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等待黎明-仁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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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凑巧？看来精市的借口不是怎么高明呐。不过……
　　“一张桌子？”小黎有些似笑非笑的看着后座的切原的桌子，挑眉看岩崎怎么说。
　　“厄……那……那……我怎么知道！”岩崎的脸上微微染上的粉红。她死都不会承认她也搬来桌子，想给日吉君换的。只不过半路遇上了幸村学长，才把她搬来的桌子换给了切原。
　　“是吗！谢谢你了！～里奈。”岩崎看着眼前伸出手想要和她握手，很开心的小黎，突然意识到她把刚才的话说了出来，霎时脸上原本的粉红变作了绯红。岩崎又因为某黎的一声“里奈”，把平时的冷静抛得一干二净，无视班上同学惊异的目光，唰的一下跑出了教室。只留下小黎呆滞的伸出手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但马上，小黎就轻笑出来。
　　看不出来，岩崎原来是个这么可爱的人呐。
　　可是小黎还没笑完，就被一道恶意的女声打断，“不要以为有幸村学长和岩崎班长保护你，你就可以这么得意！”
　　小黎黑线。得意？今天她什么时候得意过？但她没有反驳，只是冷冷的问了一下周围的一个男同学，最后整理了那同学的混乱语句。似乎是幸村在班上说了什么，导致现在班上同学敢怒不敢言的表现。
　　她笑得有些冷，“那么，可以告诉我精市他到底说了什么吗？”
　　小黎问的不是那批女生，而是一言不发，班上著名的斯文男七森。正在看书的七森没想到会扯到自己，他推了推度数过高而显得笨重的眼睛，说：“你真的想知道？”
　　“当然。”
　　“好吧……幸村学长刚才到教室里来，说的话让女生们很不满呢。”七森的目光还是没有离开书本。
　　“别罗索，说的简单点！”小黎之重前不愿意多和七森说话，就是因为跟他说话拐弯抹角够累的。但是他倒是班上和小黎关系不错的男生之一。
　　“黎是我们网球部的成员，这点是永远不会变的。所以，请要责怪她的人，先来问问我这个网球部的部长吧。”
　　“？”
　　“幸村学长的原话。”七森收起书，起身准备离开教室，“没想到日吉你跟学长相处的不错嘛。但是，现在你的事情打扰到我看书了，失陪。”
　　“……七森……给点面子好不。”小黎嘴上说得很无力，但眼中的笑意出卖了她的情绪。
　　“哦？……你需要面子这种东西吗？”七森回头很可恶的扫了眼某黎，然后就离开了。
　　七森还是一样的有趣呐。
　　小黎现在心情又上一台阶。
　　她从七森那里得知幸村所说的，荡起的笑容也越来越大，她不理会班上的激进分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诶？这是什么。
　　小黎忽然发现抽屉里有一白色的物体。拿出来一看，发现是架纸飞机。她先是微微一愣，然后而来的是抑不住的温柔。
　　小俊，还有精市。
　　小黎慢慢的展开那架纸飞机，其中是幸村整齐又不失犀利的字。
　　‘记得小俊说的，大家要幸福，黎不是也告诉过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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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精市。
　　我会记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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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黎的表情更加明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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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休时间的时候，还有一段小插曲。小黎在过道上遇到了桑原，她见桑原拿着一袋东西，似乎有些话要对她说。
　　“桑原前辈，有事么？”小黎微笑。
　　桑原突然把手上的袋子递给小黎，对她绽开爽朗的巴西式笑容。“我听说女生欺负人的手段里，有丢掉对方便当的手段。我想了日吉君会不会也遇到这样的事情，所以……”
　　“所以就给我这个便当？”虽然她吃过午餐了，但她还是挺高兴收到这样的礼物。
　　“啊……是啊。对不起，日吉君，我的回教室了，你自己小心点。”旁边有人上来和桑原说了几句，桑原就抱歉的说他要离开了。小黎也不挽留，但拽着袋子的手用力。
　　看着桑原没入人流，小黎站在原地，说了声微弱的谢谢……
　　……　……
　　一天的时光，就在某黎应付某些人的欺负中过去了。在接受到大家的原谅的同时，小黎心中小小的愧疚，也被欣喜取代。放学的时候，她急忙忙地跑到柳生的班级，叫他一起回公寓。
