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火焚身10-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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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要不要抱我?”桑雅抓住了他不规矩的手,免得弄得她浑身酥痒。
“我把你吵醒了?”
“哼!别一副无辜的脸。”
“你今天对我的容貌好像很挑剔,从来没有女入会批评我的长相,而且这一天两次。”
桑雅眯起双眼,“凌先生,有哪些女人对你的脸,或者其他的部分有兴趣?”
哦喔!她又叫他凌先生了,这表示他得小心应付。
“我有说吗?”
“有”她扑向他。“说!不然我可要严刑逼供了。”
凌南对她所说的话先是惊讶,接着贼贼的笑起来。桑雅捕捉到他脸上的每一个变化,自己也笑了出来。
“你这又是什么表情?”’她双手在他脸上一阵乱抹。“好吧!竹竿是我大学时的哥儿们,满照顾我的,不过我们不来电,况且人家已经娶了老婆,孩子也有两个了,现在住在芝加哥,今天碰巧遇上,这样的回答你满意吗?”
“差强人意。”
“哼!强辩。换你了,有哪些女人对你有兴趣?”
“没有。”
“别敷衍我。”
“真的没有。”然后凌南偏着头仔细的想了想,自满的嘀咕。“或许是太多了,我早已习惯了吧!”
“少住自己脸上贴金了。”桑雅作势起身,凌南环住了她。
“你要不相信,那对我逼供吧!”
“我为什么要?”换桑雅贼贼的笑起来。“除非你求我。”
“求你对我逼供?”凌南的表情像是听到天方夜谭般的不可思议。
“我会把这句话当成肯定句。”桑雅低下头亲他一下。“而且我决定答应你的请求。”她又亲了亲他微微冒出的胡碴。“凌先生,你有在外头背着你的妻子,胡乱接受别的女子的挑逗吗?”
“你刚刚的性骚扰是逼供的开始吗?”
“嘿、嘿!怕了吧?”
只见凌南大大的咧嘴一笑。“严刑惩罚我吧!”
桑雅露出邪邪的笑容。“这可是你说的。”接着,她展开对他的惩罚……
★ ★ ★
新的一年来临。
桑雅注意到这个月的月事晚来了,她的生理期一向正常而且准确。唯一的可能是……摸摸自己依旧平坦的小腹,她有些五味杂陈,这肚里有了她跟凌南的结晶吗?
兴奋之余,也让她想起季平跟乖乖,说不出什么感觉,反正她的情绪有些低落,沮丧又意兴阑珊。没确定之前,她不想告诉凌南,但又拖着身子不愿做任何检查。
纽约的天气冷得冻人,桑雅懒懒的待在家里。
看到她懒散的模样,凌南总笑她像只冬眠的动物。
然后,第一次的晨吐突然就这么发生了。跪在马桶前,她吐得稀哩哗啦,而且不准凌南进来。
“雅雅,你开门。”
凌南轻轻拍打着浴室门,使得桑雅烦躁不已。“走开,别理我!”
凌南静静的等在门边,直到桑雅开门后,接住了她发软的身子。
“吃坏肚子了吗?”他抱她上床。
她摇摇头。
“待会儿去医院看看。”
她又摇摇头。
“哪里不舒服?不行,不要再摇头,别让我着急。”
桑雅张开眼,先是哀怨的看着他。
“你对我凶。”她先是指控他,之后推开他,神经质的哭了起来。
“没有。”凌南赶紧拍拍她、哄着她。“我没有对你凶。”
“有,你有。”桑雅伤心的哭泣着,眼泪沾湿了枕头。
“好、好,对不起,我不该对你凶。待会儿去看医生,好不好?”
