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快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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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姑娘。」这时,拂红收到了封笑湖的眼色,缓缓地站起身,端起了一旁的酒壶杯盅,似乎就要退出,临行之前,经过乐乐的身旁,压低了嗓音,附在她的耳边低语道:' 这长安城里……不,该说全天下,是不太可能有人这麽说咱们封爷的,他早就看穿你撒的谎了。」
「什麽引」乐乐闻言大惊失色,一张清灵绝俗的小脸顿时惨白,同样回以低细的嗓音,道:「那他他为什麽不拆穿我就算了?」
「如果这麽容易就让游戏结束的话,他就不叫封笑湖了!傅姑娘,你自个儿小心一点了!在你面前的男人是一只会吃人的老虎,可千万别小观了他呀!」语毕,拂红若有深思地笑瞥了傅乐乐一眼,才步出房门。
她随手将门给带上,徒留下了封笑湖与博乐乐两人相看无言,与一室突如其来的岑寂。
傅乐乐站在原地没有移动的意思,似乎想与他就这样僵持著,过了一会儿,封笑湖忽然迷人地笑了笑,展开了一双长腿,站了起身,高大修长的身影朝她逐渐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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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喂'
' 站住,不要过来了!」
傅乐乐挥舞著一双不甚具有威胁感的柔夷,试图阻止他的逐渐逼近,灵秀的小脸青白不定。
「为什麽?我倒是觉得我们该亲近、亲近,好让我表示一下身为人家债主的诚意,免得教人以为我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什麽……呃,对了,吃人不吐骨头的白骨精嘛! 」他一字不漏照实地覆述她之前对他的形容,话气调侃,眉目轻佻戏弄。
「咦? 你、你……」糟糕,他怎麽全部都知道了?她在心底暗叫了声惨,飞快地转动脑筋,想要为自己的毁谤解释一番。
唉,她能够说一只吃人不吐骨头的白骨精其实也没有那度糟,也不过就是她一时胡涂,心直口快,就在完全没有心机的情况下吐露了真言,请他大人有大量,原凉她小女子的真诚率直吗?
嗯……听起来好像具有一点点说服力,只不过急待她再加油添醋一番,说不定可以顺利了混过去呢!
「你在想什麽?想我这个身为人家债主的人还靠得不够近,诚意不够吗?」他笑笑地说,又往前迈进了一步。
「不!绝对不是这样子的,我只是想说……」她用力地吞了口口水,发现自己无论左想、右想,都想不出来怎麽样自圆其说。
本来就是嘛! 一只白骨精明明就这麽坏,她还是硬要把他说成空前绝後、奇葩般的大好人,她可真是想不开,故意为难自己了!
「不是吗?喔,我知道了,你是想说我封笑湖只是花花公子,是个专门做放高利贷那种缺德事的大坏蛋?」随著他谈笑风生,转眼间,他玄黑色的衣袂飘扬而至,站定在她的身前不到半尺的地方,居高临下睥睨娇小的她。
「呃?呃……」
她张口结舌,抬起小脸愣愣地望著他,差点就要老实地点头,奇怪,她总觉得自己似乎应该称赞他一声,一般人很少这麽有自知之明呢!他真不愧是从专干缺德事的封家出身的,果真就是不太一样。
不过,她还是不要说好了,免得他只不过是故意说反话讽刺自己,骨子里根本就是一个小心眼的人,压根儿容不得别人说他坏话。
她想自己好歹也是个聪明人,才不会傻得跳进他所设的陷阱里,否则她最後怎麽死的都不知道呢!傅乐乐非常自满得意地想道。
他瞥见了她小脸漾上了诡谲的笑容,隐的猜出她那颗小脑袋瓜子里一定有什麽乱七八糟的想法正在打转著,不过,他不出言点破,继续伪装善良的嘴脸,笑道:「我想,你既然笑得这麽开心,一定是已经很满意我这个债主表现出来的真心诚意罗?」
「什麽?」
傅乐乐瞪大了水亮清澈的眸子,圆张了小嘴儿,愕荃著他一副看起来就不使好意的笑脸,心想,完了,难道她一时闪神,漏听了他什麽话吗?什麽真心,什麽诚意?她连个鬼影子都看不到呀!
