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师长,咱们结婚吧-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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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晓澜的貂皮大衣和紫色小礼服都被拉扯变了形,更别提她的发型和乱成一盘的妆容了,她像一只五彩斑斓的落难凤凰,神情却依旧骄傲无比:“道什么歉呢?你本来就是未婚夫!”
“靠!还未婚夫?最恨别人冤枉我了,你这是在侮辱我的人格明白吗?再说,跟你谈恋爱?我品味有那么差吗?”聂云霄说完,毫不怜香惜玉的狠踢了盛晓澜一脚:“快点儿道歉,别磨磨蹭蹭的!”
娇滴滴的董事长千金,哪里遭过这种罪?她咬着下唇泪眼汪汪的:“聂云霄,我要跟你妈妈说!”
聂云霄倒是怡然自得的开始打量她,“妈妈叫的多亲呢?你把我妈哄得那么开心,干脆你跟她结婚得了?要都像你这样,上我们家吃过一次饭再哄哄我妈,就是我的未婚妻,我这都重婚第几百次了?”他拾起盛晓澜随身带来的包包,煞有介事的端详了一下:“这又是什么野生鸵鸟皮包吧?限量版?”
盛晓澜紧张的都忘记了哭,只是呆呆的看着他亮出瑞士军刀的右手,比划了一下,微笑着对她说:“划一下,几百万就没了,你懂的?”
“啊!不要不要!快点住手!”盛晓澜形象全无,急得大喊大叫。这个Hermes纯手工全球限量版的鸵鸟包简直比钻石镶的还贵,关键是,对于一个爱马仕的狂爱者来说,它比她的命还要重要!无需权衡,她立即向聂云霄妥协:“我说我说,我道歉!我立刻道歉!”
不论任何情况下,挟持重要人质产生的效果都是这样立竿见影。
易思甜目瞪口呆,接受来自盛总经理的诚挚歉意:“易小姐,对不起。”
聂云霄这才放下手中的瑞士军刀,易思甜更是尴尬万分,而盛晓澜一边小心翼翼的接过包包,小声咕哝:“你妈已经把你许给我了……说你是我未婚夫有什么错了……”
聂云霄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你当我是旧社会的童养媳呢?这种事也由得了你们做主?”
盛晓澜抱着鸵鸟包,捡起被聂云霄摔飞的高跟鞋蹦蹦跳跳的穿上,然后旁若无人的蹲在地上,十分有耐心的一样样拾起她的宝贝首饰,头也不抬的说:“我们这种人,什么事由得了自己做主?能找个看对眼的人结婚,已算不易了。”
拾掇妥当,盛晓澜看了看聂云霄,又瞥了一眼易思甜,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看的聂云霄极其不爽,两眼一瞪:“还不快滚?”盛晓澜吓得花容失色,护着包仓惶逃出了易思甜的家。
聂云霄黑着脸关上门,转过身对着惊魂未定的易思甜,说:“都明白了?”
易思甜表情尴尬,只得点头。
聂云霄说:“走,跟我回家去。”
易思甜整个人快傻掉了:“回哪个家?”
“当然是我家,你又不是没去过。刚好首长也在家,跟他们二老说清楚,省得你日后零零碎碎的受气。”
箫云的话还响在耳边,她可忘不掉。就算聂云霄不待见盛晓澜,箫云总归是认定了她的,现在这件事全被她给搅黄了,这个时候她去他们家耀武扬威,算怎么回事儿啊?
“不去!”她拉着他的手往回拽:“我不去!”
该澄清都澄清了,她居然还是一副抗拒的样子,聂云霄当她是真有了二心,一把攥住她的手臂往门口带:“不去也不行!你睡了我吃干抹净就想不负责任了?告诉你,没门!”
他手劲奇大,又捏在她刚刚敷了药的患处,易思甜惨叫一声,整个人都疼得缩起来,聂云霄低头一看,这才发现她的左手受了伤,他又是心疼又是懊恼:“怎么了,我弄疼你了?”扶着她坐进沙发里,小心翼翼的卷起她的袖子,触目惊心的肿胀令见惯了这种场面的他目不忍睹:“怎么弄伤的?这么大的人了,怎么不会照顾自己?”
等待已久的安慰就这样不期然的到来了,易思甜忍住流泪的感动,吸了吸鼻子:“我在楼道里不小心摔的。”
若是告诉聂云霄,这是王彦辰弄的,难保他会做出什么事来,况且还是因为自己的无心之失,就犯不着惹来更多的麻烦了。
好在聂云霄很容易就相信她了,关心的问道:“我带你去医院吧?”
“不用了。”她说,“刚才苏易昊已经带我去过了。”
“苏易昊?”聂云霄极其不悦的念叨这个名字:“名字真难听,跟这个人一样讨厌。”
易思甜破涕为笑:“你不要人身攻击好不好?”
