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总管之风撩汝心-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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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琪 「四大总管之二」《风撩汝心》 全
禾扬水叮当125:
文案
啧啧,原来这个小丫头是个双面人啊!
瞧她在人前一副精明悍练的模样,骨子里其实单纯又清纯
让他不逗逗她都觉得对不起自己──
既然她对从小一起长大的小姐一片忠心,为了小姐什么都愿意
他也不用跟她客气,直接提出交换条件
要她以自己的身体换得主子的安全无虞
不过这小女娃天真得连「勾引」是啥意思都不明了
为免两人「真枪实弹」上阵时会吓坏她
他先从初级的「上吃下搓」玩起──
嗯,她热情的反应让他非满意!
也许她能够一改他对女人的恶劣印象,重拾对女人的信心……
楔子
五月的江南,春花盛开,一片红花绿叶的精致庭园原本该是让人恣意欣赏的美景,此时却是冷清寂然,一股沉重萧瑟的气氛笼罩其上,甚至该轻松吹拂的春风,似乎也显得有些迟缓无力地有一阵没一阵的。
凝窒的空气中,在花园造景假山的一隅,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嘤嘤哭泣声,嗓音稚嫩柔细。
「小姐,你不要再哭了好不好?」一名的十一、二岁,做丫鬟打扮的女孩,一脸坚强严肃的站在假山旁,看着正蜷着身子抱住膝头哭泣不止、且与她年龄相当的另一个小女娃,口气和缓的劝慰着。
白从老爷和夫人在半月前,在出门洽商返家途中遇匪身亡后,小姐亦跟着哭了半个月。原本就很爱哭的小姐,这半个月来,肿得像核桃的双眼至今都未曾消肿过,她还真怕小姐再哭下去就要把眼睛给哭坏了哩!
「可……可是……我……我难过嘛!呜……」张着一双肿得几乎睁不开的眼,小女娃呜咽地哭诉着,间中还不时因哭得太过而打着嗝。
「我也是很难过呀!可是我也不像小姐这样……」丫鬟打扮的女娃嘟囔着。老爷夫人待她一直很好,他们突然走了,她也是很伤心、很难过啊!可是像小姐这样光是哭也不是办法吧!
更何况,小姐似乎还不知道,自老爷和夫人死后,老爷那个原本不住在此地的哥哥,已经携带家眷搬进来了。她好讨厌那个才刚住进来的大少爷与大小姐喔!可是她只是一个女婢,有什么权利发表意见呀!
突然,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明显的朝她们走来;丫鬟打扮的女娃一双早熟的眼立刻升起警戒,转首仰头看着逐渐接近她们的年轻男子。
「小堂妹还在哭啊!」约莫二十岁的男子俯视面前两个小女娃,狭长的眼带着狡猾与轻浮,让他口中关切的话语显得虚假与做作。
可惜正哭得专心的女娃并未察觉男子毫无诚意的语气,她好奇地仰起头,看着这个她只见过几次面且印象不深的堂兄。「堂哥……」
记忆里,两人因年岁相差很多,所以他是很少搭理她的,更遑论与她谈天说话之类。
不过此时他突来的关切,却让她顿失双亲、彷徨无依的心感到一陈温暖。
「小堂妹不要再伤心了,以后就由堂哥来照顾你,好吗?」年轻男子按下心中不耐的情绪,语带怜惜的安慰着她。
真是不明白他爹的想法,小堂妹年纪小,现又已无依无靠,哪还需要对她和声安抚?反正他们一家都已住进来了,就凭小堂妹这种年纪,就算反对,她恐怕也无力阻止吧!
