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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部分

纯阳-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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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我们是正大的婚姻,在界镇和四国都有樱馆,这次去的是界镇的樱馆,会住一段时间,以作新娘培训。”佐佐木小次郎说着:“界镇到这里不远,就是三天路程,您可以同去。”

“这真是太好了!”惠子母亲有些语无伦次,连忙谢了。

“请吧!”佐佐木小次郎让惠子和惠子母亲坐上去,一路消失在路途中。

五月十一日

惠子抵达界镇樱馆,一群妇人带着小孩,郑重出门迎接,却不见着几个男人武士,迎接后,就即被带入里面。

惠子从没有见过这样奢侈的住宅,上品的木香幽幽传出,庭院里樱树一颗颗,走廊上悬挂着兰灯。

惠子的有三个房间,主房间有十二张榻榻米大,显得十分宽敞,可以伸展到庭院中。

惠子有些头晕目眩,这种奢侈是她难以想象,就算偶见过的公卿家也远不如这个樱馆。

了解到这一点后,她不由露出困扰眼神,到了里面,又有二个男人行礼,一个就是佐佐木小次郎,一个就是简木藏次郎,分别坐在左右。

还有二个夫人带着二个小孩伏身叩拜。

“这是松前家和樱木家,虽男人战死了,但这二个孩子长大后,会成为武士,继续为近田家效死,请您接受他们的叩拜吧!”佐佐木小次郎沉静的说着。

见着两个只有几岁的孩子认真伏身叩拜,惠子虽感觉自己受不起,却失魂一样坐直了身子,迎接着他们的叩拜。

长清郡·监狱

入夜了,监狱里光线很暗,只有几个油灯幽幽发着光,有点森人,典狱长眯着眼盯着,沉着脸一声不吭。

现在局面已恶化,不但是一个犯人的事,监狱里上百个犯人都串通了,想通过这事逃亡。

“萧沙,你要出去不是不可以,你放了蔡大人,我们细细谈,总会有机会!”典狱长定了定神,说着。

“嘿,你这话哄谁呢?放了这个狗官,我保证你们这群官差立刻扑上来!”这个萧沙冷冷盯着典狱长,带着一丝冷酷的笑,狠狠说着:“你看我的腿,上了夹棍,这就是信你们的下场,你以为我还会信第二次吗?”

萧沙虽蓬头垢面,但眼神凶光闪烁,让人胆寒,连典狱长都不敢逼视,这个人是所谓的武林人士,却得罪了某人,而栽在这里,里面手段自然是“执法所需”,肮脏的很,无所不用其极!

典狱长心中大怒,绷紧嘴唇,但此时只能压下怒火,脸上挤出几分颜色,对萧沙说着:“你放了蔡大人,还有余地,如果汇报到了上面,到时落下命令来,你们全部得死,还祸及家人!”

“哈哈,放也是死,不放也是死,只要你敢,我也不在乎这条命!老子查清楚了,总共抓了一个六品官,十几个狱差,他们要全部死了,就隐瞒不住,你们就要全部给我陪葬!”萧沙说到这里,突痛快的笑了起来。

就算是死,也要拉上人陪葬,读过些书,在这时就有用,要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才会被忽悠!

典狱长看着萧沙眼中疯狂神色,不敢再刺激了,心里暗暗痛恨,早知道这样,这小子进来时,就先挑断了筋再说!

这时,一个幽暗处,一道浅浅影子静静伫立着,它溶于黑暗,在这剑拔弩张的环境中,静静窥伺自己需要东西。

过了片刻,这道黑影不在停留,微微一晃化作一道阴风从牢狱中卷了出去,卷起了地上枯草。

这诡异情景,狱卒和萧沙都是心中一寒!

“好邪门!”牢狱里呆多了,就容易见一些不干不净的东西,他们都是手上带着人命,正因见得多了,都心里明白。

“没事……只是个阴魂不散的小鬼罢了,我们是狱差,还怕它不成?”典狱长定了定神,煞气顿时浮了上来,顿时把这事搁置了,现在头疼的是这件大事,至于干净不干净,等解决了祭下狱神就是了。