“人身攻击?我还准备废了他呢!说!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聂云霄皱着眉头一本正经的盯着她,这才发现,他的眼圈下还有浅浅的阴影,下巴早已长出茸茸的胡渣。瘦了,也黑了,刚才战况激烈,倒没注意,这会儿瞧清楚了才觉得心疼。易思甜什么都不想解释,她只是做了自己最想做的事,像心底一直渴望的那样。
聂云霄眼睁睁的瞧着她凑过来,吻上他的唇,浓情蜜意的一个吻,更甚过千言万语。但他硬是忍住了不为所动,后退了一点避开她:“让你说话呢,亲什么亲?想蒙混过关呢?”
易思甜却只是笑,倾过身子封住他喋喋不休的嘴,一股久违的馨香笼罩着他,再怎么刚强这会儿也软的没了力气,只是眯起眼享受她的丁香小舌怯怯的在他的唇上滑过来,滑过去,聂云霄终于装不下去,喉间逸出一声舒适的哼哼,迅速含住她的舌头,难耐的品味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估计会被吞,嘿嘿。。。。尺度有点那个。。
30H又见H
深情绵长的一个吻终于告一段落;聂云霄握住易思甜的小蛮腰轻松举高,落她跨坐在自己身上。这样的姿势令易思甜与他视线齐平;即照顾到了她受伤的胳膊,并且吻起来也方便许多。
她抵着他的额头;绸缎般的丝发滑落到他的脸颊,撩拨得他的心都在痒痒;她呼吸着他滚烫的气息,娇滴滴的埋怨:“聂云霄;你知道这些日子我有多伤心吗?”
聂云霄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发烫的手心揉捏着他想念已久的小蛮腰;含糊的答:“我知道……我也是……”
易思甜坐在他身上,软着身子挪了挪:“那你为什么只给我打过一次电话呀?”
聂云霄被她磨蹭的冷汗都要掉下来了;被她坐住的部位隐隐发烫;这会儿还得坚持着跟这位姑娘解释:“昝雨他专挑些溪流小桥作为攻击阵地,全是些无人区的隐蔽丛林。千米以下飞低空突击他说不行,丫非得跟我拼百米以下!还亲自到靶场测量弹着点,我还不得跟他拼了?不过也着了他的道,没办法联系你,一个原因是因为太忙,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实在没办法外联,有天晚上我跑去营地几公里外的地方给你打了好几通电话,你也没接啊!”
易思甜又气又悔,心里别扭的难受,眼眶瞬间水汽腾腾。
聂云霄瞧她满脸憋屈的样子也不忍责备了,只是圈紧了她的腰,紧紧盯着她,坚定的说:“今后不管发生什么事,你一定要相信我!就算一年,两年,哪怕十年联系不上,也不可以动摇,明白吗?”
她瘪着嘴巴点点头,软糯糯的“嗯”了一声,又补偿似的含住他的唇,热情的探入,撩拨。
聂云霄被她吻得都快要着火了,握住她的纤腰用力往下压,隔着层层布料,易思甜还是明显感觉到了他的坚|挺。分别了这么久,几个月都没有碰触到彼此的渴望一触即发。
易思甜支起身子,跪在他的两|旁,双臂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搁在他宽阔的肩头,俯下去更深的亲吻他。自上而下的角度,令口腔里甜蜜的汁液尽数落入他的口中,相吻以湿,相濡以沫。
彼此的呼吸交融着更加粗重,亲吻已经不足以填补身体里叫嚣的饥渴。聂云霄轻柔的褪去她的衣裳,易思甜红着脸在他耳边小声的求:“别在这,我冷。”
聂云霄微微勾唇一笑,环住她就从沙发里站起来,抱考拉一样抱着她走进卧室,轻轻的将她平放到床上。易思甜只着内衣,没有温度的被单还是冷得她环住身体,可怜兮兮的抬眼喊他:“好冷,你快点抱着我呀。”
聂云霄飞快的解开军装的扣子,很快的,炙热的身体像一床暖被覆住她,又重又暖和。易思甜微微仰头,架在他的肩上,舒服的喟叹:“呀……好暖和啊……”
“冰河里我还游过泳呢,这点冷算什么。”聂云霄撑起自己就要解她的胸衣扣,挥开了易思甜扯上来的被子。
易思甜赶紧捞起被子盖在他身上,怕他冻着:“不是怕你冻着,是我冷。”
聂团长解扣子的技术还是没什么进步,在她身后解了半天,最后还是把人给抱起来才松开了卡扣。熟悉的两团小白兔跃然眼前,他十分怀念的迎了上去。
“嗯……”又酥又痒的感觉麻麻的自他含住的部位晕开,易思甜情不自禁的扬起脸,弓起的身子将一堆白雪更深的凑到男人的面前,被冷落的那只,顶端的红豆又红又涨,楚楚可怜的颤抖着,待人采食。她咬了咬下唇,“那边……也要……”
“明白。”聂云霄奉旨行动,一口含住等待已久的小红豆,另一边,指尖绕弄着顶端,轻轻的转动,不再顾此失彼。
为什么平日里睡到天亮也睡不暖的被子,现在却像火炉一样滚烫滚烫的啊?
