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绝番外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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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搓揉套弄,同时挺动腰杆、再一次展开了狂骤的律动。
「啊……煜、煜……啊啊……!」
初始的痛楚早已不再。随着他每一次的挺入,摩擦过内壁的炽热、直顶至深处的猛烈,以及那填满了身子的,过于强烈的压迫感……
所有的一切全都化作了令人迷乱的甘美。再加上那于下腹技巧抚弄的掌,同时自前后袭来的情潮让青年几乎无法思考,只能配合著恋人的挺入扭动腰肢收紧内壁、本能地追逐已在这几个月间深切体验到的极至欢愉。他紧紧攀附著那温暖宽厚的背脊,直到恋人有一次深深顶入、情热攀升至顶--望着那张沦沉入欲乱之中的绝美容颜,东方煜身子剧颤,紧接在恋人之后获得了解放。
从最初的青涩羞怯,到如今的纵情放浪……品尝到情事所带来的炽烈快感后,白冽予便不再只是柔顺承受,而是主动迎合、在一次次情交中追逐已深深刻入体内的欢愉,从而攀至令人疯狂的绝顶。
也唯有此时,他会展露出异于平时的媚态,微泛汗水的肌肤透著瑰丽艳色、向来清冷的双眸添染上迷离狂乱。高潮时,那瞬间恍惚了的神情更是美得教人窒息……而这所有的一切,全都是自己一手引领、教导出来的。
并且,只属于自己一人。
不论是那艳丽至极的媚态,还是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沉沦的温热紧致。就算不存在任何情爱也是美好得令人疯狂的躯体,只属于自己一人。
回想起这三个月来的一切,作为一个普通男人的东方煜不免深感自豪,却又忍不住因恋人的转变而感到一丝迷惘……与内疚。
这样真的好吗――一如昨夜,每一次情事过后,望着身侧熟睡的恋人,他总是不免这么自问著。
即时仍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之中,青年放松身子于怀中沉眠的模样也依旧是宁静安适而带着几分出尘。可这过往总让自己感到平静安详的睡容如今却成了烦恼的根源。颊上残留的红晕、微微肿起的唇瓣,以及颈边隔夜即消、如今却仍十分清晰的吻痕……所有的一切不但在提醒他先前恋人还在身下承欢的实施,更为恋人安详的睡容添上了几分迥异的艳色。如此景象虽然十分醉人,可那明显的差异却让东方煜起了强烈的最恶感。
那麽样冰清玉洁、不染纤尘的人,却为他所玷污了。
单恋著对方的时候,他便会不只一次望著冽而感到自惭形秽;就算是两厢厮守的之后,他也不时有自己是否配的上对方的疑虑。也因此,那种「玷污了对方」的念头一旦升起,便怎么也挥之不去……
――而当白冽予推门而入房之时,望见的,便是恋人这么个面带忧虑蹙眉沉思的模样。
多半是想出神了吧?他虽已带上门步入房中,可案前的恋人不但连个反应也无,神情间更添上了几分黯然与内疚。瞧着如此,隐隐明白什么的青年不禁起了几分疼惜与无奈。
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小包袱,双颊薄红浅泛,却终是下了决心地一阵暗叹。
――横竖有此念,不若今日便顺势而为,也好化解煜的心结。
