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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0部分

嫁值千金-第300部分

小说: 嫁值千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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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婵娟出了门,来到外头,将阮筠婷的话原封不动的说了,最后笑着道:“伏将军还是请回吧,奴婢代替我家郡主跟你道谢。”

    没有见到阮筠婷,伏鄂已经不觉得有什么新奇了,因为只要君兰舟不在府中,她是绝不可能跟他独处的。今日君兰舟又出门去,她依旧不见他。

    伏鄂现在无比后悔先前情急之下唐突了佳人。若不是当时情难自禁,如何会酿成如今的后果?

    父亲前儿来信,告诉他婚事须得从长计议,言语中并未透露真正缘由。可他就生活在阮筠婷身边,深知她一颗心都在那个小白脸身上。原本他还指望着父亲与端亲王谈妥,那样就算绑也要将她绑来穿上红嫁衣做他的新娘子,如今看来,他全不用指望父亲了。还没等如何,父亲言语中已经有让他打消念头的意思。所以当时他看了信后,当真气的两日没吃好没睡好。

    “这位姑娘是红豆?”伏鄂很少有对下人说话还如此客气的时候,奈何面前的人是阮筠婷身边的人,他要讨好阮筠婷,总要先知根知底。

    婵娟闻言行礼,笑着道:“回伏将军的话,奴婢婵娟。”

    “原来是婵娟姑娘。”伏鄂咳嗽了一声,越发的觉得不自在,第一次跟一个下人这么说话,还认错人了,“咳,你们郡主,平日都喜欢做什么?”

    感情是趁着君大人不在,打探消息来的。

    婵娟自来知道面前这人对阮筠婷早就动了心思,大眼睛一转,狡黠的笑道:“我们郡主喜欢安静,喜欢看书。”

    “哦?那他喜欢什么样的人?”伏鄂红着脸问。

    婵娟笑道:“这奴婢就不知道了,奴婢是下人,怎好揣测主子的心思?不过想来。郡主喜欢有深度有学问的人,不喜欢肤浅又不识礼数胡搅蛮缠的人。”

    说罢,婵笑吟吟娟行礼道:“奴婢还要去伺候郡主,先行告退。”转回身快步往屋里走,忍不住偷笑。

    伏鄂站在原地,有些伤脑筋的叹了口气,他是武将出身,倒不是说诗书之类全不会,而是根本不喜欢,阮筠婷喜欢君兰舟那样的小白脸。多数可能是因为对方便是有学问的人,这一点,他是累死也做不到。

    难道就这么放弃了?

    伏鄂转回身。带着福宝垂头丧气的离开了。

    阮筠婷眼角余光看着伏鄂的身影消失在院子里,含笑瞪了婵娟一眼:“你这丫头,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逗弄他做什么,不理会也就罢了。”

    “就是。”婵娟抿着嘴笑。自己打趣自己:“奴婢才刚回来也后悔了,若是伏将军真回去苦读诗书了,这可如何是好。”

    阮筠婷气的扑哧笑了,指使红豆:“你快去帮我打这小蹄子,撕了她的嘴。”

    红豆便与婵娟追逐着,绕着八仙桌闹起来。

    阮筠婷和丫头们说笑。开朗的笑着,可心里却是无比的担忧。君兰舟要到南疆,兴许要走上几日。他是去与韩肃并肩作战的,并非是游山玩水。

    皇帝上一次杀死裕王爷用的是什么手段她亲眼看见,万一这一次还是那样的手段,韩肃身边是否有可靠的人能够抵挡的过?君兰舟的武功并非绝顶的高,只是跟水秋心学了一身好轻功罢了。真的到了危机时刻,他自己施展轻功逃走不成问题。问题是他会不会逃。他若不逃,执意与韩肃共患难呢?

    阮筠婷对君兰舟在了解不过,他是执着认死扣的人,虽然口口声声说不在乎韩肃这个兄长,可到真正韩肃有了危险,他还不是第一个日夜兼程的冲上去?

