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狼老公,轻点扑-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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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儿,看你这生分的,是不是上次给你介绍男朋友的事还在跟小姑生气啊?”笑吟吟地望着何菲儿,何海霞径直过来牵了何菲儿的手往那边沙发上坐下。
何菲儿身体向后倾着,被小姑拉着走了过去。
哎妈!
她想死,可不可以!
小姑啊,你这是把侄女儿往人渣边儿上送啊。
左边儿朱文凯,右边儿何海霞,她,悲催地坐在了中间。不动声色的移动自己的小屁屁,可是实在没有地儿挪,沙发坐三个人刚好,她不可能直接紧紧贴在小姑身上吧?
苍白了脸,何菲儿如坐针毡,浑身汗毛倒竖着,一刻也不能松懈。
艾玛,这个畜生是真的在口袋里摸东西还是……
她觉得那只手就这么隐藏在口袋,若有似无地触摸着自己的大腿外侧。
呕……
“嘿,我来给小姑削水果。”抑制住直接想呕吐的冲动,何菲儿想要逃到妈妈身边。
可是,她能如愿吗?如果她不确定小姑什么都不知道的话,她一定会会怀疑小姑是拉皮条的。
她刚起身,就被小姑给拉了下来:“不用,小姑都好久没看到你,乖乖陪小姑说会儿话啊。”温柔地拍拍菲儿的手,接着说,“小姑没有闺女,只有一个不省心的臭小子,整天也不着家,和他老子一个样,唉不说了,小姑自小就看着你长大,真拿你当亲闺女疼,有空的时候,多去小姑那儿坐坐啊。”
老实说,小姑真的很可怜,何菲儿这样想,丈夫花心,儿子叛逆,整天就和那些上流社会上的太太们戴了面具打发时间,她倒是真想多陪陪小姑。
可是,她那儿能去吗?
家里边儿搁了一只禽兽,她能往那狼嘴里送去吗?
唔,想想她都后怕,抖落了一地鸡皮疙瘩。
“菲儿,你这是很冷啊?”朱文凯一只手搭在何菲儿的背上拍拍。
艾玛!
几乎是同时,何菲儿就弹了起来,动作惊悚得,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你这孩子,今天是怎么了,炸乎乎的,脑子抽了你!”何妈妈有点生气了,何爸也甚是不解女儿怪异的举动。
“没,没事,就,就觉得脚麻。”扯了扯嘴角,露出个被鬼吓到的表情,“我去看姐回来没有。”
急急地说完,甩开小姑的手,似乎后面有豺狼虎豹在追赶,不要命地往外逃。“嘭……”震耳欲聋的关门声,令何海天皱起了眉头。
何妈妈有点不好意思,“她小姑,姑父,多担待啊,菲儿今儿也许身体有点不舒服,别介意啊,这惊爆爆的动作简直让人恼恨。”
一边为女儿说着话,一边暗自嘀咕,这丫头今儿吃了啥药,往天都不是这样。
一路狂奔出病房,跑,跑,跑,沿着楼道也不知绕了多少个弯儿。直到她觉得安全了,才停下来,靠着墙滑坐在地上喘粗气。
双手紧捂住胸,深怕心从里面跳出来,浑身禁不住地发憷,颤抖,一脸白的真像个鬼。
呜呜……
她该怎么办?
她要怎么办!
