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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人神欲·逆天劫-第16部分

小说: 人神欲·逆天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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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天弃只以为她在安慰自己,也没有去深想,便一把握住了她的双手,不知说什么才能表达自己此时的激动开心之情。

天罗仙子只觉他的手又热又潮,眼神也是炙烈无比,不敢去瞧,便咬着唇侧着脸避开。

任天弃见她如此娇羞妩媚的模样,乌鬓披肩,柔肌如雪,鼻里更有一股子醉人的甜香,只觉满腔深情,不由得凑近了去,朝着她的脸颊上又亲了一口。

天罗仙子只是下意识的微微避了避,心中也是动情,然而她这么一动情,眼角眉梢却不自觉的露出一种诱人的媚意。

任天弃见到这样的媚意,真是血气贲张,百脉欲沸,一把将她搂紧,双双滚倒在了草地之上,只觉身下暖玉温香,娇然在抱,雪肤凝滑,吹气若兰,不由得心神皆荡,四肢欲融,嘴唇便向天罗仙子的樱桃小口吻去。

任天弃虽然已非童男,当日与朱绛仙交合,对方乃是在昏醉之中,因此是虽得其形,却未得其神,而这天罗仙子更是开天辟地的头一遭,因此两人纠缠了许久,才领会得唇舌相吮的道理,天弃虽感到对方唇畔舌尖其寒如冰,似乎与常人有异,但此时下腹燥热,也顾不得了,就要去解天罗仙子的衣带。

然后就在这神魂颠倒之时,那天罗仙子身躯忽然一震,轻唤了一声“不,我不能。”就一把推开了趴在身上的任天弃。

任天弃正在地火天雷的关头,被她这么一推,便如身上让人突然浇了一盆雪水,坐起身子,愣愣地望着天罗仙子。

天罗仙子这时一脸黯然,伸手整理着自己的发鬓衣裳,知道任天弃在望着自己,便垂头低声地道:“天弃,对不住,对不住,我可以和你永永远远的在一起,可是咱们只能做很好很好的朋友,就是不能做真正的夫妻。”

任天弃一听就急了,大声的道:“为什么不能做夫妻,是不是你是仙女,我是凡人,自然配你不上。”

天罗仙子死死的咬着嘴唇,摇着头,眼圈已经红了,只是不说话。任天弃正待要扑上去问个清楚,眼前一晃,她已经消失在草地上。

任天弃慌忙四处呼喊,可是寂夜寥寥,唯有江声相和,哪里还有天罗仙子的影子,他呼了半个时辰,知道天罗仙子绝不肯再出来,便带着一腹的疑闷,垂头丧气的离开了。

就在他的身影隐入夜幕不久,草地上黄影乍现,却正是那天罗仙子,只见她两行清泪正顺着雪白的脸颊滑落,面对着任天弃消失的方向,喃喃地道:“天弃,天弃,对不住,不是我不想和你做夫妻,可是你知不知道,我其实是一只妖,而不是真的仙子,要是和你做了夫妻,只会让你短寿,我不能害你,不能害你啊。”她一边说着,泪珠子流得更厉害了,脸上痛苦之极。

