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儿戏春-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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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敌天被一涌而上的恨意迷乱了心魂,他完全丧失了理智,俯下唇含咬住她亵兜下一只绷俏的乳蕊,一手玩拧着她娇颤起伏的椒乳,另一手则是顺着她平坦的小腹而下,企图欺陵她腿间的幽私之处。
「不要……啊……」当他温热的大掌覆住下身羞人的幽谷时,杨叛儿忍不住轻颤了下,更是强烈地感觉他的唇齿在她的**儿肆虐,酥麻的快感在小腹间化成了一道热流,从她的私穴儿里渗滑而出。
冷敌天从她绢薄的亵裤直接探入,触到她覆长在幽谷之上的柔毛,他用长指微微地拨开私花间的细致毛发,伸出灵活的中指缓缓地在她的小谷丘上画着小圈圈,若有似无地触弄着她花谷间敏感的珠核儿。
「嗯啊……冷敌天……求你住手……求你……」杨叛儿已经顾不得什么叫做志气了,只晓得再这样下去,她也会跟着疯掉。
他对她的哀求恍若未闻,亵玩她阴花的圆圈愈画愈小,愈来愈深入她湿润的蜜唇之间,直接揉按住那一颗小淫花心,不断地用指尖转玩着,就像个小孩得到了一样新奇有趣的玩具般恣情地玩弄着。
「啊……别这样……」
一声浪吟脱喉而出,羞色染红了杨叛儿的耳根子,她皱着眉心,紧咬着嫩唇,微惧地感觉到对她而言陌生异样的快感澎湃席卷而来,冲击着她四肢百骸,丢脸地察觉到她花谷间如蜜的**沾湿了他的长指。
「浪女!」冷敌天轻嗤了声,更加放肆地换咬住她的另一只乳蕊,舌尖如蛇般灵活地染濡了她的小红肚兜,长指则是来回地狎戏勾弄着她花办间血嫩的芽肉,不时地探进她充血丰嫩的私穴儿里,轻浅短促地抽动着。
杨叛儿从没有想过自己会有如此羞人的时刻,她红着脸想要合紧双腿,却发现被他修长高大的身躯横阻着,而且还强硬地让她**的幽禁之地坦露在他的面前!
讨厌!她总算知道他为什么不将她的脚给绑住了!坏心、下流!让她做出这样可耻的姿势,全部教他看光光了啦!
「冷敌天……我、我不要跟你搞断袖之情啦!这样真的很奇怪……」杨叛儿噘着小嘴,为难地说道。
断袖?冷敌天好笑地扬起薄唇,发现他的新婚娘子思想挺有趣的,他忍不住取笑道:「我从来不知道夫妻之间的周公礼,原来就叫做断袖呀!这倒是我头一回听说,很有意思的一个笑话!」
「我是认真的!」杨叛儿屏气凝神,正经八百,却发现他根本不甩她,继续亵玩着她的身子,甚至更加猖狂。「别……别脱呀!」
眨眼间,冷敌天已经将她的红色抹胸扯下,一双雪嫩的丰乳晃浪春色,胸前两颗小艳蕊不知羞地在他的眼前绷俏挺立,在喜烛拂映之下,更添娇艳媚色,彷佛正在邀请他含弄一番。
老实说,杨叛儿并不习惯自己胸前多了两团白腴的嫩肉,甚至觉得累赘,然而她没有料到在冷敌天的**之下,竟会产生如此教人心魂激荡的快感,酥醉热麻,在她心窝儿里缠绵缭绕,暖呼呼的。
「不要看啦!」杨叛儿别开小脸,不敢多瞧他冷峻的脸庞一眼,觉得自己双颊烧烫,几乎就要冒出火花了。
