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傲傲女神医-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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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行。」西门残破点点头,将青瓷杯放在石桌上,「我两个月前开始帮人跑镖,局里连我一起有五个人,老张也在,大夥儿相处得不错,平常有事就出去跑镖,没事大夥儿就聚在一起喝喝酒、谈谈天。」
「两个月前?」愣了愣,花蕊喃喃说著,「是吗……」
原来他两个月前就开始跑镖了,而直到今天才出现,看样子真是路过了……
「姑娘,那个在梅字房里的吐血了,吐得起码有两升了……」
「知道了。」花蕊在心底轻叹一声後站起身,转向西门残破,轻咬著下唇,「你……」
她想问的是,他是会待下,还是会离去呢?
「你忙你的,我不叨扰了。」西门残破站起身,望著花蕊淡淡一笑,微微一颔首,便回身离去。
居然走得那么云淡风轻,那么没有一丝迟疑!
「等会儿!」
「怎么了?」听到花蕊的叫声,西门残破立即停下了脚步,回过身望著她。
「你……知不知道我其实是公主?」花蕊吞吞吐吐了半晌後,终於咬著牙说道。
公主?!谁知道是不是呢?
虽然花蕊早拿到了五片花办,但在拿到後,她才发现,自己竟然一点也没有想去知道真相的欲望!
因为在经历过那么多的事後,她终於明白,现在的她有个好姥姥、有个好师父、有群好姊妹、有群好朋友,她根本不必也不再想知道自己从何而来。
毕竟现在的她比起大多数人来说,已经很幸福了,真的很幸福了……
而此时此刻,她之所以这么说,只是想看看,当西门残破知道她是「公主」後,会不会还自认配不上她。
因为,只要他还认为配不上她,那么,他俩也许就真的没有未来了……
「这世上,」望著那抹小小的白色身影,西门残破笑了,连眼眸都盈满笑意,「没有人比你更适合这个称号。」
说完这句话後,他转过身去,继续踏著脚步往弄梅阁外走去。
居然走了,就这么走了,真的走了……
望著那个毫不眷恋的背影,花蕊的泪,奔流而下……
第十章
花蕊原以为西门残破再也不会出现了,可事实却非如此。
他依然会来,有时,他一个人来,坐在花园的凉亭石椅中,对她讲述他跑镖一路上发生的趣事,偶尔还带给她一些在路途中买的可爱小玩意儿。
有时,他没有来,但他镖局里的夥伴会来,带著他在外地买的小东西来,然後问问她的近况,聊聊他的近况。
他真的变了……
走在细雪之中,花蕊默默地想著。
不仅话变多了,笑容变多了,连神情都变了。
究竟是什么人、什么事改变了他?
有可能是她吗?有可能是她的那一番话真的让他想通了吗?
但若是她,为何他从未对她开过口?
这天,弄梅阁里的梅花绽放了,而离上回西门残破亲自到来,已有半个月之久。
在细雪中走入弄梅阁的花蕊,心情恶劣到不行,因为她今天去参加了一个婚礼,而婚礼後,竟有人不识相地送了她一件嫁衣!
什么意思?讽刺她嫁不出去吗?
「成亲了不起啊?我又不是没成过亲……」回到房内後,花蕊将嫁衣丢至床上,坐至铜镜前喃喃自语,「虽然……只有我一个人这么认为而已……」
是啊,虽然没有仪式,但在她的心中,她始终当他是她的……夫君。
只不过,只有她一个人这么认为,只有她一个人……
坐在铜镜前暗自垂泪,半晌後,花蕊突然站起身,打开了桧木衣箱,由其中取出一个油纸包,轻轻地打开,望著西门残破第一次送给她的那副耳坠。
将耳坠戴至耳上,花蕊换上那件红嫁衣,然後为自己梳了个头,化了点淡妆,静静地望著屋角那座大铜镜中的自己,望著自己永远也没有机会在别人面前出现的模样。
新嫁娘,都是这样的吧……
都该是这样一身的红,然後怀著忐忑与期待,等待著某人将那个被她放置於一旁的红盖头掀开吧……
红盖头,该是由谁为她戴上呢?又是何时该戴上呢?
