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火情人04-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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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金山有着得天独厚的好天气,四季宜人,曾被评选为全美居住舒适度指数最高的城市之一,各行各业在此蓬勃地发展。
忙了一天后,杰恩将阙洛麒和季雨菱送回饭店,今天晚上在这里有一场杰恩所办的商业晚宴,应邀出席者皆是全球经济舞台上举足轻重的商业巨子。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季雨菱先进浴室放水准备洗澡,她打算先休息一下,一个小时后便得陪同阙洛麒下楼参加晚宴。
利用等放水的时间,她拿出笔记型计算机好好地整理今天跟着阙洛麒出席商业会议所作的纪录。
跟在他身边一整天,季雨菱深深地感觉到,阙洛麒是个不折不扣的商业奇才!他有着缜密精锐的心思和机敏灵巧的瞬间反应,更有着超乎常人的商业眼光。
所以,他所投资的产业往往以惊人的速度加倍成长。
专注于工作上的他,有着令人动容的自负神采,冷静睿智的气质令她深深迷恋……
进浴室泡了个舒舒服服的澡后,季雨菱穿著浴袍踏出浴室。再过半个小时就要下楼参加宴会了,她得赶快准备才行。
一打开衣橱,她的手僵在半空中。这时她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任何可以参加宴会的礼服,衣橱里挂满的全是一套套典雅端庄的套装。
她傻眼地坐在床沿上,现在该怎么办?紧急下楼去附近的精品店选购吗?都快晚上七点了,那些店应该也早在下午六点就打烊。
其实,她不太明白为何阙洛麒要她一同出席晚宴,上流社会对她而言,实在太遥远了……
正胡思乱想时,突然传来敲门声。
谁?阙洛麒吗?季雨菱疑惑地走到门前,经由门上猫眼一看,站在外面的是一名女服务生。
「有什么事吗?」
「季小姐妳好,」女服务生手上拿着一个大纸盒有礼地道。「这是阙先生要我送过来的物品。」
是他?季雨菱满脸不解地收下来。「好的,谢谢妳。」
关上房门后,季雨菱将纸盒放在床铺上,纸盒上印着烫金的优雅字体──GUCCI。
她打开纸盒,里面躺着一件淡紫色的雪纺纱晚礼服。
礼服的设计十分飘逸柔美,全部以雪纺纱手制而成,裙襬绣着一朵朵的蔷薇,美得令人爱不释手。纸盒内还附上淡紫色的丝质手套和锻面细跟高跟鞋,以及一个复古设计的缎质晚宴提包。
季雨菱看着,一股奇异的暖流涌上心头。这是他为她准备的吗?她没想到他居然如此细心……
她换上礼服,站在镜子前面打量着,不论是腰身或裙长都恰合她的身材,简直像是专门为她量身订做一般。
她放下一头如瀑似的乌黑长发,淡淡地上了紫色系彩妆,才刚套上脚上的鞋子,门铃又响了。
这一回,门外站的是阙洛麒。
季雨菱犹豫了下,稍微打开门。「你不是说七点半才要来接我吗?很抱歉,我还没准备好,可否请你先回你的房间再等一会儿?」
阙洛麒穿著一套非常优雅的亚曼尼西装,合宜的剪裁线条更凸显他与生俱来的王者气质。
「我进去等。」阙洛麒说着,便蛮横地挤开门进到屋里。
季雨菱低叹了口气,算了,她早就该习惯他的霸道。
他目光灼灼地望着盛装的她,浅紫色将她吹弹可破的肌肤烘托得更加晶莹无瑕,小露的香肩滑如凝脂,她的身材高挑,礼服裙襬下可见一双若隐若现的修长美腿,更加神秘诱人。
很好!他炽烈的瞳眸迸射出激赏,她的确是个迷人的小女人,有着千万种妩媚风情。
季雨菱因他灼热的注视而有些手足无措,那炯炯的目光彷佛正将她身上的礼服粗野地撕开……
「你坐一会儿,我马上就好。」她垂下眼睫假装忙碌地把手绢、面纸、口红、小香水等物放入晚宴包里,藉以逃避他的注视。
他却不放过她,直直逼近她的身旁,撩起一缕柔顺的发丝送到鼻间轻嗅。「真香,妳有诱人的味道。」他滚烫的气息喷在她裸露的肩上。
季雨菱呼吸急促地想推开他。「别这样。」
她的抗议还来不及说出口,他便狂妄地封住她的唇。
他的吻充满情欲,激烈得令季雨菱都站不住脚,无助地靠在墙上……
狂风暴雨般的吻一路从她的芳唇、粉颈缠绵而下,不愿意遗漏任何一寸甜蜜,满意地听到她发出低喘,他的手来回地在她曼妙的曲线上爱抚着。
