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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藏情隐狼(寄秋)-第6部分

小说: 藏情隐狼(寄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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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温暖的胸膛。呃!她在想什么?石孟舲控制肾上腺素,不要在他腻人的注视下脸红。

    「恭喜你,终于开窍了,可惜没奖品。」他盯着她的唇,回想刚才的甜美。

    果真如她所料。「我不需要奖品。」他们竟然拿她的命开玩笑。

    「这样吧!我委屈一点,送赠品……我的吻。」

    没等她开口反对;隐狼先一步封住她爱讨价还价的小红檀口,再一次品尝四唇相融的快感。

    过了数分钟后;他才像餍足的猫儿一样松口。

    她又气又恼又羞,脸红得如熟透的番茄。「你又偷吻我。」

    「我有罪,你判我死刑好了。」他两手一摊;一副任凭处置的模样。

    小气鬼;女人的通病。不过是两个吻嘛!有必要大惊小怪吗?真是度量狭小。

    反过来她若要求几个吻;他会勉为其难的同意;虽然他还是讨厌女人这种生物。

    至于她嘛!暂时列入「尚可」接受的女人种类。

    「冷战——」

    石孟舲心一横;不理会心里细细的杂音背过身,开始收拾一地散乱;以消耗体力来发泄涨满的怒气,以及她尚未发觉的小小爱苗。

 第四章

    「抬脚。」一只拖把顺势抹过。

    所谓的冷战在二十分钟后,正式宣告破裂。

    这次又是为了啥事,让一向自认忍性坚强的小女人再一次推翻前言?

    事实真相是——一个屋子中有两个人,一个孔武有力的粗邝男子,和一位「娇弱」的小女孩——至少她未满法定成年的年龄,我们姑且称之。

    当两个人共同居住在一个屋檐下,就应该有生命共同体的认知,可有人要颠覆传统上的正解,全盘抹去应尽之义务。

    「先生,你脚断了吗?」

    刚清完卧室出来一看,石孟舲气得快吐血,他……他……居然躺在半毁的沙发上吃冰棒!

    两只过长的小腿在那晃呀晃的,无视满地的脏乱残骸,优游自在的啃……一、二、三、四……七根冰棒——这是指地上的冰棍,还不包括他手上和嘴巴里含的。孰可忍孰不可忍,当场她将半桶污水往他头上一淋。

    「中国的老死人说得好,最毒女人心。」好险他身手敏捷闪得巧。

    她拖她的地,他吃他的冰棒,两不相干的事嘛!

    噁!那滩污水还有小虫在练习泳技,要是全倒在他头上,不长虱子子才怪。

    她又在发什么飙?

    「女人心会毒是被这种男人逼出来的。」古人就是像他那样无耻,才会被毒死。

    她在工作了大半夜已累个要死,然后遭枪击,接着又发现窝被毁了,她是欲哭无泪呀!好不容易收起愤怒的心情,想把它重新整理一遍,他不帮忙已经是天理不容了,还有闲工夫躺在沙发上吃冰棒,教人不气都难。

    隐狼猜道:「生理期?」女人的生理构造总有几天「不顺」,她八成碰上不顺期。

    「不要把自己的无赖行为归咎在女人身上!看来你欠缺好教养。」石孟舲已经气到无能为力。

    天底下竟然允许这种男子存在,女人只要一耍脾气就赖给生儿育女的大功臣——卵子。

    试问若没有女人每个月的不顺,男人根本是泡沫一堆而已——精子。所以欲加之罪全丢给伟大的女性去承担,好逃避无法猜透女人心情变化的托词。

    「教养是什么滋味,我没吃过。」跟他谈教养,一位英国籍的母亲如何?

    「算了,跟你正常交谈是白痴行为,请你让开一点,我、要、打、扫。」她不想白费唇舌去沟通,跟他计较会气死自己。

    「打扫?」他大约的扫了房子一眼,把半截冰棒吞了。「换间新房较划算。」

    拳头一紧一松,她抑制扁人的冲动。「债主先生,你想投资吗?」

    当她钱多到没处花吗?眼前就是一笔大开销,哪来余钱换壳暂居。

    「等你前债还清,我会考虑一下。」他煞有其事的点点头。

    「好!我等你。」石孟舲冷笑着回应。「现在请你去阳台待着,不要打扰我拖地。」

    「随你高兴。」

    隐狼随手把冰棍丢在地面,双手抱胸地站在一侧,看她大滴小滴的汗水直流,丝毫没有想要帮忙的迹象。

    「茶几都捣烂了,擦了也没用。」

    「左边有片玻璃碎片,不要忘了扫一扫。」

    「唉!那个书架没救了,我替你一把火烧了吧!」

    「冰箱还能用,我建议你把它捐给慈济,造福贫穷之家。」

    「我看那几件破衣服你用不着,我帮你扔了。」

    从「抬脚」、「借过」、「闭嘴」,到「你去死」;石孟舲发现她堪称圣人;可以容忍一个疯子在旁边叫嚣。

    「女人,我饿了;去煮饭。」手边的零食尚不足填满他的无底洞。

    煮饭?!她停下手边的工作,左手肘拄在拖把的把柄上,不以为然地挑眼直视他,两脚分成三七步,右手酸涩地揉揉后颈骨。

    「联合国先生,台湾虽然不是你的会员国之一,但由你尊重一下小国小省的人民,我的职业不是女佣。还有,你吃的是我的饭,住的是我的房子,就算你不在乎睡狗窝,至少别当个垃圾制造机,留一点空间让我呼吸好吗?」