    阮筠婷接下来的日子,几乎每日都在提心吊胆之中度过,外头只要有南边来的信,她每次拆开信封的时候手都紧张的发抖,信纸上的字她甚至不敢看,都要酝酿心情好一阵子才读下来,几次看到君兰舟和韩肃只说一切安好。阮筠婷就更明白前边有多危险了。

    君兰舟那个性子,就算有天大的事,在她面前都是云淡风轻的。他大概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他的语气越是轻松,其实就越是有事。

    如此悬心的日子过了一个多月,阮筠婷担忧的吃不好睡不好,一日闲来无事在花园里走了走,谁知竟然下了雨,被雨淋湿了衣裙又吹了风,加上这段时间身体的亏空,着实大病了场。

    养心小筑时常被皇帝关注着,几乎是阮筠婷刚刚病倒,皇上便派了太医院三名有名的太医前来诊治,阮筠婷在床上养了七八日,眼看着窗外那株榆树树叶的颜色由嫩绿转为了深绿,前方突然传来消息,南边大捷,裕王爷生擒南楚国后主李蟯,不日班师回朝。

    这一消息,如同平地惊雷,炸响了整个大梁国。

    婵娟去外头买了一趟胭脂,回到养心小筑见了阮筠婷都是兴奋不已,如倒豆子一般的道:“郡主您不知道,如今小裕王爷被传说成了战神再度临凡,大家都说一定是徐承风徐将军在天之灵庇护,保佑咱大梁国打了胜仗,还有的人说,徐将军是战神转世,因为玉帝有事召唤他才不得不回去了,等办完了天上的事,又附身在裕王爷身上,助咱们大梁收复河山。”

    阮筠婷听的好笑,“文渊和六表哥岁数相差无几,又不是两代人,如何还有托生这一说。”

    婵娟原本说的兴致勃勃,这么一听也觉得其中不可能发生之事,自个儿红着脸捂着嘴笑了,“不过郡主,有一件事一定是真的。”

    “什么真的?”

    “五月二十四那日,裕王爷就要带着十万兵士回到南郊,皇上已经吩咐下来,到时候要在南郊进行犒军仪式。”

    “原来如此。”阮筠婷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韩肃五月二十四回来,那么君兰舟岂不是也快回来了?

    五月初夏,天气炎热的很。阮筠婷换上了水蓝色薄薄的真丝绣芙蕖的夏衫和月白色的真丝湘裙,手执纨扇笑吟吟的站在南郊的山坡上。

    如此宏大的场面她是第二次看到,上一次是送韩肃出征,如今是他凯旋而归。

    十万铁军训练有素的站成整齐的方阵,这么多的人站在一处,却没有一人乱动,没有一人交谈,旷野中寂静的仿佛只有一个人。可见韩肃带兵军纪之严格。

    韩肃身着玄色铠甲,披白色大氅,胯下白马神骏非常,策马缓缓上前,在他身后的,则是一匹枣红马,马上的是一员身材瘦小穿红色战甲的小将。

    皇帝带着文武百官站在城门楼上,望着韩肃带领副将到了跟前,两人一同干脆利落的翻身下马,单膝跪地。

    “臣不辱使命,吾皇万岁!”

    紧接着,十万人同时山呼万岁,呐喊声激荡着山谷。

第489章疑惑

    十万兵士将手中的兵刃有节奏的高举向湛蓝的天空,呐喊声激荡在原野上,整齐划一的声音如同惊雷,大地震撼,平地生风。此刻阮筠婷站在侧面的山包上,都能感受得到那种气势和威慑,也只有在战场上真正浴血奋战过的男儿,才能有如此热血,才能让人如此动容。不光是她,就连城门之中夹道欢迎的老百姓,听到了那样的呐喊声,也禁不住纷纷跪倒在地,与十万兵士一同山呼万岁。

    “万岁!万岁!”

    这一声声入了皇帝的耳,动了皇帝的心。他在位多年,除了登基大典,还从未有过如此壮观的场面,而这场面,是他的侄子带领着十万好男儿浴血奋战换得的。皇帝心中无比激荡的同时,那种莫名的担忧又不自觉的攀上心头,望着那黑压压一片片的方阵,十万人列队整齐,丝毫不见纷乱,呐喊声也如同一个人的声音,听不出杂声。

    韩肃站起身,郊外热风吹得他背后白色披风招展,玄铁头盔顶端的白缨也随风飘扬而起,如同一道挺拔的旗帜,仿佛只要看到他站在那里,军魂就屹立不倒。随着他有力的一扬左手,呐喊声戛然而止。旷野中恢复了宁静,夏天的暖风夹杂着青草和泥土的香气沁人心脾。

    城外呐喊停止,城内百姓的声音也稀稀落落下来。

    皇帝见韩肃只一个手势,便已达到如此效果,心中对韩肃治军的能力又了更深刻的认知。

    正当此刻,就见列队整齐的士兵呈雁阵向两侧如潮水般分开,正当中,十余名士兵压着一辆囚车,缓缓上前。

    韩肃抱拳道:“禀皇上,此人是南楚后主李蟯。臣将其活捉。凭皇上发落!”