「原来,你还是没有感受我的一片炽诚,好吧!既然如此,我们是不是应该坐下来,好好培养一下债主与欠债人的感情呢?」
封笑湖邪恶地笑笑,继续用他的花言巧语诱拐她,大掌冷不防地握起她细白的柔萸,往卧榻步去。
「培善感情?什麽感情?等等……等等!我感受到了,就……就是诚意嘛!很好,你的诚意,我感同身受,受宠若惊,封笑湖……不,是封公子,我想我们不需要……不需要再培养了吧?」
什麽受宠若惊?她简直就是惊吓万分!傅乐乐被他突如其来的热情邀约给吓了一大跳,一双水眸不断地往门日瞟过去,不停地想挣开他的箝制,已经开始在心里计画逃跑的路线。
「那你倒是说说看.我的诚意是什麽样子呢?」他完全明白她的搪塞,明知故问道。
「呃?」她张口结舌,完全错愕,只顾著不要被他拉过去,拚命地在心底我形容词,「样子?就是……就是诚意……就是诚意嘛!」
「我想,一定是我的诚意还不够,所以才会令你无以名状,没关系,我们有一整个晚上的时间,可慢慢来。」说著,封笑湖将她更拉近卧榻半步,非常亲切地招呼著。
「不不……不用了!我习惯早睡,所以现在已经头脑不清,思绪混沌,为了不要做出一些两个人以後都会後悔的决定,封公子,我建议咱们改天再聊,後会有期。」她视那张卧榻如蛇蝎,死命地别开小脸,瞧都不敢瞧一眼。
这里是妓院,他是个花花公子,而那张卧榻宽敞到足以让他们两个人在上面做出任何事情,至於是什麽事情呢?她不敢再深入去想了。
「何必这麽急著回去呢?花前月下,我觉得与你一见如故,不如咱们两人就把酒言欢,不醉不归,如何?」他调戏地提议道,敛眸瞧见她红白不定的小脸,心底觉得好笑,就更喜欢逗她了。
「不不……不用了,酒喝多了容易做错事,而且乐乐不会喝酒,至於封公子的好意,乐乐心领了!」她连忙拒绝,心里暗道,谁要跟他一见如故?没有「一见成仇」就已经不错了!
「可是,我觉得我们还是需要一起谈谈心,了解一下彼此,免得被你以为我这个身为债主的人没血没泪,存在不必要的误会,你觉得呢?」他冷不防低首嗅闻著她发丝的馨香,突如其来的亲蔫举动教她吓跳了三步远。
「你明明就是、就是……」抚著彷佛被他爱抚过的发梢,瞥见他充满邪恶笑意的黑眸,傅乐乐顿时觉得自己被他给玩弄了。
「是什麽?靠过来1点,我们之间不需要有距离,亲近一点恍较好。」说著,他长臂一揽,牢实地把她娇小的身于搂进怀里,一副非常自在的神态。
「啊」她在他的怀里惨叫,不停地推打著他强健有力的长躯,「放开我!封笑湖,你这个登徒子.快点放开我!」
「你终於说出真心话了,小东西,原来,在你的心底,我充其量不过就是一个放高利贷的吸金白骨精以及风流痞子,我真伤心。」他低叹了声,把她抱得更紧,彷佛在慰藉伤心。
这个小妮子真是好玩极了!上天似乎送了他一个非常不错的礼物。封笑湖满意地笑想著。
她快喘不过气来了啦!傅乐乐觉得自己会被他给谋杀掉,在他的怀里扭动得像条虫儿似的,「封笑湖,男女授受不亲,你快点放开我啦!」
「嘘,不要说话。」他忽然温柔地示意她噤口,唇畔勾泛笑意,抬起深隽的黑眸直定定地瞧著房门。
「怎麽了?」她睁圆檀黑的眸子,不解地问,一时之间忘了为自己的清白做挣扎,以为门外发生了什麽不寻常的事情。
这时,门外传来关切的询问声,「封爷,里头发生什麽事了?需要小的带人来帮忙吗?」
帮忙?傅乐乐不经意听到这个字眼,不禁喜出望外,双眼一亮,「有!帮我、快进来帮我脱离」
「不用了,不需要你们的帮忙,像这种事情我自己来就成了。」封笑湖浅笑打断了她的求救,神秘的笑痕忽泛上了他好看的男性薄唇,他忽然俯首吻住了她红艳微启的小嘴儿。
这个男人的魔掌傅乐乐只能在心底喃完馀下的字眼。
「唔……」她轻吟出声,整个人被吻愣了,不禁瞪大了双眸,被触唇男性灼热温度给吓了一大跳,片刻无法回过神来。
门外的人犹不断呼喊:「什麽?封爷,我听不见你在说什麽?到底需不需要派人来帮忙……」
不要叫了,已经来不及了……傅乐乐苦闷地心想,被他吻得七荤八素,完全无法忍考,深深觉得自己被玩弄了。
俗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或许,就是这种道理了!
