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推销员-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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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得了你的妻子和母亲,如果我能看出你儿子可以康复,你妻子和你母亲都会在你儿子醒来之前,少受些折磨。”
“前提是,你也得有那样的本事,我也不是没有请过风水师和命理师,你们都一样,说来说去就那几个笼统的套路,无非是夸夸你,让你一高兴给点儿钱,然后又吓吓你,再让你出点儿钱破灾。如果这些真的管用,我儿子还能出这样的事情吗?”张四海悲愤地喊道。
不是他不信这一套,在此之前他确实信这一套,经常上山烧香,时不时的还会找命理师给看看。
可恶的是,一个多星期前他还听信了一个命理师的话,花了八千块钱帮他改运,结果昨天就出这事儿了,他哪会再相信王笑?
“好,我就证明给你看,如果我错了,我二话不说,立刻走人。如果我对了,就请你相信我这一次。我不为钱,我现在也不从事命理师的工作,我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秦老板是我的朋友,她不忍看到自己最尊敬的余老师经历这样的悲痛,所以我才会帮她。还有,如果今天我证明我有这样的能力,以后你也别再找我给谁算命。我从小就在老家给人算命,现在我最不想做的事情就是算命,看到他人的灾病和磨难,绝对不是一件好事儿。所以,我现在是一名保险代理人。只谈保险不谈算命,今天破例只是看在秦老板的面子上。”
王笑亦真亦假地先给张四海解释一番,表明他不是冲着钱来,这才盯着张四海,有模有样地说:“从你的额头及眉骨来看,你青少年时期体格并不像现在这样健壮。一定是体弱多病,是那种稍一变天就感冒的人,二十八岁之前,你没少进医院。三十到三十八岁,是你时运最好的一段时间,身体基本上连个感冒发烧都没有。但是。三十九岁开始,你的身体开始走下坡路,先是受到皮肉之类的外伤,而后又遭受到伤及骨骼的重伤。不知道我说得对不对?”
“哼,还不是那一套?说模棱两可的话,说给谁听都有可能会让人觉得很准,这只是概率问题。其实你什么也没说。”张四海反驳道。
王笑一听,真想转身走人,可是看到余老师那让人心碎的眼神,还有秦菲儿信任的目光,他强忍了下来,略一思忖,闭着眼睛小声说道:“你小时候得过黄胆;十二岁时患过严重的肺炎;十六岁时得过因为结肠炎再次住院;十七岁时右脚踩过钉子而化脓,用两个多月的时间才康复;十八岁时因为打架肩膀被咬伤而感染,一个多月后伤口还没有完全康复;二十三岁时被蛇咬过;二十六岁时动过一次小手术;二十七岁患上了鼻炎……三十九岁时,腿上爱过外伤。两年前你断过一根肋骨。”
张四海听得目瞪口呆,张了半天嘴巴都没发出声来。
张四海的妻子也听得呆住了,盯着王笑都忘了抹眼泪。
满头银发的余老师,半天才恍过神来,急切地站起来握住王笑的手。激动得老泪纵横:“你说的一点儿都没错,他们不信你,我信……我这就是找医生,让他们放你进去看看我孙子……”
“妈,你坐着,我去……”张四海也激动了,来不及跟王笑道歉,便眼含热泪地跑去找医生了。
最终,在张四海一家人的强烈要求和请求下,王笑被允许在采取一定的措施下,在里面呆上一分钟。
对于王笑来说,这一分钟已经足够了,因为他只要看看这孩子是否还有未来,并不需要太详细的答案。
一分钟后,王笑走出重症监护室,对余老师说道:“我说过,善有善报,你孙子托你老人家的福,完全可以挺过这一关,你可要好好保重身体,等着你孙子康复后,享受天伦之乐。”
“真的?哎哟……太好了,谢谢你!”老太太激动得不得了,笑着哭起来。
张四海也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偷偷地擦起眼泪来。
“张书记,你还好吧?我听说你儿子出事了,我这心里就是猛地一疼。”
一个精明老练的男人,假惺惺地快步走过来,谄媚地拍着张四海的马屁。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熊文富的父亲熊展鹏。
王笑没有见过熊展鹏,所以也没认出来是他。
秦菲儿虽然跟熊展鹏不熟,但是也认得是他,可是秦菲儿并不知道熊展鹏跟王笑有过节。
熊展鹏也不知道身旁这个年轻小子,就是那个把他儿子整得很惨的王笑,所以也没多留意,只是一味地跟张四海套近乎。
