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师长,咱们结婚吧-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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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笑,而脖子上的喉结随着他说话不断地上下滚动,吸引着她的目光。
思甜一向觉得男人的喉结是他们全身上下最性|感的器官。男人的喉结就如同女人的胸部,大了就是累赘,小了不够韵味,像聂云霄这样,是她觉得最有男人味的样子。
聂云霄还在假装生气,等了半天也没见她来讨好,正欲低头,却感到脖子上传来一缕温热濡湿的触感,不不不,那是他的——喉结,天!她居然在舔|弄他的喉结!
脑袋里有什么东西“轰”的一下点燃了,全身上下的热血直接冲到紧绷的重要部位去。聂云霄低头,看见思甜仰着张娇媚的笑脸,舌尖还探在唇边……他不打算再忍了,再忍就不是爷们儿!
他压上去近乎粗暴的咬住它,用力吸吮,直吮得她“呜呜”求饶,一张俏脸嫣红诱人的,嗔道:“轻点,怪吓人的。”
聂云霄转而又去啃她的脖子,疼的她“哎哟”一声,“你属狗的呀!”
他气息难平的抬起脸,一脸打翻了醋缸子的表情,问道:“易小姐,你技巧好得很嘛!快说!是哪个王八蛋教你的?”一想到她每次主动吻他,都是那么娴熟那么热情,想必他错过的这些年里,她怕是阅人无数了。
易思甜享受着他满脸毫不避讳的醋意,满足的叹了口气:那个王八蛋不就是你咯!
昝妹妹斯斯文文的吻了她三年,也抵不上聂云霄临别前的最后一吻,丢人的说一句,要不是聂云霄,她还不知道接吻不止是啃嘴巴!
聂云霄怒不可遏的看着她沉浸在过去的“美好”回忆里,气急败坏的低头含住她的小嘴一通啃咬,舌尖挑开她紧闭的贝齿,闯入那片香甜润泽的口中攻城略池,直到她小巧的舌尖渗了血才恶狠狠的赏给她一丝新鲜空气。
这突如其来的粗暴举动简直弄得思甜措手不及,高大的身形岿然不动,嘴唇被他死死的堵住……说实话,她真的差点没被他给憋死。所以当聂云霄略施恩惠的赏给她一点喘息的时间,思甜连话都没空说,只顾着大口的喘着粗气,他却再度欺压上来,眼瞧着被蹂躏到红肿麻木的唇又要遭殃,思甜把手一伸,死死地抵住他的嘴,大叫:“等一下!等一下!”
聂云霄咬了咬她的手,满脸不悦的问:“干吗?”
易思甜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她也没料到聂云霄在床上会是这样一副禽兽模样啊!又是啃又是咬的,那待会儿还不得给她弄疼死啊?于是把眼一闭,不情愿的先坦白:“好吧我直说了,其实我……还是个处,麻烦你待会儿轻点。”
二十四年,不不,应该是二十七年,都没人来开凿她这块处女地……但是,初夜能留给心底一直等待的人,难道不是一件难能可贵的事吗?
等了好一会儿,却没等到预期的嘲笑。思甜睁开眼,却看到撑在她上方的聂云霄,满脸的怒气全都不见了,反倒温柔的吻了吻她,伸出手说:“幸会幸会,我也是。”
易思甜呆呆的抬起手和他握了握,满脸的难以置信:“二十七的处|男?怎么可能?莫非,你有什么隐疾……”
“谁知道呢?一次也没用过,也许早生锈了。要不你先试试?”聂云霄说完就没个正经的拉着她的手往下探去,易思甜呆滞的表情终于在指尖探到一处异常坚硬的炙热时惊醒,她红着脸缩回手,“干什么你这个流氓!亏你还是个军人呢,不要脸。”
“军人怎么了?又不是和尚,没有七情六欲?军人也是人嘛。”
易思甜只觉得方才碰过他的指尖一直烫到了心里,脸也不知道红成什么样了,于是央求他:“把灯关了好不好?”
聂云霄没说话。他撑在她的上方,没办法移开眼光。易思甜小脸嫣红,柔媚的目光无措的躲闪,含羞带怯的咬着下唇,美的不可方物。他怎么舍得让黑暗遮挡掉这么绮丽的美景?