“不要。”
“雅雅……”凌南无奈的唤着她。
桑雅干脆用被子把自己包起来,不再理他。
那天,她终究还是看了医生,因为凌南把医生请到家里来。
躺在床上,她听见门外的医生对凌南道出她已怀孕的事实。桑雅柔柔的笑着,迎接冲进来的丈夫。
凌南深情的握起妻子的手。“谢谢。”他对她感激的低语,并且深情的对她诉说。“我爱你。”
她抚摸着他刚毅、果决又自信的面容。“我也爱你。”第一次,她对他表白,也平静的面对自己心中一直逃避的事实。
而凌南的心情随着这句低吟,就有如冬末初春的花蕊般层层的绽放,他的世界从此不再有缺憾。
★ ★ ★
桑雅爱他。这句话是天籁。他的人生完整了,他应该感觉棒得不得了。
可是,不尽然。接下来的两个月,凌南几乎快发狂。
他的妻子对别人都温柔得不得了……独独对他例外。
她任性、捣蛋、制造紧张效果、脾气阴晴不定,以及随时会从眼里泛滥而出的泪水……大大影响他的情绪。
她可以在前一刻温柔得使他几乎想摘下天上的星星给她,但下一刻又可恨得让他恨不得臭骂她一顿。
每天来到公司,凌南总有松了口气的感觉,可是到了下午他又会开始想念她,以至于下了班又心甘情愿的急急赶回去,面对她的各种考验。
今天的凌宅外头没有桑雅的影子。他记得两个星期前,她为了给他一个“惊喜”,蹲伏在门外,让飘下来的雪覆盖她,只为了吓他一跳。
那冰冷的身子,简直让他快吓死了。他斥责她,她则眼泪汪汪的回应他。最后凌南只得花更多的时间来哄她。
进了凌宅,一楼没有她的身影,凌南又记起一个星期前,她坚持放张嫂一天的假,己则在厨房煮了一个军队的食物,只为了让凌南吃完,以表现身为妻子对丈夫的爱。想到那一整只的烤鸡,凌南不禁还觉得反胃呢!
他望向落地窗,嘴角露出温柔的笑意,那帘后的倩影,他至今仍记忆犹新。
而他也忘不了在窗外那日式建筑的偏屋里,他的妻子如何的用行动告诉他,她已原谅他。那一夜她携着他重回旧地,眼中一片坦然,反倒是他犹豫畏怯,裹足不前。
桑雅搂着他、亲吻他,甚至诱惑他,还对他讲着有色的笑话。唉!他的妻子,他是如此爱她!
张伯从内室迎了出来。
“夫人呢?”凌南问。
“夫人在楼上,她交代我们别打扰。”
凌南摆了摆手。
上了二楼,他依旧不见妻子的踪影,他想起了就在几天前,她踩着高高的梯子,把她曾经睡过的那间育婴室刷成了可怕的粉红色。他站在梯子底下,深怕她会摔下来。
屋里安静极了,凌南几乎感觉不到桑雅的存在。心中的警钟立即响起,他发现了床头柜上的字条。颤抖的,他拿起它。
该死的!他不相信的又读了一遍。该死的,这次他大声的咒骂出声。
他的老婆,用那娟秀的字体写着:我度假去了!
而该死的,她没有写度假的地点。
别急!凌南告诉自己,至少她还记得留下一小张可怜的字条,不会让他误以为她是遭绑架。天杀的!他却止不住的口出秽言……他该到哪里找她啊?
★ ★ ★
半夜三更的电话铃响,总会令沉睡中的人们惊跳起来。
季平直觉的以为,在父母家中度假的乖乖出事了。
“喂?”
“是我。”
“凌南?”
“嗯。”
“拜托,你整人吗?还是想叫我起床上厕所?”季平把头埋回了枕头。
“桑雅有没有去你那里?”
“桑雅?你又对她做了什么事?”愤怒袭上心头,季平大声的斥责凌南。
“我没有。”凌南像个小学生似的急急辩解。“她怀孕了。”
“桑雅怀孕了?”这个消息使季平终于清醒。
“是的,她留了张字条说要去度假。”
“唔……”
“就这样?”
“怎样?”
“她不见了,而你只会‘晤’?”
“正常啊!”
“正常?”凌南提高音阶。“她甚至没说她要到什么地方度假耶!”
“听起来是桑雅的作风没错。”
“老天,她有孕在身啊!”
“她怀孕多久了?”
“三个月。”
“那你还要心惊胆跳一个月,四个月后她就会恢复正常了”季平以过来人的身分说明。
“这是什么道理?”
“没什么道理,大概叫孕妇症候群,我就是这样解释的。”
“听起来你好像也有过这样的经验?”
“我是啊!”
“天啊!你怎么受得了?”
季平哈哈的笑声传了过来。“老兄,你以为我跟桑雅为何只生了一个孩子?那是因为我确定自己无法再承受第二次这样的刺激,而且还长达四个月”
“要不是因为我了解你的个性,我会以为这是你对我的报复。”凌南沮丧的回应。
“不过,后来你会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季平接着安慰他,但话里止不住的笑声,令人觉得他没有诚意。
“是吗?我怀疑。”
“我会帮你问问看台湾这边有没有桑雅的消息,若有再通知你。”
他们结束了谈话。季平躺在床上已经了无睡意。
桑雅怀了凌南的孩子了。他明白桑雅已经完完全全的接受了另一个男人。
往事已成追忆。
季平有些感伤,但却衷心的为桑雅祝福。终其一生,他们两人之间的爱情将会升华成最珍贵的友情。
“是谁打来的电话?乖乖吗?”
