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士的天空-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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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毫不留情的狠狠甩了他一巴掌道:“使出魔法干嘛,难道你还想找机会偷袭我吗?”
“你敢打我?”
“手都敢砍下来了,单单掴你巴掌又有何不敢?”说完,我又重重地甩了他一个巴掌。
如果眼神能够杀死人的话,此刻的我恐怕早已被他千刀万剐、死无全尸了,因为他眼神所透露出来的恨意有一股很强的锐气,似乎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才甘心般。
他紧咬着牙根、咬牙切齿道:“算你够狠,不过我看你能狠多久,你绝对会为自己今天所作所为感到后悔的。”
我笑笑的站起身来,一脚踩着他的下体、缓慢加重力道,“哦?!我倒想听听看,我将如何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后悔?”
叶尔曼·伯格虽然痛得呼吸急促,可是却坚毅的咬紧牙关,一副再怎么逼供他也绝对不说的表情。
我移开踩着他下体的脚,暂时不采取任何用刑手段,柔声劝导道:“伟大的叶尔曼·博格尊王,我希望你能主动跟我配合,不要逼我用更激烈、更狠的手段来对付你,我保证你绝对承受不了的。”
看他不愿领情的转过头去,我不禁感到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捺住性子的再次柔声劝导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我现在先说出我预估如何对待你,你自己斟酌决定要不要配合。
“听清楚喽,接下来的用刑方法只会让你痛、不会让你死,我打算拿一个细小尖锐的东西,缓慢的刺入你脚趾甲里面,就像这个。”我以心之魔法唤出一根又尖又细的长形尖锐物给他看,然后故意在他的眼前晃动着。
叶尔曼·伯格眼神带着恐惧的跟着我唤出来的长形尖锐物移动着,不过嘴巴倒是相当硬,一句话也没说。
看他眼神已露恐惧,我连忙加强效果的继续道:“所谓十指连心,如果你觉得这样还不够痛快的话,我可能会帮你把脚趾甲了一一拔了下来,然后再扒光你全身上下的衣服,让你顶着艳阳、踩着痛脚、赤身裸体的游街示众。”
听完,叶尔曼·伯格毫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似乎能体会我所叙述的那种痛楚与恐惧,脸上的表情也不再那么坚持、不屑,甚至还有那么一丝想妥协的意味。
看着他脸上踌躇不定的表情,我打铁趁热地道:“我现在就数到三,如果你还是坚持不愿配合的话,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一……二……。”
我三字还没有数出口的时候,他已忍受不住内心那份恐惧的开口道:“别数了,我配合你就是了,不过我希望你也能回答我内心中的疑问,好让我死得明白一点。”
“行,没问题!我就把第一个发问权让给你,由你先问我问题。”
叶尔曼·伯格深深叹了一口气道:“你不是不会魔法吗?怎么你现在非但会魔法,甚至连长老级才会的隐形魔法你也可以轻易使出?”
我笑嘻嘻的道:“我原本的确是一点都不会魔法,可是自从上次被你在这里用魔法偷袭,我当场伤重得只剩半条命的晕了过去,就在那时候,我醒来后就突然会魔法了。
“根据我父亲对我突然会魔法的解读,由于我本身的经脉过于细小,所以并不适合修炼魔法,不过经由你魔法的偷袭之助,瞬间帮我扩大了原本不适于修炼魔法的经脉,也因此造就了现今的我,对于这点我一直找不到机会向你道声谢,别说我不懂情理,现在我就在此向你鞠躬致谢。”
我的话语和举止让叶尔曼·伯格满脸懊恼的唏嘘道:“没想到我的偷袭非但没有让你致死,竟然还帮你突破不会魔法的困境,导致露出自己的行纵,真是悔不当初啊!”
我能了解他现在的感触,所以毫不以为意地笑道:“现在后悔也没来不及了。好啦!你的问题已经问完了,而我也回答你了,接下来该换我询问了。”
略微整理脑中的思绪后,我才开口问道:“你为何把帝位传给罗莎后,又诈死埋名,甚至又让罗莎与自己兄长兵刃相向,进而分裂了整个凡因斯帝国,这是为什么?”
叶尔曼·伯格苦笑道:“这算是我最早走错的第一步,说来话长,我当初会把帝位传给罗莎,全是因为罗莎自小就被我用藏蔽魔法蒙蔽了她的情感区,让她变成了一个只懂得权势争斗的人,因为这种人最好控制、掌握了。
“可是我万万没想到的就是,我那从小就表现不成材的塔恩,竟然也对帝位起了窥伺之心,而且野心还不是普通的小,眼看塔恩不停拉拢自己的势力,不停逼我把帝位让给他,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我只好毫无预警的诈死,以免让他逼的坏了计划。
“谁知道,我这一诈死竟是一切错误的开始。由于我诈死得实在太突然了,难免引起别人的怀疑,当然第一个怀疑的人就是塔恩,他表面上聪明的不动声色,可私底下却运用自己的势力、派人监视我的亲信,进而成功的找到了我,戳破了我诈死的计谋,甚至他还威胁我必须帮他篡得帝位,否则他就把我没死的消息公布于整块大陆上,让我在大陆无容身之地。”
听完他不知是真是假的解说,我不禁摇头矢笑道:“不管你现在说的到底是真是假,我都为你感到悲哀,自己处心积虑的计划了这么久,结果到头来还是一场空,甚至还落得如此下场,真是悲哀呀——悲哀!”