    说完!她继续先前的工作——打扫。

    因为前些日子刚受过伤,她的身子还未恢复成最佳状况,然后今日又碰上这等倒楣事,精神力一时难以集中,恍惚地错看地面的可乐瓶子,一脚踩上去。

    就在身子往后仰要落地前,隐狼一个快身跃近捞住了她的腰,旋身将她抱满怀,跌坐在半毁的沙发上。

    「女人,你该减肥了。」他闷哼着气说出。

    「我……我的体重很标准。」只超过一点点。

    为了拳头够重有力,才多吃那么一点点,把自己养壮些,看起来也称头。

    他一把住她胸前摸去。「没肉嘛!怎么重得要命。」还刚好压到他的命根子!幸好不太痛,不然……

    「隐狼。」石孟舲赶紧从他身上跳起。

    谁知站得太猛,氧气来不及送到大脑,目眩了一下又跌回他的身上,隐狼掩藏住笑容,大力地接受她的投怀送抱。

    「舍不得我比床舒服的胸膛就说一声,我可以免费出借。」真好,柔柔软软的女人。

    「讨厌啦!人家……」又是子弹又是一室残败的惊嚇,她乾脆趴在他胸口低泣。

    收拾起戏谑的捉弄,隐狼一听到她的哭声,人就慌了,大手移到她后背轻拍,笨拙而可笑却不失一缕淡如薄烟的温柔。

    她抖动的肩头令他禁不住心疼,整个将她嵌在胸窝上揉搓她的发,轻吻她顶上带着灰尘的头巾,一边还轻轻地摇晃她的身子,像在哄小贝比入睡。

    哭累了,石孟舲不好意思地想离开他的怀抱。「放手啦!我是女人耶。」

    它意思性的挣扎几下,知道他讨厌女人的个性,不想自讨没趣。

    「我没抱过胸前没肉的女人,感觉还不错。」他一使力,石孟舲雪白的皓颈碰上他急切的唇。

    隐狼是讨厌女人,但不表示他没有生理上的需求,往往他都会要求对方先脱光衣服在棉被里等地,随后关上了灯,在黑暗中进行性交易就不用看见女人饥渴的嘴脸。

    一完事,他会在最快的时间内冲操着衣,然后丢下一叠钱,在黑暗中离去。

    「谁说我没肉,我只是用白布扎紧。」她对自己的身材有十足的自信,没注意他在轻舔她的耳垂。

    「喔!是这么吗?」他眼中闪着感兴趣的光芒。「我检查看看。」

    说着他就动手解开她胸前的扣子,指尖一挑,白布立即滑落,动作之快令石孟舲来不及阻止外泻的春光。

    应该说她还未消化他的意思,衣服已经被他卸了一半,露出浑圆结实的双峰被他捧在掌心。

    「好美,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女人裸露的丰盈乳房,真美。」隐狼像欣赏一项艺术品般两眼发直。

