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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部分

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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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八月中秋。
  北疆。
  恰克图父。
  自从接到慕容肃的密函之后,慕容南风便就改变了作战计划,原本他一直主张主动出击,现在他却命令全军上下原地扎宅休整,赵志胜一等自然颇为不服,如今他们大军已然占了上风,且身后又有周瑾大军撑腰,匈奴人已然有了败兵之相,此刻自然是一鼓作气的好,怕是不等到年下就可以班师回朝了的,且赶着年前回去,自然是喜上加喜,朝廷的赏赐必然格外丰厚,不想慕容南风却忽然下令休整。
  赵志胜已然在军帐中生了几日的闷气,这一日,赵志胜喝了些子酒,加上几位副将又一直挑唆,自然是愈发怒火冲天,带着一身酒气就要闯慕容南风的军帐,不想却被王健拦在了帐前。
  王健单手挡在赵志胜面前,面无表情道:“左将军有令,任何人不得擅闯军帐。”
  赵志胜自是不屑,冷笑道:“难道本将也进不得吗?”
  王健眼风一转,脸色又凝重了三分:“赵将军有什么事儿吩咐末将就是了,末将必定事无巨细,一一向左将军转达。”
  “就凭你这么个黄口小儿也敢挡本将军的道?!”赵志胜显然是被激怒了,“霍”的一声就拔出了腰间的宝剑,青阴阴的剑锋随即指向了王健,他这把宝剑自是万斤难寻的好剑,说起来也是当年曹楚仁赠与他的,凌烟阁的宝剑,他是习武之人,哪有不爱的?如今又在外征战,自然更是随身携带。
  只是如今,这把宝剑的剑锋却生生指着王健的喉咙,一时间王建身后的侍卫纷纷拔出了宝剑,都指向了赵志胜,而赵志胜身后的士兵也纷纷亮剑出来。
  一时间剑拔弩张。
  王健冷笑道:“赵将军征战多年,也算是朝中的肱骨之臣,末将对赵将军自是敬重非常,只是不想赵将军竟也有这同胞相残的时候,当真让末将意外。”
  “既然连你都知道本将军征战多年,那么如今两军对垒,本将军自然有话可说,尤其此时,左将军朝令夕改,陷大军于被动之地,本将军既食皇粮,此刻必定要为朝廷着想,你若是想日后不被问斩,此刻便也应该识趣些让开。”赵志胜已然动了怒,语气自然不会太好,说话之时,剑锋也又向王健逼近了三寸,一时间,那阴测测的剑锋便就横在了王健脖颈之上。
  不管是王健身后的侍卫,还是赵志胜身后的士兵,此刻都瞪着眼,大气儿都不敢喘。
  说起来,王健也是将军一位,且又是慕容南风身边一等一的红人,不管今日结局如何,怕是赵氏一族和慕容王府的梁子已然是结下了。
  且军中慕容南风和赵志胜不睦已久,这在军中本来就是什么秘密,且赵志胜一直都处于下风,被慕容南风这么一个十七岁的少年压制已久,赵志胜哪有不恼羞成怒的,且慕容南风又不是旁人,更是慕容王府的嫡亲小王爷,赵志胜更是多添了三分怒,只怕今时今日,两人之间必定该做个了断了。
  “赵将军言重了,”王健分毫不让,明明剑锋已然逼近脖颈,但王健却是面不变色,掷地有声,“赵将军口口声声说是要为朝廷着想,那赵将军就必然知道,万岁爷已然许了左将军阵前总指挥之权,赵将军既是征战沙场多年,自然也已经明了,军中谁说了算,谁又该安分守己,若是人人都与赵将军一般但凡多喝了两杯,就自命不凡觉得主将命令不妥,那么这大军岂不早乱了套?!”
  “你这个黄口小儿,竟还敢出言不逊?!”
  tang赵志胜气得说不出话,当下猛一挥剑,直直地就朝王健脖颈挥去,眼见着王健就要人头落地,王健的身形却是一晃,猛地朝后一个翻身躲了过去,活脱脱像一条滑腻的鲤鱼。
  赵志胜一招不行,又赶紧补上一招,跟上王健,哪知道王健却在脚下使了功夫,只见王健猛一扫腿,赵志胜酒醉难免身形虚软,自是避闪不及,已然跌倒在地,宝剑也顺手飞了出去,直插在了军帐门帘上,“霍”的就割下了半边门帘,而此刻,慕容南风阴沉着的脸也显露了出来。
  王健并几个手下,三下两下制服了赵志胜,将赵志胜五花大绑,正要带进去让慕容南风发落,慕容南风却不言语,只是抿了口茶,然后轻轻挥了挥手,并不多看一眼。
  王健会意,赶紧将赵志胜押解下去,赵志胜一边咒骂一边又要反抗,王健猛地一脚踢在了赵志胜的膝盖处,赵志胜疼得顿时跌倒在地,脸都白了,王健顺手取了一把草料塞进了赵志胜的口中,这才让人将赵志胜半拉半拖了下去。
  原本跟着赵志胜的一众士兵,此刻这才回过神来,一个个眼瞅着赵志胜被五花大绑拖了下去,又看着慕容南风轻描淡写喝着茶不说一句话,这些子士兵赶紧地丢下宝剑,纷纷跪倒在地。
  “属下擅闯军帐!请左将军降罪!”
