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宠你上瘾-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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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佳玉黄色的身子摆出极为诱惑的姿势,刷得一根一根的睫毛轻轻地扇了扇,然后给了许鸣飞一个饶有味道的笑:“放心吧,我宋佳玉的承诺可是从来都没有失信过的时候。不就是想讨好你身边这位漂亮的姑娘吗?我这么善良的人,自然会成人之美。”
自从宋佳玉出现后就一直黑着脸的寒子郁杵在一旁,听着两人的一唱一合,心里却是五味陈杂。原本苏沐航这件事情是许鸣飞出的主意,可是为什么在关键时候,他却带人来拆自己的台,寒子郁弄不明白。
而许鸣飞和陌白相识在理清楚陌青和许鸣飞的关系后,他便也默认了,只不过从两人的对话里,他觉得似乎嗅到了特别的味道,而这种味道让他觉得内心很不安。
“看来还是佳玉大方。”许鸣飞朗声一笑,视线从陌白身上瞟过,对寒子郁说道:“子郁,像佳玉这样才貌双全,有钱有背景,出手大方的女人可不多了,你得抓紧才行啊。”
听到这句话,寒子郁下意识的将陌白的手拢紧,眉头冷凝,一双黑褐色的眸子里面坦露着点点火光,因为在这种场合他无法像私下里那样对着许鸣飞发火,于是只得沉冷着脸回答道:“优秀并不代表着适合,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你不是很博爱吗,或许你可以考虑一下。”
“莫非你喜欢陌白这款的?”许鸣飞轻挑着眉,眼角的余光轻瞟过陌白威中含怒的脸。
“我想你现在更应该关心的是怎么把宋小姐送回去。”正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宋佳玉是什么样的人,他很清楚,她可不比当年的黑道小魔女好对付,只是那个时候她还在读书,他还可以随便拿个理由来搪塞。
“许鸣飞的迈巴赫我可坐不习惯,我还是喜欢你的宾利。”即便被寒子郁故意冷落,但宋佳玉似乎并不在乎,那高仰的头一点也没有把陌白放在眼里。
“那就让鸣飞开我的宾利送你吧。”寒子郁反应极为迅速的回答道。
“这可不行,我今天晚上另有任务。”说着许鸣飞温柔的执起身侧女人的手,然后轻轻一吻。
三人之间的对话里都藏着另一层深义,但各自又都打着哑谜,并不戳穿。
“抱歉,我去一趟洗手间。”在三人交谈停止的片刻,陌白终于见缝插了根针。他们的对话表面上似乎与她无关,但实际上都在向她传递着某种信号,而她素来不喜欢这样的尔虞我诈,所以还是远离是非之地的好。更何况,她今天的目的是苏沐航,并非寒子郁的情史,尽管在接受到信息的那一刻,她确实心里有些不舒服。
洗手间里,陌白一边用清水拍着自己素白的脸蛋,一边深深的吸了口气。
许鸣飞的出现,让她觉得很意外,但更多的是担心。别人或许看不出,但是她却敏锐的听出了他话里有意渗入的威胁与警告,看来今天确实是她大意了。
“脸长得再好,没有好的化妆口,也只是一块没有打磨的玉,想配子郁,你还差远了。”就在陌白准备离开的时候,宋佳玉精致的面容便出现在了面前的镜子里。
“宋小姐也是名门出身,和我这样的人说话不怕降了身份吗?”陌白以退为进,冷冷的回答道。
宋佳玉原本以为陌白是那种娇滴滴的软妹子,却没想到她的反应这么快,嘴巴如此毒辣。于是月眉一凝,清眸一闪:“这样尖牙利齿的女孩,即便男人喜欢,也不会长久的!”
