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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飘花令-第96部分

小说: 飘花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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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云笙道:“姑娘已经知道了?”

杨凤吟道:“嗯!他们是三圣门中人。”

慕容云笙道:“什么?三圣门中人!”

杨凤吟道:“不错,骤听起来,确是有些叫人难信,但如仔细推敲一下,那就不难了然了,咱们被擒之事,不足一日工夫,除了三圣门外,还有什么人能够这样快知道这消息?”

唐天宏道:“姑娘的推论不错。”

杨凤吟道:“慕容大侠在世之日,恩泽广被,很多人受过他的恩德,慕容大侠虽不望报,但那些身承恩德之人,却牢牢记在心中,慕容大侠被害之后,这些人为势所迫,投入了三圣门下,自然,有不少已身居高位,得悉慕容云笙被擒之情,结伴相救,也许他们和金剑等相识,故而蒙脸,只看他们下手的毒辣,不留一个活口,用心就是害怕泄露了身份……”

目光转到慕容云笙身上,笑道:“他直呼你慕容公子,显然认识你了。”

慕容云笙怔了一证道:“姑娘推论有理,不过,他们破坏了咱们计划啊!”

杨凤吟道:“世间原本也没有十全十美的事,目下咱们只有别筹良策了。”

唐天宏道:“还有什么法子,能使咱们混入三圣门去。”

杨凤吟道:“要偏劳唐兄和慕容公子了。”

唐天宏道:“怎么说?”

杨凤吟道:“你和慕容公子,扮作赶车之人,躺在此地,装作受伤模样,我想那三圣门,很快就有人赶到。你们身份虽然不高,但却是仅有的两个活口,他们为了推卸责任,可能把你们送往圣堂。”

唐天宏道:“这法子倒是不错,但花主和齐姑娘呢?”

杨凤吟道:“我们两人要扮作两位身份,故意现身几次,起三圣门中人的注意,再找机会混入圣堂。”

唐天宏道:“我们混入三圣门之后,要做些什么事?如何联络,还望姑娘事先有个安排。”

杨凤吟略一沉吟道:“三圣门中的情况如何?我也是全然不知,你们如何对付,要看你们的随机应变了,至于如何连络,我想不作此计,因为,不论咱们用如何隐秘之法,都无法瞒过三圣门口中人的耳目。”

唐天宏道:“姑娘之意,在下明白了,我们进入三圣门中之后,要各凭机智,应付遭遇的困难了,是么?”

杨凤吟道:“这是一场赌,而且是一场豪赌,咱们没有掌握胜机,全凭智慧和勇气,进行这一场冒险。”

慕容云笙轻轻叹息一声,道:“在下进行这一场冒险,那是理所当然,但唐兄和两位姑娘……”

杨凤吟接道:“我不是为你,是为了我们飘花门,我们不和三圣门对抗,三圣门也不会放过我们飘花门,所以,你不用对我抱疚。”

慕容云笙道:“但是唐兄和此事,毫无关连,似是用不着冒这等大险。”

唐天宏望了齐丽儿一眼,道:“不要紧,兄弟对三圣门,已有着好奇之心,希望能够一查究竟。”

齐丽儿道:“可是很危 3ǔωω。cōm险啊!”

唐天宏道:“一个人,活上一百岁,也是难免一死,如是为了揭发这一场江湖上的神秘内情,死而何憾。”

齐丽儿婿然一笑,道:“你很有豪气嘛……”

唐天宏道:“姑娘过奖了。”

齐丽儿道:“我是由衷之言。”

她娇痴无邪,说来一片纯真。

杨凤吟道:“唐兄既有此英雄气度,慕容兄也不用放在心上了。〃轻轻叹息一声,又道:“目下除了咱们这些少不更事的年轻人,老一辈的武林名宿,只怕也没有人敢和三圣门正面为敌。”

几句话,只说的慕容云笙和唐天宏豪气奋发,相视一笑,大有慷慨赴义,视死如归的气势。

杨凤吟抬头看看天色,道:“时间不早了,你们也该易装了。”

唐天宏道:“花主和齐姑娘请上路吧!在下相信我等能够应付得来。”

杨凤吟道:“凭两位武功,就算三圣门中围攻,也有突围之能,记着我一句,一旦惊变,不可恋战,咱们只是想瞧瞧三圣门的巢穴何在。”

带着齐丽儿,急急而去。

唐天宏目睹两人背影消失,才和慕容云笙动手改装,找到两具车夫的确体,脱下他们衣服换上,移去尸体,并且把身上划了几处伤痕。

两人改装之后,相互检查了一遍、不见有何破绽,才躺到地上。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耳际间传来了急促的马蹄之声。

两人选择的停身之处,也经过一番心机,启目张望,可见地域甚广,且不易为人发觉。

只见两匹奔行的快马,行近了篷车之后,突然间停了下来。

当先一人,年不过二十五六,一袭白色长衫,赤手空拳,看上去十分斯文。

白衣少年身后,紧随着一个十六七岁的青衣童子。

那白衣人目光转动,四顾了一眼,翻身跃下马背。

青衣童子急急下马,接过那白衣人手中的绳绳,牵着两匹马,随在白衣人身后而行。

白衣人低声说道:“把马拴起来。”