冷敌天勾唇淡笑,看着她秀丽的侧脸,眸光含羞带怯、水亮有灵,明明已经屈服于欲望之中,却又想逞倔,可爱得紧。
如此一来,他越是想心眼儿使坏。伸手掐住她胸前一只娇艳的蕊尖儿,男性的长指邪恶地转玩着那一颗敏感的小嫩珠,力道时轻时重,间或狎握住她腴白的奶子,魅眸直勾勾地觑着她的反应。
「你不要这样,会、会教你给揉坏的……」初初用女子的身分感受情欲,杨叛儿有些不知所措,更不知道娇艳的丰乳并不如她想像中脆弱,只不过肌肤的充血敏感让她以为自己再也禁不起他的折腾了。
「是吗?那我倒是想要瞧瞧怎样才会把妳给弄坏了!」冷敌天扬起一抹狂肆的笑容,玩弄春色的大掌多添使了一分力道。
「你--」杨叛儿气结,恼恨着他的坏心眼,却又不自禁爱极了从他指尖传来的欢愉快慰。
冷敌天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看她生气的模样,活灵灵的神情,娇羞贵气,更奇特的是她竟隐约透出一丝不属于女子的气质,说不出的特别。
「妳的亵裤儿底都湿了,不舒服吧!让我顺道也替妳脱下来吧!」才说着,他的手已经开始行动了。
「不要!我……不会不舒服……不要啦!」杨叛儿急得都快要掉泪了,奈何力不如他,只能乖乖地被他抬起俏挺的圆臀,让他从身后将绢丝的亵裤扯下,似是不经意地,他的指尖缓慢地滑过她的臀沟,引起她一阵战慄。
「你--」杨叛儿知道他是故意的!
从很久以前她就一直知道冷敌天是个玩女人的高手,在京城中,东苍、西虎两府的少主互抢名媛红妓为乐的事情时有所闻,已经不是什么稀奇的了。
或许是老天要罚他们吧!让他们竟结成了夫妻,两个彼此互不顺眼的人,现在竟然入了洞房,正在做那档子羞人的事情!
冷敌天浪荡的将她的亵裤儿随手一抛,凑唇在她的雪细肩颈畔呼气低语道:「如何?舒服些了吧!」
「哪……哪有!」杨叛儿既期待又害怕地看着他的唇、他的手,不知道他接下来又要往她身上哪个地方搁去。
「是吗?让我瞧瞧。」冷敌天的话中饶富玄机,黑眸紧凝住她一双慌乱的水瞳,男性的大掌开始为自己的话付诸行动。
「瞧?怎、怎么瞧……」杨叛儿话还未说完,一双灵灿的眸子就睁圆了,吃惊地感觉到他男性的长指恣意妄为地挤入她私花间的**儿里,掏弄着如水蜜般缓缓汩出的**。
「如果不是舒服,妳的**儿里怎么会流出这么多**呢?」冷敌天故意笑讽,更加狂肆地转动着手指,搅弄着她穴儿里娇嫩的柔摺。
「冷敌天!」杨叛儿羞得无地自容,怒气冲天地大喊出他的名字。
他这个该死的男人!
「啊……啊……」她一定要杀了他!杨叛儿气急败坏地立下狠誓,却又不自禁地为他挑起的**快感而逸出一声声**。
好舒服呀!
第五章:
相较东苍园的热闹,一墙之隔的西虎园笼罩在凄凄切切的哀伤当中,今夜他们也同时办了喜事,只不过对他们而言,杜香凝的出嫁等于是送走了一个大麻烦,然而,他们的心依旧沉浸在丧子之痛中,不能平复。
「叛儿……」
小沧浪的书房里,赵氏抚着爱子所用过的笔砚书画,不禁悲从中来,因伤心而眼泪滚滚不绝,蒙胧的视线望着桌案上未及收拾的随笔字墨,龙飞凤舞之中,又透着淡淡的雅气。
明月不常圆;
醒复醉,醉复醒,
愿为蝴蝶一生思量都是梦!
赵氏望着爱子的笔迹,心疼得紧,却又泛起一丝疑惑。叛儿什么时候写下这样的诗句,彷佛凡心看透,却又是尘缘难了,情愿一生深陷而不悔,难道他对杜香凝的情感已到了死生相许的地步?