　　“比吕士！～今天也一起走吧！～诶……”兴冲冲的小黎忽然拉开教室门，却发现里的没有柳生的影子，只有仁王坐在桌子上正在和女生扯谈。班上的同学看见某黎冲进来的样子，大多都呆愣了一下。这让小黎很尴尬。
　　“黎黎，找比吕士？”仁王从桌子上下来，习惯的玩起他的辫子。
　　“厄……我想我是走错了。”小黎迅速退出教室，现在她可不知道仁王又有什么鬼主意。她抬头看门口的门牌，二年二班……的确是柳生的班级，仁王怎么会在柳生班里的？正当她困惑满满的时候，被提到的柳生出现在她的身后。
　　“黎……找我有事吗？”柳生就算是突然出现，也是充满绅士风度。
　　“诶……今天放学还是一起一起走吗？”小黎扯柳生的衣角。
　　但柳生没有马上答应，他双眉颦蹙，过了一会儿才说　：“今天有部活。”小黎扯柳生衣角的动作渐渐停下来，地下了脑袋。
　　现在，就算幸村他们再怎么不介意，但规矩还是规矩，女生是不能参加男网部的部活的。半晌，小黎才抬起头，直视柳生在镜片下的眼睛。
　　“呐……我在旁边等比吕士好了！～　”
　　“呵……”柳生低笑，玩笑性质的大力拍了小黎的背，“走了……今天还是回家。”
　　“是！～”小黎连忙跟上柳生的脚步，与他并排走。
　　她只是想和他们站在一起而已。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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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呦～黎黎，好久不见！～”
　　听见熟悉的欠扁声音，小黎嘴角明显抽搐起来。她用手指指着忽然从路口冒出来的仁王，身体因为气恼而颤抖。每次她都会被这狐狸惊到半死。
　　“你……你怎么会突然冒出来！”
　　“仁王，你最好给个解释。”一旁不动声色的柳生说。
　　“啊啊……我顺路，今天和你们一起走吧！～”仁王依然笑得狡猾，让人觉得他在想什么坏主意。听到他的解释，柳生的表情沉了沉，然后也没有再说什么。而小黎的反应则和柳生完全不同，她似乎先是酝酿了下爆发的情绪，然后迈着流星大步向前，拽着仁王的领带大吼，额头上还有隐约的青筋出现。
　　“啊！你顺路就在学校里跟我们说好了，跑到路口来玩大变活人的把戏有病啊！把你自己变出来，把我吓死了你很高兴？！”
　　“诶。我也不是有意的嘛，再说谁知道正好会有车出现呢……”虽然仁王嘴上说的不在意，心里却还有些小小的心悸。他没料到小黎会被吓他到后退，又没料到那里正好有一小块石子，没料到小黎向后倒下的瞬间，有辆轿车驰骋而过。要不是柳生及时拉了小黎一把，估计现在谈话的场所就是医院了。仁王他也在心理告诉自己，下次找地方至少别在马路上了……
　　“仁王，不要玩得太过火。”柳生推眼镜，也觉得这次自家搭档有些不妥。
　　“比吕士～连你也着说，我好伤心啊。～”
　　“啊！白毛狐狸，不要用你的脸对比吕士作出这么恶心的表情！！”某只正式抓狂。刚才她都快挂了，仁王竟然还有心思继续玩。
　　“黎黎～别生气了～看，我给你的礼物哦！～”仁王拿着一物体，从小黎面前一晃而过，速度快的让人看不清他拿的是什么。但这仅仅是对普通人来说，对于拥有不错动态视力的柳生和小黎还说就不算什么了。
　　“玩偶？”还是狐狸造型的……柳生暗暗猜想仁王又要玩什么把戏。
　　“诶？雅治，这狐狸好像你哦！～”小黎迅速窜到仁王的旁边，抢过他藏在身后的玩偶，仔细打量。根本就是一白毛狐狸吗……小黎对上小狐狸的黄石做的眼眸，似乎又看见了仁王黄玉色眸子中流转着精光，当然，是耍人的精光。
　　“黎黎也这么觉得？！”仁王的语气貌似很高兴。
　　“我看着东西就是你的原型了！”小黎这话说得十分肯定。
　　“呐……你喜欢吗？”
　　“马马虎虎啦……”
　　“本来想，我不在黎黎身边的时候，让它陪着黎黎的……”
　　“雅治……”小黎感动。
　　“黎黎每晚抱着小狐狸睡觉……好想看啊……”仁王还在继续说，没注意到开始愤怒的某黎。
　　“黎黎对着小狐狸讲睡前故事……在小狐狸面前换衣服……唉，好羡慕啊……”
　　“黎黎……”
　　“白毛狐狸！！你给我去死！～”小黎把狐狸玩偶用力的丢到仁王的脸上，成功让仁王闭嘴了。她拍拍手，对柳生说了句，走了，便把仁王一个人扔在大马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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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所谓的祸从口出，或者也可以叫做自寻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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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来做网球部经理吧。”路上，柳生状似无意的说。
　　“不要。”小黎回答的干净利落。
　　“诶？为什么呐，黎黎～”死皮赖脸粘上来的仁王，怀里揣着他那只狐狸玩偶，倒着走，面对小黎，有些奇怪。网球部的经理啊……立海大女生当中的第一梦想。
