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等待黎明-仁王-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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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不是听到了不该听到的事……
　　……　……
　　……
　　七森家的本家，本来就在城市的郊区。在附近就有座荒废的二层洋楼，那里很少有人前去，一些大人也常常骗孩子，说那里面闹鬼。而若和七森就算再怎么的早熟，在那时也只不过是两个有强烈好胜心好奇心的男孩。所以他们就相约在一天的晚上，去屋子探险。
　　令他们失望的是，所谓的鬼屋，只不过是座年久失修的危房罢了。
　　就在他们准备回去的时候，几块木板从头上落下来……
　　……
　　“之后，我就出现了。”最后的话茬是由七森接下去的，“那还得谢谢日吉君的见死不救。”
　　原本以为已经开始明白的小黎，又被七森的一番话弄糊涂了。什么叫做他就出现了？还有若怎么可能见死不救！
　　“……”
　　……
　　‘七森！——’若飞快地把落下的木板踢飞，之后因为他的大幅度动作，地上的木地板陷了下去。他拖着七森闪开，再把半昏迷的七森安置到楼梯边上。
　　‘我去找人！’或许是意识到单凭自己的能力还不能把七森安全送出去，若往外跑去。
　　可七森只看见了，而没有听见……
　　……
　　“……要……”若微不可见地皱紧了眉头。所谓的秘密就让它一直成为秘密吧，他不打算解释。
　　“请叫我司，日吉君。”
　　什么“司”？小黎终于忍不住，把疑问说出了口：“等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若的目光没有从七森的身上离开：“那次事情的后遗症——要他产生了第二重人格。”
　　双重人格？！
　　小黎瞪大了眼看着自称“司”的七森，乖乖，从侦探小说变成带科幻色彩了啊。毕竟她从来没有看见过真正的双重人格的患者。
　　七森看见小黎的模样有些好笑，他带着笑意好心纠正若的错误：“日吉君，你搞错了。我不是双重人格，而是多重人格。”
　　他起身从沙发上站起，漫步到若面前：“我们共享记忆，但不能互相干涉行动。其中要是主人格，而我则是唯一一个没有消失的副人格。所以……我有自己的名字。”
　　七森话音刚落，小黎没有去想世界多么奇妙的事情，而是忽然愣住。
　　没有消失的副人格……
　　“那就是说其他的副人格，都消失了……”她低着头，喃喃。那以前和她接触过的不同“七森”，是不是都不见了？
　　他们的爱好不一样，行为细节也有不同。
　　她在潜意识上，把他们每一个当作了一个体，现在就这么冒冒然地告诉她，他们不见了。
　　她……接受不了。
　　“……是的。”
　　七森明白，小黎现在被打击到了，他不需要去安慰。如果连这点事都承受不了的话，就没有资格得到他的认可。
　　“……呐……司君。能不能告诉我，当初出现在楼梯上的人是谁？”是你，还是要。
　　在片刻后，小黎把问题回归正题。
　　既然明白了有很多个“七森”，那她一定要搞明白楼梯上是怎么回事。
　　“是要。”七森说得简短，他也意料之中的看见小黎受伤的表情，然后他的嘴角勾起得逞的笑容，慢吞吞地把后半句补满，“不过……他是收到了一张纸条后才去的。”
　　七森又看见小黎明显的松了口气，他玩味的大量小黎，然后得出结论。
　　真是有趣的反应……难怪要那家伙会喜欢她。
　　唔，也不能说喜欢吧，充其量是有好感。毕竟能真正走进要的圈子里的人，五个手指都可以数得过来，而且还太多了呐。
　　而小黎正是那少数人中更加少数的女孩。
　　……
　　大概明白了情况，小黎的视线开始到处乱飞。忽然，她看见了一盒药安静的躺在小茶几上。
　　“那是……”
　　“我的药，跟镇定剂差不多的功效。”七森说得很随意，但说得内容却不像他的口气这么平淡。
　　因为人格分裂症的缘故，每次人格转换的时候，七森的脑袋都会想炸了一样的疼。所以家里就给他配了些药，除了对神经有安定作用，延长每个人格的存在时间，也有止痛剂的作用。
　　见到那盒药，若突然猛地上前，倒出一颗想放在嘴里咀嚼。
　　小黎来不及阻止，七森“司”完全是看戏。默默的，若一字一句的对七森说道：
　　“你的药，被动过手脚了。”
　　……