“思甜,我……我想好好看看你。”
青春期的男生们都爱看阁楼杂志,当身边的哥们儿绘声绘色的描述着女友们的身材时,聂云霄忍不住好奇,易思甜保守的衣着下究竟笼罩着什么样的曲线?他幻想了很多年,当梦想终于实现的这一刻,还是激动的难以抑制。
看着聂云霄充满期待的认真表情,易思甜尴尬的不知所措。这么多年对他的了解,她当然知道他口中的“看看”是指什么。如果说他真的没有见过女孩子的身体,那么这个愿望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她不忍心拒绝。
易思甜咬了咬牙直起身子,反手拉开了长裙的拉链。丝质的面料如同绽开的花瓣舒展开来,沿着手臂缓缓的滑落,只觉得身上凉凉的,脸却烫的要燃起来。
聂云霄也好不到哪去,淡定了的只是表情,那心脏就快要跳出胸口了。美,真的是很美,美过他的所有想象。
晕黄的灯光在她起伏的曲线上描绘了一层鹅黄的绒边,粉色蕾丝的内衣下是剧烈起伏的胸脯,蛮腰细如纤柳,比上午在机场预估还要细很多。他低头去吻她,十指交缠的时候,易思甜才发觉他有多紧张,她的手心都要被他汗湿了。
被看穿的人有些不太好意思,边笑边吻她。思甜牵起他的手绕到背后去,落在搭扣上,咬着唇说:“帮我解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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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没想到,堂堂聂团,蒙眼拆组手枪只需十几秒的灵巧手指,却解不开女人的内衣扣子!紧张的指尖都在轻颤。看他这么窘迫的样子,思甜反倒没有方才那么紧张了,只是靠在他的胸前,微笑着等他把内衣扯掉。
除去了衣物的阻隔,两团雪白跃然眼前,雪顶的两朵樱花迎风绽放,聂云霄顿时两眼猩红,差点没流鼻血。
看着脸红的聂云霄,易思甜之前的被动劣势瞬间转成主动,她调|戏的欺身上前,胸前的柔软紧压向他的结实胸膛,隔着他身上的纯棉衣料,感受这伟岸的身形瞬间僵硬。思甜得意洋洋的磨蹭他:“看够了没有?现在换我来看你……”说话间小手极为灵巧的钻进他的衣摆,“呼啦”一声自下而上扯掉他的短袖T恤,矫健的肌肉生猛毕现,这意外的景象吓得她赶紧后退,可惜已经惹火烧身,为时已晚。
易思甜躺在床上连连后退,聂云霄仿佛猎豹一般步步紧逼,“跑什么?不是还没看完?”思甜嘿嘿一笑,十指挡眼,“是,是,是没看完。劳烦您——脱衣秀。”
聂云霄裸着上身跪在床上,潇洒帅气的解开皮带扣,清脆的金属碰撞,听得易思甜紧张的直咽口水,乌溜溜的眼珠在指间的缝隙中转动,刚才咽下去的口水又要哗哗的流下来,这个身材,啧啧,跟内衣男模一样诱人啊!
聂团果然是军人作风,脱|内裤都这么果敢干脆。只见他食指一勾,CK内裤就被利落的脱下,抛到一边去。那根狰狞的巨大赫然映入她的眼帘,易思甜瞬间石化:“靠!这么大塞得下去吗?那个,聂云霄同志,抱歉啊抱歉,我要回家了。”
易思甜的小脚还没沾到地板,就被聂云霄拽住脚踝拖回了床上。他气喘吁吁的压上她,思甜肺里的空气都快被压没了,她绝望的把双眼用力一闭,只等着受刑。
大义凛然的样子令聂云霄忍俊不禁。他笑了笑,低头开始重新吻她。
温柔爱恋的亲吻起先是如同羽毛一样落在她的耳垂,又酥又痒,害她全身的力气都被瞬间抽光了。然而这个吻却没有停,沿着她的颈项一路细细密密的滑落,逐渐加深,像小蚂蚁在咬,但还只是在吮,可等到了锁骨,就真的是咬了,但力道却是恰到好处的,咬得她整个人都软了。
聂云霄含住她胸前的一朵,以舌和齿逗弄,初尝云雨的思甜意外的睁眼,却不敢去瞧他正亲吻着她身体上羞于启齿的部位。只是紧张的抠紧床单,在心里默念一万次不可思议。
胸前的揉弄带动出体内陌生的情动,像海浪在身体中翻涌,时起时落,全部由他掌控。喉咙间不断发出羞人的呻|吟,思甜想了半天还是难以确定,这是从她口中逸出的声音?
颇有成就感的聂云霄移上来重新咬住她的唇,轻柔的吞噬,带着情|欲的舔咬。易思甜丢盔弃甲,溃不成军,只是乖乖的探出舌尖与君共舞。太过投入,连他什么时候脱了她的底裤,都浑然不知。
直到他修长有力的中指浅浅探入,突如其来的异物感才令她找回一丝理智,但很快又被他的轻捻慢拢撩拨的烟消云散。
今晚的体验,可以用一个不可思议紧接着另一个不可思议来形容。心跳变得好快,思甜急促的呼吸着,身体内叫嚣着陌生隐密的渴望,难以言喻。她只能放任自己软在他的怀里,因为她相信聂云霄,他永远是那个可以带给她巨大安全感的港湾。
等到她足够湿润,聂云霄才收回中指,以粗大抵上她的柔软。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分开两腿的时候,思甜又开始紧张了,感觉像上了手术台一样,并拢了两腿想要合上。聂云霄耐着性子边哄边吻,才哄得她放松一点点,当他进入到了一半,预期中的阻隔还是让两人如临大敌。
太紧了,聂云霄被她的紧|窒夹得快受不住,偏偏他刚挤进去一点点,就听她“啊……好疼……”直嚷嚷,他也没这方面经验,只想快点冲进去狠狠动起来才好。
易思甜咬着下唇直掉眼泪。听说如果两人都是初次,女方总是喊疼的话,第一次都会草草收场,狼狈不堪,她可不想这样,这可是她期待已久的初次啊!她是想忍来着,可是没想到它会这么大,挤进来又会这么疼!
