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晴雯-钦点红妆-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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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在想索天权,而她讨厌自己不争气地挂念对自己薄情寡义的男人,也讨
厌这样无用的自己被克莉丝汀看穿。
克莉丝汀不理会她的否认,自顾自的往下说:“太子殿下也真可怜,花了高
价买下的首饰没人要,想和人家谈个话又被撞倒在地不知道有没有受伤,最好
是没有啦,因为外头刚刚下起了倾盆大雨,如果他受伤而且还留在大雨中。那
可就是雪上加霜了。”
“你到底想怎样?尽说些无聊的事干嘛?”夜蔷被她说得心烦意乱,忍不住
嘶吼。
克莉丝汀忽地敛起讥诮的口吻,正色的直视着夜蔷道:“我是要你别受那男
人的行动影响,更别因此心软。你可别忘了,他当初为了报复而追求你的时候
也是这样,霸道强势、目中无人,钞票大把大把的砸,甚至不惜使出苦肉计,
一切就只为了骗取你的信任和感情。结果呢?当他复仇的目的达成时,他是怎
么对你的?现在,我不知道他是为了什么目的,但铁定是不安好心的又故技重
施,还是你以为他这次会是真心的?”
“别说了。”夜蔷痛苦的低吼,揪心的往事让她重新振作不再动摇。“我不
会再当傻瓜了。”
“你明白就好。”克莉丝汀轻搂着夜蔷,真情流露的关心让夜蔷十分窝心。
屋外突然传来赛过大雨声的嘶嚷:“小蔷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快开门,我有
话跟你说。”
居然是全身湿透的索天权。
夜蔷和克莉丝汀从窗廉的缝隙瞥见了在门外喧闹的人。
“这家伙还真是难缠,马上就追来了而且身上一点伤也没有,老天也末免太
厚爱他了。”克莉丝汀极为轻蔑的嗤哼。
夜蔷冷着一张冰脸,对一旁的布莱恩道:“布莱恩,麻烦你要管家赶他走。”
“你想他是那种会乖乖走的人吗?”布莱恩反问。
“那我们打电话叫警察来抓人。”
“就算今天抓走了,明天呢?或者你以为他会就此收手,从此不再来骚扰你?”
布莱恩就事论事的说。
“那我究竟该怎么办?活该倒霉任他纠缠直到他高兴为止?”夜蔷变得激动
起来。
“你可以正面反击。”布莱恩点通她。“对付像索天权这种男人,逃避绝对
不是办法。你愈逃他愈会认定你是在意他、怕受他影响才不敢面对他,这样只
会令他更信心十足、志在必得、一直纠缠不休。所以你得面对他、正面反理他。
当然,他一样不会善罢干休,但你只要坚持到底,一次、两次、三次……渐渐
的他一定会明白你真的在拒绝他。
像他那种自尊心极强又心高气傲的男人,绝对禁不起一个心不在他身上的女
人接二连三的拒绝,终究会放弃,到时你就自由了。“”别开玩笑了,如果那
男人一怒就是一年半载,难道你要小蔷陪他耗到天长地久?“
克莉丝汀不以为然的质问。
“难道你有更好的方法?或者要小蔷为了躲他一辈子不出门?你别忘了,就
算小蔷不出门,他也可以大摇大摆的攻进夜家大门去纠缠。”布莱恩考虑得非
常透彻周详。
“那男人真是令人厌恶至极,无赖下流!”克莉丝汀气得直跳脚,恨不得索
天权能就此从地球表面消失。
“别担心,我听说瑞典王室最近很积极的在向索天权寻求皇室联姻的意向,
如果顺利的话,不出几个月双方的婚事便会敲定。到时候,索天权就得忙着与
瑞典王室公主的婚礼,就算想再来纠缠小蔷恐怕也分身乏术了。”夏洛特公爵
家在欧洲上流社会的人面极广,尤其和各个王室都交情良好,所以身为现任夏
洛特公爵的布莱恩会知道瑞典王室和炎龙皇朝这件尚在保密阶段的大事并不足
为奇。
“我明白了,就照布莱恩说的做。”夜蔷倏地起身简洁俐落的说。
“小蔷,你想做什么?”克莉丝汀急着追问。
“当然是正面反击。”夜蔷回了她一个慑人的冷笑。
此时,索天权的吼嚷依旧威震八方地持续着:“小蔷你快开门,我一定要和
你好好谈谈,你听清楚了:我不见到你是不会走人的,听见没?”