「真的?」无依的心顿时犹如一个溺水之人抓住浮木般的希冀着。「堂哥会照顾我?」哭哑的稚音寻求保证的问着。
「当然。」年轻男子口中虚应着,伸出手将蜷踞假山洞口的小身子拉出来。
蓦地,「我会照顾小姐的!」一旁见他伸手而心生凛然的小女娃猛地喊出。
年轻男子不在意地往旁边一眄,「你是我小堂妹身边的丫头?」他牵起被他由假山洞口拉出的小女娃的小手,随口问道。
一旁的女娃戒备地点点头。
「好,我要你到厨房去端小姐的午膳来。」他牵着小女娃往不远处的亭子走去,见身后亦步亦趋的身影,他眉心不悦的蹙起,蓦地转头,「还不快去!你想饿着我的小堂妹吗?」
身后跟随的小身影被年轻男子眼里的惊猛骇住而止住步伐,随即抿了抿唇,这才掉头而去。
而此刻被年轻男子牵住小手的小女娃似是感觉有些不妥的回头,却惊见远去的小身影。
「啊……」她下意识的想挣脱握住她的手掌。
年轻男子眼中突地闪现不耐的怒气,但是口中却仍是发出柔和的劝慰。
「别急,小堂妹,你的丫鬟只是去厨房拿点东西,待会儿就会回来。堂哥先带你到亭子里坐一下好不好?」他安抚着频频回首的小女娃。
「真的吗?她马上就会回来吗……」柔细低哑的稚音寻求保证的响起,而那迟疑、犹豫的怯音则是慢慢消失在远去的身影那头……
春花仍在枝头灿烂的绽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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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物产丰富、地灵人杰的杭州城,是号称「鱼米之乡」的江南地区除了苏州城之外,另一个与它并驾其驱的繁华大城。
山水优美、四季如春的景色,在这一个清朗明亮的白日更加吸引了早已蠢蠢欲动的人们出外踏青,于是熏风袭面、春风灿笑,让杭州城内外端是一片沸腾热闹的景象。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的景况莫此为甚。
不过江南的景致再美,也吸引不了此刻正端坐在絪柳庄内议事厅里忙着检视这次丰硕「战果」的风毓宇的目光。
手中翻阅着手下呈上的册子,风毓宇眸光闪动,突然想起一事。他的视线转而投向坐在左侧的手下方咏。
「周家垮了,那个周亦维现今情况如何?」嘲讽的神色自他那双看似温和的眼眸里浮现。
周亦维,一个不好女色贪男色的商贾,过分抬高自己的身价与能力,竟敢在与茗记洽谈商务时提出「不合理」的条件来威胁他,并视茗记如无物。
他风毓宇向来不做那种与人当面撕破脸的事,但是得罪茗记的罪却不可不罚,于是他表面答应对方的「条件」,暗中开始铲除对方的后路并扯后腿,顺便再接收对方倒下后所留下的「一切」。
短短的时间内,他掠夺了周亦维在威胁、侵占之下所辛苦建立的一切,而这种成果,甚至让带着未婚妻离开杭州城的另一位茗记总管凌羽飏都尊称他为「奸商」哩!
「周亦维在我们茗记接收了他的产业后,已然带着仅馀的财物离开杭州城,随行的有李玉威。」
「李玉威?」风毓宇扬了扬浓眉。
「是的,爷。李玉威之妹李玉馨引盗匪入絪柳庄被识破而被送官究办后,没多久便因伤重而死在牢中。李玉威大概是怕絪柳庄会因此事迁怒于他,所以他干脆卷走李家大部分财物,跟着周亦维一起离开杭州城了。」方咏一五一十将所知报告出来。
「李家大半的产业不是早就经由李玉威交给周亦维去经营,现今已被我们接收了,他怎么还有办法再从李家带走任何钱财?」风毓宇随口问道。
「这恐怕还要仔细追查才能得知详情。」方咏立刻正色道。之前他没有深入追查,是因为他以为主子应该不会有空闲关心到这档事上,不过如果主子想得知,他也会立刻行动的。
「不必了。」风毓宇摆摆手,马上阻止。「我只是随口问问,我才不想知道李家那些烂帐呢!」他显出似笑非笑的神情,伸手拿起桌上的另一本册子翻阅起来。
半晌,他复又开口,「当初若非周亦维手上掌控了不少青瓷的货品来源,我才懒得亲自出面呢。不过现在看来,这个周亦维也算是眼光不错,除了瓷器生意,他投资的其它生意都满赚钱的。」风毓宇边看着手中的册子边赞道。
「要不是他用不正当的手段取得那些商号,哪会这么容易赚钱啊!」坐在风毓宇右侧的另一名手下翁平语带不屑的啐道。
像那种手段卑鄙的人渣,即使再会赚钱也遮掩不了骨子里的阴险与起始的掠夺手法,有什么值得称赞的?
