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界宝典-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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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得掳获男人心,会如此巧思安排吗?
赵飞霞闪着一双翦水秋瞳,如花笑靥载着梨涡浅缀的轮廓,款款深情,痴望着温文尔雅的张心宝。
舒服啊!张心宝与飞燕姊妹泡在圆形宽大的檀香水盆内,赤裸相对。背後有飞燕温柔擦拭,飞霞的双降随戏水波纹晃荡颤动,乳晕圈小,乳头如豆,白嫩如凝脂的乳房一握有馀。
张心宝虎背熊腰,臂膀结实有力,八块腹肌均匀排列,下水前的惊鸿一瞥,宝贝家伙竟然如此硕长,看得飞燕姊妹俩心跳如鹿撞,早已神魂飘摇,垂涎欲滴。
“张郎!为何郎意慵懒?是否嫌弃我两姊妹残花败柳,而兴致蹒跚?或者情趣不深,使君黯然?”
飞霞柳眉一蹙,明瞳落泪,幽怨柔诉。
“非也!非也!是我见犹怜,这男女乐事,应喜极欢畅,但见你姊妹俩有淡淡的幽愁,我不喜欢勉强行事,如果不说个明白,今晚作罢,无法成为红颜知己!”张心宝强忍尤物当前,攻心说道。
飞燕姊妹讶然,抚今忆昔,时光荏苒,锁眉沉思,轻咬樱唇,毅然决定,赵飞霞黯然说道:
“张郎!曾经有异人传授飞燕姊妹俩“姹女情锁收阳放阴大法”,并且受其“情锁魔种”的控制,如不服从听命,私处内如万蚁噬咬,痛苦难当,生不如死!”
“张郎!妹妹说得不错,您是旷世奇男子,观微细腻洞彻,我俩不需隐瞒,这种大法在男女交媾时行功,男人飘飘欲仙,元阳内功无形中被情锁吸尽,明知却欲罢不能,汉皇就是死在魔功“姹女情锁大法”的。”飞燕哀怨说道。
“张郎!“姹女情锁收阳放阴大法”非常厉害,只有上头交代任务时才使用,一般高手还不够格,除非绝顶高人,上头会交代是“收阳锁”或“放阴锁”,两种大法功能截然不同。”飞霞接道。
“喔!你们的上司是谁,有这般厉害?何谓“收阳锁”及“放阴锁”,这种大法要如何才能破?”张心宝好奇问道。
“张郎!刚开始练此魔功大法时,身轻如燕,体态温柔,功力骤增数倍,到後来每个月如果不服用解锁丹,就生不如死,痛苦难当,私处如决堤洪水,飞霞妹妹,其他的你说下去!”飞燕悲哀说道。
“张郎!“收阳锁”又称“死亡锁”,一夜缠绵後,吸尽男人的内力元阳,男人乐极生悲,脱阳血肉枯乾身亡,非常丑陋:“放阴锁”则是把“情锁魔种”植入男人体内,三十天内需找我们姊妹……”飞霞脸泛红潮说道。“张郎!要破魔法非常困难。男性得俱备极阳与极阴两种罡气,还需懂得引导男性那……那东西。正道人士大都就纯阳而未到极阳,邪魔外道皆就纯阴而末到极阴,兼具极阳和极阴者简直凤毛麟角,千千万人中不得其一。”飞燕黯然说道。“张郎!主使者是谁您最好别问,除非能破除我姊妹俩身上的“情销魔种”,才有办法与主使者一搏,要不然知晓後只多一条亡魂而已,此有前例。”飞霞含情说道。
“飞燕!飞霞!那麽今晚又为何留宿于我,既然你们已告知秘密,想必不可能加害于我吧!”张心宝试探问道。
“张郎!今晚上头交代使用“收阳锁”,肯定要置张郎于死地,但是我姊妹已经商议过,今晚陪您尽兴!就是死无葬身之地也决不会伤害张郎!”飞燕噙泪说道。
“飞燕!这麽说你们不使用“收阳锁”了,这上头必定知道,叛变之心昭然,你们不是会没命吗?”张心宝继续问道。
“张郎!“轻衫罗纱尽褪终不悔,蓬门春宵到此为君开”。”赵飞霞含羞轻声嗲叹道。
“张郎!“只要暂时拥有,何需天长地久”,求您尽兴以後马上离开这里,别再相见,我姊妹俩形态将骤现苍老,枯萎丑陋,这段缠绵回忆永记张郎心中就好了……”飞燕幽怨道。张心宝愕而惶恐,沉思片刻後说道:
“飞燕!飞霞!我张心宝何其幸,能得佳人如此垂青,只为自己一夜逍遥,而致两位绝世佳丽亡魂,那是千古罪人,非男子汉、大丈夫所为!