捂住脸,牙齿咬紧唇,使劲儿地使劲儿地咬,嘴唇上的疼痛似乎才能让她的心稍稍安稳。
也不知在地上坐了好久,幸亏这里偏僻,少有人经过,否则铁定当她疯子,傻叉。
病房是不能再回去了,此刻,她只想找一个安全的地方把自己藏起来。藏得深深得,谁也找不到。
朱文凯那个恶魔,似乎紧紧扼住了她的咽喉,只要想到他,她就不能呼吸。
沿着过道一路下楼,她不想要见到任何一个人,虽然没有照镜子,但她知道自己的样子一定像个鬼。
她好心地不去坐电梯,以免吓坏他人。
沿路攀住扶手下楼,她眼睛毫无焦距,也不管有没有人走过来,行尸走肉般地只管走。
又一个楼层开始,何菲儿接着转弯,准备下楼,忽地边儿上人影一晃,跟着她就被卷进了一个男人的怀里,转了几圈儿,直至厕所边儿上的角落才停下。
心肝儿早就飞出天外的何菲儿,被这突来的意外惊得只顾抱头大叫。男人急急捂住何菲儿的嘴,“菲儿,是我,是我!”
噢,肖爷啊,你的出场要不要这么让人惊悚?不知道人家菲儿妞早就魂儿不附体了么?
拉下女人的手,“菲儿,菲儿是我,你怎么吓成这样?”看看自己的衣着不像魔鬼。
反观女人,脸白的不能再白,一双眼睛里全盛满了害怕,浑身颤凛得像筛糠。
嘴巴嗫嚅着看着他,竟说不出话来。
噢,老天,她女人比森林里的小白兔还容易受惊,看他把她给吓得!心里自责着,但他更清楚,一定还有别的原因。
一阵血液逆流,肖逸阳浑身怒气见长,看着女人怕成这个样子,再大的火气也被她咬牙吞下,深深呼吸着,抱紧女人哄:“没事儿了,没事了,有我在。”
看着女人,眼睛透露着温柔,抬眸之际眼里闪着野兽的危险光芒。
他是该行动了!
好一会儿,何菲儿才挣脱了恐惧,紧紧搂住男人的腰,带着哭腔说:“带我走,带我回家,我要回家……”
“好……我带你回家,咱们回家。”
……
第二天,何爸爸的手术进行得很顺利,很成功,一家人对骆嘉禾博士感激不尽,只顾着接连不断地说着:“谢谢,谢谢!”
骆嘉禾只是淡笑着点了个头:“做医生的救死扶伤是应该的,不用谢我,如果真要感谢的话,你们应该谢的是另有其人,而不是我。”
又点了点头,骆嘉禾先行离去。
该谢谁啊?
何菲儿,何妈都很疑惑,何爸沉着一双眼也没有任何表示,何蕊儿挑了挑眉起身去药房部取药。
取好药准备下楼的时候,何蕊儿刚好看见一个高大身影,往这边走过来。
她停住没有动,待到男人走近了,这才冷冷地说话了:“是你吧!”
肖逸阳一怔,似乎没有想到竟然有人在这里等着他,弹弹自己的衣袖,推推自己眼睛,望向那个傲然挺拔的女人:“什么是我?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小姐,还有,你是谁?”
肖逸阳拿眼睛上下扫了何蕊儿一眼,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哟,送上办公室来的小姐?”声音带着些揶揄的邪恶,倏地转了调调,“闪开,爷对你不感兴趣!”
冷冷的声音,似乎要把人冻成冰棍。
肖逸阳的话,令何蕊儿想起了曾经的一个早上,脸不由得一阵发红了,似乎自己的腰又隐隐作痛了。
按住腰,何蕊儿骄傲女王的名衔也不是白喊的,只见她昂起了头,冷冷地扫了眼前的男人一眼:“哼!你这种男人我也不稀罕,没担待,只想玩儿女人不负责!”
心脏一抽,肖逸阳咬牙,金边眼镜下的眼眸变得很危险:“谁玩儿女人不负责了?小姐,请你注意自己的言辞。”
何蕊儿懒得给他打哑谜了,直接挑开来了说:“肖逸阳先生,玩儿了女人,与背后在医院打点安排,找骆嘉禾医生,是两件完全不同概念的事情,别想以此抵消。”
这女人,不简单啊!至少比她妹妹脑子好使!心里这样想着,肖逸阳也不跟她玩捉迷藏了,双手插兜,微微勾动着红唇:“那你想怎么办?”