  慕容南风仍旧不语,白皙的手指托着茶杯,漫不经心地打量着那茶杯上的“雪落红梅”的花色,另一只手轻轻地叩打着桌面,似乎心情不错。
  慕容南风越是这般悠闲,那一众士兵便就越是忐忑,有几个已然哆哆嗦嗦了起来,他们原是赵志胜的旧部,眼瞅着赵志胜这个下场,哪有不害怕的?
  慕容南风不出口,他们自然是不敢起来的,所以他们就一直这样跪着,直到第二天清晨。
  如今这大军中是谁做主,他们最需心中有数。
  ~~~~~~~~~
  第二日一早,京师的补寄运到了恰克图,慕容南风带着陶不凡过去接收,半个时辰才接收好,那运量的官员不敢停下,还要赶去固原,跟周瑾汇合,慕容南风也不多留,只留着那小官喝了一杯茶,便就打发他走了,倒是那小官临走前恭恭敬敬地从马车里取下了一个攒金织的大包裹下来,递到慕容南风的面前,恭恭敬敬道:“左将军请收下,这是德贵妃娘娘亲手为左将军缝制的冬衣,命令微臣一定亲手送到将军手中。”
  慕容南风的手蓦地就是一颤,随即赶紧接了过来,忍不住牵了牵嘴角:“有劳。”
  “岂敢!岂敢!”那小官赶紧拱手躬身退下。
  慕容南风自是等不及回了军帐去瞧那衣服,王健自知这时候不该进去打扰,所以便就跟则陶不凡送了送那小官,顺手赏了那小官数十两,那小官自是乐得不行。
  倒是陶不凡颇有些颓色,他已然知道陶惠颜被幽禁之事,此时又眼瞅着慕容南风受到德贵妃亲手缝制的冬衣,哪有不扎心的?
  不过他又能奈何?
  他一早就知道自己绝非习武带兵的料,如今只盼着能够平安回京也就罢了,加上又有赵志胜做榜样,他就更加不敢对慕容南风有异议了。
  【因为净网扫黄~罪妃有十几章要修改~猫一直舍不得删除~也不知道怎么改~所以耽搁很久~大家见谅~】

  ☆、浴血:北风吹断马嘶声,深秋远塞若为情28

  他一早就知道自己绝非习武带兵的料,如今只盼着能够平安回京也就罢了,加上又有赵志胜做榜样,他就更加不敢对慕容南风有异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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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南风一回到军帐,就忙不得解开了那包裹,一瞧见里面的棉衣,已然忍不住勾了勾唇,笑了起来,慕容微雪的手艺他自是认得的,再加上这一次慕容微雪又是格外用心,所以这些子的棉衣衣衫都分外精致讲究,且件件上面都绣上一朵粉色雪花,慕容南风轻抚着那多多雪花,少不得又是一番怅然。
  如今,慕容微雪已然出阁三年了皆。
  这三年,不管是南下,还是北上,不管是在春风如醉的扬州,又或者是今时今日身在漠北塞外,慕容南风的心实则一直都系在那皇城。
  这三年,慕容南风一直过得很不好。
  对,很不好。
  一颗心,日日夜夜都熬熬煎煎,面对着慕容肃,面对着成卓远,面对着赵志胜,他一次次觉得疲累不堪,很多时候,他都迫切想着早些来个了断,但到底还是忍住了父。
  时至今日,他愈发深沉稳健,但是他也却也晓得,他究竟失去了什么。
  慕容南风眼瞅着那柔粉粉的雪花,少不得觉得心头发酸,顿了顿,方抬起了头,瞅着帐子上挂着的地图,又是一番思绪万千。
  从恰克图到京师,当真是千里之外。
  只是不论如何路途遥遥,但他知道终有一日,他必定可以回去。
  但是从他的心,到慕容微雪的心呢?
  这又是一条怎样的漫漫长路?
  他这一生一世,又可有机会终将抵达?
  他不知,亦不愿知晓。
  千言万语,唯有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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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不凡在自己军帐中踟蹰半天,到底还是掀了帐子出去。
  塞北的八月中秋,已然寒风瑟瑟了。
  陶不凡紧了紧披风,一路小跑到了慕容南风的军帐,瞧着那军帐前乌压压跪了一地的士兵,陶不凡蹙了蹙眉,又瞧了瞧了那落在地上的半边门帘,到底还是叹息一声。
  这个八月中秋,注定不会太平。
  王健瞧着陶不凡站在帐前,便走过来,笑着问道:“右将军找左将军有事?”
