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心魂(东方美人)-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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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牢牢地扳住她的大腿,将嘴凑向她的私处,用他的唇舌蹂躏着她早已微微肿肿胀湿洒的蒂心。
“啊!”她触电般震颤着,立刻紧闭眼睛,不想看见这么不堪又下流的景象。
可是,尽管闭上了眼,那激烈的狂湖仍然不放过她,在他强力的催化下,那股甜美的战粟很快地攫住了她有的感官。
“唔……”一阵抽描扫遍全身,她无意识地摇动着臀部,只觉得自己不断膨胀,再膨胀,最后,爆裂成棉絮……
东方天骄眯起眼,趁着这一刻,将她放低,解开腰带,褪去了长裤,将早已充血坚硬的欲望,毫不留情地挤进她紧实的通道。
“啊!”那贯穿身体的刺痛让她痛喊出声,她霍地睁开眼,看见他嘴里的狠笑,呆了呆。
“这是你身为女人的明证。第一次难免会痛,以后就不会了,甚至,你会开始很享受……”他说着缓缓退出,我后又进入她,退出,进入,一再重复。
“你…啊!”好痛,—…那从腔腔传遍全身的痛,让她脸色发白。他知道她不舒服,但他就是不帮她减缓,他要她记住第一次,记诠他带给她的疼痛,就像她带给他的疼痛一样,不准她忘记。
只是,他高估了自己的意志力,在她体内进出的同时,他的欲火也随之增曾。
她狭窄的通道灼热而潮湿,紧紧地包住了他的全部,他呼吸突然变得浊重低沉,血脉亢奋愤张,忍不住搂紧她,加速了节奏。
“不要,—…”她低喊着,眼角不知不觉涌上了泪水,心口也因莫名原因而持续刺痛着。
但他对她的泪视而不见,仍一径粗野的冲撞她的小穴,像只失控的野兽,本能的只想抵达那种原始的快感。
最后,一阵急刺猛冲,他全身强震,在她体内释放了所有的能量。
“呼……”事后,他喘着气,冷酷地抽离她,进接翻下床,瞥了一眼床罩上的点点血渍,瞳孔轻缩了一下。
她无力地瘫在床上,大腿夹紧弓起,脸朝一旁侧着,不言不语。
“恭喜,你不再是处女,变成了地道的女人了。”他冷讥。
她缓缓转过头,咬牙切齿地道:“我恨你!”
“恨吧!我就是要你恨我,这样,你才会明白我此刻的心情。”他不会让她好过的,她带他多少痛和恨,他也要加倍的还给她。
“我一点也不想明白的你的心情,只要是有关你的一切我都不想知道,你最好从我眼前消失!”歇斯底里地大喊。
从遇见他开始,她就一直无法平静,总是被他惹怒,被他搔扰,整个情绪被他弄得乱七八糟,被他带得团团转……
她从不会被任何人影响的啊!为什么一碰到他就什么都不对劲?为什么面对他的时候她总是屈居下风?为什摔破美人瓷之后的痛快,痛苦即比快意还多?
他阴狠地笑着凑过去,捏住她的下巴,道:“我们之间,还没完…”
她瞪着他,还不知他的用意,就了现他解开了她手上的绳索,将她拦腰抱起。
“你要干什么?”她以所剩无几的力气扭打踹踢。
他什么都不说,直接抱她进浴室,将她丢进浴缸,然后拿起莲蓬头,以水柱喷洒她的身体。
“啊!”冰冷的水打在她的肌肤上,让她颤抖瑟缩。接着,他竟伸手为她清理下身的血渍,她惊慌脸红地打掉他的手,怒斥:“别再碰我!你这无耻的家伙。”
他眯起眼,打量着她玲珑有致的胴体,冷冽地勾起嘴角。“我还有更无耻的事还没做呢?”
说轩,他将莲蓬一丢,跨进大浴缸内,将她抓进怀里。
她大惊,想抵抗已经来不及,就在水气狂喷的浴室里,他再度展开了攻击。
他以她无法想象的方式挑动她的欲望,狂吻着的裸胸,或揉捏,或吸吮,手指更不放过她的女性朵核,她以为会再次疼痛难当,可是,在他高超的技巧下,一种难以形容的火热竟迅速弥漫她全身,她只觉得饥渴,觉得空虚,不知自己要的到底是什么。
他一把将她抱起,让她的腿盘在他腰上,背贴在瓷砖墙上,就这么站着进占她体内。
“啊……”当他的紧硬填满她,在她里头急促抽送时,他不自觉的吟哦出声,娇喘不止。
“这次,你这么快有反应了,—…很好,男人就喜欢看'女人'这样……”他仰头嘲弄。她像被抽了一鞭,气得甩他一耳光,就这么一动,两人双双失衡,跌出浴缸,倒向湿滑的地板上。
“唔……”她低哼着,并不觉得哪里疼痛,才发现他在摔倒的瞬间,将她紧抱在怀里。
他,—…保护她?