“咱们走吧。”秦菲儿望了一眼王笑,知道熊展鹏这个时候过来,肯定会对张四海有所表示,她再不走就有些不识趣了。
“好。”王笑也明白这其中的道道,应声道。
“我送送你们……”余老师感激地道。
“妈,你就坐着歇歇吧,我去送送秦老板和她朋友。”张四海丢下熊展鹏,对他母亲说道。
“我还没老到走不动路,咱俩一起去……”余老师执着地道。
秦菲儿也不好拒绝,只好挽着余老师往外走。
熊展鹏见张四海和他母亲一起送客,他也不便跟上,就留在原地跟张四海的妻子套起近乎。
余老师和张四海一直把王笑和秦菲儿送到医院的停车场,秦菲儿的车子就停在这里。
“小王,你在保险公司上班是吧?”余老师突然感激地握着王笑的手,问道。
“是的,余老师!”王笑客气地道。
“你放心,等我回去后,我会向社区里的邻居推荐你的,别的我也帮不上了,希望我能帮你多卖几份保险。”余老师激动地道。
“谢谢余老师,你先回去休息休息,保重好身体。”王笑客气地道。
秦菲儿和王笑上车后,张四海才搀扶着余老师往回走。
“你刚才说的话,是善意的谎言……还是真心话?”关上车门后,秦菲儿叹了一口气,有些沉重地问。
“放心,我说的是真的,那孩子命大,真的能挺过来。”王笑胸有成竹地道。
“呼……希望你是对的,我真不忍心看到余老师那么大年纪,那么好的一人老人,却要遭这份罪。”秦菲儿动情地道。
“你还是不相信我。”王笑话里有话地道。
“如果这个月的二十三号,真的像你说的那样,我会出现食物中毒的症状,我百分之百的会相信你。现在,我信你九成,所以我决定,二十三号那天禁食一天。”秦菲儿认真地道。
“希望你能禁食成功。”王笑说道。
如果秦菲儿真的能靠自己的能力避开本月二十三号的食物中毒预言,那对王笑来说,也是一个很大的冲击。
不过,他并不看好秦菲儿的禁食,他相信无论如何,既然他看到了这个结果,那一定就会发生,除非他动用自己的能力帮秦菲儿转嫁掉这次并不严重的食物中毒症状。(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174章 刘敏有些眼红了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午饭时间了,秦菲儿开车载着王笑,直接赶到了北环的“菲唐”饭店,要请王笑吃顿饭。
“你对张四海这个人,有多了解?”吃饭的时候,王笑突然问道。
他在医院试图说服张四海的时候,看到张四海身上的正气和邪相当,应该不是大奸大恶也非至善至德之人,跟他母亲余老师一身正气相比,差得实在太远,所以张四海注定没有他母亲长寿。
“算是比较熟,但是他们官场上的事情,我做为一个外人也不可能知道,只知道他当年曾经因为率队联合执法,在捣毁一个黑加工窝点的时候,被人砍伤过。其他的都是一些无关痛痒的琐事,也没什么大的问题。”
秦子妃不明白王笑为什么问这样的问题,所以她只是简单地说了一下。
“差点儿忘了,有个叫彭卓远的,年龄比我稍微大个两三岁,他说有事儿想要联系你。虽然我看他这人还不错,但是也没敢直接把你的电话号码给他,不知道你是不是认识他,好像他家里挺有钱的,见他两次都开着宾利。”
王笑突然想起宾利小子的事情,便赶紧转移了话题,对秦菲儿说道。
“想联系我的人太多了,尤其是男人。在你没有弄明白他的意图之前,最好别把我的电话给他,连我这几家店里的员工,除了各店的负责人之外,都没人知道我的手机号码。”
秦菲儿无动于衷地说道。
对于她这样一个美艳动人,年纪轻轻又事业有成的单身女人来说,慕名而来的追求者趋之若鹜,想讨到她手机号的男人。数不胜数。
所以,她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困扰,对于陌生人,她绝对不会轻易透露自己的联系方式。
就连王笑,到现都只知道秦菲儿的电话。和她这家饭店,除此之外王笑也知之甚少。
“我知道了,下次再遇到他,我先问个清楚。”王笑随口说道。
吃完午饭,秦菲儿又忙其他事情去了。
王笑打算离开的时候,张奎走了过来。对他笑道:“谢之鹏给你打个电话了吧?那小子昨晚上求了我半夜,我没法子,就把你的手机号给他了。结果,上午又给我打电话央求了我半晌,让我在你面前替他说说好话。嘿嘿,看来这小子是吓破胆儿了。”
“先不管他。能见他的时候,我自会去见他,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再打电话求你,你应允下来就是,先拖着他。”王笑说道。
“那好,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张奎说着,又要转身回后厨。
“张师傅!”王笑突然又喊住了他。问道,“谢之鹏有没有什么家人 ?'…'结婚没有?”