原来,这天罗仙子非是它物,而正是任天弃救下后,又视其为友的蛛儿,她的来历倒不小,本是大唐之西摩那国盘丝洞主牵云圣母的小女儿,那牵云圣母修行千年,在妖界素有声名,而蛛儿因从小就通体晶莹纯白,乃天地间仅有,最得其母的宠爱,那盘丝洞外有太阳真火所化的濯垢泉,本是仙家灵地,最宜修行,但蛛儿偏偏不喜,总听姐姐们说起东土大唐是天下最繁盛热闹的地方,有一天趁着母亲打坐修练,便悄悄的下了山向东而来,一路游历,到了这合州,却被这三江汇合之景吸引,因此便暂时栖身在那树林之中,借着这三江灵气一边修行,一边留恋美景,却不料被一游方道士察觉,想捉去助自己练功,危急之时,幸好被天弃所救,早就心存感激,天弃又以诚相待,视其为友,更加上时时在它身边倾诉自己身世与寂寞,让蛛儿感到又怜又惜,时间一久,便不知不觉的喜欢上他,因此才会现出人形与他相会。今日天弃把持不住,她绝不怪他,要知道蜘蛛之性甚是媚人,她的姐姐之中,多有淫荡贪欢者,因此她对男女相爱交合之事并不陌生,也并不吝惜自己的躯体,但她听姐姐们说过,蜘蛛其性极阴,要是与凡间男子欢爱,那男子便要精枯身衰,性命绝难长久,她对天弃是真心相爱,怎么肯像姐姐们那样去害人,因此到了紧要关头制止住了天弃,她与天弃相识已久,自然了解他的性格,知道要他与自己相守一生,但又无法人伦,做不成真正的夫妻,天弃或许能做到,但也必定难受得紧,他不开心,自己又怎么高兴得起来。

流着泪站了许久,蛛儿想起母亲一向神通广大,一咬牙,跺了跺脚,暗道:“好吧,我回家去缠着母亲问如何能与天弃像真正的夫妻般在一起生活的法子,大不了她罚我再不准出山,可我不会偷偷溜出来么。”

她想到这里,眼前便有了一丝希望,便朝着任天弃去的方向喃喃地道:“天弃,天弃,你可得好好的在‘春满园’呆着等我回来,可不许出什么事啊。”

她决心已定,念动咒诀,一阵清风过后,人影已是不见。

第22章 无赖救美

任天弃回到“春满园”的小屋中,心中沮丧难禁,他怎么也想不通,天罗仙子明明是答应了永永远远和自己在一起的,但为什么又要说和自己做不成夫妻,她到底还嫌自己什么,若说是面容,两人交往这么久,从没见到她眼中露出什么厌恶之色,若说是因为自己是个穷小子,但天罗仙子是神仙,易形挪物,点石成金,这一点儿想来也难不住她啊。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绞尽脑汁,终于得到一个结论,暗忖:“一定是我瞧起来还不够真诚,而且又没耐性,对仙女妹子又那么急色,自然让她看不起了。”

想到这里,任天弃已经肯定如此,心中顿时好生后悔,猛的搧了自己一个耳光,自言自语地骂道:“妈拉个巴子的任天弃,你这个蠢货,色鬼,天罗仙子是什么,那是冰清玉洁的仙女啊,你当和凡间的女人那样轻易就让你亲热,猪头,猪头,这下子可惹恼她啦。”

想通这一节,他又开始想如何弥补的法子,不过那天罗仙子纯洁善良,想来多说些好话,就会原谅自己的。

翌日一早,任天弃起了床,照旧去瞧蛛儿,一打开那彩匣,就见到一张信笺,上面似乎写着墨字,而蛛儿却不见了,他大吃一惊,拿起那信笺,所幸上面的字全部认得,却是“天弃,实在对不住,我要到一个地方去修炼一段时间,蛛儿对我有用,就带去了,放心,我会善待它的,自己好好的保重,要多行善积德,这样对你的好处。”

天弃这才知道昨晚天罗仙子居然到这里来过了,而且还带走了蛛儿,可惜自己没能再见她一面,天罗仙子心地纯良,蛛儿跟着她应该不会有什么伤害,还能借机培养培养感情,免得她不喜欢自己带着蛛儿一起去与她见面。

连瞧了那信笺几遍,好像瞧不出天罗仙子有什么不高兴的意思,而且里面说“修炼一段时间。”那就是还能相见有期了,任天弃这才放下心来,自己出屋做事去了。

日子又过去了两个月,任天弃每日仍然都要到江边去,他在期盼着天罗仙子能在某一晚带着蛛儿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他这时忽然觉得,就是不能和天罗仙子做夫妻,能够和她天天晚上这样在一齐赏景聊天也是一生中最快乐的事情。