「夫人,天晚了,回房歇下吧!」杨商隐走进书房,看见神情悲伤的妻子,只是无奈地轻声道。
赵氏转眸淡觑了丈夫一眼,苦笑点头,放下手中的字墨,莲步轻移至书房门口,迟疑了半晌才道:「我突然想起,今年相公你过五十大寿,却是再也没有人能--」
杨商隐摇头低叹了口气,感伤道:「叛儿这孩子虽然有时候任性了一点,但就是很能讨人欢心,十几年了,每年咱们夫妻寿日的清早,天才刚亮,就见他端着那杯茶进门,他自个儿编的那一套花言巧语逗得咱们开心极了,虽不是什么珍贵的金银珠宝,却是比什么都开心。」
「相公……」赵氏哽咽得说不出话,泪眼直凝着丈夫。
「趁早歇着吧!叛儿这一走,咱们夫妻俩要忙得事情可多了!」杨商隐扶着妻子,相偕离开小沧浪。
他心里明白接下来西虎园里要头疼的事情还多着呢!关于爱子叛儿的悲伤记忆,就暂时把它深锁在小沧浪的院门里,只要不将它打开,心痛或许就会少一点吧!
※※※
「嗯啊……啊……」
喜烛的红光明艳灿灿,新房中,淫声浪语不断,鸳鸯锦褥微地凌乱,新娘子的双手被缚在身后,红色的嫁衣仍旧披挂在身上,与白色的底衣形成了荒淫的美感,衬得她一身娇裸的身子更加荡人心魂。
「冷敌天……别往里头……不要再……」杨叛儿的气息逐渐失去了规律,娇喘不已,蠕动着血嫩的**儿,想要阻止他的长指越探越深入。
然而,她这样蠕动着私穴,却反而将他的手指衔吸得越来越紧,更加强烈地感觉到他指尖上的薄茧,热热地灼烫着她水嫩的芽肉。
「好一个热情的小东西。」他冷冷地笑哼了声,密集地抽动着长指,翻搅出蜜水淫溢的浪声。
「不、不是这样的……啊……」她不断地摇首,晃着一头乌亮的青丝,不停地挣动着被他紧缚的双腕,心里极度想逃,身体却又诚实地依恋着他长指带来的邪恶快感,不由自主地凑近了他。
天!她不止身体变了个模样,连心理都有点不正常了啦!
她白净匀称的玉腿**地被扳开,形成了一种挑逗的邀请姿态,让他的手可以更轻易地亵玩她的小水穴儿。
「啊啊……冷敌天……不要这样玩那儿……我会、会……」杨叛儿几乎想要讨饶,她从来不曾感觉身子里如此空虚难耐,亟欲找寻一样解放的玩意儿,与她身为男子时的蓄势待发完全两样感受。
她也从来不知道自己会有如此委屈的一天,老天!这一定是场可怕至极的春梦,教她既期待又怕受伤害。
冷敌天沉魅一笑,抽出狎戏的长指,忽地翻身下炕,动作缓慢地解开自己身上的外袍,逐一地褪去蔽体的衣衫,展露出纯男性的刚强体魄,曜黑的眼眸直勾勾地觑着她一双水瞳流露出惊讶,还有一丝羞怯的慌张。
「冷敌天,不要……真的不要……你是恨我的……做了以后,你绝对会后悔的……不要……求你不要……」
杨叛儿泪眼汪汪,剧烈地扭动着身子,纤臂不停地与紧绑的布绳做抵抗,然而她却只是徒劳无功地坐在原地,恐慌地瞪着他再次欺近。
「妳说我恨妳?」冷敌天的身形高大阳刚,长年练武的结果,他的身上没有一丝赘肉,动静之间如猛禽一般轻灵优美,俯下冷魅的脸庞,淡笑道:「说得好,我很高兴妳总算是开窍了!」
闻言,杨叛儿小嘴一扁。这男人干嘛这么老实啦!就不能哄哄她、骗骗她吗?他难道不知道被他讨厌的感觉很不好受吗?
