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神欲·逆天劫-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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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已将手一伸,掌中忽然多了一柄蒲叶扇,念动咒语,朝着任天弃等人只一扇,霎时之间,天昏地暗,飞沙走石,空中起了无数的旋风,十几道的风柱直向玄天门的弟子卷来,玄天门的弟子顿时在空中摇摇欲坠,全然稳不住身形,有二三十名弟子撞在了那风柱之上,立时从空中猛坠下去,一时间还不及调整内元,就有无数的大燕士兵抢将过来,刀枪齐下,这些玄天门弟子顷刻之间便惨死阵中。
那玛里见状,狂笑更甚,不停的摇动那蒲叶扇,空中又多了数十道风柱,直向玄天门的弟子扑来。
任天弃暗叫不好,连忙高呼,让弟子们后退,身子一晃,已化成了一道光,穿过了那些风柱。
那玛里有些见识,脸色一变,刚叫了一声:“遁光术。”就见到任天弃已经出现到了自己的面前。
他正要摇扇,但任天弃那里还会给他这个机会,剑诀一引,弃天剑已附着金行真气脱鞘而出,玛里知道厉害,转身就想逃,但弃天剑是何等快疾,他只飞出十余丈,就被一剑穿胸,从空中倒栽下去,重重摔在地下毙命。
他这一死,那些风柱顿时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破了恶风阵,任天弃也不去管地面的大燕士兵,一边带领玄天门的弟子向生门而入,一边道:“敌人的法器厉害,大家千万要小心。”
玄天门众弟子见到才入一门,就有二三十余名同门丧身,心中也是暗凛。
转眼之间入了生门,任天弃刚才一剑击杀那玛里。心中也已经明白,这些阵主的修为未必在自己之上,但每人都应该有一般厉害的法器,实在要小心谨慎才对。
入得生门,大燕士兵们个个身着黄甲,见到玄天门的人进来,便摇动了阵前的黄旗,擂起了战鼓。
随着这战鼓声起。霎时之间,天空西面忽然来了一大片黑云,大有遮天掩日之势,随之而来的是震耳欲聋地鼓燥之声。
任天弃目光敏锐,已经瞧清了来的是成千上万只飞禽,大声道:“这是万禽阵,大家要小心了,用剑将这些恶禽斩来下,不要让它们靠近。”
他话音刚落不久,那些飞禽已经到了眼前。竟是些鹰、鹫、雕、枭之类。但令人畏惧的是,这些凶禽不仅比平时所见要大上数倍,而且已经变异。有的鹰身枭头,有的鹫躯雕首,还有的居然长着两个头,每一只都是铁嘴钢爪,目露凶光。
玄天门的弟子见着,也都骇然,数百道飞剑及剑光射将出去,天空中顿时铁羽纷飞,血光迸溅,惨鸣之声不绝于耳。无数的凶禽被斩腰而断,直坠于地。
然而来袭地凶禽密密麻麻的实在是太多,厮斗之间,已经有数十头凶禽突破了玄天门弟子的剑阵,向一些弟子的啄去,这些凶禽似乎经过训练,啄的都是脑门、眼睛、太阳穴等要害之处,一些玄天门弟子躲避不及,被啄到这些要害。无法在空中御风而行,坠落在地,有直接摔死的,也有让下面等候的大燕士兵砍杀而死的。
任天弃见状,心中大急,弃天剑挟着火行真气照着那些凶禽一阵乱刺,这弃天剑的威力顿时显现出来,剑气所至,附近凶禽身上便会燃烧起火,变成一个个火团重重地砸在地上。