夜蔷无动于衷的对管家交待了几句话,管家错愕的看了夜蔷半晌又迟疑的看
向自己的主人布莱恩。在布莱恩示意下,她才按照夜蔷的吩咐到屋外向索天权
传话。
“小蔷~~”一见门打开索天权便忘情的冲上前,发现走出来的不是夜蔷他的
心情立即又跌落谷底,杵在原地不动。
管家以训练有素的职业化客套对他道:“夜小姐要我传话请先生立刻回去,
无论你等多久她都不会见你,也不想和你做任何接触交谈,即使你等上一夜、
发烧病倒地也不会动摇,请先生~~”
“够了。你告诉小蔷,我会一直等下去直到她肯见我为止。”索天权不想直
接冲进屋里,但他知道这里是布莱恩的私人别墅,如果他就这么硬闯只会给布
莱恩那个小人陷害他的藉口,他才不会笨到做出损人不利己的蠢事,所以他才
会强忍住硬闯的冲动。
他用力将管家推回屋里,用力关上门继续守在屋外,斗志不减反增。
原来小蔷是因为上次的事以为他又故技重施,用淋雨的苦肉计在骗她,所以
才不肯相信他的诚意、不肯见他。
没关系,他有的是办法。
索天权拿起随身携带的手机拨了一通电话,通话时的神情透着一抹令人不安
的自信。
入夜后雨势愈来愈滂沱,落下的雨宛如雨柱般,一根根无情的打在索天权身
上,打得他全身疼痛发麻,但是他依然无动于衷的继续坚持下去。而且每隔十
五分钟就对着屋内心战喊话一次:“小蔷,你快开门。你应该知道我没见到你
是不会走人的。
小蔷!“”殿下,你怎么淋得这么湿?“奉索天权之命连夜飞车赶来的索家
忠仆一见着湿透的主人,便骚动起来。
“安静,不关你们的事。我要你们办的事办好了没?”索天权淋了一夜的雨,
脾气坏得吓人。
他的手下慑于他比平常更骇人的迫力,不敢再多事个个乖乖的听命应声。
“是,属下们已按照殿下的吩咐把雷霆和雪儿运来。”
“很好。把它们带过来你们就可以走人了。”
待属下们听令离去,索天权便设法让两匹爱马雷霆和雪儿一连发出数声划破
夭际的嘶鸣,然后又对屋里喊话:“小蔷,你听到马的嘶鸣声了吧?我把雷霆
和雪儿带来了,你快开门,否则雷霆和雪儿就得一直待在大雨中陪我淋雨,你
忍心吗?快开门吧!”
他知道夜蔷非常疼马、爱马,绝对不忍见马儿受到一点折磨,所以才善加利
用。
屋内的夜蔷不敢置信地从窗廉缝隙偷瞥,雷霆和雪儿当真就在屋外陪索天权
淋雨。
“该死~~竟然把无辜的雷霆和雪儿拖下水,卑鄙、下流、无耻!”夜蔷又气
又急。
她是可以继续漠视索天权的苦肉计,却无法坐视两匹无辜的马儿遭池鱼之殃。
没关系,她才不会轻易认输。很显然她已有了良策。
不久,又有人出面和索大权接触~~三名壮汉。
索天权露出胜利的神色,傲慢的主动对三名壮汉开口:“是小蔷要你们出来
迎接我的?”他就知道这招一定奏效。
“是,夜小姐要我们把两匹马牵到马厩安置。”三名壮汉恭敬的说。
“那就去吧!”索天权很大方的把雷霆和雪儿交给三名壮汉安置,自己则一
派不可一世的态度留在原地等人侍候。
三名壮汉安置好雷霆和雪儿之后走出马厩,回到索天权面前,索夭权又洋洋
得意的先发制人:“现在该好好招呼我了吧!”
三名壮汉不解的你看我我看你,最后才推派最壮的一名代表发问:“请问先
生的意思是……也想到马厩去吗?”
“我干嘛去马厩?我是要你们侍候我进屋里去!”真是一群无可救药的笨蛋,
果然是什么主人就养什么样的手下!
“可是我们只奉命安置两匹马,并没有被下令招待您进屋。”
“什么!?”索天权大吼。
三名壮汉聪明的趁他未对他们发飙前,匆促地逃逸无踪。
索天权气极,当下就开着车疾驶离去,不再继续当夜雨中的傻瓜。
确定索天权未再折返,克莉丝汀才幸灾乐祸的欢呼:“那男人总算知难而退
了,真是没有耐性,我本来还以为他会继续等到早上,然后又淋得发高烧再装
一副可怜相来博取小蔷同情呢!”
“他利用雷霆和雪儿的行为比上次更恶劣。”夜蔷虽然打死不肯承认。但她
知道自己如此气愤有一半是因为索天权出乎意料的乾脆撤退。
他果然除了报仇外便不会对她有更多的耐性。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我可不认为索天权会就这么忘了这两匹马寄放在
这儿的事。”布莱恩对夜蔷提出自己的看法。
“明天一早若确定雷霆和雪儿状况良好的话,就立刻派人把它们送回去。”
夜蔷闷着气道。
“不能这么做,如此一来索天权一定会再利用它们来威胁你。例如要把它们
卖了,或者它们病重要你去探望之类的,岂不正中他的下怀?”同样是对女人
极有办法的男人,布莱恩不费吹灰之力就摸透索天权接下来的计谋。
夜蔷经他一点,恍然大悟的气得发抖大喝:“好卑鄙的男人!居然心机如此
深沉,想彻底利用雷霆和雪儿。”难怪他会突然鸣金收兵!这个男人真的太可
怕了,她险些又误中他设下的圈套。
布莱恩摸摸夜蔷的头安抚她:“那两匹马的事就交给我处理,你先去睡个觉
补足精神,否则接下来的仗怎么打?”