对于我的调侃话语,他只是抿了抿嘴角没有回答,过了一会儿后,他才开口问道:
“你不是随着银麟军团前往毕卡拉帝国吗?为何人会在这里?”
我故意模糊话题、语带保留道:“藉由你上次用魔法偷袭我之助,我现在的魔法已可以不用藉由传输站的导介,直接到达任何想去的地方了。”
“那你有没有碰上我方人员对银麟军团的偷袭?”
“有!偷袭银麟军团的那些人啊,全都死了!”
听完后,叶尔曼·博格竟抖着肩膀笑了,不过这个笑容包含了太多的辛酸与无奈,眼泪更是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许久,他语带悲凄地道:“我可以再问你一个问题吗?这个问题问完,就可以让我真正的死心了。”
我原本想跟他说一人一个问题交叉询问,等他回答我问的问题后再来询问,可是看他这个样子我也不太忍心拒绝,故而点头道:“问吧!”
“你是不是已经抓到我孪生弟弟了?他也死了吗?”
既然他已经询问了,我也毫不隐瞒地回答道:“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你的孪生弟弟,不过他的确是跟你长得一模一样,他目前被我囚禁在一个只有我知道的地方。”
说完,我看了看他,想看看他此时有什么反应,进而从他的表情中猜测、推断出一些事情来。可是,当我判读他此时的表情后,我倒有些吃惊,因为这时他的脸上只有平静两个字可以形容。
好像我所说的这些事情跟他完全没有关系似的,而且,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他平静的表情之中还隐隐夹带着些许的嘲讽。对同样落入我手中的孪生弟弟,他非但不觉得惋惜,反而有那么一丝的幸灾乐祸。
叶尔曼·伯格知道我在打量他,他也坦言不讳的道:“你不用如此看我,我的确是对自己孪生弟弟落入你手中感到幸灾乐祸,想必他的下场一定比我还惨吧?”他毫不掩饰的笑出声来。
我略感惊奇的看着他毫不掩饰的笑容,等他停止这个幸灾乐祸的笑后,我这才出声问道:“你们谁才是真正的叶尔曼·博格,前任凡因斯帝王?为何你又会对你弟弟落入我手之事感到如此高兴?”
叶尔曼·伯格如在回忆往事般,眼神失焦、一眨也不眨的注视着房间上方屋顶道:“我才是真正的叶尔曼·伯格、前任凡因斯帝王!而向你告知我们在这里的那个人是我的孪生弟弟‘叶尔曼·伯瑞’。当初由于帝王怕我们以后为争夺帝位而产生分裂,所以打从我们一出生就把我们分开来养,我比较幸运,由于我早他一步出生,所以帝位顺理由我来接,他则是被带往他处抚养。在成长的过程中,我们也不知道彼此还有一个孪生兄弟存在,就连我帝后也不知道,因为我帝王告诉她说,我弟弟在生产过程中不幸夭折了。直到魔法历的二十八年前,我帝王在我临终前告知我这个秘密,并要我代他补偿这个弟弟,我这才知道,原来我还有一个孪生弟弟在。”
顿了顿,深吸了一口气,叶尔曼·伯格继续道:“我依照我帝王临终前的吩咐辗转找到他后,除了帝位以外,只要他开口说出的,我无一不满足他的要求,就连他开口要我的妻子,我也毫不考虑的让他以我的身分,每日与我的妻子欢好,由于我妻子和我结婚多年一直都没有怀孕的消息,直到伯瑞他冒充我后,才让她结下塔恩这个孽种。
“所谓人算不如天算,我好不容易步上轨道,距离统一这块大陆的脚步越来越近时,我处心积虑计划这么久的完美计谋,竟被他们父子俩搞得全然走样,你叫我心中怎能不怨恨。”
听完他悲惨的人生际遇,我摇头叹息的不予置评。
叶尔曼·伯格看我没有说话,自行接口道:“我知道自己作恶多端、死有余辜,所以我并不会要求你留我一命,我只要求你答应让我亲手杀了‘叶尔曼·伯瑞’,到时候我无条件把这些军队交给你,当然也包含凡因斯帝国的帝王令。”说完,他行动不便的用手肘撑起身子、站了起来。
我怀疑地问道:“你怎么会有帝王令?根据罗莎告诉我说,帝王令明明已经被叶尔曼·塔恩改为他的名字了,帝王令怎么可能在你身上?”
