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盗第1-19集-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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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那些老人们的失败同样也确实证明了我的失误,至少我已然在不知不觉之中丢失了当年的激情和初衷,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那些谣言所说的并没有错误。正因为如此,我对于亨利德王子的反击,只能够说是我回应挑战,而并非是为了挽救我的名声。”
说到这里,巴世蒙大公笑了笑,他的眼睛里面露出了狡猾的目光:“我相信此刻那位老头们已然饱尝了冷眼,现在他们恐怕已然知道财富并不能够给他们带来幸福,我等候着他们重新回到这里,等候着他们再一次向我发出请求。”
“您打算如何帮助他们?”青年好奇地问道。
“帮助?根本用不着帮助,毁掉他们的并非是民众们心中的正义和年轻一辈对他们的仇恨,那仅仅只是将他们的脚跟摇晃得松动了而已,真正令他们陷入灭顶之灾的是那些令人垂涎欲滴的庞大财富,正是那张清单将他们推落了无底深渊。嫉沪恐怕是最具有毁灭性的情感之一,不过嫉妒同样也是最容易摆脱的麻烦,只需要将那受人嫉妒的东西,从自己的身上摘离,再装出一副无比可怜和虔诚忏悔的面孔,曾经拥有的嫉妒将会消失得无影无踪,或许还能够进一步唤起民众的同情。”
巴世蒙微笑着说道:“而想要做到这一点,首先必须要那些老头儿们对于他们所拥有的财富,不再那样看重,最好那些财富令他们痛苦无比,就像那被浸泡在溶化的金子里面的梅尔农一般。此刻我正在等待着我的客人再一次到来,而且我将顺便给予我的挑战者一些小小的反击,既然他能够用那些老头儿来对付我,我同样也能够用那些狂妄而又乳臭未干的青年艺术家来给他一些教训。”
“您如何能够做到这一点,据我所知,那些年轻艺术家显然经过了高明的指点,他们和他们的前辈当年的作风比起来,显然要收敛许多。”那位青年提醒道。
“你别忘了,在得里至王国,在每一个家庭之中,真正拥有着说话权力的人,全都像我一样已然上了年纪,对于我们这种年纪的人来说,年轻人的挑战和咄咄逼人总是令人反感,而同样上了年纪显得非常可怜的老头儿,最能够引起他们的同情。这根本就不需要任何引诱和布置,只要令王国每一个家庭之中的老人感到现在的后辈越来越不听话就可以了,而这种感觉任何一个年代部从来不曾缺少,而我的那些老朋友们正好能够用来当作明证。”巴世蒙大公微笑着说道,眼睛里面闪烁着异样的神采。
第八十三章
当黎明的曙光照耀在曼姆河上,那些生活在河边水上的人们愕然看到,那平静的河面之上浮着一层血红颜色。
更令人感到恐慌的是,有人甚至从河面上捞起了一面旗帜,那面旗帜对于几乎所有得里至人都显得那样熟悉,旗帜上印着的那一对雄狮是得里至无可动摇的标志,它代表着大陆上最强大的国家,同样也代表着得里至王室,不过更令得里至人感到熟悉的恐怕是它的另外一个身份,它是得里至王国横扫大陆的两大最强兵团之一的狂风骑士团的标志。
而此刻那面顺流而下的旗帜,正属于狂风骑士团所有,正因为如此,各种各样的谣言几乎在瞬息之间传遍了整个帕琳。
但是没有人知道,此刻战斗仍旧在继续,狂风骑士团正扼守着猎宫,努力抵抗着嗜血兵团的一次又一次猛烈攻击。
