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欺负小苍兰(安祖缇)-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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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哪够!」许董余怒未消,「我不要你赔,叫她给我干完三杯!」
「是。」小静将倒满酒的杯子交到魏兰懿手上。「喝吧。」
「我不会喝酒。」魏兰懿瞪着酒杯发愁。
「不能喝也要喝。」小静粉唇凑到魏兰懿耳旁,「不要给薇儿找麻烦!」
魏兰懿无奈的端起酒杯,才轻啜一口,立刻皱了一张小脸。
「好苦。」这什么东西?难喝死了。
「憋着气一口气吞下。」小静有些不满的说。
「快喝啊!」许董低吼,「再不喝,叫你把这一瓶灌光!」
魏兰懿把心一横,以最快速度吞下一杯威士忌,一喝完,立刻痛苦得直跳脚。
「还有两杯。」小静手脚迅速的又倒满一杯酒递给魏兰懿。
虽然已经觉得头晕眼花,她还是勉强把酒给喝了。
唔……天在旋,地在转……她现在人在哪里啊?
「小心。」小静扶住身子摇晃的魏兰懿,「最后一杯。」
魏兰懿在空中虚抓了两下,才抓着杯子。
「最后……一杯……」酒才刚入喉,突然一股气上涌,呛着了她,连带杯里的酒也洒了出来。
「这杯不算,再倒满。」许董是不看到魏兰懿将酒喝完不罢休。
神智已经不太清楚的魏兰懿抓不稳酒杯,最后一杯是小静帮她灌的。
喝完三杯酒,魏兰懿身子突然一软,跪坐在地上。
为防她发酒疯,小静差来少爷将她扶进休息室,自己则笑着对许董说道:「许董,你也知道我们这里是高级酒店,就算是公主也不可以乱摸的,下次别再犯了喔。」长指往许董胸前一推,将他推回座位。
已经被给足面子的许董呵呵一笑,「我知道啦!」
「那这次换小静罚你陪人家喝三杯酒啰……」
*** ****** ***
安堂步入兰生酒店的时候,刚好是魏兰懿喝第一杯酒的时候。
身旁围着其他人鼓噪,前方还有一个余怒未消的中年男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魏兰懿惹火了对方。
令安堂大皱眉头的是魏兰懿身上的衣服。
她竟然穿公主的制服!这表示她已经决定放弃钢琴师的身分,下海了吗?
他转向一旁的领台,冷声道:「帮我开一间独立包厢,叫薇儿过来。」
汪若薇一进入包厢,看见拿下亲善面具的安堂,立刻知道她的方法奏效了。
「安总,最近好难得常看见你耶。」她坐在他身旁,手脚俐落的开启新酒。
安堂出入酒店的次数其实不多,大都是为应酬客户而来。
但最近不只常看见他,且三次有两次是自己孤身前来,这其中原因……呵呵,值得玩味。
「她穿那一身制服是怎么回事?」
「她?」汪若薇灵活的眼珠转了转,「你说兰兰啊?」
安堂以「你在问废话」的眼神冷颅着她。
「她欠钱啊。」汪若薇将冰块轻巧的放进水晶杯里。
「她爸爸已经申请破产,她并不会受到债主追逼。」分明是自甘堕落。
「话是这样说没错。」汪若薇将酒杯递给安堂。「可是她有一个搞不清楚状况的妈,做女儿的只好辛苦点啰。」
「所以你怂恿她当公主?」
汪若薇撇唇一笑,「没办法啊。我总不能照顾她们一辈子。」
安堂莫测高深的望着汪若薇,「你故意的?」
「嘿!」汪若薇冤枉的嚷,「我故意什么?你可别冤枉我。」
「咱们彼此心知肚明。」他岂会不知道薇儿一直想将魏兰懿推给他照顾。「我没那个闲功夫照顾失败者的家属。」
「我知道啊。商场上的输赢各看本领,是否对她抱有责任,端看个人主观啰。」汪若薇耸耸肩,撇得一干二净。
「为什么你特别照顾她?」安堂晓得薇儿以前也是好人家的女儿,父亲生意失败后,选择带着一家大小自杀,她与弟弟虽存活下来,但为了脊椎受到重伤而导致半身不遂的弟弟才不得已才来酒店上班。
也许是过往她与魏兰懿的父母曾有过深厚情谊,所以才会特别照顾她?
