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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部分

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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茹嫁入匈奴之后,老单于的心也渐渐有了倾斜。
  老单于这半生都在东征西站,身边的女人也都是匈奴女人,个个都是马背上长大、舞刀弄棒的主儿,自然没有风情可言,而曹月茹的到来,让老单于体验到一种别样的风情,这样细皮嫩肉、吴侬软语的女子是他平生仅见,那一汪眉眼满是娇羞胆怯,让老单于心动不已,男人对于女人天生的保护欲,也同时升腾起来。
  五十岁的老单于本垂垂老矣,但是因为曹月茹的到来,让他青春焕发了一样,所以曹月茹接连诞下两子,老单于老年得子更是喜上眉梢,还放下政务,亲自教小儿骑射,更亲自教曹月茹匈奴语,曹月茹在匈奴大帐的地位越发提高,渐渐地也超过了瓜尔佳氏。
  匈奴女人是不善于工于心计的,更何况对方还是自幼生长在皇宫后庭的中原公主,所以对付瓜尔佳氏,曹月茹可谓举重若轻,不过三言两语就激得瓜尔佳氏对自己拔刀相向,恰逢老单于回大帐的时候,眼瞧着瓜尔佳氏举着刀刺杀娇滴滴的曹月茹,曹月茹吓得泪眼模糊,一下子扎进了老单于的怀里,那样的朦胧泪眼看的老单于心肝都疼了,也不多问,便就拔出匕首,生生将瓜尔佳氏的头颅割了下来。
  瓜尔佳氏的三子也受到牵连,一并都被老单于贬到匈奴最偏远的部落去了。
  【五一的第一天~~~赖床~~更新晚~~别见怪O(∩_∩)O哈!】

  ☆、归期: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22

  瓜尔佳氏的三子也受到牵连,一并都被老单于贬到匈奴最偏远的部落去了。
  有那瓜尔佳氏做榜样,自然匈奴人再不敢轻看了那娇滴滴的大兴公主。
  自然曹月茹的心高的很,除去了一个瓜尔佳氏显然是不够的,在寂寂深宫陪着母后十多年,她学会的无非就是和女人斗,尤其是对手根本和她不在一个档次上,她自然一路顺分顺水。
  如此十多年之后,等到俄日勒和克十八岁、苏日勒和克十五岁那年,匈奴大帐中就只剩下了曹月茹这么一个女人,而老单于的其他七子也死的死、贬的贬、远放的远放,彼时,老单于也已经垂垂老矣,曹月茹虽然伤心不已,但更多的是期待,因为整个匈奴都即将落日自己和儿子的手中。
  说起来,老单于最后的那一段时光,还真是曹月茹最痛快的时候,人一旦老了,自然需要依靠,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身体上,而那时候陪在老单于身边的只剩下曹月茹和两个幼子,自然老单于的心是再也偏不回去了的,老单于在立遗照的时候,不顾群臣反对,一意孤行要在百年之后传位于俄日勒和克,要知道俄日勒和克乃是匈奴史上第一位身体中流淌着汉人血统的匈奴单于。
  但是偏生那是时候,大兴亡了,这对于曹月茹来说无疑是致命的打击,她在匈奴的地位不仅来自于老单于的宠爱,更多是因为有大兴做后盾,登高跌重,自是避免不了的澉。
  同年老单于驾崩,在俄日勒和克在匈奴人怨声载道中即位单于,只是第二天,瓜尔佳氏的三子就起兵造反,那真真是振臂一呼,应者云集,不到三个月,叛军就攻入京师直捣黄龙,曹月茹绝望自刎于老单于墓前,俄日勒和克带着弟弟苏日勒和克开始了为期五年的逃亡生涯。
  第五年,天池大征匈奴,赵志胜挂帅,恰逢匈奴多灾之时,天池大胜,却匈奴七百余里,胡人不敢南下牧马,瓜尔佳氏三子战死,俄日勒和克带着苏日勒和克回归匈奴,重登单于之位,自称努西单于,开启了匈奴与天池和平共处三百年的历史,努西单于夜成为匈奴史上最伟大的一位帝王,当然这是后话。
  这一次,努西单于派弟弟并肩王苏日勒和克前往恰克图与天池和谈,也显示了对此次和谈的重视。
  陶连亭和周瑾与苏日勒和克相互谦让着进了大帐,两方人马也都开门见山,将双方的条件都提了出来,说起来都是互市通商等利于双发的条件,自然双方也都乐得同意,绝无二话的,只是一点,让苏日勒和克颇显为难,那就是成卓远亲手书写的婚书。
  成卓远是为雍宁王成卓熙提亲来着。
  宁国长公主如今是待嫁闺中不假,苏日勒和克和谈之前还特特询问了哥哥一番,若是谈到了公主的婚事,该如何决定,当时哥哥是这样说的——
  “且问一问沈同泽的意思,一切都按照沈同泽的意思来做。”
  苏日勒和克自然是二丈摸不着头脑,这沈同泽虽然曾经为匈奴人做事儿,也给宁国长公主做过汉教先生,但是却从未涉及匈奴内政,一则是沈同泽是天池人,委实不适合,二则是沈同泽一早就表明了态度,只当传道授业的教书先生,而不当臣子,声明日后还要回归天池。