“时间长短没关系,被男人喜欢总倒追强吧?”陌白面上带着无害的笑容反问。
听到这话,宋佳玉正对着镜子刷睫毛的手不由得一抖,脸色立刻寒了下来,接着收起化妆盒,冷哼道:“子郁是我的,五年前,我就预订了,所以像你这种货色最好别打他的主意,要不然凭着我的个性,我保不准会干出什么事来。”
“说实话,我倒是蛮喜欢你这种个性的,敢爱敢恨。”从宋佳玉的交谈方式里,陌白明白这个女人虽然聪明漂亮,但心机却并不深。
“我能把你这句话当成表扬吗?”宋佳玉嘴角扬着笑意,那笑意里徜徉着胜利的味道。
陌白漂亮的眸子流转,答道:“当然可以,不过,这只是上半句,下半句我还没有说完。一般这种个性的人在感情方面都不会圆满。”
“你……”宋佳玉脸上的线条立刻变得有些狰狞,那本来如星月的眼眸在瞬间像染着血腥的火焰。
宋佳玉从来都是被捧在云端的那个人,除了寒子郁,还没有人敢这么和她说过话,所以面对陌白的捉弄和暗讽,她当然没有办法忍受。
“我不会让你好过的。”金色的高跟鞋跺在坚硬的地板上,发出尖锐的声音。
“你现在这个样子已经比我不好过了。”从感情上来说,陌白并不想得罪宋佳玉,但是素来的作风却由不得她在自己身上作威作福。
“你等着,我有让你哭的时候。”宋佳玉说完这句话就蹬着高跟鞋离开了。
是非因果。廷飞之死
宴会大厅里,寒子郁看着正拿着红酒杯优雅晃荡着的许鸣飞,压抑在心底的怒气迅速窜了上来。睍莼璩晓无视小鸟依人般窝在他怀里的女人,横眉冷对道:“许鸣飞,你给我过来。”
多余的话再没有,寒子郁就向大厅转角处的私人房走去。
许鸣飞温柔的退下身侧女人的手,然后在她脸上轻轻一吻:“宝贝,等我一会,我马上就来。”然后迈着放荡不羁的步子跟在了寒子郁的后面。
许鸣飞刚一进门,但听得‘怦’的一声,屋子里立刻剩下两个男人的气息在封闭的空间里对流。
“难道宋佳玉就是你给苏沐航找的所谓现任?”寒子郁劈头就问。,
他虽然不如许鸣飞的花花肠子多,但在商场上也是狠得下手的人。他会把这件事情交给许鸣飞,无非就是相信他,可是他却如此辜负了他的这片心。
许鸣飞没有立刻回话,而是悠然的擦亮了火光,然后点燃了一支烟,轻轻的哈出了一口白气,最后才慢吞吞的回答道:“不,宋佳玉是我给你找的现任。”
“你他妈有毛病吧?”寒子郁火了,他花了那么大的代价,把苏沐航从老东家手里挖过来,无非就是想断了陌白的念头,现在倒好了,情敌的情人没搞成,反给自己惹了一身骚。
他不在乎钱,但是在意陌白对他的看法。
“我没病,病的是你。”许鸣飞说完绕过寒子郁,然后慵懒的坐到了小屋里的沙发上,那转角沙发上暧昧的灯光映着他邪魅的脸,隐隐透出几分寒气。
寒子郁的脸色阴得如七月里的乌云,黑色的眸里闪出红色的火光:“把话说清楚。”
许鸣飞点了点烟灰,然后问道:“你对苏沐航了解多少?你知道他这几年是怎么起来的吗?”
“一个戏子,你觉得我有必要降格去做这种闲事吗?”寒子郁重重的坐在沙发上,两手肘顶在打开的双腿膝盖上,但是脸上的阴寒却又浓了一层。当初签苏沐航,已经是他的底线。
许鸣飞轻轻吐了一口白气,然后淡笑着说道:“子郁,你这个软肋可得改改,就比如当年你和他的关系,如果你不那么排斥他,对他多点耐心,或许省军区司令的位置将来由你接管也说不定。”
“少在我面前提他。”寒子郁眼睛如喷火一般,红得有些吓人。他的父亲,寒严松,一个在政坛呼风唤雨的人物,却也是这辈子他不想再见到的人。
许鸣飞将手里的烟头掐灭,然后正起身子说道:“苏沐航是宋参谋长的私生子。”
“你的意思是,怕我动不了他?”寒子郁冷笑。
“不,我想说的是,他是我和宋参谋长一手捧起来的。”许鸣飞正对上寒子郁的黑脸,第一次以这样严肃的表情对着他。
“你?”寒子郁心里满腹疑问,许鸣飞虽然是官二代,在官场,商坛都混得有生有色,但是让他去捧一个戏子,这有违常理。
许鸣飞的思绪飞得很远,像在怀念着什么,脸上有些哀伤,过了许久,那种映在脸上的痛苦和疼痛才渐渐淡去:“你难道不觉得他和一个人长得很像?”
寒子郁眯着眼睛,没有回话,静静的等待着许鸣飞的答案。
“当然你和他也没有过什么交集,这么多年过去了,可能你也已经忘记了那个曾经叫你子郁哥哥的漂亮男孩。”许鸣飞的语气里有一丝显然的伤感和痛苦。
寒子郁眉眼轻轻一抬,那眸子里的光闪烁得有些突兀:“你说的是廷飞?”
