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门娇:惊世嫡女-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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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若汐指指他的胸口:“你瞒不过我,快说!”
与此同时,手拿药箱的锦娘推门而入:“主人,伤药给您拿来了……”后面的话,锦娘在看到房间里坐着的柳若汐之后,生生吞回了腹中。
齐辰逸无奈扶额,他不是都让人去拦着锦娘别过来了么,真是废物,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
“主人,锦娘先退下了”锦娘将手中的药箱放到桌上,匆匆一言后急忙离开了。
柳若汐看一眼桌上的药箱,再看一眼面色尴尬,同时像是强忍着痛楚,脸色发白的齐辰逸,沉声道:“还不打算说吗?到底伤在哪里,又为何受伤,重不重?又为什么不告诉我,难道在你心里,我……”
柳若汐嘴中剩下的质问话语,被齐辰逸用微凉的唇堵了回去,直到确认眼前人再不会开口质问他以后,他方才后退一步,紧接着整个人像是虚脱了一样,坐在了身后的锦凳上。
来不及回味这个突然却又甜蜜的吻,柳若汐就被他这突然的虚脱给吓坏了,也顾不得什么男女之别,起身就要去解齐辰逸的上衣,查看他到底伤在哪里。
“别……”齐辰逸面色微红的攥住柳若汐的手腕:“我,我自己来”
柳若汐好气又好笑的甩开他的手:“我是要轻薄你吗?你脸红什么?!”
“那,那也我自己来”齐辰逸结结巴巴的道,与此同时手中的动作不停,迅速的解开了上衣。
尽管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看到齐辰逸胸前即使缠了厚厚的绷带,但还是不断往出渗血的伤口,柳若汐还是忍不住惊呼道:“谁能将你伤的这样重?!”,齐辰逸的功夫柳若汐见过,不说齐国第一,也绝对是排在前五,身边又时刻跟着护卫,能将他伤成这样的,必定不是一般人!
“瞧你这紧张的样子,放心吧,不会落下残疾的……”齐辰逸又打算跟柳若汐打马虎眼,这下子柳若汐再不跟他客气,直接怒瞪他一眼,一副不听到真话誓不罢休的样子坐了下去。
“哎哟,痛……”齐辰逸突然捂着伤口呼痛一声。
一直转头不看他的柳若汐闻言秀眉一蹙,想要转过头来看他的伤势如何,但随即想到这很有可能是他逃避关键的苦肉计,于是咬了咬下唇,忍着没有转头。
见苦肉计无效,齐辰逸无奈,只好妥协:“好了好了,我说我说,最近这几天出去,总是能感觉到背后有人跟着,今天也一样,本来没打算多理,可是在路过一个小巷的时候,竟看见一个背影神似你的人在被几个黑衣人挟持着,我也是关心则乱,顾不得许多便追了上去,没想到竟中了埋伏”
齐辰逸短短几句话,将整个过程描述的十分简单,没有说当时埋伏他的黑衣人有二十余个,更没有说那些人都是高手,他是费了多大的力气才将这些人尽数斩杀,也没有说,胸口的伤其实是他误以为黑衣人要刺杀那个背影极像她的人,而他则是因为奋不顾身的冲了上去,才受的如此重伤。
“跟踪你?”柳若汐脑海中首先想到的,就是齐子然:“是不是齐子然派来的人?”
齐辰逸摇摇头,肯定道:“不是,那些人不是齐国的人,我敢肯定”
“你在其他国家,可有得罪过谁,跟谁有过过节?”柳若汐担忧的追问道。
齐辰逸还是摇头:“没有,我也正在奇怪这个问题”
那便奇怪了,既不是齐国人,又怎知她与齐辰逸的关系?又怎能准确的知道齐辰逸的弱点,使出这调虎离山之计?直觉告诉柳若汐,此事绝对跟齐子然有着脱不了的干系!
柳若汐的沉思被齐辰逸的又一声闷哼所打断,他苍白如纸的面色提醒着柳若汐,这次他不是装的,而是真的很痛苦。
“好了好了,先别说话了,治伤要紧”柳若汐见状,好似痛在自己身上似的拧紧了秀眉,急忙起身打开药箱,翻看里面的瓶瓶罐罐,语气焦急道:“要用哪一个?哪一个对伤口最有用?要不要赶紧找个大夫来看?”
看着柳若汐因为担心他而皱成了一团的小脸,齐辰逸突然觉得这次的受伤真是值得,扯扯干裂的嘴唇,他抬起手,轻轻抚平柳若汐紧皱的眉头:“就算国色天香,也不能不管不顾的就皱眉,万一突生了皱纹,你岂不是又要怪我?”
“还贫嘴!”柳若汐哭笑不得的看着恍若不觉伤口痛楚,还在笑的齐辰逸,急声道:“快告诉我,什么药止痛,什么药止血?”