  苏日勒和克是不喜欢沈同泽其人的,明明是流离失所的落魄人,若不是哥哥欣赏他的才华,怕早就暴尸荒野了,但偏偏就是这么一个身无长物的沈同泽,却这般清高傲慢,哥哥说这叫文人气节,不光收留了他,还特特请他教习公主汉文,让他做单于大帐的座上宾。
  以前是纵容他可随意出入匈奴大帐,后来又允他回归天池,如今又将公主的婚事全权交由他处置。
  哥哥真是太纵容这个沈同泽了。
  苏日勒和克其实看不惯很久了,但既然哥哥这样交代了的,他便也不能当做耳边风来的。
  和谈告一段落,除了公主的婚事,其他和谈项目都十分妥帖。
  ~~~~~~~~~~
  是夜,周瑾在恰克图将军府设宴,邀苏日勒和克等赴宴,自然陶不凡和慕容南风也在座,沈同泽也来了,只是瞧着沈同泽的脸色十分不好,像是得了什么要紧的病似的,整个席间,沈同泽也一直缄默不语,倒是喝了许多烧刀子,他素来是滴酒不沾的,这一来,更是醉的结实,宴席才开始不到一柱香的功夫,他便就早早地被下人抬到了偏殿歇息去了。
  趁着出来透气的功夫,苏日勒和克走进了偏殿。
  整个偏殿都弥漫着浓重的酒味,偏殿中只点了一盏灯,而灯下就是沈同泽憔悴的睡颜,眉头紧锁,眼圈微红,眼角的细纹毕现。
  说起来沈同泽今年也已经二十八了,只比自己小两岁,苏日勒和克心中想着,一边走到灯下,自己搬了个凳子坐下,默不作声,就这样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沈同泽。
  这个男人生的并不十分好看,相貌平平,乍一看并无什么过人之处,若非要说有什么可取之处的话,便就是那双睫毛过分的浓密纤长,比个女人还好看,匈奴的男儿自小在马背上成长,自然都是皮
  tang糙肉厚的,所以沈同泽的这张脸就显得格外恬然娇弱。
  虽然娇弱这个词并不适合形容男子。
  而和沈同泽相处久了之后,苏日勒和克更多的感受,就是这个男子到底有多倔强,决计与这脸上的娇弱没有半点关系。
  哥哥曾许他匈奴丞相之职,他并不稀罕,只是日日认真的教习公主课业。
  后来哥哥也曾将他打入大牢,想逼他就范,但是他却也不畏惧,在大牢中安安静静地待着,坐在蒲草上认认真真地看书,只把大牢当做家一般悠然自在。
  那时候,他很看不过眼,这样的一个傲慢文人,他们匈奴才不稀罕,所以他让哥哥杀了他算了,不过是个教书先生,哪里就找不到了。
  但是哥哥却没有,非但没有,后来还允他还乡,做回天池人。
  他不理解地很,问哥哥为什么,哥哥说,求贤就像是求心上人一般,即便再渴望得到,也不能不顾对方的意思,成全对方的想法,才是给对方也是给自己最大的尊重。
  他不大明白哥哥的意思,但是却也不好再说什么,在他心里哥哥从来都是对的,也都是最值得他拥戴的。
  如今,这样的夜色中,他就坐在沈同泽的床前。
  静默无语。
  “沈同泽,我们聊聊。”半晌,苏日勒和克轻轻道。
  沈同泽的睫毛颤了颤,然后睁开了眼,缓缓坐了起来,哑声道:“王爷从前最烦的就是沈同泽,如今王爷倒是想和我聊什么?”
  苏日勒和克抿了抿唇,道:“吉日格勒的婚事。”
  吉日格勒是宁国长公主的闺名,意思是幸福,因为吉日格勒是在俄日勒和克逃亡中所生,自然俄日勒和克对这个长女是疼爱至极的,也自然对这门婚事看的极重。
  一听到吉日格勒的名字,沈同泽的眼睛一下子就沉了下来,浓密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了阴阴的两团影,苏日勒和克看不清沈同泽的表情,却瞧得清楚他的手在颤抖。
  “公主的婚事,自然由单于和王爷做主,怎么也不该在下置喙。”半晌,沈同泽才哑声道。
  苏日勒和克抿了抿唇道:“临行前,单于交代,公主的婚事,全凭你做主,所以如今公主嫁与不嫁,只等你一句话。”
  沈同泽的手抖得更加厉害了,他颤抖着伸手去取桌上的茶碗,却一个不小心将茶碗打翻,那茶水淅淅沥沥地打湿了他的官服。
  苏日勒和克瞧着沈同泽的这一身官服,眼中都是戏谑之意,扬了扬眉道:“沈先生果然忠君爱国,不稀罕我匈奴的丞相之位,倒是稀罕这天池的四品官服。”
  沈同泽似是没听到一般,死死咬着唇,半晌似乎是下了决心似的,对上苏日勒和克的眼,道:“雍宁王最得万岁爷看重,如今更是位高权重,又有自组亲王军队之权,自然是上佳人选,若是雍宁王做了单于的乘龙快婿,想来对匈奴对天池都有益处。”
  “所以,你是同意长公主做雍宁王妃了?”苏日勒和克问道。
  沈同泽不语,只是默默点了点头。
  不再多待,苏日勒和克转身便就走出了偏殿,却在门口停住了脚,一字一句认真地问:“沈同泽,离开匈奴,你究竟有没有后悔?”
