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妻本风流-第4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林文鹤笑嘻嘻地看着她,轻声吟道:“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梅飞飞立时嗔怪地看他一眼,“啐”了一声,转身便走。
要知道这两句诗是出自诗经中的《桃夭》,说的是美丽的女子出嫁时的情景。林文鹤这样说,显然是说愿与她携手一生的意思。
此时,他见梅飞飞羞不可抑,完全没了那天和他谈案子时的从容自若,不觉心中又是快乐又是满足,真是欢喜得直想把捉她进怀里好好疼惜,于是快步跟上去拉她的手。
梅飞飞早已料到,也不再挣,由着他牢牢牵着。在这之前,她完全没有想到,有一天两人真的会走到这步,此时两手相握,心里既觉得有些不真实,又觉得有些异样的欢喜。如果,这条路,真的能一直这么走下去,那真会是件幸福的事情吧?
两人手牵着手,各自回味着心中萌动的情感,都不再说话,只是缓缓沿着江岸向前走去。
珍珠江的夜景仍然如当年一样美丽,江水倒映着霓虹,灯火闪烁出繁华。只是五年过去,物是人非……
突然,梅飞飞手机响起来,掏出一看,是方吟。
她向林文鹤抱歉地一笑,接了电话:“喂?方吟吗?”
“飞飞……”方吟语气中有些犹豫,“你现在,有空吗?”
“嗯,怎么了?”她直觉地拧了下眉,瞥了林文鹤一眼,他正微笑地看着,作了一个手势,意思是请她自便。于是梅飞飞走开几步,又问道:“有什么事吗?”
“艾洁,在我这里。她想和你说两句。”方吟小声地道。虽然梅飞飞从来没有说过自己与艾洁的恩怨,但这么多年了,方吟也知道她和艾洁不太对盘。
梅飞飞沉默了一下:“我和她没有什么要说的。”
“呃……”梅飞飞听到方吟捂住了手机,然后和旁边的人说了句什么,艾洁的声音猛然隔着手机传过来:“梅飞飞!傅远的事你也不管吗?”
她尚未开口,方吟的声音又响起:“飞飞,真的不说吗?她说,傅远出事了!”
梅飞飞一怔,旋即心口一跳,出事?出什么事?“方吟,让她说。”她深吸口气,极力淡定地道。
艾洁那边已经一把夺过手机,快速地道:“傅远被人起诉了,商业犯罪!”
“商业犯罪?怎么会?”梅飞飞吃了一惊。她根本不相信一个工商管理硕士,高级基金经理,而且向来行事稳重的傅远,会与商业犯罪扯上什么关系。
“他被自己的公司起诉,有人举报他擅自将客户资料贩卖给竞争公司,说简单点,就是泄露商业秘密。”
不用艾洁解释,梅飞飞一听就明白。但她仍然不解,傅远怎么会和这种事沾上边。于是疑惑地问道:“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艾洁语气激动,“还不是因为你吗?梅飞飞!”
“因为我?”她不可置信地道,随即皱了眉,“你说清楚!”
“如果不是为了你,他怎么会放弃B市的大好前途不要跑来G市?他以前在那边发展得有多好,你不会不知道!”艾洁大声道,“结果呢?他来了G市,一切都得从头做起。起初的时候,四处求职,处处碰壁,只能先在一家小公司做着。好不容易有了点起色,公司里刚刚打算升他的职,却又来这么一单事!他是什么样的人,你会不清楚吗?他怎么可能会去做这种事?这一定是有人陷害!而这一切,归根到底,不是因为你,会是因为什么?!”
梅飞飞哑口无言,任凭她平时能说会道,法庭上挥洒自如,这时却无可反驳。艾洁所说的一切,她隐约听方吟说过,但具体的并不清楚。只是,“为你而来”,就这一句,让她如何反驳?
她举着手机,怔然不语。林文鹤见她脸色不对,不禁缓步上前,揽住她肩头。梅飞飞回过神来,看他一眼,只见他目光中流露出关心探询之意,便向他微微摇了摇头。又对艾洁说道:“那么,他现在如何?已经正式起诉了吗?”
艾洁沉默了一下,像是在平复激动的情绪,这才不悦地道:“具体我也不太清楚,他只是和我说了个大概。现在他已被停职,可能正在接受调查。”
“好,我知道了。”梅飞飞简单地答道,心中已有了计较,她倒是要弄一弄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谁知艾洁又激动起来:“他为你弄成这样,你就这么一句话吗?”
梅飞飞皱了下眉头,语气中也有些不悦:“那么你想我怎么样?”
“我知道你大概也帮不了什么忙,但是去看看他,安慰他一下总是可以的吧?”艾洁自然不知道她的另一个身份。
梅飞飞心中一紧,却仍然不动声色地冷冷答道:“我什么时候要去看他,那是我的事,和你有什么相干?至于你,既然和他关系那么好,有你陪伴也就足够了!”
