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魔女的礼品店-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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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别瞒了,瞒不住。”一个赤着脚,手上拎着铁锹的村民站出来,“张书记,我王六没读过什么书,不知道什么大道理,要是我说得话让您不高兴了,您别见怪。”
“行了,老乡,有什么不能说的,来,抽只烟,咱们坐下说。”张怀涛拉着王六张了块干净的大青石坐下,问道,“咱们村里这是怎么了,弄了这么多的血!”
王六也不推辞,愁容满面地接过烟来,狠狠地吸了两口,“哎,都是黑狗血,不光咱们村儿,张庄那边的黑狗也被弄来了,实话告诉您吧,书记,咱们王家屯儿今天早晨出现不干净的东西了。”
“没错,我们正开着大会的时候。”
“我也看见了,一个法师追着一个妖怪从天而降,咱们台子可是石头砌成的,那妖怪一下来就给轰了一个大坑,可了不得呢!”
“是啊,那法师也是不济,我们刚上去帮忙,用鱼网把那妖怪网住,那法师到先给吓跑了。”
“就是的,这到好,那法师一跑,我们一害怕,结果一转眼儿,那妖怪就看不见了,这不是为了驱邪,只好弄黑狗血来喷一喷。”
一见有人开口,这些村民们也跟着你一句,我一句,嚷嚷开来。
张怀涛听得脑筋直打结,路西可是松了口气,原来叶海鸳没被抓住,她就说嘛,圣联盟的菁英份子,哪能那么容易就被人逮着的。
“停,你们怎么知道它们是妖怪和法师的?”张怀涛伸手止住这一大片乱糟糟的谈论声。
“看见的呗。”王六皱着眉头,“那个法师降落的时候身上忽然出现了道袍,那袍子只看见就觉得不简单,那个妖怪长得也是人型,只是似乎化成人身的时候没化好,头发一道红一道紫的,脑门儿上面还长了个蜘蛛,身上也花里胡哨的,我琢磨着,那一定是修为高深的蜘蛛精!”
“咳,咳!”路西拼命忍住,才没有笑出声来,决定以后一定要保持自己的人类本色,千万不能让人当成妖怪了。
张怀涛一怔,忍不住把手缩进袖子里面去,捏着一只小罗盘样的法器,路西的耳力比较好,听见他在那里喃喃低语,“妖怪,我没闻见妖怪味儿啊,这里也没有妖气反应,恩,恐怕是哪个长得比较特殊的外乡人来这儿,这群老百姓把人家认错了,只是那法师……看来还要看看才行……”
这小子第六感挺不错,猜测得虽然不对,却也靠谱了。路西暗暗偷笑,心道:叶海鸳如果够聪明的话,这会儿一定已经躲藏起来了,他们圣联盟似乎早就有了隐身材料制作的衣服,一般人搞不到,叶家那丫头肯定有。
第二卷 最后的礼物 第十七章 话题
第十七章话题
“冷静,冷静,现在都是什么年代了,难道发生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就要往鬼怪身上推吗?所谓,子不语,怪力乱神,就算真有什么奇事,异事,只要你不去招惹,也和我们这些人没干系,该做什么做什么…………”
张书记张口,噼里啪啦一番言语,说得这一帮淳朴百姓都低下头去。
路西趁着人们不注意,拿出通讯器,里面到是有些声响了,可她呼叫了半天没人接听,只好又拿出感应器,这才找到叶家小姐的信号,只从感应器上面看,那丫头正呆在离村子口不算远的地方,似乎是地下,一直没有移动。路西吓了一跳,摇摇头把脑子里面不好的想法摇去,见张书记正被人围绕着,大概一时半会儿脱不开身,于是轻巧地穿出人群,向村子里面走去,很快就找到了叶家小姐的所在。
打开地窖的盖子,看着半人高的咸菜缸,又看看在里面呼呼大睡的叶家小姐,路西彻底无语,自己担心了老半天,她却在这里睡觉,难道就不怕有人来取咸菜配饭?
“醒醒吧,还睡啊。”路西投了块儿石头下去,“我的大小姐,你可真是能够适应环境。这么阴森的地方也能睡着。”
叶海鸳睁开朦胧的大眼睛,打了个呵欠,伸了伸懒腰,轻轻松松地从咸菜缸里面钻出来。“你怎么才来啊,我都等了好半天了。”她伸出纤纤玉手,挑挑拣拣,从缸里面拣了一块儿大萝卜出来,咯嘣嘣咬了一大口。“好吃,这叫什么,那个……纯天然无公害食物,是吧!”