　　“很累诶！～每天要捡球，打扫场地，还得为正选门端茶送水。而且又不能和你们打球，有什么意义？”她记得，立海大的经理是不能干涉正选的训练吧。
　　“这倒也是呐……不能看见黎黎打球的样子好遗憾啊！～”
　　“谁说我不再打网球的？！”小黎瞪着仁王。网球她可是真的很喜欢，才不会这么就放弃的，“就算没人和我打练习赛，私底下比吕士还是会帮我的！对吧～比吕士！～”小黎用胳膊肘捅了捅柳生，征询他的答案。
　　“没问题！”柳生很干脆的回答。
　　“比吕士果然是世界第一大好人啊！～”
　　“呐！～我也和你打练习赛好了。”仁王贴近小黎，笑中有狡猾，但似乎想得到小黎的表扬。
　　“你？！没有必杀技的闪边去！～”
　　“……镭射光束算不算？”仁王有些词穷。
　　“那是比吕士的好不好！”其实仁王打球的技术的确可以称得上厉害，但是就这么轻易原谅他还太早了是吧。
　　“……那交换身份？”
　　“还不是要和比吕士一起完成的？！”
　　“……”
　　“没话说了吧！～”小黎笑得那个得意。而仁王在心底暗自下决心，一定要创出个厉害的必杀技给小黎看看。但最终到底有没有……还要看许x大神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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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哦！～　雅治，我们到了。”
　　“嗯。那我走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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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到四楼的楼梯窗边，看着那白色的身影绕了一大圈之后折返回去。小黎抱着狐狸的动作忽然紧了紧。
　　仁王这个低级骗子，难道每天放学他与她分道而走是假的吗？！他的家……根本是在反方向！
　　大家……都想让她今天哭出来是不是。
　　半晌，小黎带着有些沙哑的嗓音，对一直看着她的柳生说。
　　“比吕士，明天早上陪我去看海上的黎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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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奈川的海很漂亮。
　　海风吹在脸上，有咸咸的海洋的味道。小黎把鞋提在手上，赤着脚丫，一步一步感受沙砾与脚掌的摩擦。
　　现在天还是带着黑色，似乎比傍晚过后还要黑一点儿。这就是所谓的黎明前的黑暗？
　　“比吕士　……你知道吗，这是我第一次看见神奈川的海。”
　　小黎张开双手，闭上眼，惬意的享受现在的时光。
　　“因为黎是从东京来的吧。”柳生没有平时的拘谨，反而随意的坐在沙滩上，看着玩得很开心的小黎。
　　“嗯……但是，我很喜欢神奈川……”
　　小黎睁开眼睛。海上有着粼粼的微波，使得看上去暗色为主色调的海面，在其下也不显得格外冷清。她就这么慢慢地发呆，看着天边的灰黑色的云端，染上了微薄的金红。
　　“我很喜欢立海大……”迎着拂面而来的海风，小黎呓语。
　　“我也很喜欢大家……为全国大赛第一努力的大家……”小黎笑了，眼睛变成弯弯的月牙。黑色镶嵌其中，配着红色发丝偶尔掠过眼际，给她的眼睛多了几分甜美。
　　“我们也喜欢黎啊……”
　　温和的音调转响，却在空旷的沙滩上不觉得突兀。小黎惊讶转身，看见了明明不应该出现的大家。
　　他们都来了……连桑原也是。记得他家应该是最远的吧。
　　“大家……”惊措之际，小黎还有份深深的感动。她再度转身，害怕自己万一落泪被他们看见，用哽咽声音装作轻松，但谁都听出她现在的心情如何。
　　“大家都好好的不睡觉……跑到这里来吹风啊！～”
　　“呵呵，凑巧而已。”幸村眸中少了几分伪装，多了几分真实。
　　“骗鬼。……”
　　“呐，黎黎愿不愿意当一次鬼呢？”仁王在此时此刻还不忘开玩笑。
　　“……该死的……我竟然……愿意……”小黎声音越来越小。但随即她又提高声音，“呐！昨天我告诉过自己的！绝对不要哭。”
　　“可是你们这群混帐！害我……今天就破例了！”眼泪决堤。
　　……　……
　　看见小黎哭了的众人显得手忙脚乱，上前安慰的居多，也有一些人不知道该干点什么。
　　“诶～黎黎，不哭啊，大不了明天我把草莓蛋糕让给你吃。”文太，不需要你的草莓蛋糕，反而她一定会做给你好多好多的东西吃。
　　“死人黎，怎么说哭就哭啊。上次被网球砸到不都没哭。”海带……你怎么在这种感性的时候，还说这么杀风景的话。但，她还是最喜欢这样的海带君了……
　　“黎，不要哭了。下次来我家做客，祖父一直惦记着你泡的茶。”莲二，她一定一定会把压箱底的宝贝茶叶拿出来泡给你喝的……可是，最多只能分给那柳爷爷一点。
　　“太松懈了。哭完之后训练计划成倍！”皇帝大人……虽然你这样做听起来很过分，但她知道这是你对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