叶尔曼·伯格如小孩子炫耀新买的玩具般,满脸骄傲的道:“这算是我最引以为傲的一件事,说来话长,我现在就先带你去找帝王令,然后再详细告诉你原因,如果你不信任我的话,尽管用魔法束缚我。”
我心动的道:“藏在哪里?离这里远不远?”
“不远,就在这座山里。”
我收回布在这房间里的隔音光罩,阿莎力地道:“走吧!我就相信你这一次。”我嘴里虽然说得干脆,可却一点也不放松的以心念锁定他。
叶尔曼·伯格满是欣赏的望了我一眼后,迈开步伐往门外走去。
而我则是保持距离的跟着。
一步出房门,就看见阿达快步的走了过来,并一脸疑问地看着我,似乎对我这么放心的任由叶尔曼·伯格走动感到不解。
而叶尔曼·伯格更是不理会阿达脸上的疑惑,率先开口道:“达可达副将,麻烦你把部队召集起来,要他们着轻便服装即可,本尊王待会儿有事宣布。”
我对着一脸狐疑、又带点不知所措的阿达道:“阿达,听他的话。”
阿达听我这么说,脸上虽然还有着疑惑,可也听从的转身离去。
望着阿达离去的背影,叶尔曼·伯格无奈的摇头苦笑了一下,不再多说的往一旁小径走去。
第二章 对质
紧跟着叶尔曼·伯格这识途老马东弯西拐的步伐,我们沿着小径大约走了十分钟之久后,叶尔曼·伯格的身形终于在一棵大树前面停留了下来,而且主动的弯下身来,用自己失去手掌的手腕拨弄着大树旁的草丛,似乎在找什么似的。
我毫不阻止的任由他行动,不过这时的我却放开心神、仔细的探索着四周,想看看他到底在搞什么。
经过我心神仔细探索下,我终于知道他在找什么了,原来他是在找埋藏在这棵大树底下的一个物品,而这个物品的大小、形状就跟帝王令差不多,不过这只是我心灵所感觉出来的形状而已,至于它究竟是不是帝王令就不得而知了。
也许是少了手指触觉的关系吧!叶尔曼·博格拨弄了好久才找到那个挖空的树洞,等他把那个类似帝王令的物品拨出来后,整个人已经是满头大汗,看起来相当狼狈。
看他这副模样,我内心里不由升起一股同情的悲伤,因为他会这样,全是我一手造成的。
我深吸了一口气,强忍住这股悲悯之情,把视线集中在他所拨出来的物品上,而从这个物品外观来看,这块令牌确实跟帝王令一模一样,只是不确定它到底是帝王令还是膺品。
叶尔曼·博格站起身来,用脚把这个看起来跟帝王令一模一样的令牌轻踢了一下,让令牌着力的滑向我的身前。
我弯腰捡了起来,不过却在摸着这块令牌的同时,我感觉到自己身上的魔法力有一种被束缚、无法集中的感觉,不过这个感觉很快的消失不见,随即恢复原本运转常态,丝毫不受影响。
但藉由这个感觉的提醒,我已知道这块帝王令是假的,而且还知道刚才身上泛起的那种感觉就是下达在物品上所附的魔法,而这种魔法就叫束缚魔法。
这种束缚魔法可以永远依附在所下达的物品上,束缚魔法除了下达者本身之外,任何人只要一碰触到这样物品,束缚魔法就会自动束缚着碰触者本身所拥有的魔法力,直到下达者愿意帮你解除为止。
而且更让人不齿的是,碰触者本身根本毫不自觉自己被下达束缚魔法,除非被下达者本身想发出魔法,届时才会发觉自己魔法力早已被束缚魔法束缚住,实为一种相当卑鄙的魔法。
当然这种束缚魔法有一个缺点,那就是下达者本身的魔法力必须高过被下达者才行,否则束缚魔法将失去效果,完全起不了作用。
既然了解这一点,我不禁将计就计的东摸西瞧着这块假帝王令,并且故意装作不知隐情、语带疑问的对着他问道:“你如何证明这块帝王令就是真的?”
他不愧是个老奸巨猾之辈,听我如此询问,还懂得先来个投石问路对我道:“很简单,你只要使出一点魔法元素在这块帝王令上,如果帝王令会吸收你的魔法元素的话,那就代表这块帝王令就是真的,相反的,这块帝王令如果不能吸收你的魔法元素,那当然无庸置疑就是假的。”
我配合的伸出右手,煞有其事的假装要召唤魔法,一次不行、再试一次的重复做了好几次,表情也越来越焦急的模样,最后,我演技精湛的看着自己的右手,满脸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