「别……」她以颤抖的声音哀求。
「别想拒绝我,小东西。」他的声音因欲望而沙哑。「我知道妳也想要。」
「可、可是楼下好多人在等着我们……」
「让他们等吧!」他勾起薄唇微笑着,眼前的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完成。
他的手伸到她背后,拉下礼服的拉炼,扯下她的蕾丝胸罩,捧起那对饱满的玉乳,时而温柔地抚弄,时而激烈地搓揉,恶意地挑逗逐渐坚挺的乳尖。
「你……」季雨菱发出像猫咪般的呢喃,只觉全身的温度不断地往上攀升,再也找不出半丝力气去抗拒他的攻势。
当他含住了一边的蓓蕾并加以品尝时,她娇喊地往后仰,两人往长毛地毯上一倒。
他得逞地肆笑,迅速褪去全身衣物。
他的手伸到下方将她礼服的裙襬往上推,越推越高,而后大胆地隔着底裤抚摸她的女性核心。
「阙……」季雨菱下意识地想拢紧大腿。不行!他怎可又如此侵犯她?可她为何竟没有力气抵抗?全身又热又烫……
她无助的呼唤在他耳中都成了最强力的催情剂,他猛然拉下底裤,手指梳过茂密的丛林后直攻隐在深处的花心,以大拇指捻弄鼓起的花核,非常有技巧地沿着花心边缘若有似无地挑逗……
她的呼吸更加急促了,衣衫不整的娇躯情不自禁地向他拱起,彷佛乞求他给予她更多……
她诚实而可爱的反应令他唇边的笑容更深,腹下的欲火更加不可收拾。
他的身躯往下移,来到她两腿之间。强制地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让美丽的花苞完全呈现在他眼前。
「啊!不要!」她羞得以手掩面,这姿态实在……
他不理会她的娇喊,将手指插入温热紧窒的穴道中,来回抽送。幽眸一瞬也不瞬地欣赏神秘花苞急遽收缩的景象,花径慢慢溢出滑腻的汁液……
他的手指沾满了汁液,有了这一层润滑,他更是狂野地来回掠夺。带着狂谑的浪笑,插入第二指,两指蛮横地将她狭窄的小径撑开,无情地进出,听到她发出一声声的呻吟……
「别!别啊……」她娇喘连连,只觉得自己被丢入熊熊烈火中。
「好诱人的声音!」他邪恶地朗笑着。「我最喜欢听妳的叫声,再叫大声一点!」
他的手指在穴道内继续肆虐,而拇指则戏弄着颜色变深的花核,带着情欲的节奏旋转弹戏,内外夹攻。
「呃、啊……」她简直要被烈火焚身了!纤手无助地抓紧长毛地毯,她扭转娇躯想逃,但他却将自己的头颅完全塞入她两腿之间,舌尖饥渴地舔吻鼓起的小核,含入滚烫的唇中再放开,故意拖延这项最香艳也最残酷的折磨……
「阙……」当他的舌尖倏地窜入花径内恣意翻搅时,第一波高潮闪电般地攫住她。她香躯一拱地逸出娇吟,两腿间又泛出更烫的爱液。
他伸长舌,将那最珍贵的爱液饮下,染上情欲的烈瞳更加狂野。「小东西,妳好甜,给我更多!」
说完,他继续以手、以舌,双管齐下地在她幽深的小径内刺入拔出,越来越快,越来越凶猛!
「啊……」她已完全陷入无边欲海中,高潮波波而来,让她几乎难以承受,摇摆着翘臀颤抖。
「够了!够了……」七彩火花在她眼前爆开,她终于深刻明了到什么叫欲仙欲死!
「不够。」阙洛麒邪肆地撇撇唇角。「小东西,妳很自私,喂饱了妳;现在换我来享受!」
语毕,他撑起魁梧的身躯,将柔弱无骨的她往下拉,拉到自己的双腿之间,让她直视自己贲起的骄傲。
「你……」季雨菱羞得手足无措,简直不知道该把目光往哪里放。虽然之前已承受过「它」,但她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正视「它」。
天哪!它真是大得可怕!她真的很怀疑自己真的包容过它的进出。
「取悦我。」他饱含情欲地命令,她那副又羞又怯的模样真是令人爱煞!
「我……」季雨菱心跳如擂鼓,俏脸早是一片霞红。怯生生地伸手轻触它,发现它竟是意外地光滑,带着烫人的温度。
她深吸一口气。「我不知该怎么做……」
「吻它,像我吻妳一般。」他的声音带着压抑过的喘息,老天,单是她的纤纤素手轻摸过它,他就几乎要控制不住!
季雨菱面罩桃红地轻启朱唇,先是试探性地伸出粉舌,慢慢舔弄它的四周,一股奇异的味道窜入她口间。她着迷地将它含得更深,而后,上上下下地轻绕着……
「天!妳──够了!」他粗嘎地吼着,她生涩的挑逗已将他推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季雨菱吓得停住。「怎么了?我……我很笨是不是?我一定是弄痛你了。」老天!她原本以为它已经够大了,可这回它怎么又继续胀大?