而青云子等五名宗主也已经祭出了多道剑光,与众玄天门弟子奋力御剑,在空中纵横交集,不时可见凶禽坠地,而凶禽地数量在渐渐地减少,已极少冲进人群了。
又过了好一阵,那些凶禽已经被击杀了一半,攻势也弱下来,忽然远远地飞出,在空中盘旋,一时不敢靠近。
正在这时,蓦地传出一道尖锐的箫声,那些已经飞到远处地凶禽听到这箫声,便如中了魔似的,全然不畏生死,厉叫着,发了狂般的向玄天门的弟子扑来,速度竟快了近一倍以上,顿时又有十数只冲破了剑阵,啄伤了几名玄天门的弟子。
任天弃知道这些阵势的成败都系在主阵之人身上,正所谓“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听那箫声是从西边而来,便向青云子说了一声,驾着遁光,向西觅声而去,不出一里,果然见到一名头戴星冠,身穿金缕法衣,足下踩着一双云鞋,四十来岁的道士盘膝坐在一个山岗上,身边伏着一头双头大鹰,也是当日所见轩辕老祖身后八人之一。
那道士此时也见到了任天弃,心中吃了一惊,手中一伸,多了一柄碧玉弓,弓上搭着一枝黑箭,向着任天弃就射来。
任天弃瞧清箭势,在空中微微一闪,以为就能避过,谁知那枝黑箭仿佛是长了眼睛,从他身边掠过,却忽然一折,向着任天弃的后背飞来。
任天弃不料这枝黑箭居然有些灵性,但也没有放在心上,剑诀一引,弃天剑脱鞘而出,正好拦在了那黑箭之前,那黑箭一刺到弃天剑,就听得一声脆响,断为两截。
但就是这么一阻,那道士已经跨上了双头鹰,向着东方飞去,任天弃那里会放出他,驾着遁光,片刻就追在了他的前面,弃天剑掠出,顿时将那只双头鹰的两只怪头削断,那道士顿时随着那鹰跌落,眼看要摔在地上,身形一起,却要御风而飞,任天弃将剑诀向他一指,弃天剑已经疾飞过去,将他透体而过,坠在地上,再不能活。
任天弃杀了那道士,转身飞回,却见那些凶禽无人控驭,已经是四散而逃。
这一阵下来,清点人数,玄天门却又折了二十七人。
任天弃一阵心痛,暗忖这九阵依次破将下来,玄天门弟子只怕要折掉一半,玄天门当真要元气大伤,心中思转,便决定只带五大宗主与八老破阵,其余弟子皆回营中候命,青云子等宗主比他更心痛这些弟子,听他发出此令,也都连声赞同。
遣回了众弟子,任天弃带着五大宗主与八老共十四人飞身进入休门,刚一进入,就远远地瞧见玉虚子坐在一个高台之上,旁边架着一个高约七尺的铜镜,而他的身后,却站着许仲闻等三十余名逆教弟子。
宣成子学的是火行剑,性子也是其烈如火,见到玉虚子等人,就是勃然大怒,对任天弃道:“掌门,玉虚子这个欺师背祖的叛贼就交给弟子来收拾。”
任天弃知道宣成子过去的修为是在玉虚子之下的,但他已经将乾坤神剑火行真气的口诀全数传给他,这一年多来,他进益非浅,比起玉虚子绝对不遑多让,只是这玉虚子乃贪生怕死之辈,居然敢独自呆在此处,而许仲闻等人脸上也无畏怕之色,其中必有蹊跷,他身边的那面铜镜,只怕又是一种厉害的法器。
他沉吟一阵,便点点头道:“也好,你去试试,不过千万要小心他旁边的那面铜镜。”
宣成子应了一声,就御风而去,任天弃低声吩咐了一声,与青云子等也紧紧跟在他的身后,时刻提防有什么变故。
宣成子到了那高台之前,指着玉虚子骂道:“玉虚子,你科考落弟,无颜返乡,想要投河自尽,是师父他老人家救下了你,还带你到了玄天门,传你玄木剑法,提携你成为玄木宗的宗主,实在是对你恩德如山,想不到你会贪生怕死,投靠魔教,真是无耻之极,今日我定要取你狗命,清理玄天门的门户。”