“你明知道他心里只有你……”艾洁说了半句,突然意识到什么,“怎么?梅飞飞,你这是在吃醋?”
梅飞飞冷笑一声:“吃醋?就你?和他?”她看了一眼身旁的林文鹤,冷然道,“艾洁,我现在已经有男朋友了,请你不要再对我的想法妄加猜测。至于你和傅远,只不过是我的高中同学,我有什么理由,要吃你们俩的醋?”
“男朋友?……”艾洁显然吃了一惊。
“好了,话不多说。傅远的事,我心里有数。就这样吧!”梅飞飞不想再与她说什么废话,直接挂了电话。
“怎么?出什么事了?”林文鹤搂了搂她肩膀。
梅飞飞挂断电话,只觉得心乱如麻,但是她刚和他确定关系,说起这些事,未免大煞风景。于是勉强一笑:“也没什么,只是,大概又有一件棘手的官司!”
“是那个人?”林文鹤刚才在一旁已经听得一些片段。
梅飞飞扯了扯嘴角,有些心烦地去看夜色中的江水。
林文鹤从她身后环住她,轻轻地道:“没关系,你尽管去处理。我相信你能做好的。不用考虑我,我们刚刚才说好要一起往前走的,我相信你,不会失言。”
梅飞飞听了,心中一暖,忍不住将头轻轻后仰,依在他胸前,唇边流露出柔和的笑意。
“谢谢你,林文鹤!”
“是我要谢你才对!”他略低了脸,闻着她清淡的发香,“谢谢你与我相遇,谢谢你,给了我重新开始的勇气。”
**
第二天一大早,梅飞飞就给傅远打电话,但是无人接听。上班之后,又打了一次,还是无人接听。接下来,中午、下午、下班时分,一连打了几个,都没有人接。她心里不禁也有些急了。无奈之下,只好从方吟那里要来了艾洁的号码,给她打了个电话。
当听到梅飞飞询问傅远的住处时,她沉默了下,随即报出一个地址。
梅飞飞想了想,还是说了一句:“谢谢!”
“不用谢我。”艾洁的语气听不出情绪,“他想着的人只有你,他愿意见的人,也只有你。”
梅飞飞一愣,那头已经挂断了电话。
傅远的住处在略显偏僻的一个小区,林文鹤亲自送她去的。说实话,她心里有些别扭,但林文鹤说不放心,坚持要送。他一片好心,梅飞飞无法拒绝。
两人来到楼下,抬头看看某个漆黑的窗口,林文鹤却停住了脚步。
梅飞飞不解地回头,只见他温和地道:“我就不上去了。我会在这里等你十分钟,倘若你不下来,我就先走。”
他的善解人意使她心中涌过一阵暖流,只能感激地一笑:“谢谢!”
“和我客气什么?”林文鹤笑了笑,“赶紧上去吧!”
梅飞飞点了点头,转身向楼梯口走去。
这不是新楼,没有电梯,楼道的灯光很昏暗,梅飞飞好不容易才适应了光线,于是慢慢地往上走。
一楼、二楼、三楼……她站在那个门牌号前时,微微喘了口气,竭力压抑住狂跳的心,轻轻敲了敲门。敲门声在空旷的楼道里回响,显得十分寂寞。
没有人应,她加重力道,再敲了敲,仍然没有声响。
“傅远!傅远!”她喊了两声,回答她的是一片安静。
她放下手,低着头,咬了咬唇,思索了一会儿,掏出手机开始拨他的电话,随即把耳朵贴到门上。
果然不出她所料,很快,门里隐约传来一阵手机铃响。梅飞飞心中蓦然一阵激动,不由重新拍打起门来:“傅远,开门啊!我是飞飞!我知道你……”
门,出其不意地开了。
梅飞飞的半声呼喊噎在嘴里,愣愣地看着门里站着的那个人。
屋里没有亮灯,门外黯淡的灯光若有若无地打在傅远身上。他倚在门边,安静地看着她。他还穿着衬衫和西裤,头发有些凌乱,脸在阴影中看不清表情,身上有一股酒精的气味扑鼻而来。
“傅远……”梅飞飞拧着眉,心头猛地一阵疼痛,不知不觉地在唇边逸出一声轻唤。
傅远突然动了。
梅飞飞还没能反应过来,已经被他一把扯进门里。随着“呯”的一声关门声,黑暗铺天盖地笼罩下来,她感觉自己落入了一个燥热的怀抱。傅远将她抵在墙上,他的身躯紧紧地贴着她,两人的呼吸顿时纠缠在一起。梅飞飞手里的挎包落在地上,只来得及抵住他的胸膛,便得全身一阵酥软,眼前一片漆黑,却只有他的眸子亮得异乎寻常。
“为什么来?嗯?”他低下头,声音沙哑,“你不是打算,永远不再靠近我吗?”