而当那人终於掀开红盖头时,脸上会有什么样的神情呢……
傻傻地望著镜中的自己,花蕊任自己思绪纷飞。
就这一回吧,让她作个永远不可能实现的梦吧……
然而,就在花蕊默默地作著梦时,她的房门,突然传来了一阵轻响。
「谁?」听到那突如其来的敲门声,花蕊整个人都愣住了,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地傻站在铜镜前。
「我。」
门外传来的是西门残破那熟悉的声音。
「你来了……」不知究竟该不该开门,但半晌後,花蕊终究还是轻咬著下唇走到房门前,然後轻轻地将门开个小小的缝,心中满是酸涩。
是的,她不敢将门全部打开——
因为她不敢让西门残破看到她穿著嫁衣的儍模样!
因为她不敢让西门残破知道她竟只能一个人傻傻地、孤单单地在自己的房中穿著嫁衣……
「有事吗……」花蕊轻轻问道。
「没什么要紧事。」望著只开了一小条缝的房门,西门残破静默一会儿,将手里的布包塞进门缝。「拿著吧。」
一等花蕊接过了布包,他望了望天上的月,便大步地往前定去。
望著手中的布包,听著西门残破离去的声音,花蕊的眼眸整个朦胧了。
她抱著布包,朦胧著眼,忍不住地由门缝中望向那个愈来愈远的背影……
「站住!」但半晌後,她突然拉开房门大喊,「你的背怎么回事?!」
「没什么大碍。」西门残破没有转头,只是轻轻地说著,「天冷,你快把门关上吧,要不受了风寒就不好了。」
「你给我回来!」冲出门外硬将西门残破拉回温暖的房内,花蕊手忙脚乱地将他按在杨上,「怎么伤的?谁伤的?」
「没事……」望著站在自己身前的花蕊一身的红嫁衣,以及虽只化著淡妆却已绝美至极的脸庞,西门残破的眼眸蓦地一暗,别开眼轻轻笑道,「我自己回去处理就行了,真的。」
「给我闭嘴!」小心又轻柔地将西门残破的上身衣裳脱下,花蕊望著他那原本就伤痕累累的背又添新伤,泪水再忍不住地滑落,「给我闭嘴……」
「别这样,我一点也不痛。」见花蕊一边拭泪一边拿著她的白衣裳为他止血,再望著她身上那袭红嫁衣,西门残破低声说道。
「你不痛我痛!」花蕊疯狂地含泪低喊道,为西门残破包扎伤口的手都乱了,「你可知道,看著你身上这伤我多心疼引你可知道,望著你原本便已伤痕累累的背上又添新伤,我有多不舍?!你根本不知道、你根本不知道……」
心中那不舍的痛,让花蕊盈满泪水的眼再看不清西门残破的伤,让她的手抖得再无法为他包扎,但她还是不断地重扎、拆下,再重扎……
等到西门残破身上的伤终於处理完毕後,花蕊也已经哭得几乎都喘不过气来了。
「你……根本……不知道……」
「我知道。」
轻轻将哭得让人心碎的花蕊抱至床杨上坐著,西门残破迳自走出房间,取来一盆清水帮她将手上及脸上的血渍、泪水及脏污轻轻擦去,然後握著她的手静静地看著她,以及她耳上那副他细心为她打造的耳坠。
「这身衣裳穿在你身上很美。」许久许久之後,待花蕊的啜泣终於缓和後,西门残破轻轻说道。
「那又怎样?」听见西门残破这么说,花蕊的心更痛了。
他竟说她穿这衣裳好看?!他竟说她一个人孤零零,只能在自己房中穿给自己看的这身衣裳好看……
「我从没看过比你更美的新嫁娘。」轻轻扶起花蕊,西门残破让她站在自己身前,「但你可知道,当洞房花烛夜之时,这衣裳不该是这么穿的。」
西门残破的话,让花蕊眼中的泪水再一次溃堤。他竞还这么说,竟还这么说……
「我教你,你把眼闭上。」
就算想睁开,花蕊的眼也早被泪水冲刷得睁下开了。
但在泪水之中,花蕊忽然发现,她的头上垂下了轻纱,她的高领嫁衣被拉至肩下,她颈上的抹胸系带被解开、抹胸被取下,而亵裤也被褪下……
完全不明白西门残破在想些什么,花蕊只能傻傻地任他摆布。
「张开眼。」半晌後,西门残破轻轻地说道。
花蕊紧咬著下唇许久後,终於缓缓地睁开泪眼。
「你可知,在洞房花烛夜之时,会有一个爱你的男子,如此对待你。」
哑著嗓音,西门残破轻抬起花蕊俏丽的小脸,隔著他刚刚为她披上的红头纱,将唇印在她的唇上。
这个吻,是那样的轻,那样的柔,轻柔得让花蕊的心都碎了。
「你可知,在洞房花烛夜之时,会有一个爱你的男子将你的红唇吻肿、吻痛,却依然不停止……」
哑著嗓音,西门残破望著花蕊星目迷离的娇美模样,放肆、激狂地吻著她,用舌撬开她的唇,强迫她的丁香舌与他的交缠在一起,又用力地吸吮著她口中芳香的蜜汁。
怎么了?他究竟怎么了?