心思既定,他也不急着出声,而是先将那包袱轻搁至枕边后,才于床边歇坐、出声轻唤道:
「煜。」
声音虽不大,却已足让身为恋人的东方煜回过神来……怔然望了望不知何时入房的青年后,他眸光一柔,唇畔却是苦笑扬起:
「抱歉……事情弄完了?」
「嗯,你呢?」
「今个儿……暂时没打算处理。」
仍残留于心的愁绪让他连语气都透着消沉。直望着恋人的眸,亦随之添上了几分交杂。
可青年却只是微微一笑。
「如此,这剩下的大半天便可由得咱们好好消磨了。」
「喔?这四近的名胜我早带你逛遍了不是?还有什么好出去吗?」
「消磨光阴,也不是非得游山玩水吧?」
「也是……这么说来,是有什么好吃的了?还是看戏听曲?」
「对你而言,所谓的乐趣就只有这些?」
见他仍没有听出自己的意思,青年笑意转深,一时竟显得艳丽非常:
「你这个做师父的,难道便没有兴趣看看徒弟是否已能艺成出师麽?」
话说得婉转,可彼此之间能称得上师徒关系的,自也只有那么一件事了。
回想起这三个月来的香艳旖旎,东方煜心下愁绪未散,周身却已不由自主地一阵燥热……眸光微暗,他顺着青年的话语扬唇笑应道:
「兴趣自然是有。只是这一时半刻间要为师想出个好法子试试徒儿的能耐,却未免有些勉强了。」
「徒儿倒有一法。」
「说吧。」
「咱们便以一刻钟为限……在这一刻钟之内,徒儿若能在不碰师父的情况下令得师父理智尽失,便算徒儿过关了。当然,徒儿艺成出师,师父也得给些奖励才是――如何?」
「听来不错,可一刻钟会否太过勉强了?」
「师父何不先问问徒儿想要什么?」
「……你想要什么?」
「自然是师父了。」
回答的音调淡然轻缓,而在情人出言反问前,续道:「只是这『要』的方法,却与平时恰恰相反。」
如此一句,足教东方煜呆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面上当即一阵通红:
「你、你是说……」
「若能过关,便让徒儿对师父您『为所欲为』。」
顿了顿,「以此为条件,那一刻钟自然不算勉强。」
「可、可我……这……」
「……不愿意麽?」
「不、我、只是……这……」
意图婉拒的话语,在见到恋人似有些哀怨的眼神后通通咽了回去。
二人同为男子,要想结合,总有一方是得屈就的……而面对总柔顺地任由他索求占有的冽,他又怎有立场拒绝?
思及至此,东方煜一声叹息。
「便依你吧――却不知道这一刻从何时算起?」
「就由现下吧?白日点灯虽有些浪费,可案上剩着的灯油,却刚好还能烧个一刻钟。」
语音初落,也不待恋人回应,白冽予已自探手触衣,由外至里,将身子的衣袍一件件褪到了地上。
他说脱就说,却是苦了有些猝不及防的东方煜。先是起身锁门,再来是依言点燃案上灯火……
直至见着火光亮起后,他才终于能好好坐下来「接受」恋人的诱惑。
也就是这一来一往间,青年已然利落却不显急促地褪下了外袍下著,只留下一件单薄得近乎透明的里衣。
自足踝而上……那修长而优美的双腿,以及为衣服所遮盖、若隐若现的诱人臀丘,就这么暴露于空气之中。透窗而进的阳光为青年白皙的肌肤添上了炫目光彩,也为这方始的「测试」添上了几分旖旎艳色。
察觉了对方专注于腰臀间的视线,白冽予轻轻一笑,朝男人投了个挑衅的眼神后,一个侧身趴上塌。
稍嫌剧烈的动作换来了一瞬间的春光乍现。可东方煜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便为接下来的情景彻底挑起了欲火。
床榻之上,青年仅以左臂撑着上身、维持这完全展现其美好身段的姿势,空下的右手则已送至唇前,轻探红舌将五指一一舔湿……而后,他轻撩衣摆,臀部微挺,仿效著平时情人所做的、将已充分濡湿的中指缓慢而轻柔地探入穴口。