许廷飞比许鸣飞、寒子郁他们小五岁,那是个长得极漂亮的孩子,很安静,给人一种与世无争的感觉,就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脱俗而清逸。只是每每一见到寒子郁的时候,他总是会甜甜的来一句:“子郁哥哥。”那小脸上的笑容甜得可以融化世间所有的尘垢。只是后来寒子郁和许鸣飞升学,又因为家庭的关系寒子郁和外公林西源住在一起,所以直到听到那个孩子因车祸去世,寒子郁都没有再见过他。
许鸣飞没有回答,只是手里的烟已经点上第二根,而且脸上的表情又难看了几分,然后轻笑一声,悠悠道:“难得你还记得他,只不过他走的时候,心里想的念的,可都只有你现在想追的那个女人。”
“陌白?”寒子郁的心跳突然间加速,全身的血脉急剧膨胀,他原本以为陌白喜欢的是苏沐航,可是怎么都没有想到,她的前任竟然是许廷飞。这个名字对他来说冲击力来得比任何一个人都大,甚至包括许鸣飞。
“廷飞是为她死的你知道吗?”许鸣飞狠狠的咬着烟嘴,眼睛里是满满的恨意:“廷飞是那样可爱精明的孩子,性格像风一样,不染尘埃,可竟然心甘情愿的为她做出那种蠢事。当年的她就像小公主一样,高高在上,挥霍着廷飞能给她的一切,甚至生命。就为了给她买一串糖葫芦,他的一辈子就走到了尽头。”
许鸣飞说完,手里的烟嘴在烟灰缸里拧成了一个花。脸上的戾气重可以压下整个屋子中空气的寒意。
这样凄凉的故事,让寒子郁心里莫名的感到恐慌。而许鸣飞脸上的恨意也是他这二十多年来从未有见过的,那样的尖锐,刺骨。
“你知道廷飞在临死之前对我说的一句话是什么吗?”许鸣飞深吸了一口气,将压抑了多年的情感又挖了出来:“那天,他拉着我的手要我答应他不要伤害陌白,而且威胁我说,如果陌白有什么事情,他做鬼也不会放过我。他竟是那样的了解我,呵呵,我的好弟弟。”
“所以,你恨陌白。”寒子郁终于明白许鸣飞这些话要表达的意思。
“是的,我恨她,如果不是她,廷飞就不会死。所以我剥了她公主的外衣,毁了陌氏。”许鸣飞的眼光里闪着仇恨的光芒,银牙也铬的老响:“只是这些远远不够,凭什么廷飞死了,她还能过得这么逍遥自在,凭什么?像她这种女人就应该和廷飞一起死去,这样对廷飞才公平。”说到最后许鸣飞有些控制不住情绪,咆哮起来,那游离在内心的仇恨种子像脱缰的野马,收也收不回来。
我的坚持。你的执着
“你觉得把这样的仇恨加注在陌白身上就公平吗?”寒子郁可以理解许鸣飞为许廷飞的死叫屈叫冤,但是却不能认同他这种不理智的做法。睍莼璩晓
许鸣飞嘴角划过一道惨痛的笑容:“公平?呵,自从廷飞死后,我的信条里就再也没有这两个字,既然上天对我弟弟都不公平,我凭什么要对别人公平,而且这样的女人,值得我公平吗?”
寒子郁看着已经有些丧心病狂的许鸣飞,心里有些痛楚,脸上漫上愁云,劝解道:“既然廷飞临死前都原谅了陌白,为什么你还要耿耿于怀呢?放下不是更好吗?”
“放下,怎么放下,你教我?”许鸣飞的表情顿时变得狰狞之极,那布满阴云的眸里是熊熊的烈火,是烧不灭的恨意。
“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而且仇你也已经报了,为什么不可以让它过去呢?”对于许鸣飞的心情,寒子郁没有办法感同身受,但是他这样偏激的想法,他自然是不认同的。
听到寒子郁的辩驳,许鸣飞的愤怒更甚了几分:“我本来是没打算和她计较的,但是你的决定让我改变了主意。”
“你什么意思?”寒子郁不明白。
“你和廷飞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所以我不允许你们两人都栽在同一个女人手里,绝对不允许。”说完那额头暴起的青筋微微跳动,握紧的拳头发出骨节的响声。
“我麻烦你客观一点,虽然廷飞的死,我也很遗憾,但是陌白也付出了代价,我和她的事,与你们都没有关系,而且我想做的事情,也不是你能阻止的。”经过这段时间的消化,寒子郁依然坚持着自己对感情的执着。
“她可以爱任何人,也可以让任何一个男人爱上她,但是你,我绝对不允许。”许鸣飞的话掷地有声,眼睛里闪着强势的光芒,那是一种狠辣的笃定。
“为什么?”寒子郁这三个字里有的不仅仅是反问,还包括对许鸣飞这种坚定的反驳。
“因为我不允许我们许家的人和陌家的人再有任何关系。”许鸣飞脱口而出。
寒子郁蓦的眼皮一跳,然后呆呆的看着许鸣飞:“你什么意思?”
许鸣飞立刻发现自己说错了话,然后解释道:“在我眼里,你就是我的亲人,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把你当兄弟,所以我做不到看着我的兄弟和我死去的弟弟抢女人。”
听到这句话,寒子郁刚才心里的那抹不淡定才缓缓散去,但那份已然坚定的感情他却并不打算放弃:“廷飞都已经是陌白的过去了,你觉得你执着这一点不是很可笑吗?”
“我让她活着就已经是恩赐了,如果她还要赖上你,那么对不起,我只能按照我的手段来行事了。虽然我答应了廷飞,但是我的前提是她不能再招惹我们许家的人。”许鸣飞并不打算和寒子郁讲理。
“所以你就故意安排了今晚这出戏?而且还利用我对你的信任?”寒子郁嘴角划过一道冷笑。如果到现在他还没把今晚上的情况看明白,那么他这么多年就白活了。
许鸣飞不但没有否认,而且把他安排的和盘托出:“是的,自从那天你告诉我,你要签苏沐航,我就开始察觉了,然后向孙静打听了一些你的私人情况,在确定你喜欢的人是陌白后,我就开始着手办这件事情了。”
“你竟然连个商量都不打,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