    囚车辘辘到了城下,皇帝居高临下望着囚车之中落魄的中年人,冷笑了一声,那种睥睨天下的表情,仿佛李蟯只是一介蝼蚁。

    “朕在位一十六年,夙兴夜寐兢兢业业,不求名垂千古,但求无愧于天下苍生,无愧于黎民百姓,无愧于父皇托付。”皇帝朗声说道此处。狠狠一指李蟯:“然南楚余孽丧心病狂,扰边之事不断发生,边疆百姓受尽苦楚。去年,更纠结叛军血洗彭城,可怜彭城三万守军无一幸免,年仅十八岁的徐将军身首异处,彭城上万百姓无辜遭殃!南楚国失德。天地得而同诛!我大梁国精锐之师,果真平剿南楚叛乱,还我山河!从今以后,老百姓终于可以过上平安日子,可以专心事生产之事,朕心甚慰!传旨下去。全国百姓免赋税一年,南疆七城免税三年,以调养生息。”

    “皇上圣明。”

    “皇上万岁。万岁!”

    皇帝此一番话让老百姓们群情激昂。百姓本就是如此,不在乎天下谁来做主,在乎的是自己有没有好日子过,皇帝这样一说,正是说进了他们的心里。街头巷尾之人无不称赞皇帝英明。更有那些眼窝子浅的,已经感动的落泪。

    阮筠婷以纨扇遮住烈日。嘲讽一笑,不知道天下百姓若是知道彭城那么些人的性命都是被皇帝害死的,会作何感想?

    可若只以成败来论的话,皇帝的确是个聪明的君王,到如今名利双收,四海归顺,他不再是守成之君,而是统一了南北的一个明君,他会名垂史册,后世谈到这一段历史,总会提起他来,因为这是历史的转折点。

    阮筠婷不仅佩服皇帝颠倒黑白厚颜无耻的功夫,转念一想,想要成功,脸皮不够厚怎么行?

    皇帝慷慨激昂的陈词一番之后,便留了吕国共的侄子吕天一留下组织犒军之事,下了城楼,带着百官亲自迎接韩肃入城。

    阮筠婷站在山包上,本想现行会养心小筑的。谁知转身之际,却见皇帝和韩肃两人,同时遥遥的向她的方向看过来,皇帝好似与德泰说了一句什么,德泰便点头,带着两名小太监往阮筠婷的方向来。

    阮筠婷见状,就知道自己暂且不能回府了,俏生生站在原地笑望着德泰。

    德泰走到阮筠婷身边规规矩矩的行礼,谄媚笑着:“回端阳郡主,皇上在宫里摆宴,请您一同前去呢。”

    阮筠婷本就想问问韩肃君兰舟为何没一同回来,正愁找不到机会,一同进宫去也好,便笑着道:“我知道了,请德公公转告皇上,我速速回府去更衣,随后就到。”

    “是。”德泰行礼,领着小太监从山路折回。

    阮筠庭则是上了马车,吩咐红豆回府。

    养心小筑建立在东郊,距离南郊距离并不近,阮筠婷换上大衣裳来到御花园时,宴会已经开始了。到场的是朝廷从四品以上的官员以及其家眷。韩肃换上玄色的茧绸褂子,坐在皇帝的下手边,笑吟吟的端着酒盏,正与皇帝说着什么。而皇帝的另一边,则是穿了正红色短褂和围腰长裙的韩初云。

    阮筠婷甚为惊讶,想到方才在犒军时候看到的那一员身材瘦小的副将应该就是她吧?

    德泰见阮筠婷到了,忙引着她往前走去。她的桌案被安排在韩肃的对面,紧挨着韩初云。

    “皇上。”阮筠婷恭敬行礼。

    皇帝见了阮筠婷,笑容越发的慈爱和善,笑着一指韩初云身侧:“你们也好久没见了吧?”语气亲切自然。

    阮筠婷也笑着配合,在韩初云身旁坐下,道:“是啊,自从太后抱恙,初云公主病了又要服侍太后,我就在没见到她了。”

    阮筠婷说的是皇帝对外的那套说辞,目光关切的看向韩初云:“你近来可好?”

    韩初云的皮肤晒成了健康的小麦色,人瘦了许多,可越发显得精神了,一双眉目粲然若星,眉目间都是英气,对阮筠婷露齿一笑,道:“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

    阮筠婷便拉了她的手,低声嗔道:“你也真是的,有这等计划也不告诉我,害得我跟着担忧。”

    韩初云便冲着阮筠婷挤了挤眼睛:“我若不这样,可没机会见识真正的战场。到了南疆我才明白,咱们寻常在书院说的那些,不过是纸上谈兵的把戏罢了。在面临生死之时,人往往会做出意想不到之事,饶是你智勇双全计谋无双,也又许多要在历练之中学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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