　　“这算可以解释，为什么我最近人格交换很频繁吗？”微微惊愕过后的七森，冷笑。目光直直地射向窗外。
　　若的眼神此刻也变得锐利。
　　她在离开了一个泥沼后，似乎又进入另一个更大的泥沼了……
　　小黎想。
　　……　……
　　……
　　―门外―
　　有着蓝色碎发的少年，面无表情地靠在墙边，将着手机。在安静的走廊上，他的声音格外危险。
　　“喂，迹部。有件事我想我们得调查下……”
　　有人说，笨蛋的恢复力是惊人的。
　　现在，完全可以把此话套用在小黎身上，当然……只是其中的后半句。
　　医生说半个月才能好的伤，小黎居然在一周内就开始活蹦乱跳，而且用左手的次数每日显上升趋势。
　　最終，某人在医生的许肯下，办理了出院手续。
　　在她离开后的当晚，所有的医院工作人员都在庆幸，这小灾星终于走了。咳咳……有鉴于某黎的不良行为太多，以下不便举例。
　　……
　　小黎在众人众人复杂的眼光中走进教室。她一坐下位子，就高兴地和旁边的同学打招呼，尽管那女生似乎不想理睬小黎。对于旁人的这种反应，她只是无谓地耸了耸肩，然后整理好东西。
　　若现在还在参加网球部的部活，所以没有和她一起来教室。不过……就按照这个时间表，前段时间他怎么看也不能抽出时间陪她的。难道，是迹部大爷网开一面了？
　　有点纠结地想着，忽然觉得这问题很麻烦，小黎干脆决定出去走走。
　　第一节物理课，翘一节没关系吧。
　　抱着这种想法，她正大光明地走出教室。
　　果然……翘课翘习惯的人，连翘课的理由也不打算想了。
　　……
　　她又迷路了。
　　看着眼前陌生的建筑物，小黎黑线地想。她似乎从来没有在冰帝看到过这建筑。
　　小黎四周看了看，确定自己已经找不到回去的路了。只能轻叹一声，慢慢推开眼前建筑的门，希望在里面能碰上几个人，其中有人能告诉她会教学楼的路。
　　推开门，里面是空旷的走廊，在尽头的门，是虚掩着的，从里面传来阵阵器具的碰撞声。
　　虽然明白有时候好奇心不是一件好事，但小黎还是快步走到门口，从门缝里往里看。
　　唔，有厨具？这里是家政教室？以前的家政课都被她翘掉了……难怪不认识这建筑物……
　　还有……向日岳人？
　　她惊讶地睁大眼睛，然后又忽然看见向日脸上沾着些面粉，感觉滑稽中带着可爱，忍不住笑了出来。
　　“谁！？”正忙着打蛋清的向日，感到小黎的存在。马上停下手里的动作，目光紧紧盯着门口。
　　向日瞪大着猫眼，红色发丝上还有点点白色。
　　小黎举起双手，做出投向的动作，慢慢地走进教室。“我啦。”她脸上的窃笑丝毫没有减淡，“岳人倒是在这里……做蛋糕？”瞄了眼向日桌上的道具，小黎猜测。
　　向日没有回答，反而微红了脸颊。他再度开始打蛋清的工作，只不过这次他的动作和力道都比之强高出了不止一点点。
　　小黎叹气。
　　岳人啊，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出来的蛋糕，根本就不能吃嘛……
　　她快速地夺过向日手中的工具，“笨蛋岳人，你家政课是不是不合格啊。”
　　被说中的痛处，向日窘迫地吼了出来：“那又怎么样！终有一天我做出來的蛋糕一定比你的好吃！”
　　他向日岳人，各科的成绩都处于中上。偏偏就这门家政是低空飞过。
　　现在还出现了不合格的危机！
　　要是平时他可丝毫不在意，但是这关系着他以后的出赛资格。如果当掉了这一门，他就算是正选，也不能出赛。
　　冰帝这该死的规矩。每当家政课的时候，向日唠叨最多也最咬牙切齿的一句话。
　　“诶。”小黎一愣，还没想到真被她说中了。然后她笑道：“我教岳人怎么做蛋糕吧！”
　　“才不要！”
　　他不需要别人的帮忙，特别还是女生。
　　这不代表着他瞧不起女生，这关系到他的自尊问题。既然总是说要教教别人什么叫人上有人，那么他就要靠自己做到最好。
　　对于网球，他可以在球场上，蔑视的注视对手。
　　那时的感觉，就抵得上之前付出的所有汗水。
　　而其他，也是如此。
　　小黎没料到向日拒绝得如此干脆，然后忽然朦胧的感觉到他骨子里的傲气。
　　真是……单纯到可以的倔强家伙。
　　小黎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一拍手掌：“哦，说错了。是我要做蛋糕噢，岳人来帮忙吧。”
　　她笑得灿烂，向日也慢吞吞地把工具递到小黎的手中。
　　不过，开始做以后，小黎才发现，向日的甜点天赋，真不是一般的低啊。
　　“岳人，你拿的是盐，我要的是糖！”
　　“停手！这样做出来的蛋糕还能吃吗？！”