青衣童子应了一声,把两匹健马,拴在道旁一株树身之上,一探手,从马鞍前取下一支长剑,捧在杯中,追上那白衣人。

白衣人很留心那些倒卧在地上的确体,每一具,都看的很仔细,有时,还蹲下身去查看那些尸体的伤口。

逐渐的,白衣人行近了两人停身之处。

双方距离近了,慕容云笙才发觉那斯文的白衣人,有着两道冷电一般的眼神。

就是那两道冷厉的眼神,使得那形貌斯文的白衣人,透出了一种冷肃的杀气。

慕容云笙心中暗暗震骇道:这人决不是好与之辈。

只听那白衣人冷漠地说道:“对方的手段很毒辣,纵然一剑不死,第二剑必被对方刺中要害,我查过了九具体体,人人如此。”

那青衣童子只有连连应是,却是不敢接口。

突然间,那白衣人两道冷厉的目光,射到自己身上,说道:〃那边有个活人,快把他抱了过来。”

青衣童子应了一声,急奔而来,抱起了慕容云笙。

慕容云笙运气闭住了部份经脉,使呼吸微弱,以便让人觉着他伤的很重。

那青衣童子把慕容云笙抱到白衣人身前缓缓放下。

白衣道:“那边似是还有一个活人,去把那人也带过来。”

青衣童子应了一声,片刻之后,把唐天宏也抱了来。

白衣人只是冷冷地望着两人,良久不言。

慕容云笙和唐天宏都知道遇上了厉害人物,心中也暗作准备,好在两人早有了默契,还能沉得住气。

足足等过一刻工夫之久,那白衣人才冷冷的说道:“你们是赶车的?”

唐天宏有气无力地应道:“是的。”

白衣人冷漠地道:“你会武功?”

唐天宏仍用着微弱的声音应道:“粗通拳脚。”

白衣人嗯了一声,回顾那青衣童子一眼:〃助他一口真气,我要问他些事情。”

青衣童子应了一声,扶起唐天宏,右手一伸,顶在唐天宏的命门穴上。

唐天宏骤觉热流滚滚,攻向内腑,心中好生惊异,暗道:一个随从童子,如此武功,主人可想而知,这白衣人不知是何许身份。

只听白衣人道:“现在,能够多讲话吗?”

唐天宏点头道:“能够讲。”

白衣人道:“好!那就回答我的问话。”

唐天宏道:“你是谁?”

白衣人道:“你没有听金剑讲过?”

唐天宏摇摇头,道:“没有听过。”

白衣人冷笑一声,道:“不论我是谁,但我一举手,就可以取你之命。”

唐天宏道:“我知道。”

白衣人道:“知道就好,什么人拦截你们,为什么所有的人,全都被杀死?却留你们两个活口?”

唐天宏心中暗道:这人目光如电,分明是内功极为深厚,言词犀利,必善心机,定是不好对付的人物。

心中念转,目光却望了那躺在旁侧的慕容云笙一眼,道:〃也许,那些人认为小的是赶车的人,不放心上,故而未下毒手。”

白衣人略一沉吟,道:“那些人是何身份,你是否还能记得。”

唐天宏不闻白衣人再追问对方不杀自已之故,心中略宽,接道:“来人全用黑纱蒙面,只露出两只眼睛,一律施用长剑,埋伏四周,篷车到此,一跃而出,立时亮剑动手,未曾交谈一言,身份、形貌,小的实也无法记得。”

白衣人道:“你们之中,是否还有破围逃生之人?”

唐天宏道:“小的被人一掌打下篷车,以后又被人刺了一剑,以后的情势,结果,无法知晓,不过……”

白衣人道:“不过什么?”

唐天宏道:“不过,我们来人有数,清点一下场中尸体,就不难找出敌我伤亡了。”

白衣人道:“你们一共来了几人?”

唐天宏摇摇头道:“如若小的无法知晓你的身份,纵然被你杀死,也是不能多讲了。”

白衣人双日盯注在唐天宏的脸上瞧了一阵,道:“金剑是你们的什么人?”

唐天宏道:“舵主。”

白衣人道:“他见了本座要垂首听命。”

唐天宏心中暗道:看来,他的身份甚高,只不知如何称呼,不可自作聪明,说漏了嘴。

心念一转,缓缓说道:“阁下身份很高,但小的身份低微,不知如何称呼阁下。”

白衣人冷肃的脸上,泛现出一丝微笑,道:“飞轮堂堂主,听那金剑说过没有?”

唐天宏故作惊讶地道:“原来是堂主之尊,小的们今日算大开眼界了。”

他这一番装作,白衣人倒是真的相信了他的身份,也不责怪,淡淡一笑,道:“你们一共来了几人?”