玉虚子听到宣成子的叫骂,脸上也是青一阵红一阵,勉强道:“不错,师父他老人家对我有些恩德,可是他已经仙逝,这段恩德就算完了,古人有云‘识时务者为俊杰’,当时我在紫云峰上所做所行,也是忍辱负重,为了保存玄天门一脉,师弟,念在同门一场的份上,我奉劝你及早回头,不要再跟着任天弃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狂想与圣教作对,你以为破了恶风、万禽两阵就可以得意么,告诉你,这诛仙九灭阵的真正厉害你还没有见识到,若是再行,只会自寻死路。”
宣成子听了他的话,大声道:“放屁,放屁,玉虚子,到现在你还不知忏悔,真是无可救药了。”
他一边说着,嘴中已吐出剑丸,化成一道赤光,直朝着玉虚子当胸飞去。
玉虚子见到宣成子的剑光较往日盛炽许多,心中也是惊诧,道:“师弟,你的剑气进步了不少啊。”
他一边说着,伸手却在身旁那铜镜上一抚,那铜镜宝光流动,忽然之间发出了耀眼的光芒,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宣成子这一道剑光眼瞧着到了玉虚子的胸前,却忽然改变了方向,直投入那铜镜里无影无踪。
宣成子万万没料到自己修练百年的剑丸会被那铜镜吸纳,连忙引动,想要回收,但那里收得回来,一时是目瞪口呆。
第193章 清理门户
青云子等人见状,也纷纷吐出了剑丸,任天弃知道这不对劲儿,只叫得一声:“大家不要出剑。”但已经晚了,十数道剑光已朝着玉虚子掠去,到了他身前,情形还是一般,所有的剑光都被那铜镜吸纳而入,无法再收回来。
青云子等失去了各自的剑丸,也是愣在了当场。
玉虚子见状,哈哈大笑,从高台上站了起来,道:“你们可知这铜镜是什么宝物,这可是圣教的镇教之宝,名唤‘陷剑镜’,天下间不管是有形之剑,或是无形之剑,到了它的面前,都会被乖乖的吸进去。用来对付玄天门,真是再好不过。”
转眸瞧见任天弃背上的弃天剑还未出鞘,又得意洋洋地道:“姓任的臭小子,你那柄破剑怎么不用出来,瞧瞧这‘陷剑镜’能不能收?”
任天弃听着他的话,虽然知道自己这柄弃天剑绝非凡物,但只怕也难逃脱被那“陷剑镜”吸纳之厄,一时也在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冒险一击。
正在此时,忽听到身后“嗡”然作响,却是弃天剑在发出轻颤,似乎是想脱鞘而出。
任天弃知道自己这柄剑已经有了灵气,此番振动,定然有其缘故,便大声道:“好,我就来试试你这面破镜。”
刚说罢这话,弃天剑也不等他捏出剑诀,已经自行脱鞘飞出,直向那“陷剑镜”击去。
玉虚子见他出剑,真是胸有成竹,抚动着那“陷剑镜’,暗念咒语,让那‘陷剑镜”再次发出了一道耀眸的光芒,只等收了他的剑,就要好生羞辱一番。
弃天剑转眼就到了‘陷剑镜’三尺之前,却不像青云子等人的剑光一般被吸纳而入,而是在那里生生的停顿住了。不住的颤动着,“嗡嗡”之声大作,竟似在与“陷剑镜”的吸力抗衡。
玉虚子见势不对,脸色一变,咒语念动更急,那‘陷剑镜’光芒更盛,任天弃这还是第一次瞧到弃天剑通灵自行御敌,想到刚才玉虚子骂了一声“破剑”。只怕是惹恼了这它,只觉得这弃天剑和自己一般的受不得闲气,而且极是争强好胜,这“陷剑镜”越是厉害,它就越是要与之相争,神剑有灵,人剑相通之说果然非虚。当下也不去运功摧动,倒要瞧瞧这柄陆压也无法炼化的灵剑有何能耐。