　　“就算你喜欢吃甜的也犯不着把一罐巧克力都放进去。”
　　“你说你做的是朵花？我怎么看怎么想一堆泥巴啊……”
　　“吵死了！小黎！”向日终于爆发了。
　　……　……
　　小黎暗想：下次还是直接提议向日的家政老师，考试的题目不要做甜点，这样比较实际……
　　……
　　终于……终于搞定了……
　　看着向日谨慎地把蛋糕妆点完毕，小黎心里也松了口气。虽然背景是一片狼藉，看至少眼前的这个蛋糕还算可以不是？
　　向日吃下了一口蛋糕，小黎期待地望着他，想知道他的想法。
　　希望她手艺的好口碑不会就此葬送啊。
　　“唔……”忽然向日眼睛一亮，“很好吃啊，小黎。”向日的表情，比以前任何一次吃到她做的蛋糕的表情还要幸福。
　　见向日的表情，小黎疑惑地用手指抠了块蛋糕，放进嘴里。
　　嗯……
　　说实话，这次做的蛋糕没有她以前做的好吃，只能算中上品。
　　或许，自己做的吃起来才是最美味的。
　　她开始思量着要不要让文太进厨房试试看。
　　……　……
　　……
　　在向日的领路下，小黎找回了到教室的路。
　　高兴地冲向日挥手告别，她才懒洋洋地拉开教室的门，准备进去。不料，教室门刚一打开，就有一团黑色的物体撞到了她身上。小黎连忙往后退了一步，稳住重心才没让自己摔到在地上。
　　该死的。
　　小黎瘪着嘴心中抱怨，待站稳了，抬眼看看到底是哪个冒失鬼撞到了她。
　　厄……那团黑色的东西，穿着的是冰帝的女生校服。
　　咳咳，小黎内心轻咳几声，她觉得这么形容眼前的女孩似乎有点失礼。尽管她对冰帝的个别女生不感冒，但她也不是以一概百的主。
　　“日……日吉同学。”小黎面前的冒失女孩，腼腆地向小黎鞠躬道歉，也许是因为性格的关
　　系，她说话有些小小的疙瘩。“抱……抱歉。”
　　女孩抬起身子，歉意地看着小黎，眼眸中还有略微的惊恐。毕竟，小黎这段时间在冰帝闹得挺火热的，让她有点害怕。
　　小黎对着面前的女孩摆摆手，表示她不在意，在这时候她才开始观察起眼前女孩的模样。
　　一头茶色的长发，整齐地披在肩后，五官算得上精致，而其中最惹人注目的就是那双小鹿斑比似的棕色眼睛。脸蛋儿有点儿婴儿肥。加上她唯唯诺诺的口气和表情，实在是……太可爱了。
　　这才是正常的主女角啊。
　　尽管她的大大咧咧的，不在意外表的情况，但相比之下，她自己就完全不行。
　　而女孩见小黎被萌到之后，死死地盯着她看，害怕地往后缩了缩，小心翼翼地询问：“那个……日吉同学……有……有什么事么……”她说到后来声音越来越小，原因是小黎看她的眼神中，闪光越来越明显。
　　终于，在她含糊不清地结束说话后，小黎忍不住扑了上去。
　　“好可爱啊！”小黎在女孩的身上蹭了蹭，还腾出手来捏了下女孩的脸，“娃娃，你叫什么名字？哪个班的？”
　　小黎从以前开始就对可爱的东西没办法，而这可爱的范围……男女老少，小猫小狗，手表挂件等等。
　　眼前的女孩，正好是她心中完美的小鸟依人形象啊。
　　“日……日吉同……同学……”女孩已经被小黎的突然举动给吓到了，说起话来更加结巴，“我……我是……一……一年级……B组……的……的……纯……纯明里沙……”
　　“Junna　Risa？啊～也是很可爱的名字啊。”小黎蹭够了豆腐，慢慢松开抱着纯明的手，“纯明君也是B组的？”小黎有点疑惑，她之前在班上似乎没有看到过纯明。
　　“是的，日吉同学。”调整了一下呼吸，随着小黎放开的手，纯明忽然有种得救了的感觉，说话也没有刚刚的结巴，“因为日吉同学，从来没有仔细看过同学啊。”
　　小黎一愣，然后仔细一想。
　　她似乎真的没有把注意力放到过这个班的同学身上，虽然这其中一部分原因是那所谓亲卫队的挑衅。
　　她有些歉意地冲纯明傻傻笑了笑，两人间的气氛有些沉默。突然小黎一手勾住纯明的脖子，拍了拍她的头：“纯明！以后在冰帝受欺负了，就来找我！我一定帮你把那群欺负你的家伙打到满地找牙！”
　　小黎想这样子缓解气氛。纯明也呆了几秒后，呵呵地笑了出来：“日吉同学，你再过不久要回立海大吧。这样子，我还怎么告诉你？”
　　微微吃惊纯明眼眸中的玩味，她不可见地皱眉，思考这个问题。
　　“唔……对了！”小黎一拍手掌，“叫若帮你不就得了！”
　　若他反正也在B组，照顾一个女生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吧。
　　“啊……那个……日……日吉若同学……他……”本来恢复正常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