唐天宏道:“金、王两位舵主亲自押运,十二名随行护送高手,加上小的们四个赶车的人,一其是十八个人。”

白衣人回顾了身后的青衣童子一眼,道:“你去查查看,一共有多少尸体?”

青衣童子应了一声,转身而去。

片刻后回报道:“一十五具体体,加上他们两个活口,计有十七人,还有一个逃走。”

白衣人道:“逃走的什么人?”

青衣童子道:“不见了王铁山舵主的确体。”

白衣人四顾了一眼,道:“留下我的标记,要他们把尸体埋好之后,再去追寻王铁山的下落。”

青衣童子道:“这两个人呢?”

白衣人沉吟了一阵,道:“还要问他们一些事,你看看四辆篷车中,是否还有能用车辆,把他们装入车中带来。”

青衣童子应了一声,自去准备。

片刻之后,青衣童子回报道:“有一辆篷车,勉可应用。”

白衣人道:“好!把他们放入篷车………〃突然放低了声音。

如若唐天宏、慕容云笙运功去听,那白衣人声音虽小,但以两人能辨落叶着地的功力,自然可以听得,但两人对这白衣人,内心都有着极深的戒惧,不敢运功窃听,生恐露出马脚。

那青衣童子年纪不大,但两臂力气不小,一手夹起一人,行入篷车,把两人放人车中,道:“两位好好保重,如有特别不适之时,招呼我一声。”

放下篷车垂,车中顿成一片黑暗。

唐天宏和慕容云笙对望了一眼,同时微微一笑。

慕容云笙暗施传音之木,道:“唐兄.看情形,似是把咱们解送圣堂了。”

唐天宏也用传音之木,答道:“那白衣人不好对付,就是那青衣童子,也是狡诈难与之辈,咱们要小心一些才成,不能有丝毫大意,索性藉此时光,咱们养养精神,不用管把咱们送往何处了。”

慕容云笙道:“唐兄说的是。”

闭上双目,静卧养神。

果然,那青衣童子常常拨开篷一角,偷瞧二人的举动,看两人睡的十分安稳,不似怀有上乘武功的人。

不知走了多少时候,篷车停下时,已是掌灯时分。

青衣童子不让两人下车,把食用之物,送人车中。

片刻后,篷车又行,连夜赶路。

慕容云笙觉着篷车奔行,快了甚多,忍不住偷掀垂望去,只见车前早已换上了三匹健马,心中暗道:“停车不久,他们已易好驿马,这三圣门的实力,果然是遍及天下。”

篷车连夜行进,而且速度奇快,慕容云笙和唐天宏,既不知行进方向,也不知行经何处,只觉耳际间突然响起了涛涛的江流之声。

篷车也突然停了下来。

只听那青衣童子冷冷地说道:“两位伤的并不太重,休息了大半天,可以自己行动了吧。”

唐天宏道:“兄台有什么事?但请吩咐。”

青衣童子道:“你们可以出来了!”

唐天宏应了一声,掀而出。

白衣人冷冷的望了唐天宏一眼,道:“那一位怎么样了?”

唐天宏道:“他伤的比小的稍为重了一些,行动比小的迟缓”慕容云笙把两人对答之言,听得十分清楚,缓缓由车上爬了下来。

抬头看去,只见一艘帆舟,泊岸而停。

那青衣童子冷冷说道:“你们站在车旁等一下。〃举步对那帆船行去。

片刻之后,那青衣童子带着四个黑衣大汉,行了过来,说道:“就是这两位了。”

四个大汉打量了慕容云笙和唐天宏一眼,当先一人,掏出两条黑色的长巾,把两人眼睛蒙了起来。

然后背起他们登船。

感觉之中,被人背上大船,放于一座舱中,帆舟启碇而行。

慕容云笙、唐天宏,都不知身侧是否还有人监视,也不敢打开脸上的蒙面黑巾,只好坐在那里不动。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慕容云笙和唐天宏又被人背下帆舟。

两人脸上的黑巾未除,无法瞧到眼前的景物,感觉之中,似是行在一条崎呕不平的小径之上。

走了一炷香工夫,似是进入了一座房中,接着被人放在榻上。

只听一个低沉的声音,道:“两位躺下休息一会,”伸手解开了两人蒙面黑巾。

这是一座坚牢的密室,除了一个小窗,一扇门外,再无可通之路。

两个大汉解开慕容云笙、唐天宏脸上的黑巾之后,未再多言,转身而去,随手带上木门。

这时,天已破晓,但室中未燃灯光,仍然一片黑暗。

唐天宏低声说道:“大约咱们身份太低,所以,那些人都不屑晤谈。”

慕容云笙道:“那是说咱们装作的很成功了……”

向窗外望去。

只见花色绚烂,这密室竟然建在一座花园之中,唐天宏悄然下榻,轻步行到门边,凝神倾听片刻,不闻声息,缓缓拉开木门,向外瞧了一眼,又关好木门,退回榻上,低声叫道:

“慕容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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