询后,才知道应清华远走贵阳已久。

  于是,他继续赶路,向西南疾驰。





青天飞龙第二十五章 再惩“中流会”人



第二十五章 再惩“中流会”人

  十余日后,他到了贵阳,真是人困马疲,辛苦非常!似仍鼓着精神,向瑞雪山庄求见“黔南异叟”。

  除了探询应清华的消息外,还准备一场恶斗,不料,“黔南异叟”对他非常客气,除了说明应清华的行踪外,还请他痛饮一番。

  临别时候,又指示他应走的经路和一些重要的常识。

  他在贵阳停留一天,又驰骑向西南追赶。

  可惜他在安顺县的时候,走错了经路,以致和应清华南北各途,难以会面,而且较先到达昆明,在旅店发现邛崃派的弟子私下谈论劫镖的事。

  因而跟在黄华胄的后面,准备在必要时候,伸手管理此事。

  果然在碧鸡关外,黄华胄即被邛崃弟子截住夹攻,剧斗一阵以后,便身受刀伤,甚至不懂武功的镖主人,也受了重伤。

  展鹏程适时出手,接住邛崃派弟子拼斗,跟着也出现那两名红巾裹头的“中流会”众,在旁边假充好人,欲谋渔人之利。

  以后的情况,便是应清华三人亲见的一切。

  展鹏程详细地说完这些别后的遭遇后,已是二更中刻的时分,但仍兴趣极浓,毫无倦容。

  他痛饮一杯之后,接着又遭:“应兄,我所说的事实里面,有四件疑案,必须你替我解释,或者劳动我兄鼎力相助。

  “第一,那位‘白衣仙姑’是谁?请诸位提供一点卓见。

  “第二,假冒应兄侠号大名的人,动机何在?他究竟是谁?约会的事如何解决?

  “第三,应尼和谷幽兰在何处认识?她的师承出身如何?无端留诗而去,用意何在?最要紧的,她的诗意如何?可能住在何地?

  “第四,狐尾帮的态度改变,与兄有何关系?”。

  他提出这四项疑问后,便焦急地望着应清华,希望他能够有个合理的答案。

  但应清华犹在思考,冷艳雪却已出声笑道:“关于展大侠提出的四点中,谷幽兰的事,是你迫切想知道的,所以我将自己知道的一点,先告诉你。”

  接着,她便将应清华在南昌拜寿的事实,选择与谷幽兰有关的几项,简要地说一遍。

  最后下个论道:“她留诗上的‘云雨谷’,正是她所住的地方,华哥或者知道落在何方,因为她的师姐是个坏女人,当然住的地方也一定很险恶,所以她不愿早告诉你,怕你大意遭擒,落得不堪设想的后果,而且,她不愿你因为她的师承出身,看轻她的人格,才决意如此的。

  “至于她对你的印象,可从她的留诗上看出,可以说是情意绵绵,但希望你找着华哥一同去找她,不愿你轻身冒险。”

  冷艳雪的这串分析,使大家非常佩服。

  展鹏程更恍有所悟道:“呵!女侠说得对!她对我说过,我们之间,有一层非常困难的障碍,不是我们的力量能解决的,可能就是指她师门的关系和住地的危险。但是,她从未说过,必须找应兄去才能解决?”

  冷艳雪又笑道:“展大侠你可能太急了,没有在诗意上多作考虑,你再想想她的后两句诗意,便可完全明白了。”

  展鹏程给她说得玉面一红,向应清华问道:“应兄尊意如何?”

  应清华举起面前的酒杯道:“来!我先贺你一杯,再谈此事。”

  说完便一饮而尽,然后道:“展兄,关于谷姑娘的事,雪妹分析得很对!‘云雨谷’在吕梁山内,谷姑娘还有师姐三人、但据小弟所知,只有谷姑娘一人是玉洁冰清的好女子。

  “她师傅可能是个久绝尘寰的厉害人物,到了‘云雨谷’之后,才能知道是谁,不过,‘云雨谷’是个危险万分的地方,是毫无疑问的。

  “所以,谷姑娘不让你一人涉险,要拉我去作个陪客,她对你的情意,也就可想而知了,这是我要贺你一杯的理由。”

  应清华说到此处,神秘地一笑,才接着道:“展兄,你想想看,她那首诗的后两句,不是明白的告诉你,如果你不像流水无情的话,要记住找‘晴天’才能来,‘晴天’不是人家送我的外号,‘青天飞龙’的‘青天’偕音吗?何况‘晴天’的天色,本就是青的,这便是雪妹下断语的理由,你应该相信才对。”

  展鹏程因为腹中酒已半酣,本已五面微红,再给他说得羞意乍现,越显得面色通红,但心中却完全醒悟。

  不但对冷艳雪的品貌学识钦敬无比,并且对她的慧敏灵智,更感到佩服。

  所以,他拍着自己的脑袋,连声笑道:“真笨!真笨!我怎么想不到这一点呢?如果不是冷女侠指出其中含意,真要使我糊涂一世!”