我就极阳与极阴两种罡气神功,但能否破除你们身上的“姹女情锁收阳放阴大法”,解除痛苦枷锁,只有尽人事听天命了,我发誓,只要我能活命,尽形寿也要护着你们。”
赵飞霞感动莫名,拥向张心宝,樱唇片片点在脸上、嘴唇、浑厚胸膛,梨花露珠的泪水润张心宝满脸。
飞燕为痴情所感,真爱昂沸,毅然起身,尽褪身上薄纱,拉开粉头的蝴蝶结,粉红肚兜骤然掉落地面。
双峰乍然突显颤抖,肌如脂玉,纤腰光滑,玉腿修长,交叉处乌云密布,私处若隐若现。
张心宝抱起赵飞霞,跨出檀香水盆,缓缓走到铜镜卧床,平放玉体,拿起乾丝巾,轻柔擦拭,头、双峰、柳腰、玉腿……突然唇印片片,落雨般飞点飞霞全身。张心宝背面感受到热烘烘的体温,飞燕用身子拭擦着,黑糊糊的体毛贴在背部抖动……一阵阵酥痒从下面会阴穴直奔丹田,受了麻、痒、酥的刺激,宝贝家伙已然蹦起。“张郎!这个……庞然大物……望君轻触爱怜……”飞霞呻吟轻颤,承受着飞吻片片,双眸迷蒙,脸泛桃红,微喘不已。
“飞霞!我的两极阴阳罡气,要攻入你的私处,别意乱情迷,你应尽力诱导,看看能否尽化情锁魔种,以免受到反噬而走火入魔!”张心宝神采奕奕,正色说道。
“飞霞!快听张郎的话,我已经挑拨他的阴阳罡气,聚集在宝贝上,应保持气定神闲,导入体内,尽化魔种,解除情锁。”飞燕急促关心说道。
张心宝如意盘坐对面,抱起瘫软的飞霞,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两股之上,双手搂在背後,掌心头住任、督两脉运功,右阳、左阴两道罡气徐徐导入体内。
飞霞回神,气定跨坐,双腿勾着张心宝背部,脚心互贴,如骑马般,往前承受张心宝的宝贝家伙挺进。
烈火灼热直奔飞霞下体,丹田小腹的“情锁魔种”受此燥热阳刚罡气震醒,如获至宝,贪婪摆动吸噬,濡阴气包绕。
“阳罡”及“阴罡”交缠不休。
飞霞受此刺激,忍不住颤颤、抖动、滑行,如醉如痴,欲罢不能。瞬间背後的任、督两脉极阴罡气奔窜至丹田,泼辣十足,冲撞此股阴煞。
“阴煞魔种”正在享受无比阳刚罡气的滋润,不知觉间,被极阴罡气冲得震离极刚阳气,如鼠遇猫儿般,猝地流窜深隐而没。
“嗯……嘤!”飞震脸泛红,香汗漓淋。“啊……喔……”飞霞瞬间颤抖、抽搐不住,已经心力交瘁,柔软若绵的身子瘫在张心宝身上,纠结缠抱,犹在颤动。
“不胜情醉……功败垂成……不胜情醉……功败垂成……不胜情醉……功败垂成……不胜情醉……”飞霞轻声细语,喃喃不断,热泪濡湿张心宝胸前。
“噗!噗!噗!噗!噗!”飞燕急忙运指连点飞霞背部。
“唉!少女情怀碰上旷世情缘孽障,这是天意……张郎神功虽然厉害,也只能压制“情锁魔种”暂缓发作,无法根治……除非……”飞燕轻声叹息。张心宝翻身将飞霞平放于床上。
飞霞心情太过激动,无法平息,被飞燕点住穴道昏厥,以防止火入魔。
此刻脸上表情充满着幸福、自信、美满,如婴儿般酣睡,看得姊姊黯然落泪。