齐辰逸没有回答柳若汐的话,而是自己从药箱里拿了俩瓶药,解开缠在身上的绷带,交替撒了上去。
因为怕柳若汐太过担心,不管是上药,还是重新缠上绷带,齐辰逸都是一直微微笑着,不曾哼过一声,只是越来越白的脸色,还有鼻尖上冒出的冷汗却是骗不了人的。
上好药,缠好绷带,齐辰逸重新穿上上衣,不等柳若汐开口说话,就抢先道:“你方才说大夫,我想起来了,柳涟雪和韩氏那天相继落水以后,虽同时发起高热,但是柳涟雪还年轻,想必现在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吧?但是韩氏并不是身体强健之人,她到现在还卧床不起呢,并且因为急火攻心的缘故,还引出了多年未犯的头疾”
☆、253。第253章 头疾
这件事,柳若汐也早就有所耳闻:“给她看病的太医,可是你的人?”
齐辰逸摇摇头,道:“不是,傅家表面上看是用太医在给韩氏治病,但其实用的是自己从外面找来的,完全信任的大夫,现在傅家很谨慎”
几乎的瞬间,柳若汐了然了齐辰逸突然挑起此话题的意思,眉眼一动,道:“你是想利用韩氏的头疾做文章么?”
齐辰逸点点头,笑的邪肆:“她上次想要的,可是你的命”,同理,他回报她的,自然也是对等的代价。
柳若汐烦闷的心情在与齐辰逸交谈的过程中,不知不觉已经一扫而光:“傅家人很谨慎,我试过往里面安插人手,没有用”
“我已经派人去打听傅家用的那个大夫了,你只需静候佳音即可”
这是让她别操心此事,他一手包办的意思么?也好,她乐的清闲。见齐辰逸苍白的面颊已经渐渐有了血色,柳若汐放下心来,起身道:“不早了,我该回府了”
“这么早?”语气里满满的都是不舍。
“嗯”直接无视齐辰逸可怜巴巴望着她的眼神,柳若汐转身往屋外走去,走到一半,忽然又停下脚步,想了想,背对着齐辰逸轻声道:“老夫人随时会喊我,所以得回去了”
“那好吧,路上小心点”齐辰逸现在打心眼里嫉妒柳老夫人,能够时时刻刻霸占着柳若汐,想什么时候见她传唤一声就能见到,唉,他若是有这一日,便是死也无憾了。
三日后,药店门外。
韩氏坐在马车里,揉着阵痛不已的太阳穴,想哀嚎几声,可干哑的喉咙就是发不出声来。
一旁的丫鬟见自家夫人这么难受,急忙举起帕子想要替她擦擦额角的汗,却被烦心不已的韩氏重重的打开手:“天天针灸喝药也不见病好,这傅谨睿找的到底是什么庸医!”
丫鬟这几天天天见韩氏发此牢骚,早已习以为常,出声宽慰她道:“三夫人,奴婢瞧着您的面色比前几天的已经好多了,应该再多做几次针灸就彻底好全了”
韩氏现在一听人说话就烦,丫鬟的话音刚落,她便冷声道:“你前几天也是这么说的!”
丫鬟见韩氏这次的怒气比以往的都大,吓的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多嘴了。
就在这时,马车外忽传来一道浑厚的嗓音:“马三,你怎么天天来这个药店,每次还都拿那么多药,都快成药罐子了!”
韩氏一听马车外这乱糟糟的说话声,头顿时觉得更痛了,刚想让车夫赶紧走,就听到被这人唤作马三的人叹一口气,有气无力道:“唉,王哥,我这头疾多少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每次痛起来像是有锤子在锤太阳穴一样,真是死的心都有了,这头疾治的还不错,虽然除不了根,但是能减缓一下也是好的”
发病时像有锤子在锤太阳穴?这跟自己的症状不是一模一样吗?听到这,韩氏对马车外二人的对话来了兴趣,只听又一人接话道:“哎,马三,你过来点,我跟你说句实话”
停顿几秒后,马三道:“什么事,王哥,你说”
被唤作王哥的人压低了嗓音,但韩氏还是能勉强听清他在说什么:“我跟你说,我在这摆摊多少年了,就从没见这大夫治好过谁的头疾,也不是他治不了,就是他故意拖着你们的病,想让你们出钱买药呐!你可别跟别人说这话是我告诉你的,不然我可在这摆不成摊子了”
马三的语气里带着震惊:“王哥,此话当真?”
王哥急了,嗓音又大了起来:“我骗你干嘛,你又不给我一分钱,纯粹是看你家境不怎么好,我才提醒你的,要是那些达官贵人我才不多嘴呢,你要是不信就算了,当我没提过这事!”,语气里有着被人误会后的不爽。
韩氏的脸色听到这,瞬间沉了下来。
“王哥,你别急,我信是信你的话,可我这头疾也不能不治啊,以前也试过其他的大夫,都没这的管用,唉”马三无奈的叹口气。
与此同时,在马车里坐着的韩氏也是不自觉的叹了口气,马三这话,可真真是说进她心里去了,这么多年,最困扰着她的就是这个头疾,虽然要不了命,但是每次发病,她都恨不能痛到立刻去死。
此时,马车外的王哥又道:“兄弟,你要是信我,我给你推荐个郎中,虽然不出名,但是有医术和医德,最起码不会故意拖着你想要坑你钱,以前我老父亲也是头疾,去了他那三次就治好了,也没花几个银子!”