“我哥说的对,搞不好你一早到公司上班时,他又买了一堆玫瑰花送到你的
办公室呛死你呢!”克莉丝汀完全同意布莱恩的做法和看法,所以一个劲的把
夜蔷拉到房里休息,为接下来的交战养精蓄锐。
窗外的雨不知不觉中已告停歇,夜蔷的心情却没有跟着平复,反而陷入更深
不见底的紊乱漩涡中。
★ ★ ★清晨,夜蔷怀着战战兢兢的心情
到史蒂芬妮上班。
意外的,办公室里并没有满室的花海等着淹没她。面对这样的情况,夜蔷半
是放心,半是失望。
一整天下来,索天权更没有来过半通电话,为此夜蔷的情绪变的更加沉郁。
一晃眼,已过了一个星期。索天权自那夜离去就再也没有任何动静,连对雷
霆和雪儿也不闻不问,一直寄放在布莱恩家的马厩里。
照理索大权不来烦她,她应该很高兴而天天神采飞扬才对,可是一星期下来,
她不但快乐不起来,反而心情愈变愈沮丧。
老是忍不住在心里反覆的问自己:天权是不是真的不再理她了?或者天权已
经答应瑞典王室公主的婚事,所以没空再来招惹她?
“该死!干嘛一直想着那个无情无义的男人?夜蔷,夜大小姐。你争气点行
吗?
难道你所受的伤害还不够多、不够深?或者你真的犯贱?“仅管夜蔷不下一
次的如此嘲弄自己,可是她的心就是不争气的在意索天权。
她确实不会轻易原谅他,内心深处偏又无法将他彻底的忘记。
“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为什么……”夜蔷忍不住自怨自艾起来。
自索天权重新出现在她生命里之后,她变得爱哭、常哭,经常躲在被窝里偷
偷地哭了一整夜。
而且她这个星期来一直刻意躲着布莱恩和克莉丝汀,不想让他们兄妹看穿她
真正的心事。每天下班她就匆匆走人,一个人漫无目的四处乱晃,直到深夜才
回夜家本宅就寝,日复一日愈来愈消沉颓丧。
这夜,夜蔷和平时一样,在外头流连到将近十二点才步履蹒跚的回到夜家本
宅。
她才停妥车,自皮包掏出主屋大门锁匙想开门时,黑暗中突然冒出一团黑影
从身后捂住她的嘴,以绝对的力量优势制伏她。
在她完全没有抵抗余地的情况下,将她塞进一辆火红色的法拉利跑车里系上
安全带,迅速发动车子疾速驶离。
惊魂未定的夜蔷直到法拉利驶离黑暗、浸淫在月光下才有机会看清楚劫持她
的歹徒庐山真面目,她立即一阵狂悸地呆愣住。
“是你!?”索天权!
“当然是我。”索天权得意的笑道。
“停车,我要下车!”她当然知道他不会听,可是她还是忍不住嘶嚷。
没想到索天权真的停下了车,夜蔷大感意外正想趁机逃脱,索天权已经牢牢
抓住她,按下她座椅的摇控键让她躺平。自己则一跃从驾驶座翻身到她的座椅
上,用身体重重地压住她。
然后他托起她的下巴送上自己的唇,给予她的唇火热的缠绵。
夜蔷自是抵死不从,可是索天权的唇舌极为狡猾狯黠的挑逗诱惑她的唇瓣,
吻得她心头发烫、全身软绵绵地使不上力抵抗。他的舌尖趁她微启朱唇发出轻
吟时滑入她的口中激烈地交缠翻搅,逗弄得她不住轻颤迎合。
不,不!夜蔷尚存的理智不死心地做垂死挣扎。终于,皇天不负苦心人,夜
蔷狠下心抵挡他火辣辣的诱惑、狠咬了他舌尖一口。
索天权痛得收口,深遂的黑眸燃烧着怒焰,急促地喘着气紧捏住她的下巴,
像要捏碎它似地忿然道:“你咬我……你竟然咬我!”
“你活该,快放开我!”夜蔷双眼迸射森寒的冷漠,无惧于他骇人的气势瞪
视着他。
“休想~~”他低咒,唇再度逼向她想再次强吻她。
“你敢再碰我一下我就咬舌自尽!”夜蔷声音森冷得像来自阴曹地府,以一
副视死如归的气魄逼视着索天权。
“你在威胁我?”索天权胸口剧烈起伏着,一副像要撕碎她的狰狞样。
“你不妨试试。”夜蔷唇边勾起今人不寒而栗的冷笑。
“你~~该死!”索天权知道她是玩真的,只好忿忿低咒的放弃吻她,不过并
没有放开她。他压抑着怒气又道:“我们不能好好谈谈吗?”
“我们之间已经没什么好谈。”夜蔷冷然拒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