“张郎!您给飞震的幸福太多了……”飞燕擦拭眼泪道。“飞燕!快告诉我解除“情锁魔种”的办法,主事者是谁,无论如何要拯救你们跳脱这情锁苦海。”张心宝激动,握着飞燕纤纤玉手问道。
飞燕脸色微变,忽然警觉,附在张心宝的耳运,轻声告知主事人姓名,状似亲密,舌头伸入张心宝嘴内,阻止他惊骇而发出声音。
“哎哟!张郎!快抱我……我受不了……”飞燕故意淫荡嗲呼,要张心宝赶紧进入她体内,神色慌张。
“真是的!放倒了一个,你还不怕……看你妹妹……”张心宝何等机伶,见飞燕告知主事人後,动作诡异,超乎寻常,此刻眉心白痣颤动示警,知道“魔魁阴后”出现。
于是假戏真做,宝贝家伙挺进飞燕体内,充塞得飞燕哇哇叫痛,狠狠咬住张心宝眉头,烙下深深齿印。
两极阴阳罡气齐攻,压制飞燕的“情锁魔种”。
翻云覆雨片刻,见飞燕倾力配合,换招变式,浪叫不停,职业性的作态,心里明白。
眉心白痣颤抖不停,警告“魔魁阴后”隐在某处观看,不能大意,如果再曲意作假,绝对瞒不过“魔魁阴后”,只得展现硕长家伙实力,拨开飞燕修长玉腿,猛然顶进,勇往直前,卖力抽动。
飞燕的职业性作假渐渐形成呻吟,浑身蠕动如蛇,死缠着张心宝尽心配合,香汗漓淋,气喘不休。
双双各展神通,频频变招换式,交相缠斗不下一个时辰,飞燕飘飘欲仙,极乐莫名,床巾湿了一大片,已然瘫痪。
张心宝也浑身舒畅,全身汗毛竖直,倾泻这一年来的压抑。
“劈啪!劈啪!”张心宝微笑轻拍飞燕雪白屁股。
“可以起身了!“魔魁阴后”已经走了,真是差劲,不要脸……足足看了一个时辰,也不知道隐藏在那里偷窥……”张心宝愤愤说道。“张郎!奴家累死了……骨骼差点散了……您也太厉害了,难怪“魔魁阴后”舍不得走,可能躲在铜镜内自我操作,还可能找上您这个至宝呢……”飞燕柔声细语,酸溜溜说道。“张郎!“魔魁阴后”此大法功成时,曾经狂言,除非秦始皇复活,放眼当今武林,无人可以匹敌!
传说秦始皇练就了“千年阴阳双修大法”,可以克制,现今看张郎神勇,您的两极罡气或许可以与她一斗……”赵飞燕诉说着原委道。“飞燕!我才不打没有把握的仗,如果不小心被魔魁阴后下了“情锁魔种”而受控制,那不倒了八辈子楣!拿我来他的魔功,可真是生不如死,我不干!”张心宝心有馀悸说道。
“张郎!说得有理,奴家也舍不得您……不应做没把握的事,奴家谨记在心。”赵飞燕嗲声说道。“飞燕!我要回侯爵府了,我会想办法解救你们姊妹俩!这两天就安排送你们到安全的地方隐藏,给“魔魁阴后”来个措手不及。”张心宝坚定说道。
“张郎!谢谢您的承诺,奴家倚拦企首以待,我姊妹终于跟对人了……我们太幸福了……”赵飞燕噙泪轻泣。
第十四章 久别重逢
张心宝离开“燕飞春来阁”,心情愉快,满面春风,还吹起“新鸳鸯蝴蝶梦”的口哨,忽觉讶异,口哨骤止。“奇怪!张力与墨攻军师怎麽没驱车来接我?发生何事?好吧!
就沿来路回长安城,运动一下也好!”