聂云霄看着她忍疼的样子心都要化了。低头温柔地啄去她的眼泪,说:“要不就算了,下次再……”
那怎么可以!易思甜最瞧不起半途而废的事了!她把心一横,用力扯下他,连同他的巨大一起冲进自己的身体……
比预想的更疼,她的英雄壮举害的自己连喊都喊不出来,痛的浑身打颤,指尖深深的攥入了他的背部肌肉,眼泪那个哗哗的流啊……
与易思甜截然相反,聂云霄舒服到灵魂都在叹息。她的温柔紧|窒包裹着他,真是从未有过的超爽体验。他乖乖的埋在她的体内不敢轻举妄动,额角因为过分的忍耐已然渗出密集的汗珠,却还是忍疼哄逗她胸前极为敏感的顶端揉捏含弄,直到成功转移她的感官,嘴角逸出一丝难耐的呻|吟,“云霄……”一边扭着身子迎合他。
聂云霄差点没被她销|魂的嗓音弄丢了魂。忍耐了许久的欲|望瞬间又在她的体内涨大了几分,疼痛感再度袭向彼此,思甜挣扎着想要摆脱他,却被他一把稳住,狠狠的贯穿。
他扶着她的腰缓缓的律|动,粗硕摩擦着她,带给两人陌生却又极致的享乐,疼痛带着难以言喻的欢愉充实她的身心,思甜攀上他的肩,目光对上他深邃的双眼。
有了她的鼓励,聂云霄加剧了身下的动作,一下又一下越来越深入她的柔软,粗嗄的喘气声回荡在空旷的卧室里,伴随着床体偶尔发出的吱吱呀呀,暧昧无比。
“嗯……轻点……”
小东西到现在才进入状况,看表情显然是舒服了,可是保守的性格却让她压抑着咬着下唇闷哼,强忍欢愉的痛苦表情让聂云霄再也把持不住,托高了她贴合自己,一下接一下越来越重,又深又猛,结合处满是粘腻的液体,巨大摩擦着契合点越来越炙热。剧烈的摇晃中思甜终于忍不住抖着嗓子喊:“啊……云霄……聂云霄……”
“这样才对嘛。有了快|感你就喊,憋着做什么。”聂云霄熟悉了她的身体,简直如鱼得水,快活得顶撞着,完全停不下来。
对你个头啦!她的声音和神志都快被他撞飞了好吗?给个机会,她只是想说:聂云霄,你他妈给我停下来!
意识逐渐被他冲撞的几乎涣散,全身上下所有的焦点都凝聚在彼此契合的部位,有巨大的浪潮越积越高,心脏都快要跳到破表,叫嚣着想要找到出口。她闭紧了眼睛害怕的抱紧他,极致的快感犹如一个急速飙高的浪头砸向她,思甜颤抖着想要尖叫,而这股巨浪又像电流一般迅速的蔓延到了四肢百骸……
发生了什么事?她急促的大口喘息,犹如被拍上岸的鱼,惊恐万分的张开眼。全身只剩下含着他的部位在不断紧缩着抽搐,然而始作俑者依旧在律|动。
收缩的甬|道击碎了聂云霄的自制力,高大的身形将她重新压进被褥里猛烈的怜爱,几番大起大落,他再次与她攀到了顶峰。
易思甜连掀起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迷迷糊糊间,感觉到有人抱着她,放进了一汪温暖的热水里。她舒服的扬起嘴角,眯眼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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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云霄拿花洒冲洗干净自己,又去卧室换下带血的床单,换了一套全新的被褥。然后回到浴室,替思甜洗干净身子。
陷在激|情中倒没注意,也怪不得这丫头一直喊疼,他下手也忒重了。瞧瞧这粉雕玉琢的肌肤上,全是他连啃带咬的痕迹。小腰上都有了瘀伤,幸好没被他捏断。两团雪白上也有触目惊心的红痕,做的时候不觉得,现在才发觉,他也太用力了。聂云霄心疼的抱起她,拿大浴巾擦拭干净,亲了一口,暗下决心,下次一定轻一点!
幸亏易思甜没听见,所以当他第二天一醒过来又重新狠狠的埋入她的时候,就没那么丢人了。轻一点?见鬼去吧!这感觉要命的好啊!
食髓知味,初尝云雨的男人哪里经得起一点撩拨?谁让她大清早的,在男人那个欲最强的时候赤身裸|体的磨蹭他?以为他是抱抱熊么?
想到昨晚她也许被他弄疼了,所以滑入的时候,他还是蛮克制的。可是听到半梦半醒的易思甜舒服的“嗯……”了一声绵长之音,他又一发不可收拾了。
易思甜经历一夜的折腾,以为自己是大白天的在做春|梦呢。可没想到这梦居然越做越真实,连体内的燥热和充实感都越来越重,越来越强。她摇晃了半天终于睁开眼,却看见大汗淋漓的聂云霄正伏在她的身上“辛勤劳作”!
思甜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