他看着安琪从乖乖的房里走出来,揉着睡眼。
结婚至今,他还未曾与她同房。她没有任何的抱怨、对他、对乖乖,她总是尽心的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他就算是木头也会明白她深爱着他,但心中对桑雅的放心不下,却让他迟迟不敢逾越界线,深怕把事情弄得更糟。
现在他该放心了!桑雅已经找到真正的幸福。而安琪呢?在他对她做出这么多不公平的事后,他是该好好补偿她的。
他不爱她,但也不讨厌她。
她是个好女人、好妻子、好母亲。他相信假以时日,自己会学会慢慢爱上她的。
“不是,打错电话的。”不知道为什么,他决定不再让桑雅横阻在他们两人之间。
“打错的?我怎么听见你的笑声?”
“你过来,我告诉你为什么。”
安琪毫无设防的走过去。
她被季平一拉,跌入了床里,她的丈夫正专注的俯身看着她,安琪的脸颊慢慢转红。当季平吻上她的那一刹那,她闭上眼,高兴的泪水从眼角汩汩地溢出。
终于,终于……她等到了!
季平认真的盯着身下的人儿,她是安琪,不是桑雅。他不断的告诉自己。
现在他爱的这个女人是安琪,不是桑雅的代替品。既然他决定要与安琪共度余生,那么打此刻起,他就该对她公平。
安琪,是他今后的妻子。
长夜漫漫,他有许多时间来提醒自己。
★ ★ ★
不把私人的情绪带进公司,这是凌南的座右铭。但这个礼拜已经不管用了。
南凌企业已被乌云笼罩,所有员工避老板如蛇蝎,而接触老板最频繁的秘书处更是苦不堪言。
老板为什么变得易怒?没有人知道。他们只知道得非常小心应付他的脾气,他叫嚣的音量已大得几乎令大楼都为之震动。
今天是这星期第二次所有副总级以上的高级主管被告知开会。
主管们全都苦着脸上顶楼。
凌南总有办法把他们的潜能逼到极限,已有几位副总在上顶楼之前先吞食了胃药,秘书处的职员也只能用同情的眼光给予鼓励。
电话铃响传了进来,一位秘书接起它。
“凌先生现在正在主持一个重要的会议,请问哪里找?”
“我这里是芝加哥,他能不能拨空接这通电话?我有重要的事转达”
“好的,请问贵姓?”
电话的那头犹豫了一会儿。“你就告诉他,是有关桑雅的事。”
自从上次桑雅突然造访公司的事件后,全公司才知道他们的老板已经娶妻了,而掳获南凌企业的老板,便是这位叫桑雅的中国女子。
秘书是机灵的,不然也无法坐上南凌企业的这个位置。老板反常的原因,会不会与他的妻子有关?
她知道她现在要做的是极度冒险的事,压对宝,她将前途无量;反之,则可能丢了饭碗,最后她决定拨内线进凌南的办公室。
“我不是说不准打扰的吗?”凌南拿起听筒大吼。
在场的主管皆打起哆嗦,不禁同情起那不识时务的秘书。
“凌先生,对方要转达有关尊夫人的消息。”秘书趁自己还没昏倒前,赶快说出重点。
“桑雅?”他不敢置信的重复一遍。
“他是这么说的。”
“转过来,马上。”
“是”
“等一等。”
“是,凌先生还有什么吩咐?”
凌南说出这星期以来最温柔的声音。“谢谢你。”
“不客气。”那秘书终于放下了心。
凌南拿着电话走回办公桌,一边不耐的扯开了领带。“我是凌南。”
“凌先生,你好,我是竹竿。”
“竹竿?我记得,你是雅雅的同学。”
“对,桑雅现在在我这里。”
“芝加哥?”
“是”
“她在你那里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她每天走来走去,陪我的小孩玩,对着花群说话,还告诉我她在度假。”
天!他的老婆!他居然娶这种老婆!他只能无语问苍天啊!
“凌先生,因为我太太猜测桑雅每天固定的呕吐,可能是怀孕了,所以我想我最好通知你。”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