就如同那道墙砌起来的那一天,他就是这样冷血无情,无动于衷!害那时候仍旧是男人的她觉得深深地受到伤害!
「既然恨我,就不要抱我嘛!」她的眼眶热热的,一股泪意从心深处满满地呛了上来。
没错!他说得很对,她一定是疯了啦!否则为什么他刚才与她亲热时,她的心里竟然浮现一丝丝窃喜?活像个花痴似的!
听见她任性的话语,冷敌天觉得十分可笑,虎臂一伸,迅雷不及掩耳地将她拉近自己,他坐在炕褥中央,大掌捧起了她圆俏的雪臀,缓慢的将她娇裸的身子放下。
「不!不要--」杨叛儿低头恐慌地看着他勃发的欲望,逐渐地接近她**盈满蜜水的**儿,突然间她的脑海里一片空白。
不行的!这是绝对不能发生的!杨叛儿的心里泛起了一丝罪恶感,总觉得自己好像与冷敌天正在偷偷地做一件坏事!
「为什么不要?都已经到这地步了,再说不要未免太过矫情了吧!我的娘子!」他冷嗤一声,刻意不去瞧她可怜楚楚的水眸,免得自己又被她的眼神给影响了。
「冷敌天,你为什么不相信我?我真的是--」她急急地想争辩,却被他沉厚的话语给硬生生打断了。
「杨叛儿?」冷敌天挑眉一笑,语气冷凉含讽,硬热偾张的昂挺对准了她的柔穴儿,唇边的笑意更深更邪了。「为什么妳总是学不乖?真是教我万分失望呀!」
「我没有不乖……不要……你快住手……嗯啊啊……」杨叛儿蹙起秀丽的眉心,顿时她的体内传来一阵几近撕裂的疼痛。
天!他们真的做了!
冷敌天狠狠地用自己的欲身贯进她狭窄柔嫩的水穴缝儿里,未经人事的处子幽私缓缓地汩出赤红的热血,脆弱的柔壁剧烈地蠕动着,紧紧地衔住他狂犯而入的怒龙。
杨叛儿痛昏了,眼前一片白光炫晃。天!他这个该死的粗鲁男就不能怜香惜玉一点吗?就算他们前辈子真的有什么深仇大恨,也不要挑在这种时候报复嘛!一瞬间,她觉得自己会痛死掉!
「以后不准妳再提起杨叛儿三个字,妳不配!」冷敌天低沉的嗓音进出严厉的警告。
听见他的话,杨叛儿不禁胡涂了,身子里的痛彷佛潮水,来得如此汹涌疯狂,却又瞬间褪去,一双白玉般无瑕的长腿**的在他的身上张开,**儿里被他的昂挺满满地填塞,她很想弄清楚他话中的意思,却又压抑不住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心跳,春情荡漾。
为什么她不配提起自己的名字?为什么?仅仅只是因为她现在的身分是杜香凝吗?是害死杨叛儿的凶手吗?
错了!他们都错了!
「冷敌天……为什么……我不配……」她想问明白,她不要他的憎恨,他的恨总是教她心里不好受,彷佛窒息般疼痛。
「还有一点,不准直唤我的名讳!尤其是连名带姓如此不敬的称唤!」说着,他残忍地紧按下她圆俏的雪臀,让她犹淌着处子之血的娇嫩**儿没根地吞噬了他。
「不要……」杨叛儿紧咬住下唇,俏脸泛白,一双眸子却是红通通地,两行泪如断线的珍珠般滚了下来,闷着声细细地对他怨道:「还好我以前没有跟你要好,否则像你这样冷血的男人,谁知道你会怎样欺负我!」
闻言,冷敌天怔了一怔,才终于抬起眸子正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