一条河滩,这里是一个小停泊点,黑夜中有几只船泊在河里,不远处有家乡下酒店,就作着这些生意,让停泊的水手、商炫、船客买些酒食,至于睡觉,都睡在船上。

甲板上的人都或睡或上岸了,王存业一人在甲板上坐着,几样小菜,就着米酒,在月下喝着。

只花了一块碎银,就有着这享受,现在王存业自不会舍不得。

对道门真人来说,虽不可能百万两银子,但鬼仙每年的津贴都有几千两,如果是地仙真人,每年有上万两银子进帐是很自然的事,并且衣食住行还不用自己掏腰包。

更加不要说有些特权经济了,除了利欲熏心的道人,都可以满足了,但是利欲熏心的人能成就地仙的还真没有看见过。

一道黑影化成一道阴风,穿过了空间,向着一条船扑了过来,还没有到百米,就见着王存业一怔,看了上去。

这阴风正是草头神中一个,三千六百草头神只有着一个存活,别的都湮灭回归地府了。

王存业也没有可惜,只要有一个就是种子,说不客气些,合适时,自然可以培养出一支军队,只是性质是怎么样,还等待着自己成就地仙,等待龟壳修复完成才可。

一转手,这颗明珠出现在王存业掌心,在月光下圆润微明,散发幽静温润的光,外表看不出任何鬼气煞气。

“你回来吧,给我说说,发生了什么事。”王存业自言自语说着,这阴风化作一道黑光,一闪遁入明珠。

王存业闭上眼睛,沉下心去,一道道信息,自草头神的识海中传递过来。

片刻,王存业睁开眼睛,狱中的事已经知道了。

“武林人萧沙被人算计入狱,愤而杀死狱典官,蔡平度被当做人质?”知道了情况,王存业皱了皱眉:“原来蔡平度的劫气就落在这里。”

至于萧沙,世俗中永远不缺这种人,别的不说,当年自己差点就落到萧沙的处境之中了。

随手将明珠揣入怀中,看了看天色,只见夜色正浓,离着长清郡实际上不远了,但现在半夜停靠着,要明天才能抵达。

随手丢下一块碎银,一阵风吹过,甲板上就没有了身影。

第二百十九章 神射手

蔡府

夜色苍茫,门口灯笼被吹的一阵摇晃,家丁不由抬头上望,心中充满担忧,不是担忧着灯笼,而是自家老爷。

他们在蔡家当家丁,老爷官虽大,却没有多少职权,是清闲官,但就算这样,也不是寻常地主和商人能比喻,现在老爷出了事……

内院,大屋里光线很暗,只点了几根蜡烛,蔡夫人端坐在主座上,沉着脸一声不吭。

几个府里的仆人垂手站着,被蔡平度器重的李康抚着脑门没有说话。

今日下午狱中出事,就有消息报了上来,自家老爷被抓去,这对府里是沉重打击,此时里面,还有着妇人哭哭啼啼闹成一片。

“叫她们不要哭了,丫鬟先将几位带下去。”蔡夫人听着几位妇人哭成一片,心中顿时一片烦闷,命令的说着。

这些丈夫娶的妾室,只会制造麻烦。

“夫人啊!你可要救救老爷啊!”一个姨娘被丫鬟带下去的时,哭的说着。

蔡夫人闻言眼中厌恶之色更甚:“我府内上下自会出谋划策,还请你回去休息,勿要在此添乱!”

说着,手就挥了挥。

几位小妾被带了下去,大厅中顿时清净,不过大家愁容依旧不改。

“哎……李先生,你说这事怎么办呢?”蔡夫人皱着眉头思索,不由叹息一声,看着自家的幕客。

李康神色还保持镇定,心里却叹口气,说着:“这种事,不死也得脱层皮,现在就看官府怎么样应对了。”

夫人眼睛一亮,说:“官府能不能解救呢?”

“难,这萧沙我听说过,是个武林里的豪杰,受了贵人和官府算计,本要秋后问斩,这时擒了老爷,怕是很难解救。”

见着夫人脸色黯然,他沉吟说着:“最关键的还是官府反应,历来没有对盗贼松口,真遇到事了,怕是宁可一股脑杀了也不会放出去!”

李康说到这里,脸色同样黯然,说着:“现在就看命了。”

在难耐的沉默中,小姐蔡馨摸着自己脖子下的玉盒,咬着牙不说话。

就在这时,一个小厮朝着面跑了过来,口中出声喊着:“本郡的巡检,石大人来了!”

“原来是石大人,快请!”蔡夫人闻声顿时说着。

巡检原本不过是正九品,统领一定数目的公差和弓兵,负责稽查行人,打击走私,缉捕盗贼,这时却怠慢不得。

说话间,一个中年汉子,身着淡红官衣,大步走了进来,对蔡夫人拱手:“见过蔡夫人!”

“石大人这时前来,想必是有所消息?”蔡夫人说着。

“蔡大人的事,我们也在处理,现在犯人已经全部起反,要放他们出去,这才会放了蔡大人!”话到这里,微微一顿,抬头看着蔡夫人的神色:“但是全部释放这不可能,朝廷法度不可废啊!”

蔡夫人立刻会意,吩咐了几句,片刻就有丫鬟出来,露出一个银盘,里面有着细软银丝元宝,却是五个,这就是五十两了,她说着:“石大人,这仅仅是订金,只要能成功救出我家老爷,再给六倍。”

石巡检眼皮一跳,这就是厚礼了,当下叹着:“蔡夫人,下官这里给你透漏个消息,要是明天天亮前还没有解决,太守大人可能就要强攻了。”

这话说完,蔡夫人,蔡馨,还有大厅中的人,都全部变色,强攻的意思和结果,谁都知道。

蔡夫人脸色惨淡,勉强问着:“没有办法了吗?”

