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奇战录-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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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海涯感动地看着身边的朋友们,哭道:“我聂海涯谢谢各位了!”
周仁过来说:“海涯,想通了?”
聂海涯点了点头,拔剑出鞘,在练武厅中施展开来。三招太极剑法同时施出,绵绵层层、剑光如一面光镜。剑招攻不像攻、守不像守、进不像进、退不像退,让人摸不着他的剑势。
周仁欣喜地笑道:“海涯,你满师了!”
聂海涯跪下道:“徒儿海涯谢谢师父传艺!”说着就磕了三个响头。
周仁扶起他说:“好好准备一下,过几日和刘兴、李魁还有亲卫队下山报仇去吧。”
聂海涛叫道:“我也要去!”
吴刚看了他一眼说:“你不能去,这事只能你大哥去。他的剑比你的剑利,他一定能为你爹报仇的,你现在一定要好好跟着你师父学剑,学成之后才能下山!”
聂海涯也说道:“海涛乖,你先在寨中学剑,我去去就回,不会太久的!”海涛平时最听他大哥话,也就没有再闹了。
吴刚对聂海涯说:“海涯,这次的事是你们聂家的事,我们做外人的不能插手,这次只能看你自己了,小兴和李大哥带去的亲卫队也只会对付采花教的人,至于你们南海派的人,我们是不能插手的。你明白吗?”
聂海涯跪下道:“属下明白!属下家事当由属下自行处理。”
吴刚扶起他说:“好!你们明天一早出发!我们在寨中等你们好消息。”大家各自散去。
卫良悄悄对吴刚说:“吴刚,要不要我跟在后面啊?”
吴刚摇摇头说:“你好好陪着我妹妹!别的事不用你操心了,他们都长大了,也是时候让他们出去闯一闯了。只要他们闯过这一关,以后江湖的事就归他们管,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找个山沟隐居不出了。”
周仁赶了上来,勾着吴刚和卫良说:“你们两个又在打什么主意?快点告诉我!”
卫良笑道:“我只是不放心小兴他们,问问吴刚我用不用跟着去?”
周仁一看卫良,又看了看吴刚说:“做了爹才知道当爹的辛苦,老是为这帮兄弟牵肠挂肚的。”
陈侃和杨斌也围了过来说:“好啦,你们还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点回去看孩子?”他们五人笑着回房去了。
第二天清晨,聂海涯、刘兴和李魁带着一百亲卫队悄悄下山,一行隐踪匿迹,悄悄向南海奔去。一百零三人分开三批上路,聂海涯、李魁、刘兴三人各带一队。分头向南海进发,约好在南雄镇会合。刘兴在经过南阳时,一咬牙过门而不入,直奔襄阳。三队人马经过两个多月的昼伏夜行。聂海涯因地形熟悉,首先到了南雄。聂海涯叫众人在南雄外的山野里休息,等入夜之后再潜入城去。聂海涯带着亲卫队用勾索翻入城墙,他们刚下城楼,聂海涯就发现气氛不对,忽然一声长啸,长街之上都点起了火把,照得深夜如同白昼。灯光中走出两个人,一个是面如冠玉,身材高佻,风度翩翩的小白脸儿;他身边的那位,威风凛凛,豪迈粗犷,满身的肌肉如石头一般,筋如小蛇般盘旋在手臂之上,一看就知道是个横练功夫一流的高手!四周的房顶上还埋伏了弓箭手,聂海涯心中大惊,他们已经陷入了敌人的包围之中。三十四名亲卫兵立即竖起折叠长盾,组成盾阵,手持弩弓准备迎敌!
那小白脸儿阴笑一声说:“聂海涯,我劝你还是乖乖的束手就擒,说不定我们教主会网开一面,只废了你的武功,放你一条狗命!”
那壮汉说:“他真的是狗,是一头丧家狗啊!哈哈哈……”
聂海涯心中大怒!眼前的人就是杀害他父亲,灭了南海派的凶手!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只听到一声声弓弦之音,箭矢从四面八方射来,亲卫队护着聂海涯向城门退去。埋伏他们的人少说也有三四百号,他们怎么打得过?聂海涯取出折叠弓,向那小白脸尽力射出一箭。那小白脸看得长箭来势甚急,连忙合起手中折扇,运起七成功力向劲箭挥去!一声轰响,箭杆在小白脸面前爆成粉末,箭头忽然转向插进了他的肩膀。亲卫趁机杀出重围,顶起门栓冲出城去!
那大汉丢下小白脸带着一众杀手衔尾追击。聂海涯带着亲卫队向山林奔去,刚到林边,林中已经亮起火把,杀出一彪人马。聂海涯只好且战且退,向东面官道逃去。聂海涯心乱如麻,一时不知如何是好,看着后面追来的杀手,心中又恨又气!忽然,前面的亲卫队也停了下来,只听到叮叮当当的金属声,亲卫队正在挡官道上射来的箭雨。
亲卫队中一人叫道:“聂哥!我们被包围了!”