本来这一切都很平静,但有一天却发生了件事。

这天下午,任天弃正坐在“春满园”的门中懒洋洋的晒太阳,正有些绵绵欲睡的时节,却远远见到那专为“聚艳坊”在各处收购小妓女的老鸨刘婆子又带着几个人,跟着一副四人抬的大轿匆匆忙忙的过来,那阵势就和朱绛仙当初来的时候一模一样。

任天弃一瞧,便知道必然是这刘婆子又找到一名小美女,虽未见容貌,不过至少也和那朱绛仙差不了多少。

要是在过去,以着任天弃的性格,怎么也要想法子去瞧瞧这女子到底长得如何,但他自从和那天罗仙子交往之后,可以说是登泰山而小天下,只觉这些凡间的美女都变得索然无味起来,因此只瞧了两眼,便将眼光移到了别处。

然而这群人路过“春满园”之时,一个人影忽然跳下了那四人大轿,任天弃瞧了过去,却见是个穿着碧绿色夹纱衫,系着浅红色长裙的少女,发鬓凌乱,两只纤手被人用绳子向后绑着,嘴巴也给布团塞得死死的,虽然一时瞧不真切具体的容貌,但肌色腻白,瓜子脸儿,眉细眼大,而照那身形估计,大概在十五六岁上下。

那少女脚小力虚,双手又被捆住了,自然跑不远,很快就被那刘婆子身后的一名大汉捉住,当场就给了她一耳光道:“小贱人,这一路上你已经跑了五次了,哪一次能成功,现在到了家门口还要溜,自己找罪受,是不是?”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那少女推揉着又塞入轿中,然后一群人加快脚步向着“聚艳坊”的后花园而去。

少女被拐卖到窑子,这本是很平常的事情,任天弃平时也是司空见惯,倒不以为异,不过此时,他心中忽然一动,暗道:“天罗仙子不是在那封信里要我多行善积德么,而且二娘平时也是这么说的,那马花娇打我的仇还没有报哩,我不如想法子偷偷地去放了这小婆娘,这一可以等到天罗仙子回来给她吹嘘吹嘘,二也可以气死马花娇这老婆娘,哈哈,可不两全其美,皆大欢喜么。”

任天弃这人的性格向来就是想到什么就要去做,当下悄悄的尾随到了那后花园,轻轻松松的就爬上墙头,瞧见那轿子被抬到了北边的绣楼里,而一名大汉正带着马花娇走进那绣楼。

天弃在墙头上瞧了一阵,知道青光白日的不好动手,只有认准地方,晚上再来了,当下又跳下了墙,回到了“春满园”。

到了深夜丑时,任天弃就开始准备起来,他先将匕首插在腰下,又找了一根鸡蛋粗的短棍,然后再寻了一根麻绳缠在背上,一切准备完毕,扎紧了衣裳裤腿,就依旧翻墙而出。

跳进“聚艳坊”的后花园,任天弃弯着身子借着花木的掩护到了那北边绣楼,从一簇杜鹃花里伸头一瞧,却见那绣楼门口站着两名大汉,便又绕到了后面,不想也站着一人,看来这次马花娇倒是防范得挺严的。

任天弃自然不会轻易放弃,屏声静气的在花丛中等了足足有一个时辰,脚都开始酸麻了,才见到那人背着自己,解了裤带,站着在给一株牡丹花施肥,他连忙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举起木棍就敲在了那人的后脑勺上,那人轻哼了一声就倒在了那牡丹花下。

任天弃下手挺重,见这人后脑勺流出了血,也怕他死了,伸手一探,还好鼻吸尚存,暗暗嘀咕:“常听那些嫖客说什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位大哥,实在对不住,我下手太轻,这风流鬼是没你的份儿啦。”