  【大家节日快乐!】

  ☆、归期: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23

  不再多待,苏日勒和克转身便就走出了偏殿,却在门口停住了脚,一字一句认真地问:“沈同泽,离开匈奴,你究竟有没有后悔?”
  似乎并不在意沈同泽的回答一般,话音刚落,苏日勒和克就抬脚就走了,只留下沈同泽一人端坐着钗。
  灯影幢幢下,沈同泽的脸越发苍白,他将自己的头埋入了膝盖间,像一只受伤的野兽,需要需要寻求着一方安宁好来疗伤。
  他死死地咬着唇,拼命瞪着眼,但是眼泪却仍旧一点一滴留下,润湿了身上的四品官服。
  ……
  “不知单于找在下过来所为何事?”
  “沈同泽,朕前些时日跟你说的话,你在大牢之中想的怎么样了?”
  “单于实在是太过抬举在下了,在下何德何能做匈奴的丞相?请单于三思。”
  “朕自然是三思之后,才下的决定,只是沈同泽,你知道朕为什么愿意让你做匈奴丞相?”
  “在下不知,还请单于明示。孀”
  “因为一个区区教书先生,是断断配不上朕的吉日格勒。”
  “可是……一个区区匈奴丞相怕也不配做单于的乘龙快婿吧?”
  “呵呵,沈同泽,朕就是喜欢你这样快言快语,说话不藏着掖着,的确朕已经给吉日格勒选好了夫君,绝对配的她,也配得上做我匈奴的驸马,只是偏偏她心中却只装着你一个,堂堂匈奴长公主却这般任性妄为,实在是不懂事儿,所以朕恼火得很,很是为难呢,你说朕该如何是好?”
  “在下已然明白单于的意思,多谢单于当年的救命之恩,和这些年的帮助,现在是微臣报答单于的时候了。”
  “好,既如此,朕就恩准你回归天池,只是沈同泽,朕希望你能断了吉日格勒的念想,省得日后再生麻烦。”
  “是,在下明白。”
  ……
  “沈同泽,你这是在做什么?”
  “启禀公主,在下是来跟公主辞行的。”
  “辞行?沈同泽你要去哪儿?!”
  “在下在匈奴长住十年,承蒙单于不弃,一直以礼相待,只是在下思乡情切,如今在下打算回天池了。”
  “……什么时候走?”
  “……即刻就动身。”
  ……
  “沈同泽,难道为了我你也不愿意留下?”
  “公主抬爱了,在下只是区区教书先生罢了,不值得公主错爱,请公主……忘了在下吧。”
  “既是如此,那你为什么教我这些?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你为什么要教我这些?你教会了我,让我有了期盼有了念想,然后你却要决然抽身而去,沈同泽,你怎么能这般待我?!”
  “公主千尊万贵,又正值妙龄,在下卑微,痴长公主十岁,公主与微臣,天差地别,在下委实配不上公主,而公主值得更好的男人携手一生。”
  “沈同泽,我虽不像天池女子那般矜持,但我好歹也是匈奴长公主,我也是有皮有脸的,但是今日我也全然顾不上了,只问你一句,沈同泽,这十年,你心里可曾有我?”
  “这十年……”
  “对!这十年你心中可曾有我?!哪怕片刻?!”
  “十年生死两茫茫,在下日日夜夜只想早日回归天池,父母生前,在下不能尽一份孝心,只想着在有生之年尽可能弥补一二,在下从未再做他想,愿终身不娶,只为父母守墓。”
  “沈同泽,你看清楚了,这把匕首是你送给我的,你瞧瞧它可锋利的很,你若是执意回天池的话,我便用它割断我的喉管!”
  “那是公主的事儿,不是在下能管得了的,只是公主,你要记住……来人啊!快来人啊!传太医!传太医!”
  ……
  那一天,她真的用那把匕首割了自己的喉管,眼神决然,血溅三丈。
  沈同泽记得自己身上鲜血点点,她就倒在自己的怀中,用他送给她的匕首,果然又绝望地割了自己的喉管,似乎还想对他说些什么,但是一张嘴就冒出那许多鲜血。
  然后,她就闭上了眼。
  ……
  “既是如此,那你为什么教我这些?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你为什么要教我这些?你教会了我,让我有了期盼有了念想,然后你却要决然抽身而去,沈同泽,你怎么能这般待我?!”
  ……
  沈同泽觉得自己浑身上下每一处都疼的钻心,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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