挑眉,标准的意思是:开个条件来,爷尽量满足!
看着这男人一副冷漠绝情的样子,何蕊儿心底的气,噌噌地往上冒,亏那个死丫头宝贝得跟心头肉似的,没想到根本就是一只白眼儿狼。
何菲儿啊何菲儿,你脑子里全装浆糊了?
脊背挺得笔直,何蕊儿紧握双拳:“如果你敢对她始乱终弃,我会跟你拼命!”
一句话,字字珠玑,字字冷漠中透着一股狠。
不过,肖爷是谁呀,他不是惯会说这种话的人么?
拧眉,他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对女人,除了何菲儿,他对谁都没有耐心。
“好!我等着!”遂转身大步地下楼。
瞪着前面的背影,何蕊儿真恨不得自己的眼睛会杀人。
他等着?
等着她去找他拼命?
该死的臭男人!浆糊脑子的笨丫头!
她傲,他更傲,她冷,他更冷!
第一次遇到这么强劲的对手,何蕊儿觉得很挫败,男人的背影就快消失了,她才大吼了一声:“我要你让世人知道她!王八蛋!”
男人的脚顿了一下,但他没有回头,又继续往前走了。
……
由于手术很成功,何爸心情也乐观,一边做化疗,一边服用中药调节,他恢复得很好。
在医院待够了的何爸坚持要回家,医生看他身体无碍特许了他回家,但是必须坚持服药,定期到医院检查治疗。
就这样,一家人开开心心回到了何宅。
也不知过了几天,何爸突然让何菲儿还是自己去外面住,别跟她眼前晃来晃去。
何菲儿讶异了。
“爸,你怎么可以赶我走?”何菲儿有些不能理解。
何海天叹了口气,闭闭眼,女儿在人前开心得什么似的,背地里,天天看手机,一张如花的脸越来越没光泽。做人父亲岂能不知道女儿的心事?
何妈妈自是发现了这一点,跟着附和:“走吧,走吧,眼前看着心烦,记得每周回来看爸爸就成。”
“妈妈……”何菲儿还想争辩一下,何爸补充了句,“都跟外面飘了八年,这么回来不是白搭么?”吸了口气,何爸带着些沉重,“去吧,等找到了你要的东西再回来,爸爸在家等着。”
这么多年她已经很自私了,现在爸爸病着,而姐姐……她不愿再去想她令人心痛的身世,什么事都不重要了,爱情能当饭吃么?亲情才最重要,现在她就想和他们一家人好好待在一起。
至于……至于那个男人,还有二十天她就和他是永不相交的两条平行线了,她就可以安安心心陪家人了。
心沉甸甸的,她吸了口气。
“快走!”何蕊儿口气恶劣地吼,甚至已经把包包塞进了她的手里,“你这正主儿的千金小姐是不是想待这儿把我这冒牌儿货赶走啊?怎么?待家里守着,是害怕我卷了何家的财产潜逃?”
尖锐又恶劣的声音,刺痛了所有人的耳朵,不过更痛的是心。
她知道爸爸妈妈,姐姐都是成全她,姐姐甚至不惜揭自己的伤疤赶她走。
“姐。”何菲儿鼻子一酸,倾身抱住了姐姐,“别跟这儿撒娇,我不吃这套!”何蕊儿吼完,末了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带不回来你的男人就别回家!”
……
望着眼前的别墅,何菲儿觉得仿佛一个世纪都没有看到了,进了屋,就开始到处查看。
屋子依然整洁亮白,想来钟点工是有定期来打扫,推开她的卧室,一种熟悉的味道传来,那是只有她才能闻得出来的味道,淡淡的男人的阳刚味。
闭眼深深呼吸,她仿佛看见自己和他在这床上死死纠缠,翻云覆雨的画面。
扑在床上,贪婪地嗅着枕间他留下的味道。
在何家她是没有觉得什么,躺在这床上她才发现,她想他了!非常想!在这让人怀念的大床上滚来滚去,她特别想睡一觉。
呃!
