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神李十珍-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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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泼辣的女人,她也是女人。杨贞贞在两个好友的一再催问下,再也控制不住,双手抱着头趴在桌子上就“嘤嘤嗡嗡”地哭了起来。
这一下更把大家闹糊涂了。谁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就更是无从劝起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到是说呀。”牛兰岚说着把坐位往杨贞贞旁边挪了挪,推了推她的香肩说。
“是啊,你到是说话呀。别光哭啊。”萧清欲也把坐位挪了过去劝说道。
在二女的不断劝说中,杨贞贞总算止住了哭声,抬起了泪眼模糊的头。牛兰岚忙把纸巾递了过去。
杨贞贞接过纸巾,连眼泪带鼻涕地擦了几下扔了,牛兰岚又递过去一张。一连擦了四、五张总算擦干净了。
看到几个人,都用关切的目光看着自己,杨贞贞稳了稳心神,又抽动了两下鼻子才声音哽咽地说:“我妈她得了癌症。”
“什么?”牛兰岚和萧清欲几乎同时发出了惊呼。
癌症,这个世界性的难题,直到现在也没有被人类攻破。得了它,就等于被宣判了死形一般。不要说得了,听到这个词都让人感到恐怖。
“那送医院了没有?”牛兰岚问。
杨贞贞摇了摇头。
“怎么不送医院呢?”萧清欲急切地问。
“人家医院说了,已经是晚期了,除非做手术了。就算做手术,成功的可能性也很小,还要把一条腿锯掉。最少要花十几万。我家哪来这么多钱呐?没有办法,只有拉回去,等……等……”杨贞贞说到这里,又忍不住落下泪来。
“你先别哭。哭也不个办法呀。”牛兰岚一边劝着,又把纸巾递了过去。
萧清欲从旁也是一个劲的解劝。杨贞贞又用纸巾擦了擦流出来的泪水。
“那以前,就没有一点征兆?”牛兰岚问。
“有是有。原先就是时不时的,腿疼一阵,过一阵子就好了。也没太拿它当回事。这次是老疼,这个劲也过不去,这才去医院检查了一下。今天才出来化验结果。”杨贞贞说。
“那你赶紧明天回家看看吧。”牛兰岚说。
“是啊。实在不行,再去别的医院看看。”萧清欲说。
“嗯……,现在看来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明天我就去和老板请假,先回家看看。不行的话,再拉到别的大医院看看。”杨贞贞说。
按常理说,李十珍身为一名大夫,朋友的家人病了,应该主动上前才对。可惜,这个原则不适应李十珍这个医神童子附体的家伙。他可是完全按照,你不请,我觉不主动送上门的原则做事。
其实,他有他的理由。你不请我,当然就是不相信我。你既然不相信我,我何必多事呢?俗话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人早晚都是要死的。如果人都不死的话,那小阎岂不是要失业下岗了?
正文 第一百七十八回 迷信解析
“十哥,你不就是大夫吗?你去给姐姐的妈妈看看好了。)”萧冰洁一句喊声,惊醒了当局者迷的人。
“是啊,十哥,你不是总说,这个世上没有你治不好的病吗?”萧清欲首先反应了过来。
“这话,我可从来没说过的。要说,也是你自己说的。”李十珍说。
“十哥,你到底能看不能看,如果能看的话,就帮贞贞看看嘛。”牛兰岚也站出去说话。
“这个可不一定,要看了病人才知道。”李十珍这次似乎出奇的谦虚,和不久前鄙视那些大医院的大夫时的情况大不相同。
听到几个人都这么说,杨贞贞也好象抓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两眼注视着李十珍说:“十哥,要不就麻烦你跟我去看看?如果你实在不方便的话,我把我妈拉过去也行。”说完这句话,见李十珍没有什么反应,好象意识到什么,连忙又加了一句,“你放心,那一万元的诊金我照出不误。”
“放心吧。象我这么黑心的老板,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到时候,一定会从你的工资里面扣出来的。”李十珍说完笑了。
听到李十珍这话,杨贞贞想起自己在诊所里说过的那些话,“噗嗤”一声笑了。
随着杨贞贞这“噗嗤”一笑,笼罩在整个房间里的阴郁之气被冲散了。商量好明天出发的时间,几个人又说笑了几句,也就散了。
杨贞贞心情不好,李十珍没有让她送自己,而是领着萧清欲和萧冰洁二女打出租车回到了九诊堂。
三个人一起钻进了李十珍的卧室里一边看电视,一边商量着明天出行的事。
“十哥,明天你也带我去吗?”萧清欲双目满含期待地注视着李十珍轻声问。
“当然要带你去。”李十珍想都没想就应了下来。
“真的?那太好了!谢谢十哥!”萧清欲高兴地拉住李十珍的一只大手不住的摇晃了几下。
“就这么点小事,至于这么高兴吗?”李十珍笑着说。
“当然高兴了。整天憋在这个屋子里,我都快发霉了。不信你闻闻?”萧清欲说着,将秀发飘飘的脑袋往李十珍那里歪了歪。
李十珍伸手抚摸了一下萧清欲的秀发,又低头闻了一下说:“没有啊?我可是一点霉味都没闻出来。不但没有霉味,还有淡淡的清香味呢。”
萧清欲深情地瞟了一眼李十珍,轻声问:“那你喜欢吗?”