侵入的瞬间,依旧难以适应的痛楚何异物感令青年微微蹙起了眉,咬住下唇忍下几欲流曳的细碎呻吟,他瞥了眼已有些目瞪口呆的男人后,开始转动指尖揉按抚弄、放松那仍旧紧窄的穴口。
毕竟是早已习惯了的行为,克服了最初的不适,幽径很快便容下了指尖的侵入。温软内壁随之吸附而上,轻轻颤动着将指尖完全纳入体内。
他还是头一遭像这样……仅用自己的手放松、爱抚这个为了承受对方而开发的部位。感受到男人自震撼中回复后、那游移于周身的炽热目光,青年微微一颤,终是逃避般阖上双眸、隐下羞耻,开始抽动已完全没入体内的指,仔细而确实地依循著早已深深刻画入体内的记忆,由缓而急,追寻那男人所教导、赐予他的无上欢愉。
「煜……」
脱口的一唤极轻,可明显添染上的情欲气息,却让听着的东方煜浑身剧震。
本以为一切会由冽的自渎开始,怎料他一开始便……望着雪白臀瓣间时隐时现的长指、听着随之而起的细细湿响,若非受先前的条件所制,只怕他当下便冲上前取而代之,抚握著浑圆的臀丘、纵情挑弄那湿软紧致的内里了。
可他不能。
在案上的灯火熄灭前,他都只能这般望着,望着冽以他那样挑逗得近乎淫猥、却反而更显艳丽的姿态抚弄著后穴,羞涩却有大胆地追寻自己教会他的、唯有情事所能得著的快乐……
「呜、嗯……啊……」
便在他竭力忍耐之时,自青年唇间流曳的音色已由最初的难受化为充满着愉悦的艳丽。阖上双眸后,指尖于体内的每一个动作都是如此清晰,而在每个次的翻搅揉按中,越发强烈的挑勾起为男人深深填满、冲击时的记忆。
「啊啊……!」
指尖的撩勾扰弄未断,窜上腰背的细碎快感令青年难以自禁地浑身酥麻。端丽容颜高仰,支著上身的左臂微颤……当他有一次绞紧内壁、抽出深埋于体内的指后,勉强撑持著的上半身终于禁受不住地落向床榻。早已被撩至下腰的衣摆滑落胸前。优美的腰线随之裸露,已明显硬起的男根,亦同。
这一切,全都为一旁的东方煜清楚地收入了眼底。
虽清楚冽的身子已比最初易感许多,也能在彼此结合之时获得凌驾于痛楚之上的快感……可像这样单靠后穴的爱抚便让欲望勃发至此,却是他怎么样没有想过的。
而造成这一切的,是他。
是他教会了恋人情事的欢愉,是他引得恋人沉沦至此。
先前压抑的负疚感在此窜起,却旋为伴随欲火而生的得意与自豪所掩盖。已胀到发疼的欲望让他连坐着都倍感艰辛。他紧抓著桌沿压抑下上前碰触对方的冲动,心绪却已一阵紊乱。
不够的……既能光靠后穴的爱抚便将欲望挑勾至此,又怎么会因为一只指头而得到满足?随着快感逐渐加深,真正能满足他的,也只有……
「呜……」
仿佛在回应恋人的猜测般,渴求著更为深切的占有,青年吐息渐急,内壁收缩著的规律也随之加快。可便是再添一指抽插挑弄,也无法平复内壁传来的阵阵搔痒,以及那更加难以言明的、自体内深处发出的躁动。
指尖的爱抚便有若望梅止渴,怎么也缓不了深埋于体内的欲望。他不由自主地扭动腰部迎合于体内进出著的指,可那摩擦而过的快感,却终究比不得恋人充满了身子时,那猛烈而醉人的……
「煜……啊、煜……」
呼唤的音调添染上更为强烈的渴盼与甜腻。睁开了原来闭著的双眸,他略一侧首望向案边的恋人。入耳的粗重喘息代表了恋人此刻的压抑。可纵然已双拳紧握、浑身僵硬,那双炽热的眸子却依旧维持著一丝清明。
案上的灯火,未熄。
瞧着如此,诉说著渴求的目光因而带上了一丝怨怼。定定看了恋人一眼后,他深吸口气抽出埋于体内的指,并将手探向了早先搁于枕畔的小包袱。
终究还是得……用上这一招吗?