“你真是……我无语了!”路西捂着额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你不是有隐身衣,干嘛躲在这种地方。”
叶海鸳挑了挑眉头,笑道:“隐身衣不知道什么时候坏掉了,就是能量充足,使用五分钟还是会显形,就算马上再进入隐身状态也要有一个时间差的,还不如找个相对来说,比较安全的地方躲起来,等待救援,呵呵,不过这儿的环境也不是很差,我以前执行任务的时候,还在厕所里面躲过两天三夜呢,这次算是幸运的。”
“你有本事。”路西伸出手,把叶海鸳提上来,“我先通知老板把你送回去,美佳想要知道的事情,由我来打听一下好了。”
“恩,我要洗澡。”叶海鸳嫌恶地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那股儿咸菜味儿呛得她连连咳嗽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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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通知杨清影把叶家小姐送走之后,顺带着稍微打听了一下张美佳未来的姑父——王海生的事情,结果不打听不知道,原来整个王家屯儿叫海生的,符合年纪的只是听说就有三个,幸好路西见过美佳的姑父大人,要是见着了真人,说不准能认出来,要不然想查清楚目标是谁可就困难了。
“小路,你这是去哪儿了,咱们走吧。”张怀涛一来王家屯儿就碰上了疑似的灵异事件,也没有心思继续体察民情了,“现在两点,也不知道回食堂之后能不能吃上午饭。”
路西紧蹬了两步,和张怀涛并肩骑车,东拉西扯了一番,才把话题转移到自己感兴趣的方面。“张书记姓张,难不成就是前面张庄的人?”
“说是也行,说不是也有道理。”张怀涛似乎也很有几分谈性,笑眯眯地给路西解释,“百十年前就在这里定居的张家和我们家是亲戚,带着点儿大家长制度的说法呢,就是这里的张家是本家,而我们家是分家,也就是说,我并不是张家的嫡系。但是因为家里的原因,我到是在这里长大的,即使是现在都工作了,我每个月也要回去看望老太爷一次,所以说嘛,说我就是这里的人也没错。”
“哎呀,现在还有这种说法,那张家可真是老家族了。”路西尽量使自己的声音里带着浓厚的兴趣。
虽然路西的演技实在不够好,甚至可以说很烂,但是张怀涛小哥儿的道行显然更差劲儿,简简单单地就被路西勾起了兴致,他先是把张家的家族史噼里啪啦说了一大气,这些路西早就从张美佳那里听过完整的版本不知道多少遍了,但是路西还是很有耐心地附和他,拐着弯儿地把话题从张庄引到王家屯儿来。毕竟她要调查的是张家的姑爷,而不是张家。
“呵呵,我从小就活泼,张庄离王家屯儿又近,所以我经常是跑到王家屯儿这边,和这里的孩子们到河里去摸鱼捉虾。”
这不?话题越来越近,张家的姑爷怎么着也要和张家能扯上关系才行吧,七十年代可还没流行自由恋爱这一说法呢,这个时候大多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所以说张怀涛既然生活在张家,那他认识王海生的可能性就非常的大了。路西赶紧趁热打铁地道,“鱼虾呀,我也很喜欢吃呢,可惜小时候不经常吃,你们这里离海河这么近,会水的一定很多,我刚才在王家屯儿就听见了好几个叫海生的。”
“是啊,咱们老百姓有文化的不多,所以也就造成了一个名字好几个人用的奇怪现象,在王家屯儿我朋友里面就有一个叫海生的,他可不得了,那一身水下功夫别说在王家屯儿,就是放到省里面恐怕也是数一数二的,有时候他在河里面表演水中舞蹈,许多大姑娘都跑来看呢,呵呵。”
路西故意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惊奇地道:“这么厉害,那不知道你们张家的姑娘们有没有……”
其实路西问这种话已经越矩了,不过她一副天真烂漫的好奇样子,再加上张怀涛为人也不大注意什么规矩,要不在公社的时候也不会逗弄人家理发的小姑娘了,所以他一点也不介意地笑道,“我们张家的姑娘们还小呢,如果过两年这小子还没娶亲,再考虑吧。”说着,张怀涛笑眯眯地看了路西一眼,“我们小路年纪到是刚刚合适,要是你有心,我可以帮你介绍哟!”
路西翻了个白眼,决定暂时先不问了,反正来日方长,不过现在看来张颍姑姑比王海生似乎要小不少。
“哎,哎,别关门,我们要吃饭!”张怀涛忽然加快了速度,叫道,“小路,快点儿,食堂要关门了。”
第二卷 最后的礼物 第十八章 杀人犯
第十八章杀人犯
“哎,张书记你怎么现在才来,这都什么时候了,哪儿还有饭那!”一个长得很火夫的厨师哭丧着脸把已经关上一半儿的门再次打开,让路西和张怀涛进去。“咱们公社食堂每天一点钟就没饭了,你也不看看现在是几点?”
张怀涛领着路西找了个明亮的位置坐下,笑道:“得儿,别废话了,张师傅,你就给我们一人半斤炒饼,再弄两个菜。快点儿啊!”