不!她有些脸红地想,特别想搂着男人的腰好好睡一觉。
看看时间才四点多,她有些抱怨时间过得太慢,拿过电话,给男人发了条短信‘我回来了’便躺着闭上眼,着迷地呼吸他的味道。
恍惚间,她觉得脖子上痒痒的,一会儿胸前痒痒的,湿湿的,有只苍蝇一会儿鼻子,一会儿额际,一会嘴上飞来飞去,打扰着她睡觉。
好烦,她眼皮沉得抬不起来,挥手想要赶走苍蝇,。
啪!
什么声音?
手上怎么肉肉的感觉?
心里一惊,倏地睁开眼,一张放大的俊脸近在咫尺,一双眼睛正恶狠狠地瞪着她。
呃?
看看自己的手,她意识到了什么,歪歪嘴,掀开唇:“我,我赶苍蝇……啊……”
男人已经欺身压住了她,抓住了她的手:“女人,得瑟了?连你男人也敢打?”
语气是恶狠狠的,可是一双眼睛里早已经暗潮涌动。
只瞟了一眼,何菲儿就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她偏头看看窗外,天儿大亮着呢?抖索着唇,“喂,现在是白天啊,你……唔……”
小嘴儿已经被男人含住了。
肖爷办事儿需要白天黑夜分得那么清楚么?
香甜的味道,刺激得男人的神经完全亢奋了起来,浑身的血液开始沸腾,激情开始燃烧,他管他妈现在是什么时候,现在他就要把这女人吞进肚子里。
手迅速地急急到处游移,嘴使劲儿地在女人的红唇上作怪。大抵是歇得太久了,男人竟浑身带着兴奋的颤抖。
迷糊了意识的女人,也有些急躁,小嘴主动回吻着男人,热烈地探出小舌与男人紧紧纠缠,吸取口中的甜蜜。
狂了,燥了,两人玩儿起了脱衣秀的游戏,只不过不是优美的展示,而是有些疯狂,有些暴戾。
‘哗’他撕了她的裙子。
‘嘣嘣’她扯掉了他的衬衣扣子。
四片唇紧密贴合着,手下动作仍然在进行。
又一声‘哗’他撕了她的内衣。
再一声‘咔咔’她抽掉了他的皮带,拔下了他的裤头。
两人都只剩最后一道屏障。
“妞儿……”贴着她的唇,男人绵长地喊了一声,沙哑中带着暗沉,迷乱中带着销、魂。女人,浑身一颤,浑身酥软得使不上气力。
“妞儿……妖精……”低头又和女人作死地亲吻,这一回,他一边吻一边咬牙切齿,“女人,爷想你了。”捧过她的脸,女人迷蒙着双眼,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说……你想爷没有?”一边问着话,又亲吻了下去,手在她最敏感的地方作怪。
“老子要你说给我听。”抬起头,不再吻女人,只顾用手蹂躏山峦。
“嗯……唔……”女人像小猫咪一样难受地呜咽了一声,再可伶地望着男人不知所以。
小嘴儿红红,小眼儿迷蒙,小脸蛋儿像个熟透的大苹果。
男人最受不了她这无辜又可怜的小样儿,低头,一阵亲吻,下移到山峦,停住,抬头,“老子让你说。”
好大一滴汗掉进了山峰,暧昧得让人心尖儿发颤。男人差点儿崩盘。
“想,想……”软软糯糯的声音,刺激得男人眸底火焰儿燃烧更猛烈。粗喘了一声,他又吻上女人肉嘟嘟的红唇,手向下探要去扯她的小内内。
‘叮……’一声电话,吓得两人均是一颤。男人的脸上立即燃烧起熊熊怒火。
略顿,不管!
爷正办正事儿呢!
天王老子的电话儿也不管!
低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