“哪个郎中,快告诉我!”马三激动道。
“你等等,我让对面那算命的给你写个地址,我不识字,只知道地方”王哥憨憨一笑。
“好好好,多谢王哥了”马三冲连连道谢。
“客气啥客气啥……”
马车外传来王哥向对面算命摊位跑去的脚步声。
马车里的韩氏听到这却是急了,捂着因情绪激动而又开始阵痛的头,赶忙吩咐丫鬟道:“快下去,问那个什么王哥再抄一份那郎中的地址,快去!”
“三夫人,要不要回府请示一下二爷?”丫鬟好心提醒韩氏道。
韩氏闻言怒道:“混账!你是我的丫鬟还是他的丫鬟,听我的还是听他的,他是有脑子,可总是优柔寡断,还有,你看看他给我找的这个大夫,竟然是个骗银子的,可见他对我的头疾根本不上心!”
“三夫人,可是二爷要您处处谨慎……”被责骂了的丫鬟觉得很是委屈,但为了主子好,她不得不壮着胆子继续说下去。
“闭嘴!回府!一会儿回去赶紧让人查查这马三和王哥的底细,看看二人是不是真的一个在这摆摊多年,一个真有头疾!还有,不许跟二爷提这件事!”虽然不满傅谨睿给她找的大夫竟是骗子这件事,但韩氏跟傅家其他人一样,心里还是敬畏这个二弟的,不能把换大夫这件事摆到明面上来。
见夫人终于听进了她说的话,丫鬟连连点头道:“是,三夫人,奴婢回去后马上就去!”
☆、254。第254章 死因
回到御史府,韩氏就急忙催促丫鬟出府去给她打听那二人的底细。
丫鬟自是不敢怠慢的,直到天黑才回府,将打听来的一五一十禀报给了韩氏:“三夫人,那个马三的确是患有多年头疾的,而且也在那大夫那治了好些年了,还有那个王哥,也的确在药店门前摆了多年摊子了”
正在头痛的韩氏闻言心头一喜,想到王哥白天跟马三说话时那信誓旦旦的语气,心道自己的头疾总算是有救了,忙追问道:“有没有顺便打听下他们二人白天说的那个郎中?!”
丫鬟点点头,从怀中拿出一张纸,递到韩氏面前:“奴婢特意又让那个王哥到对面算命摊位上给您写下了那郎中的住址”
“这次的事办的不错,若这个郎中真能治好我的头疾,我定会重重的赏你!”韩氏这几天都没怎么笑过的脸上终于浮上一丝笑意,接过丫鬟手中写着郎中住址的纸,像揣宝贝似的,小心翼翼的揣进了怀中。
“好了,下去吧,明天一早跟我去找这个郎中,记得,不许把这件事泄露和二爷知道,若是明天有人问起你跟我去做什么,就还说是去找今天这个大夫做针灸,知道了吗?”韩氏不放心,再次嘱咐丫鬟道。
“是,奴婢明白”丫鬟听话的说道,继而转身退了出去。
第二天一大早,韩氏一用过早膳,就带着丫鬟上了马车,直奔纸上所写的住址而去。
傅谨睿见她接连俩天出门,又走的神色匆匆,心中不免疑惑,喊来她苑中的几个小丫鬟一问,才知她这是找大夫去针灸了,便放下心来,没再多问。
马车很快停在了一个小医馆前,丫鬟扶着韩氏走下马车,一进医馆的门,就有学徒上来迎道:“夫人找我家师傅看病吗?先坐下等等吧”
韩氏皱鼻厌恶的将破败的医馆上下打量了一番,心中深深的怀疑起了能将医馆开成这样的郎中的医术,不过来都来了,掉头就走显得可惜,不如等郎中出来把把脉再说。
丫鬟扶着韩氏坐下,冲学徒道:“快去找你师傅来替我家夫人诊脉!”
“好好好”学徒连声应着,转身跑到后院将看病的郎中唤了进来。
郎中是个年近五旬的老人,学徒扶着他在韩氏对面的医桌前坐下,他看也不看韩氏一眼,直接道:“伸手,先替你把把脉”,语气和态度并未因韩氏不俗的穿着而有任何讨好的意思,但也不傲慢。
韩氏早在马车上的时候头疾就已经又犯了,此刻无心计较郎中的态度如何,忙让丫鬟接过学徒手中的红绳缠在手腕上,而后郎中牵着红绳的另一端,替她悬丝诊脉。
约莫一分钟后,半阖着双目的郎中微微点首,开口道:“多年的头疾了,不好治,不过没有昨天来的那个人严重,还是可以根治的,只是要受不小的罪”
韩氏和丫鬟对视一眼,知道郎中口说所说的昨天那人是马三,又听他说自己的头疾可以根治,当下心头就去了先前看到这破落医馆时的那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