聂海涯看了看周围的地形,发现不远外有一土坡,现在别无选择,只好向土坡攻去。一行人快速奔上了土坡顶上,外设盾牌阵,亲卫队一方面躲在盾牌后面挖战壕,一方面向攻上山坡的敌人放箭,他们人人内功都得吴刚亲授,一时间把敌人射在山下,不敢仰攻!两伙人就这样一直耗着,一夜激战过后,亲卫们轮翻休息。聂海涯一直守在最前面,任其他亲卫怎么说,他都不肯退下来休息。
他心里想着:“这次是我把兄弟们带进了这绝地,我怎么也要把兄弟们一个不少地带回山去!要不就太对不起各位寨主了!”
守在山下的人连续攻了好几次都无功而返,那小白脸恨恨地说:“我一定要扒了那小子的皮!”
那大汉说:“李凉,要不你回去请教主来,教主一来,他们这几个人还能活吗?”
李凉沉吟了一会儿说:“好是好,但要是让教主知道我们这么多人都对付不了这几十人。你说教主他会不会不高兴啊?”
那大汉说:“他们本来就是厉害嘛!要不怎么可以顶这么久呢?”
那李凉说:“我说冯京,要不你去跑一趟?小弟我感激不尽!”
冯京说:“要不这样,我们再坚持一天,要是再不行就去请教主?”
李凉爽快地答应了。看来他们两人都怕回去受责,不愿回去搬兵。
山上的聂海涯算了算日子,便向天上发出求救信炮,一声震天价响,真可谓声闻百里。围山的人也死伤严重,只剩下一百五十人左右。虽然在人数上他们还占优势,但是他们都是江湖中人,没有像亲卫队一样受过正规的军事训练,故而对聂海涯他们没有构成什么威胁,只是要断绝聂海涯他们的粮水。还好聂海涯他们都有三天的粮水储备,要不还真让他们算计到了。
此时,不远之外来了一队人马,带头人看着围山的人,心中一阵冷笑,转头对身后的弟兄们说:“弟兄们,随我来,杀他五、六十人,让他们没觉好睡!”说完向敌人营中潜去。
那人一斧头就把一个负责守夜正在打盹儿的小厮砍死了,那人还没有来得及叫出声就让人砍掉了脑袋。跟着的人一手按住守夜人的口,一刀捅进了他的腰眼,一切都在无声无息地进行着。不一会儿,雄鸡鸣、天刚亮,暗杀队伍都悄悄地退回林中,当真是神不知鬼不觉。刚醒来的冯京就看到遍地尸体,一经清点,一夜之间死了六十人!
冯京惊道:“他们是怎么死的?!昨晚守夜的人在哪儿?”一问都没人敢认,看来死的都是守夜的人了。
冯京叫道:“今晚守夜!四人一组,不许落单!听到没有?”等所人回了话之后,急急忙忙转身去找李凉去了。
那小白脸睡到日上三杆才醒,一醒来就看到冯京急急忙忙闯了进来,一见面就说道:“你马上去请教主再带些人来!昨天半夜,我们的人就离奇死了六十个!再这样下去,两天后就剩我们俩儿了!”
李凉惊道:“不是吧?!好!顾不了这么多了,我现在就去请教主来!”说完就跑了。
山坡上的聂海涯他们发现山下的人数好像少了,心中纳闷。聂海涯奇怪地说:“难道他们搬兵去了?”
亲卫队中有一人说道:“聂大哥,要不我们今晚突围而出?”
聂海涯摇了摇头说:“先不急,可能是他们的诱敌之计,小心中伏!我看还是再等等,李大哥他们很快就到了!”
亲卫队的人都点头称是,耐心守候,不时去拔些箭矢回来补充军备。山下的人都害怕的要死!谁也不敢攻上山去。又是一个夜晚,冷冷的夜!一阵阵阴风吹得山下的人缩在一团。暗杀队再次出动,李魁带着亲卫们黑巾幪面,全副武装,甩镫上马,举起圆头镔铁棍向敌营杀去!山上的聂海涯听到山下忽然传来马蹄声,心中一振。接着一道红光划破天幕照亮了土坡。李魁他们三十四人如狼似虎般杀入营中,所向披靡!冯京刚睡着就听到营外传来了喊杀声!立即爬了起来,抓起大刀就冲出帐外,只见一彪人马凶狠冷血,见人就砸!外围已经尸横遍野,哀号满地。所有人都四散而逃,毕竟他们都是江湖草莽,犯不着和这些杀人魔君拼个你死我活。
聂海涯大叫道:“弟兄们,李大哥他们来了!我们马上突围!”亲卫队士气大振,拔出长刀随聂海涯冲下坡去!两面夹攻,山下的敌人都溃不成军,死伤惨重!
聂海涯远远就看到冯京向南雄逃去,向李魁叫道:“李大哥,快点截住那厮!别让他逃了!”