“喜欢什么呀?欲姐。”萧冰洁不是时候地插了一句嘴。
“欲姐喜欢你呀。你个小傻瓜!”萧清欲说着把萧冰洁搂了过来,又是亲,又是抚摸。
“不许再叫我小傻瓜。谁再叫我小傻瓜,谁就是傻瓜!”萧冰洁举起小拳头大声抗议道。
“好……好……好,以后姐姐不叫你傻瓜。我们的家小洁,不是傻瓜。这总行了吧?”萧清欲说。
“嗯,这还差不多。”萧冰洁说完挣脱了萧清欲的怀抱。
被萧冰洁这么一捣乱,整个气氛全被打散了。刚刚的话题就没办法再进行下去了。萧清欲只好另换了一个话题说:“十哥,你不会怪我吧?”
“怪你什么?”李十珍说。
“怪我多嘴呀。我是不是不该那个时候,说那样的话?”萧清欲说。
“没什么。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只是不习惯上赶着去给人家治病罢了,不存在怪不怪的问题。”李十珍说。
“哦,我知道了。下次再遇到这样的情况,我一定不多嘴了。”萧清欲说。
“好了。你也不用这样。按理说呢,这医生给人治病乃是天经地义的事。更何况这个杨贞贞呢,怎么也算是我的一个朋友吧。从人情上说,去给她母亲看看病,也是应该的。”李十珍说。
“那你有把握吗?”萧清欲问。
“这个要等看了病人之后,才能知道。不过,按她说的情况,应该问题不大吧。”李十珍自信地说。
“问题不大?”萧清欲有点不相信地说:“那可是癌症啊?这可是个世界性的难题,得了这种病的人,就和判了死形差不多。”
“也不是所有的癌症都不能治。其实,大多数癌症是能治好的,只是那帮不懂装懂的庸医们给当误了。当然也是一部分是不能治的。俗话说,治得了病、治不了命。阎王让你三更死,哪个敢留到五更天嘛。”
“什么?十哥,你也信这个?那些阎王啊,小鬼啊什么的不都是迷信吗?”萧清欲想不到这种话也能从李十珍嘴里说出来,不免有些惊讶地问。
“呵呵……”李十珍笑了两声说:“什么叫迷信?”
“就象你刚才说的那些什么神呐、鬼的就是迷信呐。”萧清欲说。
“那你就错了。所谓的迷信,就是盲目的相信、不理解的相信。他是由于没有判别能力,对事物本质分辨不清,而对某些事物发生特殊的爱好,并确实相信,进而自相信至信仰,甚至到崇奉、毫不怀疑的地步。迷信的人往往由某种事物或现象媚惑而醉心,进而沉醉于此,深信不疑。迷信的人还往往随意放任,盲目地将“信仰”和“崇拜”的事物和说法付诸于积极不懈的行动。”李十珍把自己对迷信的理解娓娓道来,听得萧清欲不住的点头。
“从某种意义来说,迷信不一定是错的,每个人都不是全才,都会或多或少的迷信权威、专家,不经验证而相信。所以迷信不可怕。明白了吗?”李十珍说。
萧清欲从来没有如此思考过问题,现在听李十珍这样一讲,有一种顿开茅塞之感,甜甜地一笑说:“那要照你这么说,我对你的盲目崇拜也算的迷信喽?”
听到她这话,李十珍笑了,然后点了点头说:“你说的一点都不错,不仅仅是我。对任何一个人、任何一件事、任何一种力量的盲目崇拜都是迷信。”话说到这里,突然一个念头从心底里冒了出来,“那自己对仙气的崇拜,是不是也是一种迷信呢?”
正文 第一百七十九回 比比谁漂亮
见李十珍说着说着,突然陷入了沉思,萧清欲忙轻轻晃了晃他的手柔声说:“怎么了?”
这一晃把李十珍从沉思中唤醒了过来,见她那付关心的神情,笑了笑说:“没什么。)刚刚想到了别的事情,就出神了。”
“哦……你累了吧。要不先帮你洗脚吧。那样你也舒服点。”萧清欲说着站起了身来,见李十珍点了头,便去做准备了。
一边为李十珍洗着那双大脚,萧清欲半开玩笑地说:“十哥,你那么多钱,该不会都是抢来的吧?”
“这都让你看出来了?看来我们的萧大小姐不简单吗?”李十珍似笑非笑地说。
“谁和你开玩笑了,我可是认真的。”萧清欲笑着轻轻在李十珍的大脚上捏了一把说。
“我也没有开玩笑啊。我也是认真的。”李十珍说。
萧清欲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李十珍的这些鬼话,只好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说:“真拿你没办法,也不知道你哪句话是真的?”