“我……”
“不!不要说……”他不待她开口便又打断,语气之中带着一种压抑的痛苦。她眼前一暗,只是片刻之间,他的唇已经准确地压了上来。
梅飞飞一愣,旋即便挣扎起来。但他的力气极大,紧紧地箍住她双肩,令她失了反手的能力,火辣辣的吻如黑夜一般让她无所遁形。
一开始,她还紧闭着嘴,极力想挣脱他的双手,但很快,身子便软下来。他起初只是惩罚似的狠狠地蹂躏她的唇,但很快,却变成了轻柔的啃咬。
熟悉的感觉席卷而来。五年前,不!十年前,不!是更久以前……那些温存,那些甜蜜,那些曾让她梦萦魂牵心神激荡的一幕幕往事,此刻在脑海中汹涌如潮。她不知不觉地松了口,他灵活的舌立即乘虚而入。
唇齿相绕,缠绵不休。这一刻,没有时间,没有空间,没有其他任何人,只有两人心中火热的激情在澎湃荡漾。
她的心,跳得几乎要从胸膛跃出来,脸上一阵阵发烧,不知什么时候,轻轻地“嗯”了一声,像是满足,又像是渴望更多。
这一声呢喃彻底击碎了他的理智,他的动作突然激烈起来,一手仍然紧拥着她,另一手却猛地一用力,“哧啦”一声,她身上的小洋装便撕裂了领口。
脖子凉风一灌,梅飞飞蓦地清醒过来。天啊!这是在做什么?!
他的吻开始往下走,滚烫地落在她脖子上,引起一阵战栗。
“傅远!别这样!”她忽然惊惶起来,重新用力推他。
不!不能这样!她已经决心要远离了,不是吗?她已经答应林文鹤要重新开始了,不是吗?
“傅远!……傅远!……”她始终挣扎不过,却又不敢放声,只能苦苦地哀求。
傅远听若未闻,一语不发,忽然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大踏步地向卧室走去。梅飞飞急得红了眼眶,拼命捶打他。怎奈他将任她拳打脚踢,完全不为所动,走到床边,直接把她往床上一扔。
床很软,但梅飞飞还是被摔得一阵晕眩,不待多想,她甫一沾床立刻手脚并用地要爬起来。谁料,未及起身,身子一沉,已被傅远严严实实地压在身下,再也动弹不了半分。
此刻,她头昏脑胀,但心中却很清楚,自己无论如何不能这么莫名其妙地失了身。然而,身上再也使不出半分力气,心里一阵气苦,两行清泪静静地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傅远的动作突然停住。窗外有别家的灯光淡淡地照进来,黑暗之中,他略略撑起了上半身,像是略带疑惑地盯着她。梅飞飞静静地回视着他,泪眼朦胧。
“飞儿,乖!别哭!”他的声音哑哑的,却又流露出万种柔情千般不舍,说着缓缓低下头去,像是要去吻她脸上的泪珠。
眼见他脸庞渐渐放大,鼻息渐渐粗重,梅飞飞暗叹一声,认命地闭上眼。
谁知,突然之间,身子一重,傅远已经整个人压下来,他的唇堪堪从她颊边擦过,随即却沉沉地趴着一动不动了。
梅飞飞等了好'TXT小说下载:。。'久,这才缓缓睁开眼,略转了头看他。只见他紧紧闭着眼,像是睡过去了。
“傅远。”她轻轻地唤道,艰难地把手从他身下抽出来,推了推他,纹丝不动。随即她的手摸到他脸上,却吓了一跳,触手烫得吓人。
她手忙脚乱地从他身下挪出来,又到门边摸索了一阵,总算找到电灯开关。开了灯,再到床边一看,只见傅远脸色苍白,双颧却烧得通红,也不知究竟烧了多长时间,居然又还喝了酒!
“傅远,傅远!”她拍拍他脸颊,试图唤醒他,却徒劳无功。咬了咬下唇,她走回外厅的门边,从包里掏出手机,想给林文鹤打电话,无意之中看到自己身上撕破的衣服,顿时又犹豫起来。这副模样见到他,要怎么解释呢?而江玉容和方吟住得太远,更是指望不上。
她叹了口气,把手机放回包里去。
再回到卧室,傅远仍然趴着。她咬了咬牙,爬上床,使出吃奶的力气,终于帮他翻了个身。接着,她去洗浴间里看了看,取了毛巾用冷水打湿,重新回来,把毛巾敷在他额上。随即,又打了一盆温水,解开他衣服,给他擦了一遍。
隔了一会儿,再探他额头,果然凉下来一些。于是又换了毛巾再敷。
乘这时候,她想了想,在屋里转了一圈,找到门钥匙。把洋装的小外套脱下来,理了理刚才弄乱的头发,取了点钱轻轻带上门出去。刚才来的时候,看到小区门口有间小药店,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