易思甜艰难的睁开眼,瞥见埋首在她胸前的英俊侧脸,脸蛋都要烧起来了。他们又不是没做过,可眼前的画面还是让人感觉很羞涩啊。
正害羞着呢,他修长的手指又熟门熟路的滑进她的腿间。前戏做的太足,指尖没入的时候出奇的顺利,粗糙的指腹循着柔软的潮湿缓慢的移动,极其暧昧和熟悉的节奏,引得她全身一阵战栗。
“嗯……不要了……”太羞人了,不如就直接那个好了,只是他的手指便撩得她几乎失控,好丢人。
滑腻的液体顺着他的指尖源源不断的涌出,灵巧的指节不时摩擦着她的壁肉,像是一根烙铁落入平静的水面,掀起一波波沸腾的浪潮,她开始不由自主的摆动,贪婪的想要更多。而他却在这时弓起了两指,几番重重落在她的敏感处,快感瞬间集聚……
“嗯啊……”她紧紧的搂住聂云霄的手臂,颤抖着到了顶峰。
聂云霄吻了吻仍陷在情|潮里的易思甜,这才捧起她的雪臀,缓缓的塞入自己的巨大。
他几个月没有要她了,想到她就疼,这昂扬的硕大比平常更粗壮了几分,没有足够的润滑,他真怕待会儿自己会失控伤到她。
果然,跟它比起来手指的尺寸简直是小巫见大巫。易思甜僵着身子,扶着他的手臂,忍痛似的等他将灼热一寸寸的没入自己。聂云霄看着她的表情,又是心疼,又是好笑:“我开始担心,你以后生孩子该怎么办?”
“嗯……疼……”她心里紧张的直打鼓,哪还有心情跟他讨论问题?聂云霄宠溺的俯身下去,吻住她的唇,耐心的吮吸,不一会儿又重新吻上她的丰盈,不住逗弄,令她体内骚|动的酥麻再次席卷而来。
不等她开口,他便开始缓缓的推送着自己,极有耐心的转动着,再缓缓的移出,几番折磨,两人都沁出了一身的汗,易思甜终于忍不住:“快一点……”
聂云霄几乎如获大赦,他抬起她的腰,将褪到出口的自己猛力的冲了进去。
“啊……”易思甜被他直来直往的冲撞摩擦的快要承受不住,他娘的,刚才是谁说的要快一点?她觉得自己都快被撞碎了好不好?
聂云霄以为她失控的呻|吟是为了鼓舞自己更加勇猛,于是每一下都没入到极深,灼热炙烫着她的内部,痛楚和快感一道袭击着她。温馨的卧室里充斥着羞人的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易思甜的呻|吟被撞的支离破碎,耳边伴随着的,是他急促的低喘。
“啊……不要了……不要……”她都记不清已经到了多少次,累的连眼皮都掀不开了,他居然还是一副兴致勃勃,越战越勇的姿态。身体像上了马达一样反复凿穿她,滚烫的汗珠滴落在她的肌肤上,他猛烈的挺进,温柔的吻她,连骗带哄的啄去她的眼泪,却一丁点儿要停下来的意思也没有。
易思甜昏过去的时候终于相信,军人体力好,包您“性”福,这句话的真正涵义。
第二天早晨,易思甜是被热醒的。被子里这具年轻阳刚的男性身躯,像团火球似的散发着暖暖的热量。屋子里很安静,聂云霄呼吸绵长,阖眼沉睡。易思甜偷偷的把脸埋进他的胸膛,呼吸他身上好闻的味道,聆听胸腔里强劲的心跳声,满脸猫咪般享受的表情。
聂云霄虽是闭着眼睛的,其实早就醒了。感受着她粉嫩嫩的小脸不断磨蹭在他胸口,他终于忍不住弯起嘴角问她:“香吗?”
易思甜被人发现了觉得好尴尬,红着脸否认:“全是汗味,臭臭的。”
聂云霄骤然睁眼,迅速翻身压住她:“臭你还靠在上头磨蹭一个多钟头呢?”
易思甜故技重施:“哎你压着我的手了,疼!”
他赶紧松开手,仔细检查她的伤口。易思甜看他满脸紧张的表情,“噗嗤”一声笑了。聂云霄也不恼,扶起她,利落的将自己挪到她的身下,易思甜按着枕头跪坐起来,分坐在他两侧,拢好被子罩住自己,像搭起了个小帐篷。
大清早的被她上上下下一番磨蹭,聂云霄的“小帐篷”也支起来了。易思甜紧贴着他勃|起的部位,坐在他的小腹上俯视他:“大清早的就……不要脸。”
想不到他不仅不害臊,反倒来劲了,挺着强韧的腰杆顶了她几下,易思甜被他颠簸的又重新扑倒在他胸膛,尴尬之余更是娇骂:“讨厌,别闹了!”
聂云霄充耳不闻,主动把自己脱光光,然后捏着她的两片雪臀就用力往下按。昨晚激烈的动作令她的娇嫩还可怜的红肿着,所以他的炙热摩擦上来的感觉就更加汹涌。
她真是怕了他的体力了,再来一轮她可真是无福消受:“别闹了,聂云霄!”
看她正色危言的,聂云霄瞬间成了妻管严。可怜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