过得一柱香时间,只见得弃天剑蓦然发出一道亮光,远远地超出了那‘陷剑镜’的光芒。向前疾掠。正击中那‘陷剑镜’的外架,闻得“哐啷”一声脆响,那铜镜已经被撞翻在地。摔得四分五裂,顿时滚落了十数枚各色小丸出来,正是青云子等人被吸纳的剑丸。
青云子等见到自己的剑丸出来,连忙各自回召,将那些剑丸重新吐入腹中。
玉虚子与许仲闻等玄天门叛徒敢与门人对峙,倚仗的就是这面“陷剑镜”,却不想被任天弃那柄放在门中无人瞧得起的废剑所毁,都是骇然惊慌,其中最后悔的自然就是许仲闻,当日为了不让任天弃得到好剑。
故意带他进入了仙剑殿后屋地左侧,任天弃才能得到此剑,却不想如此厉害,连魔刹教的镇教之宝,能够吸纳剑气的“陷剑镜”也无法对付。
这些叛徒那里还有胆子与任天弃及青云子等人一较高下,各自就想脚里抹油,御风开溜,但任天弃呼了一声,五名宗主与八老已经占了空中的四个方位。居高临下,剑丸吐出,已化出了十数道不同颜色的剑气,光芒吞吐,一时引诀未发。
玉虚子知道自己绝不会是青云子的对手,再加上一个高深莫测任天弃,那是死期已至,一时脸色苍白,呆立在高台之上。
许仲闻等人见势不对,全都跪下磕起头来,哀声求饶,说的自然都是些一时糊涂,被逼无奈之类的话。
任天弃也不去管他们,望着玉虚子道:“玉虚子,难道你不跪下求饶么?”
玉虚子只犹豫了一会儿,就跟着许仲闻等人跪在地上,一脸哀求的道:“掌门,念在咱们曾经师徒一场的份上,你就放过我罢,我发誓,一定找一处地方面壁思过,再不出世。”
任天弃叹了一口气道:“玉虚子,你这次若硬气一些,我还觉得你有可取之处,想不到还是这样贪生怕死。我早就说过,拜你为师的是贾翰飞,不是任天弃,所以你我之间,并无师徒之份,你要真是我师父,我羞也要羞死。”
玉虚子听他话说得不对,知道对方必不会放过自己,狂叫一声,从地上弹将起来,吐出青色剑丸,化成木行剑气,直朝着任天弃攻去。
任天弃没修成真气附剑之时,在紫云峰上已能与玉虚子战成平手,此时地剑法更是远远的在他之上,见他垂死一击,道:“好,让你临死之前瞧瞧真正的木行剑气。”
说着一捏剑诀,弃天剑倾刻间发出了青色地光芒,与玉虚子的剑气撞在了一起,顿时将他的剑气击得粉碎四散,玉虚子知道不好,身子刚,刚跃起,便被弃天剑一剑穿胸,倒地而亡。
许仲闻等人瞧着玉虚子死了,已慌成一团,纷纷起身想要逃出包围,但玄天门五位宗主与八老剑气纵横而下,那高台之上霎时就多了三十几具尸体。
清理了门户,众人降在高台上,望着玉虚子的尸体,青云子也是一叹,道:“其实此人当年聪慧勤奋,在玄天门十代弟子之中出类拔萃,深得师父喜爱,也曾有将掌门之位传与他的意思,只惜嫌他少了几分忠厚,这才传位于我,但万万不会料到今日会落得如此下场,真是可悲啊可悲。”
他叹息了一阵,又向任天弃一拱手道:“弟子要恭喜掌门得了一柄神剑,可惜过去我等都有眼无珠,以为这只是祖师爷留下来的一柄废剑,实在是汗颜啊。”
任天弃哈哈一笑道:“以衣冠取人,这是人之常情,何况我这弃天剑瞧来的确是貌不惊人,也怪不得你。”
说话之间,瞧着天色已晚,一时不知其余六阵的虚实,不便再进,任天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