他嘀咕是嘀咕,手脚可没闲着,“聚艳坊”的绣楼建造都差不多,他来过一次,自然是熟门熟路,很快就爬上了二楼,舔破窗纸向里面望去,下午瞧见的那绿裳少女果然在里面,只是双手双脚都被绑着放在床上,而一名五十来岁,穿着老蓝布轻袄,头上裹着湘帕,身子白胖,瞧起来有些慈眉慈眼的老妪正坐在她的旁边说话。

第23章 无赖救美(2)

这个老妪天弃也认得,也是“聚艳坊”里的鸨子,叫做花婆子,与那刘婆子皆是马花娇的得力手下,刘婆子到各地选择的姿色的妓女,而这花婆子就负责教导这些妓女到了妓院温顺服从,乖乖的赚银子,是出了名的能言善道,有个绰号叫做“天花乱坠”。

那绿裳少女此时嘴中的布团已经取出,珠泪盈盈,正在苦苦哀求道:“大娘,宝琴自幼读习儒理,知道女子当应三从四德,从一而终,清白贞洁乃是第一等大事,死也不会入妓门的,还请你给老板娘说说,就饶过我吧,就是让我洗衣、做饭我也不会有任何怨言。”

那花婆子叹了口气道:“袁姑娘,朝廷正在与契丹打仗,你爹身为镇北将军,居然敢与契丹人勾结,还算是皇上开恩,没有将你家满门抄斩,只是将男人都杀了头,你们这些女子就充为官婢,老板娘可是花了大价钱才把你买了出来,就是想你替她赚回本儿,要是洗衣、做饭的人,咱们这里可多如牛毛,买你的银子,足够买那样的人一百个了,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那绿裳少女便叫袁宝琴了,虽是将门之女,自己却只爱琴棋书画,诗赋女红,人又长得貌美如花,端庄秀丽,其父被斩,她便降为官奴,马花娇花了五百两银子才从官府把她卖来,她做雅妓的诸般技艺都有,指望着要不了多久就可以挂牌接客,这样的官宦千金,身价自然又在那朱绛仙之上,本是满心高兴,谁知这袁宝琴外表端顺,但生性却极是贞烈,毫不屈服,倒让马花娇甚是头痛,着令花婆子务必说服她乖乖听话。

那袁宝琴闻听花婆子的话,连忙大声的道:“我爹为人刚直,绝不是通番卖国的人,是边关有人陷害他,他是冤枉的,冤枉的。”

那花婆子道:“冤不冤枉要朝廷说了算,不管我的事,不过袁姑娘你要是不答应老板娘挂牌接客,就让花婆子我为难得紧了。”

那袁宝琴斩钉截铁地道:“大娘,你不要再说了,要我接客,只有一个死字。”

花婆子眼珠转了转,又叹了口气道:“袁姑娘,我知道你是官家的后人,自然与别人不同,可是你想想,到了咱们‘聚艳坊’,你这黄花身子是必定保不住的,这千错万错,你不该落于此地。这就是你命了。老板娘费了一片心机,若不帮他几年,赚过几千两银子,怎肯放你出门?你想脱了娼门,大娘就教你一个法子,凭你这样的才貌,等闲的人自然是近不得身,来的无非是达官世家,贵客豪门,也不算辱没你,这一来你可以风花雪月,趁着自己年少受用,二来也算帮了老板娘的忙,不负她将你救出了苦海,三来自己也好悄悄的积攒些私房银子,免得日后求人。过得十年五载,遇着个知心知意的好郎君,大家相亲相爱,你来给大娘说,大娘给你做媒,好生生,气派派的嫁过去,不让别人瞧轻,而且到时老板娘一高兴,说不定还要加送你一个大礼,姑娘,你说,这不是因祸得福的事么?”

她说这话,的确是合情合理,像是处处替人家着想,到这里来的女子听了没有不动心的,她满以为这袁宝琴也断然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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