「呜……」
在情欲已完全被挑起的时刻,就连衣衫摩擦过肌肤的触感都格外难耐……没有太多犹豫的余暇,强忍不断侵袭身子的阵阵刺麻,他颤抖著取出了里头的事物。
那是由七颗径一寸的白玉所连成的珠串,颗颗浑圆莹润,却透着难以言喻的淫靡。
朝着已顽强呆住的东方煜嫣然一笑后,白冽予将玉珠抵上密所,指尖推按著将之逐步纳入体内。
「啊……」
犹过二指的宽度带来阵阵痛楚。玉石的冰凉与体内的炽热相接,过于鲜明的异物感教青年难受地蹙起眉头,眸中亦是薄雾泛起。可来自深处的骚动与渴盼终究胜过了将异物吞入体内的羞涩。轻轻扭动着腰部让内壁摩擦著体内欲落未落的珠子,同时,臀部挺起、指尖轻撑开穴口,进一步迎入了第二颗玉珠。
第二颗、第三颗、第四颗……随着幽穴张合著将珠子一一吞入,到第五颗时,无需使力压按,珠子方至穴口便为颤动著的媚肉吞入体内。玉石的沉重充满了空虚的身子,那微凉的触感也逐渐达至了深处。他轻轻拉动珠串让那阵阵冰凉抚慰著炽热内里。清脆的玉石碰撞声自深处传来。那交错著水声的脆响有若摄魂迷香,一寸寸侵蚀东方煜残存的理智。
不知何时,他已然站起身子、难以自禁地步至了床畔。榻上,青年雪白的臀丘高挺、残下的玉石缀与穴口,随着那纤腰每一次的扭动而轻摇款摆。望着那张合吞吐著的媚肉,东方煜一瞬间几欲抬掌抚上,却又在触上的前一刻猛然抽回了手。
「冽……」
这暗含无尽压抑的一唤换来的,是榻上青年似怨似嗔的目光。
深深凝望著案边的男人,那双濒临爆发的炽热眸子令青年艳丽的笑容添染了一份凄切。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他握著珠串末端的手猛地一个使力,竟就这么将埋于体内的玉珠狠狠扯出!
「啊――!」
随着浑圆白玉一颗颗离开体内,交错著痛苦与欢愉的呻吟自唇间流曳。过于强烈的刺激和痛楚让青年难以自禁地仰起了身子,却在珠串完全抽离后,失去气力地重重倒落在榻上。
此情,此景,终令东方煜勉强撑着的一丝理智至此没去。但觉脑袋一热,下一刻,他已然步至床前一把揽住青年瘫软的身子,撩起下衫,将那胀得发疼的热楔深深顶入青年的体内……
「啊!煜、别……啊啊……」
迥异于平时的粗暴换来了近乎凄厉呻吟。纵已充分放松过,想要一次吞下那完全胀大了的欲望终究太过勉强。被强撑开的穴口传来阵阵痛楚、直入深处的尖端冲击著脏腑。白冽予伏趴榻上喘息著试图缓下身子的不适,可身后的男人却不给他任何余裕。乍然抽离然后再次深深挺入。过于猛烈的力道让青年几乎难以承受,自唇间流曳的呻吟因痛楚而变得破碎:
「煜、煜……啊!别、我……」
案上方熄的灯火昭示了他的玩火自焚。承受著那直至深处的阵阵冲击,回想起那个狂乱一如刻下的初夜,青年的唇畔苦笑浅勾,却旋即为那又一次贯穿身子的炽热逸散出阵阵喘吟。
再这么下去,也许身子会就这么散了,坏了吧?可笑的是,即便身子难受至此,他却仍然能感觉到几丝酥麻快感自体内窜升。狠狠擦过内部的炽热抚慰了先前的搔痒难耐、直顶直深处的尖端回应了那难以言喻的骚动。不觉间,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