他从未这样的,今夜为何……
被这个激情的吻吻得再也无法思考,花蕊只能傻傻地任由西门残破如他所言般,将她的樱唇吻肿、吻痛,然後依旧不停歇……
「你可知,在洞房花烛夜之时,会有一个爱你的男子将如此绝美的你拉至铜镜前,然後站在你的身後,静静地凝望著你?」
什么?!
尚未由那个激吻中恢复的花蕊傻傻地望著西门残破,然後发现他确实那么做了!
望著铜镜中的自己,花蕊有些恍惚了。
这就是洞房花烛夜她真正该有的模样吗?
镜中那个穿著辊金边大红嫁衣,因衣领被往下拉致使雪白双肩微露、丰满酥胸若隐若现,白皙的右腿则因嫁衣分开的下摆而诱人地暴露在空气中,双唇微启、双颊如艳、吐气如兰、美目朦胧的女子真是她吗……
她怎会有如此妖娆绝媚的一天?
而她身後那个用爱恋目光凝视著她的男人,真的是西门残破吗?
「你可知,在洞房花烛夜之时,会有一个爱你的男子将你挤至镜前,并将你的右边丰乳由嫁衣里轻轻掏出、捧起,让它整个绽放在空气下,然後,用食指摩挲它的下缘,直到你的粉红色乳尖缓缓地紧绷、挺立为止……」
「唔……」当西门残破如同他所言般将她挤至镜前,温柔地爱抚时,花蕊再忍不住地嘤咛出声了。
她觉得身上好热好热,双乳被他揉弄得又酥、又麻、又痛、又胀,全身的力气似乎都被抽空了……
「你可知,在洞房花烛夜之时,会有一个爱你的男子,在你的粉红色乳尖如他所言的紧绷时,以拇指及食指轻拈起它,左右拧转之後,将它下断地往外拉去……」
「啊呀……」当乳尖真的被他轻轻向外扯去时,花蕊只能不住地低喘轻吟,然後将头抵到了铜镜上。
「你可知,在洞房花烛夜之时,会有一个爱你的男子双掌都覆到你挺俏的丰乳上,尽其可能地挑逗你,让你只能不断地发出他最想听到的,那甜腻、柔软、诱人且销魂的娇啼声……」
「你……啊……别说了……」
听著西门残破暧昧的话语,感受著他邪肆的举动,花蕊不断地娇喘,身下也涌出一股温暖的蜜液。
「你可知,在洞房花烛夜之时,会有一个爱你的男子,悄悄地将他的大掌伸入你的嫁衣之下,然後轻抚你雪白的臀办,一回又一回……」
「呃啊……」当西门残破的大掌触及她的雪臀时,花蕊娇啼起来,不断地想夹紧双腿,就怕被他知晓自己已然为他动情。
「你可知,在洞房花烛夜之时,会有一个爱你的男子,用腿硬勾起你那因羞涩而紧紧合住的腿,然後一手用力搓揉著你早已敏感、肿胀、酥麻的雪乳,另一手则悄悄探人你身下最私密之处……」
花蕊被他强勾起的腿无助地颤抖著,而那彻底绽放的花办,此刻也微微地抖颤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