「欵,这说来话长。」她偏偏头,「应该是因为我们读高中时感情特别好,我不能放下她不管吧!」
安堂口中的酒差点喷出来。
「你今年……二十一岁?」上帝,他以为她快三十了。
「是呀!」汪若薇摸摸他的俊脸,「人家还是幼齿美眉呢。」
安堂难以置信的摇头,「那家伙……够狠。」
他指的是这间酒店真正出资的老板,已经和汪若薇交往四年的麦席军。
「呵……」汪若薇掩嘴轻笑。「我叫小姐进来陪你。我得去看看兰兰,她刚被灌了三杯纯威士忌,现在恐怕不知挂在何处了。」
「不用了。」安堂目光一沉,「帮她解酒,叫她进来。」
「遵命。」汪若薇一个福身,脚步轻快的走出包厢。
当初是他从魏父手中抢走了代理权。不能忍受代理权被抢定的魏父不惜跟银行借贷大笔资金,想在签约之前抢回来,却不知他早就在对方公司布好线,魏父花了钱想打通人脉,却徒劳无功,反而背负庞大债务,无力偿还,以至于走到破产的地步。
商场无情,胜败端看个人本领,他对魏兰懿没有责任。
他知道汪若薇使尽心机,找了理由让他上门来,还故意指点他,在琴台上卖力弹琴的娇小纤弱人影就是魏兰懿,更干脆让她下海当公主,让他亲眼见到她的堕落……所有的举动,都是为了将魏兰懿推给他。
当他的情妇总比在酒店里头沉沦下去好。他一开始就清楚明白汪若薇的想法,那他该死的干嘛照着她的意思走,直接跳进她挖在前方、连找些杂草遮掩都懒的陷阱里?
门上传来清脆的敲击声,酒意尚未褪尽的魏兰懿红着脸,颠踬着脚步开门走进来。
「你好。」
看到安堂,再想到身上暴露的装扮,魏兰懿下意识双手挡在胸前,能遮掩多少算多少。
「过来。」安堂朝她招手。
魏兰懿走到他脚旁,弯曲膝盖正要跪下,安堂一把将她扯上沙发。
头虽然又昏又晕,但她还记得自己的身分。「我是公主,不能……」
「我把你包下了。」安堂有些不耐烦的说。
「喔……」魏兰懿连忙拿起桌上的毛巾,「那今晚我都会在这里服侍你,你需要什么尽管跟我说。」
「不是今晚,是从现在开始的未来。」
「咦?」魏兰懿一时之间听不懂他的意思。
大手深入她的发际,将她的脸拉近他。
「你跟汪若薇之间的债务,我会帮你清掉。」手掌一个使力,魏兰懿的唇就贴上了他的……
第四章
她诧异他的再次强吻,然而这次的心情与上次截然不同。
两唇贴合之际,她全身莫名起了一阵震颤,使她不由自主的轻启樱唇,生涩的迎合他的吻。
他仍是吻得有些粗暴,粉嫩的双唇没一会儿就被他吻得红肿。
她急得想跟上他的频率,浑然不觉颈上的暗扣已被解开,大片雪胸毫无遮掩的裸露在他眼前。
当她感觉到胸前异样的骚动时,他的大手已覆住她美好的浑圆搓揉,指尖挑捻着小巧果实。
「啊……」她惊慌的轻喊,想逃避温熟大手的侵袭,却又莫名的有些舍不得。
她想到那一晚作的梦,梦里的他温柔的抚摸着她,那幸福的感觉她到今天仍念念不忘。此刻的情境仿佛梦境成真,而且他的手比梦中还要温暖,抚弄她胸部时,她羞赧的感觉到有股无法言喻的舒服,让人无法离开。
「乖,把你的身子交给我。」在她耳边的低沉呢喃比酒还醉人。
「可是……」
「没什么好怕的,就跟跳探戈一样,放松你的心情,别想太多,交由我带领即可。」
这怎么会跟跳探戈一样?他现在手上摆弄的不是舞姿,而是她未经人事的纯洁身躯耶!