“我当然是句句属实了。”李十珍说完,笑了笑。
这一笑,就更让萧清欲摸不着北。只好不再问这个话题了,而是换了一个自己更关心的话题问道:“十哥,我再问你个事。这次,你可不许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好。你问吧。”李十珍也严肃了起来。
看到李十珍表情如此严肃,萧清欲到笑了,“你也不用这么严肃吧。自然一点,认真一点就行了。你一这么严肃,我心里就感觉怕怕的。”
“你刚才说让我认真。我现在认真了,你要说我过于严肃了。你到底想要我怎样?”李十珍又恢复那付一惯的表情。
“算了,算了,你还是就这样吧。”萧清欲不想在这上面过多地浪费时间,又想了一下才说:“那你说,我和今天的牛兰岚、杨贞贞比,谁漂亮?”
“那还用说吗?当然是你漂亮。”李十珍想都没想地回答。
“那和春姐比呢?”萧清欲说。
“你们俩要是比起来,可说是各有胜负。不过总体来说,你还是比她强一点。”李十珍说。
“那和丽丽比呢?”萧清欲说。
“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一会儿跟这个比,一会儿又跟那个比?”李十珍笑着说。
“你先别管,我只问你,我和那个丽丽比,谁漂亮?”萧清欲说。
“那不是明摆着的事吗?丽丽怎么能和你比呢?”李十珍说。
听到李十珍这一翻回答,萧清欲心里算是乐开了花,但表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而是故意装出满不在乎地说:“我知道,你是故意哄我开心的。那我问你,我和那个公羊欣静和皇甫园雅比,哪个漂亮?”
被萧清欲这样问来问去,李十珍就有点烦了,“你们这些女人,怎么回事?怎么总是要和别人比谁漂亮呢?刚刚要随口来一句,就数你漂亮行了吧?”低头见萧清欲满是期待地看着自己,不觉心一软,只得放弃了这个想法说:“要是你们三个比,春兰秋菊吧,各占胜方。”
跟随了李十珍这么多日子,萧清欲对李十珍的脾气多少还是有了解的,听他如此一说,便不好再多问了,朝他甜甜地笑了笑说:“其实,我只要知道,十哥对我最好就行了。”
“傻丫头,知道就好。”李十珍说着伸手摸了一把萧清欲的秀发。
伺候完李十珍,三个人又看着电视聊了一会儿,就各自安歇了。
第二天上午,李十珍照常坐堂,当然结果就没有一个病人上门。萧清欲则被萧冰洁拉扯着,让她教自己认字去了。
刚刚吃过中午饭,杨贞贞就驾驶着她那辆破面包车来了。和李十珍见面寒暄了几句。上午的时候,李十珍就把准备工作做好了。把可能要用到的药品,一小部分放进了医药箱里,还有一些收进了捣药罐里。
萧清欲除了带上随身的小包包外,还收拾了几件三个人的换洗衣服。本来李十珍是不主张让她带的,只是她一再坚持,也就只好随她去了。
几个人先后上了车,把东西放好。归心似箭的杨贞贞,一脚油门,那面包车就窜了出来。
“贞姐,你慢着点。”坐在副驾驶位上的萧清欲,被杨贞贞刚刚那一下,吓了一跳,忙扭头对她说。
杨贞贞欠意地笑了笑说:“知道了。妹子,你会不会开车呀?”
“会。”萧清欲随口应道。
“那要不然,一会儿你来开吧。我现在心里有点乱。”杨贞贞说。
“还是你自己开吧,我的技术哪行啊?我连正规的驾驶本都没有,哪敢开呀?”萧清欲忙解释说。
“没有驾驶本,那你跟谁学的?”杨贞贞好奇地说。
其实,萧清欲是有驾驶本的。只是,那上面的名字是萧慧,她哪里还敢拿出来示人 ?'炫书…'刚刚被杨贞贞问了冷不防,就顺口答音了,现在只好用话找回来。
“我爸是个司机,从小就教过我了。只是一直没有去办本。现在办个本,也挺麻烦的,又要去驾校报名,还得要考好几次,比那过五关斩六将都难。再说了,我刚刚工作,哪里有钱去学那个呀?”萧清欲半真半假地说着。这话认人听起来,似乎很顺理成章。杨贞贞现在的心思又不在这里,就算有什么破绽也是万万听不出来的。
“你现在一个月都挣五千了,还说没钱学?那我们岂不是更没钱学了?听姐的,还是早点学一个吧,将来用处大了去了。”杨贞贞说。
“什么用处啊?”萧清欲说。
“当然是好找工作了。现在很多单位招人,都要求会开车的。就比方说我吧,我一个跑业务的,公司总不能再给你配个司机吧?那得多大成本?所以,就要求你自己必须会开车。不然的话,就没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