她错愕地屏住气息,心,悸动又迷乱。
“该死!”他却低咒一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怒道:“你干什么?万一摔伤,—…”
他话到一半陡地刹住,对在这一刻还关心她摔不摔伤的自己又恼又恨。
她则睁大眼睛,怔怔地看着他。
两人四目相对了几秒,他突然发起了脾气,不再多说,狂怒地低头吻住她的嘴。
接下来,火辣的场面在浴室里上演,裸里的两人如两条鱼在流满了水渍的地面翻滚交迭,在他的攻势下,她不但无力抗拒,反而沉溺其中,任由他进入再进入,完全占领土完整她的身体……浴室里,回荡着淫荡的娇吟和狂乱的急喘声,在一片氤氲水气中,她隐约看见浴室里那面大镜子反映出一对男女,那女人被一个男人骑趴在身上,双乳被揉抚含舔,腰肢颤动,下体与男人紧密贴着,她却一脸冶浪满足的模样,浑不知耻……那女人,是谁?是她吗?
不—…那不是她,那十足女人妩媚的脸孔,女人曼妙的胴体,女人承欢的姿态,她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
还是……她一直是这样?打从她出生开始,就已经是这样?
“啊……”又是一阵快意穿透了她全身,镜中的女人也跟着她同样呻吟,修长的腿还环住了男人的腰……
闭上眼,她不敢再看下去。
她一定是疯了。这明明是不对的,明明是她最厌恶的,可是她却像个不知廉耻的女人,迎合着东方天骄的索求,他愈激烈,她就愈兴奋,他愈是摧残她,她就愈颠狂。
东方天娇也病了,他像是永不餍足的饕餮,狂食着黑靖这份美食,愈吃愈饿,愈吃愈无法停止。一整夜,从浴室,到沙发,再回到床上,他一次又一次地占有她,不管她有多累,多倦,他就是不让她休息,总是不断的撩逗她,让她着火,再用各种姿势与她交合。
她迷眩了,随落了,原来推拒的身体,到后来总会主动攀住他,为他敞开,让他更深入她,然后随着她一起摆动,一起追寻那份单纯的官能刺激。
最后一次,当他猛烈的在她柔穴里冲刺时,她朦胧地半睁开眼,赫眼发出他正用一种奇异的目光盯着她。
他那是什么眼神?为什么要这样看她?那深邃的眸里为何有这么多不该有的情绪?
她胸口揪紧,却没心思多想,因为高潮随着他深入的撞击而瞬间爆发,她仰迸喊,身体随着他狂野抽樯—……
“啊……”
这像死又像生刹那,她总觉得自己体内有某样东西在消失,而另一种东西则在滋长,只是,失去的是什么,得到的又是什么,她并不清楚……
激昂的情潮一过,东主天骄就猛然的抽离她的身体,嫌恶似地走进浴室冲洗,她困倦地倒在床上,四肢虚瘫无力,连发怒的力气都没有,只剩下一片空乏和茫然。
片刻后,就在她差点睡着之际,她听见了一阵耳熟的呻吟和喘息,那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让她瞬间惊醒。
“嗯,拍得还不错。你看起来很投入嘛,还装什么矜持?”东方天骄冷笑。
她霍然坐起,抓起薄毯遮住身体,瞪着那面墙的电视屏幕,脸色刷白。
东方天骄居然将录像机联机至电视,把他们刚才做的过程全都呈现出来。
里头,她全身赤裸地和东方天骄紧紧纠缠着,他细瘦结实的身躯压着她,不断进入她的身体,而她没有抗拒,还发出可耻的吟鸣,仿佛正和心爱的人享受鱼水之欢…
天,那不是她!不是她!
“关掉!快关掉!”她捂着耳朵,闭上眼睛,尖声大叫。
东方天骄切掉电源,来到她面前,拉开她的右手,讥讽:“怎么,不敢看吗?很精彩呢!你的表现捧透了……”
“住口!”她恶声怒斥。
“放心,我不会说的,我只会用寄。到时我会挎贝一份,送给黑月堂当纪念。”
她瞪大双眼,血色尽褪,身体因过度的愤恨恐惧而不断颤抖。
“你这个恶心的浑蛋,你为什么不干脆杀了我?你杀了我啊!”她挣开他的手,嘶声厉吼。
要是让黑月堂的人看见这个,她宁可死。
“不,我就不杀你,我要你活着,带着我的气息,我的味道,以及我在体内的感觉,—…痛苦地在我身边活下去。”他凛冽地道。
这个人……好狠!好毒!
“哼,你不杀我,我也可以不活……”这人令她厌恶的世界,从来就没什么好让她留恋的。
他倏地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拦向他,轻哼:“不,你不会死的,还不能死,你还有很多事得做呢。听说黑福泽已被苗武整得快死了,我想,你应该不会丢下老父亲不管吧?”