「封爷,傅姑娘人呢?」梁公实跟在主子的身後离开百花楼,却四顾看不见傅乐乐的踪影。
「她已经走了。」封笑湖唇畔染著笑意,在部下的服侍之下,迅捷的身影飞跨上马背。
「什麽时候?封爷,你的脸受伤了。」看见主子的脸庞布著几道像被猫爪划花的浅浅血痕,梁公实陷入了深深的不解中,无法理解为什麽依他主子这样武功厉害,心思精明的人物,还会被人弄伤,
开言,封笑湖丝毫不在意地扬起一抹浅笑,曲指不羁地拭过血痕,漫不经心地耸了耸肩,「喔?这个吗?刚才采花时,不小心被一朵小花给咬伤了。」
花会咬人?闻言,梁公实更是不明白了,他只听说过蜜蜂会螫人,还没听过花儿会咬人的。
「不明白吗?」对笑湖神秘一笑,若有所思,「有时候,刀光剑影不见得能杀得了人,但是,人却常被伤於花的暗香娇艳。」
一踏进家门,傅乐乐就受到很多关爱的眼光,柳风绫连忙拉住她,与另外三位同伴展开公堂会审。
「小姐,他有没有对你做出……呃……的事情?」一双娇媚的眼睛在乐乐的身上不停的瞧,柳风绫实在看不出来她与被送出去时的样子有什麽不同。
「对呀!对呀!我们一直都在担心你会不会给他……嗯了!」胡千年欲言又止,话中有话。
「什麽呃呃嗯嗯的,没有呀!我们什麽事情都没有发生,一切都好的很。」傅乐乐展开」抹微笑,咬牙切齿地说道。
有关於封笑湖吻她的那件事,她打死绝口不提!她在心底发下狠誓,想起他刚才被自己狠狠踢了一脚,抓了一把,想必很痛吧!哼哼,真得意。
「什麽?没发生事情?难道……」
是因为他们帮她打扮得不够漂亮吗?众人不禁仔细打量了乐乐一眼,想不会呀! 他们可是连她一根头发都没有马虎呢!
「难道什麽?」傅乐乐挑眉疑心地问,总觉得他们听到她与封笑湖没发生什麽事情时,好像一脸很失望的样子。
是她多心了吗?总觉得事有蹊跷。
「没、没什麽!」
柳风绫连忙踩了唐志寒一脚,唐志寒送了胡千年一拳,胡千年捏了宋东风一把,然後一齐痛苦地扯出庆幸她平安归来的笑容。
「你能平安无事回来,真是太好了,乐乐小姐。」众人异口同声,却纷纷在下一刻背过身去。
柳风绫压低了娇嗓,暗斥道:「那个封笑湖,怎麽挑在这个时候变成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了呢?真是该死!」
「没错,像咱们乐乐道麽好的货色摆在他眼前!竟然一点都不会心动,他到底还是不是男人呀?」唐志寒有点鄙夷地说。
「去调查清楚,不然误了咱们乐乐的终身!就不太好了!」胡千年向来疼爱乐乐,所以非常替她的房事幸福著想。
「没错,这事情不能就此算了,立刻开始著手调查!」宋东风居四人之首,更是义不容辞,扛下了这份任务。
傅乐乐纳问地瞅著行动古怪的家人们,觉得他们真是奇怪,除此之外,她心底老是觉得还有一个更不对劲的地方,好像有什麽事情她忘了去做,到底是什麽事呢?
「啊」她猛然爆出一声惊叫,吓得众人纷纷回首。
「我……我……他……他……」她忘了!被封笑湖这度一吻,她竟然把这麽重要的事情统统忘光了!
「乐乐,你怎麽了?」众人开始觉得她今天晚上可能被吓得不轻,所以才会语无伦次。
「没、没什麽!我要去睡觉了。」被这麽一询问,傅乐乐却突然住了口,低咬著嫩红的唇办,神情似是暗恨,转身步入内室。
「不见!我就是不见他!」傅乐乐非常坚决地说这,她死命地抱著柱子,就是不肯被柳风绫拉出去见客。
一拉一扯之下,柳风绫顿时觉得自己好像是专门逼良为娼的老鸭,「小姐,你先前不是很想见封笑湖的吗?好不容易人家今天亲自登门来拜前,你怎麽突然又说不想见他了?」
「我觉得现在跟他见面,感觉……很奇怪!就是很奇怪嘛!柳姨,你不要拉我啦!」傅乐乐小脸红通,分不清楚究竟是激烈抵抗的结果,抑或者是她此时脑海里还一直想著他前天晚上的缠绵热吻,反正一颗心就像小鹿般,不停地乱撞乱跳。
现在,她的理智告诉自己:好吧!她应该要见封笑湖,因为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他商量;可是,她实在不知道那天晚上从他的怀里逃脱,并且抓了他、踢了他之後,她今天应该用什麽表情来面对他,该死!都是他的错!谁教他要出其不意的吻她呢?活该!傅乐乐抱著柱子,倔强地心想。
「要不然,乐乐小姐,既然你不想见他的话,那我出去请他走人罗,一柳风绫话锋一转,突然松了手。
' 等等! 不要」傅乐乐转身抓住就要往外步去的柳风绫,噘起了红唇,状似心不甘、情不愿地说道:「我出去见他就是了!'
秋末,红意染上了枝头,随著东、天的脚步接近,天气越来越冷了,傅乐乐里著一袭褐狐裘缘的小短澳,小脸儿被冷风吹得红通通的,神情问问地站在小亭的边角,宁愿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