  “是是是,”陶不凡忙笑着道,一边伸手比划着,“粮草已然存储好了,我过来找左将军问一问,可要一并过去查看一番。”
  “王健,可是右将军在外边?”王健尚未回答,帐中已然传来了慕容南风的声音。
  王健忙道:“是,右将军有事儿要和左将军商议。”
  “且请右将军进来吧。”
  “是,”王健一边说着,一边掀了帘子,对陶不凡道,“右将军请。”
  “有劳。”陶不凡点了点头,然后便走了进去。
  王健这边忙派人寻了一张完好的毛毡,将那半边门帘给换下,这才又恭恭敬敬退到了一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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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不凡走进军帐,便就瞧着慕容南风正站在地图边,陶不凡便也凑了过来,一边笑问道:“不知左将军在看什么?”
  “在看京城,”慕容南风轻声道,顿了顿,随即转身对陶不凡笑道,“今日是八月中秋,想必右将军和我一样,思念家人吧。”
  陶不凡不由得就是鼻子一酸,说思乡自是不假,说起来,这还是他头一次出远门,且又是上战场,他自然日日都归心似箭,且今日又发生赵志胜之事,他自然更是惴惴不安,说到底,他不过是个慕容南风手中的提线木偶,且他自己又是心知肚明,越是这样,他便就越觉得悲凉,偏生又连个办法都没有。
  陶不凡声音微微沙哑,道:“每逢佳节倍思亲,从前读书,只不过是想着功名,如今才知道,古人下笔当真是情真意切。”
  “陶兄一向醉心诗书,这一次北上,实在是难为陶兄了,”慕容南风一边笑道,一边拉着陶不凡坐下,伸手取了那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子的菊花茶,送到陶不凡面前,一边又道,“陶兄快尝尝,这是京师才送来的茶。”
  陶不凡嗅着那茶香,心尖儿都跟着颤,这些时日,远在北疆,虽说他是堂堂右将军,但到底不如在京师优渥,日日吃饱喝足也就罢了,实在不能强求什么好茶好水,所以这时候乍一闻到这样好的茶,自是兴奋,忙端起来抿了一口,一边且惊且喜,对慕容南风道:“这可是正经的嘉兴杭白菊。”
  “陶兄好灵的舌头,正是万岁爷赏的,知道陶兄喜欢,所以便就留了这些子给陶兄,”慕容南风一边从抽屉里取出一罐子的杭白菊放在桌上,一边叹息道,“赵将军怕是不中用了,如今本王的身边可倚重之人便就陶兄一人了,还望陶兄多多提点才是。”
  陶不凡一听到慕容南风口中轻描淡写说出“不中用”三个字,心脏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儿,忙放下茶杯,抿唇试探道:“小王
  tang爷,赵将军今日也是喝醉了酒所以才做了这糊涂事儿,如今赵将军也算是受训了,小王爷不如且从轻发落?”
  “是啊,本王也想着既往不咎,到底赵将军也是你我长辈,且又是万岁爷亲封的肱骨之臣,所以不是万不得已,本王自是不愿与赵将军翻脸,赵将军平日里是如何对本王的,想必陶兄已然看在眼里,所以本王不是容不得他,这一次可是他自己个儿找死,本王也是绝无他法,否则又怎么会挑在八月中秋这日子将他拿下?”慕容南风抿了口茶,慢条斯理道,“这一次看起来是本王小题大做,其实这里面的种种因由,样样都是要了命的。”
  “是是是,小王爷做事自然思虑周全,倒是末将多嘴了,”陶不凡原本还想着为赵志胜求个情,这时候自是不敢再提一句,顿了顿,陶不凡瞥了一眼慕容南风,欲语还休,“小王爷,只是有一事末将不明。”
  慕容南风轻轻地拢着茶叶末子,一边沉声道:“陶兄但说无妨。”
  陶不凡咳嗽了两声,这才小声道:“小王爷忽然下令全军原地休整,可是得到了京师的旨意?”
  陶不凡一直不明,慕容南风缘何忽然下令大军休整,且今日赵志胜一事也是因此而起,他自是百思不得其解。
  “陶兄果然聪慧,”慕容南风抿了口茶,方继续道,“正因为得到了京师的旨意,所以赵将军今日之举,可不是醉酒闹事儿这般简单,这可是抗旨不尊,所以陶兄,如今你可明白本王的苦衷?”
  陶不凡早吓得脸色发白,忙跪地叩头道:“小王爷英明,原是属下多嘴饶舌,竟敢插嘴行军大事儿,还望小王爷见谅!”
  慕容南风忙放下茶杯,扶了陶不凡起身,一边道:“陶兄何罪之有?原是本王事先未曾说与陶兄罢了,陶兄赶紧起来。”
  “多谢小王爷。”
  “陶兄喝茶。”
  陶不凡自从知道大军休整乃是成卓远的旨意,人便就有些委顿,按说若是成卓远有了旨意,陶连亭自然会提前让他知晓的,若是那般,他今日也不会如此莽撞行事了,可是偏偏这一次陶连亭却未曾事先告知他,且算起来,陶连亭已然将近一月为来信与他了,就是前些时日,他去信询问,也迟迟不见陶连亭回音。
  难道京师有变?
  难不成父亲处境艰难?
  陶不凡想到这里已然坐立不安,如何喝得下去茶,反观慕容南风仍旧慢条斯理地品着茶,越是如此,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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