她惊慌的摇头。
他未理会她眼里的恐惧,低头吻住她的陶,牙齿咬住早已盈然挺立的嫣红果实,轻咬拉扯,火热舌尖更不忘来助兴,舔弄得让她坐立难安。
「不……」她想抗拒,身体却不理会她的意志,迎合着他的爱抚,两手抱住他的头,喉头溢出难以控制的轻吟。
「就是这样,随着你的情欲起舞。」雪白娇躯在他的火舌驱动下,处处燃起了跃动的火焰。
薄纱长裙被撩起至腰部,五指顺势滑过她纤细小腿,在敏感的大腿内侧轻刮了数下,溜进雪白底裤。
湿热的幽谷在他手指碰触之际,即吻住了他。
他顺应着她身体的需求,拇指逗弄着小核,中指则埋入花径深处,寻找春潮的起点。
窄穴有着未经人事的紧致,手指一探入就紧紧将它咬住,包围住他长指的紧迫压力牵引了他下腹的欲望,藏在裤裆下的男性立刻亢奋昂扬。
阵阵刺麻的快意进占她所有的感官,黏稠的透明春液随着手指的挽弄湿透了腿心。
「啊……」他的挑弄已超过她所能承受,娇躯跟着手指律动起舞,自唇办不停溢出的娇吟是最激情的舞曲。
摆动的玉臀磨蹭着他债起之处,他咬牙强忍着欲埋入她身体内的强烈欲望,在湿紧的窄穴里再加入一根手指助兴。
轻微的痛楚进发了更强烈的快感,有那么一瞬间,她失去了意识。
很值得开发的身体。安堂薄唇扬起了浅笑。这么轻易就得到高潮,颤动的花壁更是引领着他的手指再一次往深处而去,显见她的身体期望着更激烈的拥抱。
他将她的身体放低,灼灼目光笑看着被情欲之网捆绑的她。
像兰生这种高级酒店的小姐是不能随便上床的。
来这里的客人不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就是在公司高居要职,这些男人来这里,不是为了在女人身上发泄情欲,他们要的是一双温暖的手体贴的为他们纡解工作沉重的压力,在这里找到心灵的休憩。
也因为如此,这里的公关常常知道很多大公司里不为人知的秘密,甚至有些生意是靠公关促成的。
一旦跟公关的关系进到「上床」这一步,就代表必须照顾她一辈子,万一始乱终弃,有可能连自己的前途也得赔进去。
然而对安堂这类型的人来说,他从不曾对公关出手,精神力也比一般男人来得强,所以并无这方面的顾虑。尤其现在他身下的可人儿还是个纯真、傻气,什么都不懂的小公主。
「来吧,宝贝。」他啃咬她的唇角,「拥抱我的灵魂……」语音落下的同时,他也强而有力的贯穿了她娇弱的身躯。
微醺的她花径布满浓稠春水,花穴口同样一片湿濡,可对于他的强力侵犯,仍是感到了一股难以忍受的疼痛。
安堂往后退,裏着粗硕男性的透明液体中还夹杂着鲜红色的血丝。
这代表他必须负责这名女孩的未来。
他微眯着俊眸,端凝着痛苦的皱起小脸的魏兰懿,发现自己并非想像中的不乐意。
指尖轻抚着她柔嫩的脸蛋,这样的温柔举动让魏兰懿觉得好过了些。
她费力睁开含着热泪的瞳眸,红唇轻唤着他,「安总……好疼……」柔柔的音调中有着深深的渴切和期盼他的怜惜。
安堂指上温柔,唇办吐出的话语却毫无怜香惜玉之情。
「忍一下,等等就过去了。」
尖锐的痛楚袭来,魏兰懿整个人瞬间清醒,难受的眼泪纷然滚落。
「以后我会照顾你的生活。」他在她身下缓慢前进,强迫她接受他的巨大。「你可以选择继续当钢琴师,或是复学。」
复学……他竟然知道她中辍学业?这让魏兰懿心中很是讶异。
「我……」她忍着痛苦开口,「我是你的情妇了吗?」
「对。」
「可是……」疼痛逐渐被赤铁摩擦出的激情火花掩盖,她不自觉的纤腰轻摆,「可是没问过我啊。」
安堂猛然一个冲刺,令毫无心理准备的魏兰懿不由自主昂首尖叫。
他托起她的上半身,恶狠狠的啃咬她的唇,「不需要问过你。」
什么叫不需要问过她?
「我不见得想当你的情妇。」魏兰懿拼命压抑快将她淹没的快感,拨出残存的理智与他对抗。
她的外表虽柔弱,骨子里还是一样倔强。
安堂不由得弯起笑痕。「你愿意的。」
他凭什么这么自信?
「我不——」
安堂不再让她有任何还嘴的余地,迅速在她体内推动,同时恶意的拨弄敏感脆弱的花核。
「啊啊……」她小嘴儿不断溢出娇软呻吟,软软嗲嗲的悦耳娇啼,使安堂下身欲火更盛。
大掌扣高翘臀,让他的每一下顶击都能够更深入,激擦娇嫩的花肉让它变得又红又肿。
一波波强烈的快感淹没了魏兰懿的理智,狂野的攻势逼迫得她什么也无法想,只能任凭他带领她通往喜悦的巅峰,完成一场激情双人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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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顾她的意愿,强要了她成为他的情妇,事后却是不闻不问。
他帮她还清了欠汪若薇的钱,还在她的帐户里存入一大笔钱,供她自由花用,并随时注意金钱使用状况,将金额补足。
她不用再到兰生酒店上班,还办了复学手续,等暑假过完就要回学校继续最后一年的大学课程。
但这些,她都不曾告诉母亲。
她不想让母亲知道她现在成了一个男人的情妇,她知道母亲一定无法接受的。
所以她仍假装每天去上班,实则到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西餐厅演奏钢琴,每个月固定交四万块给母亲花用。
她仍旧住在原来的套房里,生活与以往无异。
如果不是帐户里的大笔金额告诉她,她的确是安堂的情妇,她会怀疑那天经历的一切是一场梦。
因为从成为他情妇的隔天,她就没再看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