    她羞怯地以双掌要来挡阻胸前风光。「不许……不许看。」

    人是一种奇怪的感官动物,前一刻还差点要刀刃相见,下一刻像水蛭见到血一般的死黏不放。

    一个翻转,隐狼将石孟舲置于身下,开始脱去她碍手碍脚的长裤,要挑起她体内的火。

    可惜老天不懂公平这个字。

    在他脱去一身累赘后,正打算分开她的大腿逗弄时,手臂上青铜色的臂环发出震动。

    他很想假装没接收到,继续他难得一次取悦女人的游戏,可是强烈的责任感逼迫他拿出勇士的荣誉心,硬生生地打住这要命的折磨。

    「我警告你,除非有比天塌下来还重要的事,否则……我一脚踢你下太平洋喂鲨鱼。」

    陷入狂喜中的石孟舲陡然打了冷颤,寒气让她回复神智,再听到隐狼骤然升高的不悦语气,整个人立即清醒起来,以为他在骂她。

    待她拎起衣服穿上才发现,他正对着一个小型的东西说话,不是对她乱发脾气,所以想趁他没注意的时候溜回房,免得两人都尴尬。

    「不许走。闭嘴,火鹰,我不是在吼你。」隐狼眼尾瞄到她的小动作,一把箝制她的行动。

    「罗嗦!简单扼要你懂不懂……嗯!了解……唔!没问题。好,收线。」他手一放,臂环恢复原状。

    火鹰的临门一闹,隐狼才忆起自身的任务,差点要在这个破沙发上和他保护的女孩……呃!女人,发生性关系,这是从来没有失控过的糗事。

    任务归任务,性归性,他向来分得很清楚,怎么会一下子昏了头,让欲望掌控了理智。

    「还动,你以为我是铁打的钟摆没有感觉。」不行,火还在烧。

    隐狼知道一放手,她会缩回自限的框框里,所以拉着……应该说抱着顽强不驯的石孟舲走进浴室,扭开淋浴的冷水口,一起降温。

    「好……好冷。」凌晨五点多耶!还是寒流快来的时候。

    瞧她发紫抖动的唇,他好笑的抱紧她小小的身躯。「不冷了吧!」她真可爱。

    细凝之下,她真的好小好小,小小的脸、小小的手、小小的肩膀比维丝娜还小,小得令人怜惜。

    除了那一双浅眸大得教人想跳进去。

    奇怪,以前他怎么没发觉她是可爱动物类。

    「冬天……冲……冲冷水,你有……病。」不可否认,他的体温热得吓人,去除不少寒意。

    等到温度不再那么烫人,隐狼手一揽抱起她走出浴室,回到她的卧室更衣。

    「湿衣服脱掉,我不照顾病人。」他的口气还是一样可恶,但加了些许眷宠。

    「谁要你照顾,也不想想是哪个王八蛋害我的。」冷,少了他的体温,她牙齿都打颤了。

    抖成这样还有力气发火。「要不要我帮你脱,刚才没看够本。」隐狼朝她邪邪一笑。

    「隐狼,我自己换,你出去。」她指着房门口。

    虽然在国外长大,石孟舲的观念偏向保守的老式传统,不喜将身体示人。

    「害羞呀!」他知趣的浅笑。「摸都摸过了,不在乎多看一眼吧!」

    落霞迅速染红她的俏脸。「那件事是……意外,不许你再提起。」好羞人,她居然在一个认识不到十天的男人面前,放肆地要求他要她,还无耻地沉溺其中大声呻吟。惭愧和自尊同时涌上心头,她只能以「意外」来修补一时的冲动,毕竟他们之间没有爱。

    「这件事先搁下,把衣服换好。」意外?!他真的很意外。

    一个快三十岁的男人,生理机能正常,平日自诩可以轻易控制欲望,从未有过失控的局面出现。

    今日碰上一个十九岁的小女人,一切都失了常规乱了序,几乎克制不住窜动奔流的欲望。

    他不懂这是什么情绪,竟然能搅动他一向的原则,进而觉得她很顺眼,不再产生排斥感。

    「你不出去我不换衣服。」纵使冷到肠子打结,她也不让步。

    「你……」看到她眼中强抑的泪光,隐狼头一回对女人软了心。「好吧!我出去。」趁这空当他要好好想一想。

    「大骗子。」

    突然一句含愤带怨的娇斥声,让正在厨房大展功夫的大男人,差点将手中的锅铲脱手而出。

    隐狼没好气地侧过头,斜看站在厨房门口一脸不甘的女人。「发什么神经。」

    「你会做饭。」石孟舲指控的眼神直视着他,里面包含着怨怼。

    「有什么稀奇,你没看过男人下厨吗?」古里古怪,一大早……一下午就鬼吼鬼叫。

    当然看过,但不包括他。「你骗我说不会煮菜。」贼、小偷、大混蛋。

    他明明炒得一手好菜,却三天两头的逼她下厨,说什么吃不惯外面餐厅的「杂食」,坚持菜要有家的味道。

    害她上了一晚的班,回家还要伺候他这个诸事不动手的大老爷。

    「女人,你去挂号。记住,精神科。」可怜,年纪轻轻就得了妄想症。

    「我看你才需要去复健科挂号,病名是老年痴呆症。」她的精神没问题,他的毛病才要挂急诊。

    「噢!这件事五十年后再说。」他手一翻,牛排发出滋滋的声音。

    好香,肚子有些饿了。「为什么你会做饭?」牛排煎得真漂亮。

    「因为我需要吃饭。」烧个饭有何难,除了出任务时可以享受蓝蛇的各国佳肴手艺外,大部分时间他都得自己动手。

    如果有人愿意「自动」下厨,原则上他不拒绝。「小人,你没说你会作菜。」卑鄙,压榨不支薪的奴工。「你欺骗我。」

    用小指挑挑耳朵,隐狼终于了解她那句「大骗子」的意思。「我有告诉你,我不会炒个小菜吗?」

    「呃……」她很用心的思索半晌,结果沮丧的垂下肩。「没有。」

    闷声的说着,石孟舲懊恼自作聪明,结结实实被摆了一道,当了一次大傻瓜,只因他向来只动口不动手。

    早上淋了那场冷水浴,她换上衣服吹乾湿头发,为了理不清的莫名情绪,整个人恍恍惚惚地坐在床头发呆。

    不过,她大概是全台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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