这个年代,大多数饭店食堂都没有点菜那一说,人们请客吃饭一般只告诉厨师需要几个人的分量,或者需要几个菜本书由ωωω。ūмDтхт。сοм提供下载,至于吃什么,那就要看当时饭店食堂里面有什么了,虽然饭菜的品种比较缺少,但是分量绝对足够。
过了一会儿,两大盘路西这样饭量不小的人,看了都害怕的炒饼端上桌儿,一份儿尖椒炒肉,一份儿黄瓜鸡蛋,分量都足足的。
张书记看着这么一大堆饭菜,笑眯眯地对路西道:“小路啊,你看这顿儿饭,咱们谁请客啊?”
路西一怔,实在没想到张怀涛一个堂堂男子汉竟然会跟一个小姑娘说这种话,男人请女人似乎是约定俗成的规矩吧。
还没等路西说话,张怀涛又道:“干脆咱们谁的工资比较高,谁就请客如何?”
路西还能说什么啊,只能点头了。不过在心里她对张家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习性有了更深刻的认识,幸亏除了美佳之外,她和其他张家的人不熟,否则路西怀疑,即使有老板年年帮她淬炼身体,养护元神,她也活不长久。
“来,咱哥俩儿喝一杯。”姓张的那位厨师显然和张怀涛相熟,炒完菜拎着瓶白酒过来,给自己也弄了一大碗炒饼,两个人非常没有风度地把路西撇在一边,喝起酒来。
路西不管他们,尝试着吃了口饭,别说,味道还可以,油水比二十一世纪的餐馆儿要足上许多。
就在路西吃得肚子发胀,看着剩下的多半盘炒饼发愁,两个男人喝得正起劲儿的时候,外面忽然有许多人的跑步声,呼喊声响了起来。
“杀人了,张强杀人了!”
路西一怔,猛地抬起头,扔下碗筷冲了出去,张书记也吓得酒气全消。
一出门,路西不用询问,跟着成群成伙儿的老百姓向张庄东面跑了过去,远远地就看见矮矮的屋檐上面站着一个持刀的男人,那男人手里拎着一个睡着了的孩子,嘈杂中路西也得到了些信息,这人叫张强,死了的是他的媳妇和一个女儿,还有他邻居张全柱,王春梅夫妇,另外他的小儿子也被砍掉了一只胳膊,现在送县医院去了。
杀自己的妻儿?路西一怔,随即勃然大怒,无论有什么原因,一个男人对自己的妻子儿女出手,实在是罪大恶极。
“张强,你做什么?疯了吗?翠花跟了你半辈子了,你竟然杀了她!你到底想干什么?”随着一个须发全白,身体佝偻的老人走出来,人群一下子变得寂静,整个张庄儿鸦雀无声。这老爷子显然是德高望重之辈。
“叔公,你别管,那畜生有四个儿子,我杀了他,他那几个儿子怎么会善罢甘休,翠花一个女人,我死了之后,她除了受欺负还能怎么样,我,我反正活不了了,到不如带着老婆孩子一块儿死,省得他们活在世上让人欺。”
“你,你……”老爷子气得满脸通红。“总之……你先把那孩子放下来,全柱做错了事儿,和他老婆孩子有什么关系,何况你手里的那只是个婴儿,还不会说话呢,他懂什么!他爹做恶,用得着让他偿还吗?”
路西听得满头雾水,不知道这又邻居,又孩子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不过看上面那人的精神状态,恐怕没时间让自己搞清楚事情起末了。
路西弯下腰,把裤腿绑起来,小心翼翼地绕到房子背面,轻巧地翻上房顶,匍匐在烟囱旁边,小心地观察杀人犯。哎,可惜她没带武器,就是没枪,若带一把匕首也好啊,以后要注意这一点!
虽然张强因为位置的关系看不见路西,但是下面的群众却看得清楚明白,幸好这里没傻人,虽然表情难免不自然,但至少没人喊出声来。
张强的情绪明显越来越激动,嘴里说着一些什么不得已,必须,报仇,之类的词,菜刀随着手来回抖动,一不小心划破了婴儿娇嫩的肌肤,“哇……”孩子哪里忍受得了这种疼痛,放开嗓子大哭起来。
张强因为忽然而来的哭声,略微愣了一愣,路西等得就是这个机会,她此时已经很靠近张强了,不等他回神,路西一跃而起,一出手就勒住对方的脖子,另一只手快速地抓住婴儿,整个人猛地扑过去,一扭身,一踢腿把他按倒在地,喀嚓,喀嚓,两下卸掉了张强手腕上的关节。
路西吐出口气,左手抱孩子,右手拎人犯,从房顶上一跃而下。
“太棒了,厉害啊!”
“女英雄!”
“娃子,好功夫!”
这时,下面的人才回过神儿来,欢呼声四起,不一会儿,就有派出所的一个警察骑着自行车赶了过来。
路西看着那警察连手铐都不用,只用麻绳栓着罪犯,然后就让这张强在后面跑着跟上,蹬上车子就走,不由得大是吃惊,后来一想,这到并不出奇,七十年代不比现在,根本不允许一个人四处流窜,就是出差也要村里乡里县里一级一级地开证明,才能在外面吃饭住宿,罪犯就是逃跑了也绝对没有容身之地。
“行啊,小路,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
“书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