“以前跟他一起共事儿的时候,听他提起过,小时候在老家就是一个混球,惹了不少事儿,好像他妈为了阻止他赌博,还被他打断过一根肋骨。后来他离家出走,到现在就再也没有回去过,算是跟家里人断绝关系了。至于结婚嘛!就他这脾气,又不是真正有钱的大户。哪有女孩子肯嫁给他?老婆倒是没有,不过好像有个姘头。”
张奎把自己所了解的谢之鹏,都一股脑地告诉了王笑。
“我知道了,谢谢!”王笑客气地道。
“我去忙了!”张奎说着,又转身回厨房去了。
王笑听了这个结果。心里就少了一些顾虑。
他之所以一直吊着谢之鹏,就是想把这家伙逼到绝境,然后把他的钱财榨干,再把秦子妃的绝症转嫁于他,让他这个人渣尽可能地在这个世上抹除干净。
从“菲唐”出来后,王笑立刻打车去了金水市最大的书店,他准备淘上一些相术和命理方面的书籍,在医院试图说服张四海的时候,让他意识到,他必须得学点相术知识了。
俗话说像不像三分样,虽然他没打算真的把这些相术弄个透彻,但是至少也能熟悉一些专业术语,可以更方便说服于人。
王笑在书店一直呆到下午五点多钟,才抱着《麻衣神相》《柳庄神相》《相理衡真》等几本店出来。
当他回到住处的时候,发现杨田和刘敏正打量着一大堆的桶装调和油,不住地赞叹。
秦子妃则坐在沙发上,拿着核桃夹剥核桃,面前摆着一个透明的玻璃罐里,已经装了一大捧干净的核桃仁。
当王笑抱着一大摞相术书籍走进来的时候,秦子妃抬头一看,发现是王笑,想起上午在家里的尴尬,立刻俏脸一红,低下头不敢跟王笑有目光接触。
虽然是她撞见了王笑跟苏慧在屋里和洗手间里颠鸾倒凤,但是却搞得好像是她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儿似的,看到王笑心里就发虚。
“王笑,这些油都是你从公司拿的?”刘敏看到王笑,激动地问道。
“不是拿,是公司奖给我的。其中的八桶是我的,另外六桶是别人的,我明天还要给别人送过去。”王笑说道。
他有几天没见吕妙莎了,现在他们两人的关系有些尴尬,而他跟苏慧又发生了一些事情,所以让他有些不敢去面对吕妙莎,但是不见又不放心,所以想明天送些油过去,再帮她买些日常用品。
“八桶也不少了,咱们一年都不用买油了。”刘敏兴奋地道,立刻把王笑的变成了“咱”的,成了大家的。
“王笑,这次我算是看明白了,无论如何,你都得让我老公跟着你干。你看看你,天天闲得跟个没事儿人似的,结果却挣得比我们还多,过个中秋节发了八桶油,比我们那扣门老板发的两个小月饼好太多了。不管名声好不好吧,就为了我这肚子里的孩子,为了你的干儿子和干女儿,你无论如何都得拉我们杨田一把。”
刘敏立刻蹿到王笑跟前,连珠炮似地说了一通,向王笑央求道。
杨田听了,有些小尴尬,毕竟王笑比他的收入高是真的,过节的福利比他的多,而且还是实实在在的东西,这多少让他有些在刘敏面前站不住脚,只能尴尬地笑着。
“咳,除了这八桶油,还有两千块钱的购物卡呢!”王笑故意轻咳一声,逗她道。
“啊?你还让不让人活啦?这都快赶上机关单位的福利了。不行,你要是不带俺们家杨田,从今以后我就不跟你说话了。”刘敏羡慕忌妒恨地道。
“你先听我说,这次过节,我们部门一百三十多人,只有六个人拿到了这些油和购物卡,其他人屁都没有一个。而且,有些新人一两个月分文未入,也有一些老员工两三个月还没有开一单。所以,我只是极端个例,不是普遍现象。你把杨哥逼到我们公司,回头落得没钱给你家宝宝买奶粉,你还不得把我给杀了。”
王笑见刘敏有些动真格的,真想逼着杨田跟他跑保险,便赶紧劝她道。
“你这意思是说,俺家杨田不如你?”刘敏佯装生气地道。
“哦,不是这个意思。你看,我当初刚去跑保险的时候,加上培训期,也不是连续三个月一分钱没挣,还倒贴上几千块?也就是我运气好,这两月挣了一些小钱,可是你看看我这段时间,又是好几天没开一单了。所以说,你现在的情况,需要的是稳定收入,让杨哥跟着我去保险公司,不大合适,毕竟咱们都在金水市没啥人脉,谁也不能保证到那里就能开单挣钱。”
王笑虽然知道刘敏这话只是在调侃,但是他也听得出来刘敏是真的动心了,毕竟王笑这两个月的收入,对于在金水市这种二线城市的小白领来说,还是有着相当大的诱惑力。
所以,他还是详细地帮刘敏分析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