  他在此处稍作停顿,才继续说下去:“应兄,我唯有遵从她的意思,请你鼎力相助了,同时,也想劳动两位女侠芳驾一齐前往,你觉得如何?”

  应清华哈哈一笑道:“展尼放心!你我道义之交,小弟和二妹自应效力!何况在南昌时候,弟已有心要谷姑娘脱离苦海,重投正派门下,所以当时我曾经告诉她,如果在‘云雨谷’不能存身时,可以到华山何仙岩去找我尘师伯收留,我自会替她出面解决困难。现在好了,有展已作她的护花使者,弟更尽此绵力,助兄完成这宗美满良缘啦!”

  展鹏程满心欣慰起身向应清华和冷、白二女,作揖致谢,口中又说着道:“小弟在此先致谢,以后再作图报!”

  应清华接着道:“谷姑娘的事已经明白,其他三项更易解决了。”

  “关于‘白衣仙姑’一事,弟亦猜不出是谁?不过,展兄应该从她的身上看出一点师承来历的,现在,只好找机会探索了,至于……。”

  白如霜突从旁边插嘴道:“华哥,我认为一定是梅姐,她就是学医的嘛!而且,从恩师庐山时算起,也到了她下山行道的时候了。”

  这种意外的推测,使应清华心中一震。

  冷艳雪也在此时睨着应清华,颔首微笑道:“霜妹猜得很有道理,只有‘神医’老前辈,才能教出这种武医俱优的好徒弟!”

  展鹏程急不及待地问道:“应兄,她们说的是谁?”

  应清华笑道:“展兄,那是我表姐郑春梅,妹妹们猜得有道理,关于那位和我同一名号的人物,我以为他是故意如此,目的在激我出面,一较长短,但是,我想不出是谁?也只有等待会面之后,才能水落石出了。”

  他刚一停声,又“呵”的一声,似乎突有所悟地问道:“展兄,你和谷姑娘两人都没有看出他是那一派的招式吗?”

  展鹏程给他问得一呆,喉中发出一声低沉而悠长的“唔”响,并用右手食指敲着台面,稍作思索才出声道:“当时,我正和‘银鹰”两人剧斗,没有看清他出手的情形,后来,据幽兰告诉我,他击倒那三个教徒的掌式,极似天山派的‘雪玉无声掌’。”

  在旁边听得出神而久未出声的黄华胄,忽然接口道:“不错,我听先师说过,敝派确有这门武功,但是,在先师那一代,就已经失真了。”

  应清华笑道:“原来黄镖头是天山派的,贵派冯远志兄和我有过数面之缘,不知与镖头是什么关系?”

  黄华胄惊喜地笑道:“呵!他是敝派上代掌门师伯的传人,论辈份该是我的师弟,可是,已经多年不见了。”

  冷艳雪突在此时娇笑道:“华哥,你还不知道这位假的应清华是谁吗?”

  使应清华等惊奇至极,一齐闻声转头,睁大双眼望着她。

  应清华一愕之后,随即摇头笑道:“愚兄确是无法猜到,雪妹,你说说看,他究竟是谁?”

  冷艳雪笑道:“你真是聪明一世,蒙懂一时,他就是梅姐嘛!”

  展鹏程急接问道:“女侠,这是什么道理?‘白衣仙姑’和那书生,是一男一女嘛!”

  应清华接口道:“我想到啦!雪妹的意思,是说这一男一女,本是一而二,二而一,女装时,是梅姐的本来面目,男装是她故意化装而成的。”

  艳雪娇声道:“对啦!她化成男的,又使用华哥的名号,目的是传入武人耳中,要华哥闻讯去找她。”

  白如霜忽用粉拳轻捶冷艳雪的右肩,既似赞许,又似感叹道:“雪姐最多鬼心眼!我就想不通这些转弯抹角的怪事!”

  展鹏程又赞叹地笑道:“冷女侠真了不起!我展鹏程可说是心服口眼了!原来他要转约应兄的事,还夹着这种目的。”

  说至此处,又向应清华道:“好!现在请应兄说说狐尾帮的事罢!”

  应清华不先回答他的疑问,却指着冷艳雪向他笑道:“展兄,你真的记不起她了?”

  问得展鹏程满头雾水,瞠目无言,心中暗忖道:这就奇了,我几时见过冷女侠呢?这些姑娘们真古怪,个个都是心思灵巧,极难应付的!

  、应清华见他无话可说,接着又笑道:“告诉你吧!她就是狐尾帮主的孙女儿,也就是岳阳楼给我续诗和韵的人,还有,便是武当山力拼‘南荒二矮’,受伤最重而又最后受我医治的冷峰,你应该记得有一位蓝色穿戴的书生吧?那就是她!”

  他只说得冷艳雪羞意乍现,低眉含笑。

  白如霜更“噗哧”一声道:“还有哪!雪姐是他的盟弟,义妹,赠马人,和救命恩人等等,展大侠应该明白了罢?”

  “噢!明白,明白,原来应兄和冷女侠之间,还有这些回环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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