石巡检叹了口气:“已经派人潜进去了,蔡大人吉人自有天相,说不定能够平安无事。”

说着把银盘一推,只取了一个元宝,说着:“无功不受禄,下官来此泄露消息,也只值这价,要是大人能平安回归,那时受此不辞。”

说着,就把这个元宝收到怀里,拱了拱手,说着不送,转身就离开了。

见着石巡检离开,大厅中寂静的难以言述,压抑非常,说实际,要是蔡平度在此地当上几年官,也不会这样,只是下车伊始,能有人通风报信就不错了。

就在这时,一个丫鬟跑到跟前,对蔡馨说了几句话。

“什么?!他要见我?”听着丫鬟话,蔡小姐不由一惊,这时他来又有何意?脑海之中,就浮现出王存业俊朗身影,出尘之姿。

王存业过来几次,算是有些熟悉,对这样的人,她是有着深刻印象。

“母亲,我先出去一会。”蔡馨长身而起。

“去吧!”蔡夫人疲倦的挥了挥手,馨儿一向心思细腻,不用她担心,这时现在她也帮不了忙。

只有在这时,夫人才深刻理解到,如果她是儿子,要多好,十五六岁的儿子,已经可以出面当家了。

出了大厅,蔡馨立刻问着:“你说王存业要见我?却是为何?”

这话问了下来,让丫鬟一呆,不由委屈说着:“小的也不知道啊。”

蔡馨迟疑下,本想拒绝,不知为何却改了口:“且让他进来,我看看何事!”

不过片刻,丫鬟就带着王存业进来!

见了王存业,蔡馨只是说着:“公子深夜前来,却是何事,要是有事,还请明天到大厅说话。”

这个世界男女大防并不很严重,但深夜见面也超过了礼法。

“明日怕是来不及说了!”王存业似笑非笑,这话顿时使蔡馨一阵心悸,出了一身冷汗,强捺着惊慌说着:“公子此言是何?”

顿了一顿,见王存业脸色平静,却微微一笑,蔡馨咬咬牙,又问着:“你来寻我,却是何事?”

见蔡馨问起,王存业换了庄容,郑重说着:“我有法救你父。”

“什么?”蔡馨闻言全身一震,她的牙紧紧咬着,脸色苍白得没有半点血色,长长的眼睫垂着。

父亲出事的事,实际上官府封锁着消息,这人怎么知道?

过了片刻,她定下神来,目光凝视着王存业:“你能帮什么忙?只要你能救出我的父亲,出多少银子都可以。”

她这样果决,王存业一凛,随即一笑,说:“我不要你的银子……”

见着她变色,知道她误会了,又连忙说着:“你别这神色,我不图你报答,也不要你家银子,我救你生父,却是要你的青铜印来换。”

王存业说到这里,一指蔡馨脖子下的青铜印,出言说着。

蔡馨闻言一看,这青铜印,挂在自己脖子上,血肉相连,此刻被人出言相要,心中就一片发疼,却是要生生割裂自己生命中一部分。

蔡馨脸上血色褪去,心中一沉,咬咬牙:“王公子,你不觉得这样是趁人之危,亏我还以为你……”

话到这里,却是再也说不出来。

王存业闻言只是一笑:“这危机是你父亲命数大劫,十之八九闯不过去,当然能闯过去,自然平安富贵,说不定还能当上一任太守!”

“这关系性命的大事,用一青铜印换的你父亲平安,已是造化,许多人求都求不得呢!”

蔡馨闻言心中黯然,知道此人说的在理,但心中却是一阵阵的滴血,不单是对青铜印的不舍,更是心中的某种破碎。

“能不能换别的条件呢?”蔡馨喃喃出言说着。

“不能!”

这话一出,顿时将蔡馨自恍惚中打了出来。

“好,你能把我父救出来,这给你又有何妨?”这话说出,她身子一阵发冷,不由一颤。

“一言为定!”见蔡馨这样说,王存业一笑,知道,这因果成了,至于小女儿的心态,说实际,他是略有察觉,但却真没有这心思,这话说完,就行了一礼,转身离去。

看见这人远去,蔡馨扶着柱子,突一行清泪流了下去。

夜色深沉,出了蔡家,王存业就将一块玉牌取了出来细细观看,这是青云观给的朝廷令牌,位在七品。

这时远远的闻得打更的声音,王存业几步就到了太守府前,这时府里灯火透明,却想必太守也为之苦恼思量。

“什么人 ?'…'”到了府前,就有着公差持刀问着。

“把这个令牌给你家太守,就说我有事相见。”王存业说着。

见着王存业的气派,公差接着,说着:“稍等!”

就进去了,片刻一阵脚步声传来,公差回来,说着:“大人命你进去!”

当下跟随了进去,却见着一处侧厅里有人正皱眉喝茶,见了来人,一时却不言语,沉默着打量王存业。

王存业也看了过去,见着这官四十左右,中等身材,长方脸,穿着五品官服,这官摆了摆手说着:“坐,听说你要见我,不知有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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