「不,妳做得很好!小女人,现在我要好好地奖励妳。」他吼着,迅速将她压在自己身下,腰杆一挺,深深地进入她。
「阙──」
像是最剽猛的战士,他一再粗暴地直捣花心,疯狂地律动起来。
「哦!哦!阙……」他每一次的狂野刺入都令她心魂俱醉,他的武器在她体内尽情狂攻,每一下撞击都直抵花心深处,几乎要将她撕裂为两半……
他疯狂地吻着她的唇、她的颈。「小女人,感受我,腿再张开。」
对她而言,他就是她的天、她的全部!她顺从地将双腿打得更开。
他立刻将手指插入两人结合之处,配合着律动挑逗她的花核。
「啊──」在她的浪叫中,更多的爱液泉涌而出,阙洛麒带给她难以言喻的销魂快感,泛滥的情潮将她淹没。
「喜欢吗?小女人,还可以更刺激!」他突然将她由地毯上拉起,让她背对着他抬高粉臀,双手扶住她的腰由背后刺入她!
「该死的!妳好紧,妳会杀了我!」他的喘息无比激烈,由后方这个角度,可以清清楚楚地一览她高耸诱人的玉臀,两股间的粉红……和在胸前不断晃动的豪乳,火辣地刺激他的感官……
「啊!阙!阙!我再也受不了了……」这个姿势的撞击力更加猛烈,她已濒临爆炸边缘……
「妳可以的!」他浪笑着,低头舔吻她诱人的粉臀。「小美人,今晚的游戏正要开始。」
他加快了身下的动作,在源源不绝的欢乐中占有彼此,一起飞跃上情欲的天堂……
※ ※ ※
穿著白衣的侍者忙碌地穿梭着,这是一场相当盛大的商业晚宴,一时衣冠云集,盛况空前。
跟随在阙洛麒身边会见当地侨领及商业领袖后,季雨菱便悄悄地拿了杯白酒,往后院的花园走去。
她很不习惯这种场合,也不明白为何阙洛麒一定坚持要她陪同他出席不可?
才刚在石椅上坐下来,她便听到背后响起了一道女性的声音。「妳刚才跟阙洛麒在房里做什么?」一袭红衣的安妮塔双眼喷火地瞪着她,来势汹汹地以英语质问着。
季雨菱不解地望她一眼,她不明白安妮塔是以何种身分来过问?不管她跟阙洛麒发生任何事似乎都没有必要向她报告吧?
懒得跟她发生争执,季雨菱站起来想走。
「站住!妳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安妮塔堵住她的去路,更尖锐地逼问。「妳和阙迟到了快一个小时才下楼,妳这骚狐狸究竟是用什么下等手段迷住他?妳说啊!」
季雨菱神情冷漠。「贺夫曼小姐,请妳自重,注意自己的措辞。」
「妳这贱人没有资格教我自重!」安妮塔跋扈地吼道。「季雨菱,别以为我不知道妳在打什么主意,凭妳这种出身也想攀住阙飞上枝头当凤凰?妳别作梦了!阙只是拿妳当发泄的工具,妳只配替他暖床!」
「安妮塔,住口!」一道惊讶的吼声由背后传来,是杰恩。
他错愕地望着自己的妹妹。「我真不敢相信这么失礼又粗鄙的言词竟出于妳口中,安妮塔,妳一定是喝醉了,跟我回去。」杰恩硬抓住安妮塔。
「不要,你放开我!我跟这贱人还有账还没算完,这贱女人敢抢我的阙,我非给她好看不可!」
眼看妹妹越来越像泼妇,杰恩只得向季雨菱说了声抱歉后,火速地架走了安妮塔。
季雨菱落寞地又在石椅上坐下来,小手下意识地缩紧……阙只是拿妳当泄欲的工具,妳只配替他暖床!
这颗心为何越来越揪痛……
「雨菱?」有个人影由树丛后走出来。
她慌乱地拭去脸上的泪,看清来人后,不禁诧异地道:「席学长?」
「雨菱,真的是妳!」席钧华的脸上满是惊喜地望着飘逸细致的她,眼底有着掩不住的爱慕。
「妳打扮得好漂亮,我差一点就认不出来了。」
「席学长,你怎么会在这里?」
席钧华是她念旧金山大学时的同系学长,席家早在席爷爷那一代就移民到旧金山,拥有殷实的家业,其父亲也是此地的商业大亨。
「我父亲跟阙先生有着生意上的往来,所以今晚我陪我父亲出席宴会。」席钧华解释着。「对了,雨菱,妳不是回台湾探亲吗?怎么会突然办了休学手续不再来学校?同学都很关心妳,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能帮得上忙吗?妳又怎么会跟阙总裁一起出现?妳认识他?」
面对席钧华一连串的问题,季雨菱仅是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