李魁望向聂海涯指着的人,快马扬鞭追了过去。冯京一下子慌了,一拳砸向了南雄的城门。“轰”的一声,城门只是晃了一下,并没有开。冯京却被震得血气翻腾,眼看李魁就要追上来了!慌不择路,向西而逃。李魁拨马追去,人马较量了半个时辰,冯京渐渐不支,看到只有李魁一人追来,便停了下来,立于道上。李魁飞身下马,双斧毫不客气地向冯京招呼过去!冯京大刀一格。“当”的一声,火花迸出。你来我往地大砍起来。李魁根本没有将冯京看在眼里,双斧翻飞,削头、掏耳、剜眼、剪项、砸胸、砍腹、卷腰一式式杀得冯京心惊胆颤。他根本不知道眼前之人是谁?幸好他练就一身铁布衫,才没有让李魁把他分尸!李魁也心中大惊:这人的铁布衫还真厉害。好!看我的黑旋风!想毕身形一旋,旋风般地向冯京杀去。冯京一刀搠去,斧头荡开长刀,李魁顺势一斧头砸在了冯京后脑,把他震昏了过去。聂海涯他们随后杀到。亲卫队立即上前将冯京绑了个结实!
聂海涯搂着李魁说:“我的李大哥啊!你真是来得及时啊!再晚一天我们就缺水了!”
李魁笑道:“兄弟们,大家辛苦了!等天一亮,我们把这人押进南雄镇去!”
冯京被一阵冷水泼醒。迷迷糊糊中,只见聂海涯和打昏他的高手站在堂上!身边站着六十多名亲卫队员,心中大惊!
聂海涯喝道:“说!你是何人?为何要杀我?!”
冯京一转脸,来个死不开口!李魁一看,叫道:“来人!大刑伺候!”
亲卫队搬出一个大箱子,冯京向里一看,差点没吐出来,全身长鸡皮。
李魁接着道:“脱裤子!”
亲卫队一把将冯京的裤子扒下,李魁冷笑道:“这些耗子我已经饿了它们七天了,我想它们现在是有什么吃什么!你看,里面还有些耗子的骨头呢!我倒要看看你的皮硬还是耗子的牙硬!把他放进去!”亲卫们一下就把冯京举起,放入了大箱之中,老鼠一见有东西进来,马上疯狂地扑上去撕咬!冯京果然有点真功夫,一身铜皮铁骨,连耗子都咬不动。但是他一见有耗子从脚跟向腿根爬了上来,大惊失色,想赶走那些耗子却身不能动,眼看那耗子就快咬到命根子了!大叫道:“我招了!我什么都招了!快放我出来!”李魁点了点头,亲卫们把冯京提了出来。
冯京跪倒在地,毫无生气地说:“我是采花教的采云使,是教主要我和采青使李凉在这里埋伏,要截杀聂海涯。”
李魁向聂海涯看了一眼,聂海涯问道:“你们还有多少人马?那个小白脸上哪儿去了?”
冯京叹了口气说:“那天死了六十名弟兄之后,我就叫李凉去请教主带人前来增援。教主那儿应该还有七十名好手,三百名弟兄!估计五天内就能到。”
聂海涯上前一捏冯京牙关,撬开他的嘴,丢了一颗药丸进他的喉咙,逼他吞下之后,对他说:“这噬心毒会在五天后发作,想得到解药就最好和我们配合!”
冯京哭道:“我早就吞了教主的裂心丸,我怎么敢背叛他啊?”聂海涯一掌案在了冯京头上,运起吴刚教他的去毒神功,将冯京体内的裂心毒清掉,再让他服一粒“老泥丸”。这下冯京想不合作都不行啦!
采青使一路疾行,回到了南海派总坛,立于南海崖上的海珠城。采花教主正和聂浩天的宠妾胡媚娘在房中行乐,忽然门外传来声音:“属下采青使李凉向教主请安!”
采花教主一听,奇道:“你怎么回来了?”
李凉回道:“属下和采云使带去的人把聂海涯困在南雄镇外的一处山坡之上,那聂海涯拼死反扑,杀伤了我们不少人,属下和采云使商量过,想请教主再派人马,必定可把那小子杀掉!”
采花教主一听,大怒道:“什么?!我拨了三百五十人给你们,你们居然杀不死那三十几个人?!还好意思回来见我!真是饭桶!”一边说着还一边猛插胡媚娘的小淫穴,搞得胡媚娘哀号连连。
那采青使不住地磕头说:“属下知罪!请教主再给我们一次机会!”
采花教主冷哼一声,他胯下的胡美人娇喘道:“教主……,啊,你就让他们带罪立功吧……,围了这么多天,聂海涯……那小子就快断水断粮了,再强的人也,啊!也不成啦!啊……”说完就泄了。
采花教主喝道:“本教主倒要看看这小子是不是三头六臂!李凉!你去点齐人马,随我去南雄!你去叫采蜜使留守总坛吧!”
李凉大喜,叫道:“谢教主!属下现在就去!”采花教主离开胡媚娘的玉体,在她的酥胸上捏了一把,才淫笑着穿上衣服出了房门。
胡媚娘露出了狰狞的笑容,说:“聂海涯!看你还能活多久?!柳无心,本姑娘终有一日定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居然敢玩弄我的身体?哼!”说完起身梳洗去了。
这采花教主柳无心带着李凉和三百手下浩浩荡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