张心宝见夜深寂静,展开纵身之术,飘离春景阁,往长安城方向而去。
张心宝经过阴阳调和後,心境极佳,提劲狂奔,如天马行空,流星赶月,约一刻钟已到长安城头,蜻蜓点水,三纵身翻腾飞上墙头,俯视张侯爷府,乍现火光通明。
“不好!是否火灾?天魔教伸出魔爪,也太快了吧,岂有此理!”
张心宝慌忙掀起披风,手握宝剑飞奔回府。
惊见府内家丁遍地哀号,检视却无人伤亡,心中一宽,讶异倒底是谁,胆敢在此闹事?
府上内外灯火通明,难怪自己误判火灾。
“张力!到底发生何事?三更半夜如此骚动……喔!你的嘴巴怎麽肿起来?”张心宝错愕不已。
“主公!您回来奴才就安心了,不得了,主公!您是否得罪“新宝公主”?”老管家忍痛说道。
“张力!你是知道的,我们一年才准进皇宫面圣一次,过年时向万岁爷道喜,怎会得罪什麽“新宝公主”的?”张心宝不解道。
“是的!是的!老奴老糊涂了!可这又为什麽,会发这麽大脾气……”老管家喃喃自语。
“啊!主公您回来了!太好了,这个“新宝公主”没有错,老管家要属下去问,我看见了“如朕亲临”御赐金牌!”
军师墨攻指着红肿脸颊,五道指纹清晰,还是纤纤玉手留下的。
张心宝见墨攻如此狼狈,被一个女人盖锅五百,挨什麽“新宝公主”揍,顿时狐疑满腹。
“墨攻!凭你一流高手的功夫,怎会败得如此凄惨,“新宝公主”如入无人之地,是否一来就表明公主身分,你们不敢动手,牵就于她?”张心宝问道。
“主公!不是的。她一来就要找您比剑,说您在妓女院非常风光,看样子酷意很浓,不分青红皂白,一把桃木剑舞得虎虎生风,如龙腾翻覆,我及百位家丁布阵,却被她击败。她好像非常了解主公您的剑法?依属下看,公主的武功成就不在主公之下!”军师墨攻心有馀悸说道。
“怎麽可能?我教你们的“八风快剑”一招八式,利、苦、衰、毁、称、乐、讥、誉,所谓八风吹不动,是从绝招“直流百川”演化而来,他何能知晓?而且击败百人阵法,简直不可思议。走!我倒要会会她,在什麽地方,带路!”张心宝愕然说道。
“神弓守战”墨攻带路,张心宝与老管家等众人一路赶来,门房、阁牌、树木、凉亭、花草,直到自己的卧房门为止,都被捣得稀烂。
张心宝怒气陡起,不管你来头多大,也不能这般蛮横火爆,简直没把我放在眼里,欺人太甚了!
惊艳!惊艳!惊艳!惊艳……
风华绝代,婀娜倩影又回到脑海,流云飞瀑般乌黑亮丽发丝披肩,柳眉轻蹙,独座床前,两泓晶莹秋水,幽怨汉然。
粉脸噙泪,款款深情,痴望着张心宝的卧榻,明眸深邃,痴魂跌落,像在寻找往昔甜蜜思絮,恍若心儿滴破什麽,使人见之心碎。
张心宝见如此光景,瞬间抛忘一切,为她的独有灵性、秀丽、空寂深深吸引,牵动心坎里那一丝思慕。
“怎麽这般相似……怎麽这般相似……不可能……”
张心宝思绪纷乱,愕立当场,如坠万丈悬崖无底黑暗深渊。
是的!是她!是二十世纪的她。
回眸一笑百媚生,乍见张心宝,豁然强装笑靥,擦拭泪水,插手示意旁人离开卧房。
“小宝!是你吗?……四年不见,我度日如年,你可知晓…”
“小宝!”多麽贴心的乳名。
“哦!小倩!是你?是你!果真是你。”
两条人影交缠,此时无声胜有声。
欢欣泪水已然拦之不住,扑簌簌如雨而下,即使神明也不能把他们分开,夜阑人静,这至爱、至情,久别重聚的一刹。
“英雄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晃荡天宇高,崩胜江水沸”,任由感情宣泄,泪流满面,只为这一刻即是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