「咦?」风毓宇含笑的眼转向满眼不屑的手下,「照你这么说来,那我们这次私下使手段抢尽周亦维手里的每一桩生意及造成他周转不灵、一败涂地,因而仓皇走出杭州城的行为,岂不是比他更加不正当,甚至可称得上是卑鄙无耻呢!」他噙着笑意,凉凉的自我调侃。
「我们才不像周亦维那个混蛋呢!我们助那些被他控制在手上并以低价苛刻的人脱离他的掌控,甚至还与他们订下合理的合作合约,也算是行了一桩善事,哪里可以说我们『茗记』卑鄙无耻呢!」翁平一时不察主子实则是调侃之言的愤愤说道,神情是一迳的忠心与尽责。
「得了,翁平,你看不出来爷只是在说笑吗?亏你还当真哩!」方咏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斜睨了眼笑意加深的主子,对翁平的直率性子感到有些好气又好笑。
难道他至今仍不明白吗?主子做事一向是为求成功、不择手段的。虽然不至于做出杀人放火之类天理不容的事来,但主子喜欢暗地行事的手法是不会变的!而一迳暗地行事绝对称不上有多么光明正大。
翁平被方咏的两句话一堵,一时之间有些反应不过来的猛眨着眼。
「还有其它事吗?」风毓宇有趣的瞧着翁平一脸的「呆」样,转向方咏问道。
「尚有一事。」方咏点点头,「爷还记得『如意绣坊』这两年在杭州城每一件都高价卖出的绣品吧!」
如意绣坊在杭州城已然存在数代,平日所卖货品皆为上等之绣品,生意不恶。
如意绣坊的主事者裘士昌,在三年前即委托周亦维代为寻找买主,将他手中几幅绣工绝伦的绣品高价卖出,且在有心的传颂下,由裘士昌亲自处理的这些绣品因而声名大噪。
「你是指那些足以媲美年年上呈皇宫『柳品斋』绣品的『如意绣坊』?」风毓宇眼底泛出兴味地问。
如意绣坊一直以来,店中所卖出的绣品都属上品之列;不过从三年前开始,由店主人亲自处置的「某些」绣品不仅卖得高价,订单更是源源不绝,官家商贾的贵妇人或小姐皆趋之若骛、爱不释手。
三年来,没有人知道这些绣品到底是出自何人之手,但是这些由裘士昌亲自卖出的作品,至今尚未有不满意的言词传出。
「是的,爷,就是那家绣坊。绣坊主人裘士昌提出要见爷一面,并送上一份礼。」方咏由怀中掏出一个雕工精美的小玉盒放在风毓宇面前。
风毓宇眼底兴味更浓,挑高眉梢,「他为什么会突然要求见我?」顺手拿起桌上的小玉盒,他的大手摩掌着玉盒上温润的质感。
先贿赂再要求?
「据属下所知,裘士昌似乎跟周亦维的交情不错,『如意绣坊』一切的贩售事宜虽与周亦维无关,但是这几年那些『特别』的绣品却都是委托周亦维找到出得起价钱的贵胄商贾来出价竞买的,所以属下大胆推测,那裘士昌在断了周亦维这一条路后,很有可能是想拉拢爷,并想利用爷在『茗记』的权势与人脉来替他找到更多的买主。」方咏将自己的观察道出。
「真的?」那个裘士昌的胆子这般大,竟敢将主意打到茗记的头」来!?他凭藉的是什么?
这下子,风毓宇的好奇心更加被引起,于是顺手打开手上玉盒的盒盖,想知道那个裘士昌是打算用什么样的东西来引他答应见上一面。
盒内放的东西非金非银,而是一方寻常布料所裁制的手绢,上面所绣的简单图案与精细的绣工正是众人趋之若骛的绣品。
风毓宇一眼就看出并了解,为什么有这么多人宁可付出高价也要取得此人所绣的绣品了。
手绢一角绣着一枝挺立的紫莲,下有残叶几片。
这么筒单的构图,却带给他不小的震撼。他并不是很懂绣品,但是他却看懂了这枝精工绣出的紫莲在诉说着什么。
坚强又脆弱的精神展现在极力挺直却又像是在抵挡着什么的细枝上,它不愿被摧折,却也似乎无力阻止即将被折毁的既定命运般挣扎着……
风毓宇盯着绢上的紫莲,内心泛起赞叹。唯有极佳的画工才能让这么简单的图样产生这么多的情绪。
难怪那个「如意绣坊」的主事裘士昌会如此的有恃无恐,他持有的绣品根本就是高明的画工加上高深的绣工互相结合的巅峰之作。
莫怪裘士昌敢用天价来贩售这些精美绝伦的绣品,也莫怪他会大剌剌的上门求见,相信只要看过裘士昌手上绣品的人是绝对无法拒绝他的要求的。
思及此,风毓宇觉得方咏的推测应是八九不离十。但是……
「我答应见他,你去安排一下。」他对方咏下达命令。
方咏有些愕然,「爷,裘士昌的存心不良,你还是要见他?」只因为手上那幅绣品吗?
「就算裘士昌不怀好意,难道他还能骗我什么?」风毓宇将注视手上绢帕的目光转向方咏,嘴边则是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
方咏一凛,「是的,爷,属下胡涂了。」
翁平在一旁撇撇嘴忖道,方咏的确是蠢!难道他忘了,他们的主子只是外表温和好说话,实际上可是一只标准的狐狸呢!而他们也很清楚,主子这种表里不一的个性是从何培养出来的。
「啊!没看到这个玉盒,我还真是差点把另一件事给忘了呢!」正幸灾乐祸看着伙伴有些出糗的翁平,及时想起了一件该禀告之事。
他如同方咏一般,也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盒放在风毓宇面前,只是此盒并非玉制,只是一只在街上随处可购,供仕女们摆置小物件的雕花木盒。
「谁送来的?」风毓宇不感兴趣地睨了一眼,似乎已经知道答案的样子。
其实风毓宇常常接到这种「示意」的木盒,而其来处皆是一些爱慕他的「女人」,不同之处仅在于木盒的材质和雕刻的花样,以及盒内所放置之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