她震惊呆怔。“死了,怎么对付你姐姐?所以,你不能死,你只能活。”他侧侧一笑。
他故意挑这时候告知她这些,就是为了不让她自我了断……
这禽兽根本没有心,他不是人!
她痛恨地瞪着他,恨得想啃他的骨、喝他的血。
“休息吧!我累了。明天,我们再继续。”他松开手,拎起上衣套上,冷笑地走出水榭别居。
明天……还要继续?他到底要折磨她到什么时候?到底想把她凌虐到什么时候地步才会善罢罢休?
她悚然无力地倒回床上,捂住脸,在无声的啜泣中,久久难眠。
至于东方天骄,他站在别居外,脸色却阴鸶沉凝。
因为,他刚刚看见屏幕上他自己搂着黑靖的那种表情,根本不是恨,而是爱……
接下来的日子,东方天骄几乎一入夜就倒水榭别居,他一次比一次还火辣的占有黑靖的身体,简直把她当成了禁蛮性奴,索求无度。但最让黑靖痛苦恐惧的,不是他的侵犯,而愈来愈陷溺在他性爱技巧下的自己。那各式各样的花招,简直把她变成了花痴浪女,不论她如何抵抗,到最后都只能任他予妈予求,甚至随着他的挑逗起舞,一次次达到亢奋高湖,然后软倒在他怀里。
每当那时候,她就好想死。
她不知道东方天娇到底想做什么。他既然恨她,为什么还能天天面对她、抱她?而且……有时候他似乎还很享受与她的交欢……
她不懂,愈来愈迷惑,迷惑在他热情狂野的吻中,在他不经意流露的丝丝温柔里,在他偶尔望着她的眼眸深处。
尽和她不想承认,但她知道,他其实并未真的强暴她,他总是要她跟着他一起卷入爱欲横流中,才会放她一马,总要听见她难抑的呻吟和激喘才会满意。
可是,这样更邪恶卑劣啊!再这样无止尽地任他玩弄下去,她真的快要疯了!有好几次她都想逃,但外头有人守着,东方天骄也不给她任何衣物,唯一的衣裳,只有她身上的这件单薄的细肩丝绸内衣,每天,他会拿新的一件来让她替换,而她身上的这件,理所当然会被他撕碎,在他想要她的时候。
时间就这么一天天过去,她浑浑噩噩,早已分不清在东方居里待了多久!十天?二十天?还是已经一个月了。
于是,这晚,当东方天骄来到别居骚扰她时,她问他了。
“今天是几啊了?”
“怎么?想知道日期做什么?”他使劲将她压在床上,抚摸着她乳房,冷冷地问。
“你要把我关多久?”她几乎不挣扎了,因为挣扎也没用,她打不过他。
“关到我腻了。”他俯下头吮着她的乳尖。
她倒抽一口气,轻推着他。
“你的胸部……有点胀了。”他舔着,搓揉着那更为饱满浑圆的双峰。
她一怔。她月事来之前总会胸胀,这就表示,她来这里已经……
他不让她分神,指尖往一滑,撩动着她浓云深处的核蒂和小穴。
“啊!”她敏感地惊呼出声,腰臀抽颤了一下。“你今天这么快就湿了…”他眯起眼,抬头看着她。
“不,—…别弄我……”她对自己的反应有些不安,翻身想逃。
他冷笑,将她双腿定住,扳开,抵头以舌尖触探那发着异香的女性之源,或吸揉,或舔动,直动她捺不住地轻喊。
“啊……不要…”她的身子难以承受地摆动,只感动有股火苗在下体蠢蠢欲动。
她着火的模样立刻引燃了他,他进入她,坚挺的欲望整个沉埋在她湿润滑腻的通道之中,灼烫得令他全身轻颤。
“你今天……不太一样。”他低哑地说着,在她身上轻轻抽动。
“唔…”她咬着下唇,不想让那可怕的火焰爆发出来。
“想要吗?”他故意问。
她撇开头,不回答。
“说啊,要吗?要我吗?”他刻意缓慢地磨蹭她,轻浅进退。
“嗯——…”欲火就要失控,她无助地揪紧床被。
“说啊。”他稍微加快速度。
“你这个浑蛋……”她咬牙怒吼,身体却不自由地贴向他,虚沉得只盼他能快占将她填满。
他也把持不住,低吼一声,猛力触抵着她的秘穴,深深抽送。
两人紧紧相贴,四肢交缠,激烈地互相攻占,就在一来一往的撞击下,一团烈火瞬间在他们的体内迸出四散!
“啊,—……”
他们双双呐喊着,仿佛交融成一体,再也分不清彼此——…
事后,他没像平常一样立刻走开,反而从背后搂着她,一掌罩住她蜜桃般的酥胸,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