对于这熟悉已极的往日同伴,对于这唯一能够和自己势均力敌的强大兵团,狂风骑士团的每一位成员都非常清楚,这或许是他们最后一次拿起武器。
而此刻战斗得最为勇猛的,无疑是那位副团长大人,他的心中正被深深的负罪感所折磨,因为正是他轻信了那位使者的话,才引领着部下踏入这个再明显不过的圈套之中。
当他昨天子夜时分到达河边,但是却丝毫没有看到有船只靠岸的迹象时,他便已然猜到自己掉进了一个巨大而又阴险的圈套之中,唯一令他没有想到的恐怕就只有收紧圈套的并非是他原本想像之中的巴世蒙大公,而是瓦尔德男爵和他所率领的嗜血兵团。
这位副团长在看到瓦尔德男爵出现在眼前的时候,便已然知道胜利将不可能属于他。
虽然狂风骑士和嗜血战士同样是超越常人拥有着强大力量的战斗机器,但是,他的实力却和那位嗜血团长拥有着相当差距。
在得里至王国几乎尽人皆知,瓦尔德男爵是和自己的长官同样超越了力量瓶颈的超绝强者,这样的人物在整个得里至王国也只有三个。
这位副团长大人已然确信他绝对不可能得到救援,此刻在帕琳唯一能够令那位嗜血团长稍稍收敛的就只有大魔导士维英德。
维英德一向听命于凯恩家族,而此刻虽然名义上凯恩家族已然和亨利德王子结成联盟,但是连那位副团长自己都不相信,这无比脆弱的联盟能够令他们从凯恩家族那里得到救援。
正因为如此,这位副团长只能够依靠奋勇战斗,来弥补自己的过失,他甚至希望能够战死在阵地之上,或许只有这样才能够清赎他的罪责。
这不顾生死的战斗令这位应该追求战斗的优雅和节奏的狂风骑士,看起来比那些围攻者更像是以狂暴和彪悍著称的嗜血战士。
那柄犀利的闪烁着皎洁白光的长剑更是夺走了数十个嗜血战士的生命。
副团长的勇猛显然也激励起他的部下们的斗志,虽然处于绝对的劣势,不但被分割成为几块,而且身后就是宽阔的曼姆河,不但没有退路连重新组织队形的可能都没有,不过讲求配合,完美的战阵原奉就是狂风骑士们最为擅长的战斗方式,正因为如此,只见这些狂风骑士们组成一个个坚不可摧的战阵,令他们的对手难以逾越分毫。
正当战斗进行得无比激烈,突然间一阵令人心悸的咆哮声如同雷声一般隆隆而至。
几乎每一个正在激烈战斗着的战士都已然知道,那位可怕的嗜血团长马上就要出现在他们面前。
如同惊雷一般的暴喝声从人群之中响起,那些原本正站立在猎宫墙头之上和狂风骑士们争夺着每一处缺口的嗜血战士,听到这声怒吼立刻纷纷跳下墙头。
就彷佛是一道红色的旋风,夹带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道迎面而来,一个狂乱的浑身上下被鲜血所浸透的身躯魁梧厚实的人威风凛凛地站立在墙上。
他的双眼就仿佛是一头来自九幽深渊的恶魔,闪烁着诡异的红色光芒,他的头发纠结在一起,就像是一条条小蛇盘踞在那里。
“好久没见,看到你非常高兴,一直以来我都想向狂风骑士团证实一下,谁才是得里至王国最强大的兵团。福斯特没有在这里真是令我感到遗憾,他将会成为我最合适的对手,我本人同样也想向他求证一件事情,我和他两个人,谁才能够称得上得里至王国的第一武者。”说到这里,那位狂暴的团长仰天大笑起来,他的样子看上去是那样疯狂,疯狂之中还带有一丝狂热的味道。
看着这位嗜血团长浑身上下血红一片,狂风骑士们同样显得有些疯狂,不过他们是因为愤怒而显得疯狂,因为这位嗜血团长身上所沾满的无疑是他们的部下和同伴的鲜血。
“为什么要袭击我们?”副团长说道,长时间的厮杀和呐喊令他的喉咙有些嘶哑。
“答案不是明摆在那里吗?我绝对不会让你们前往莫纳赫。”嗜血团长狂笑着说道。
“难道你不知道,此刻我们绝对不应该自相残杀,有人用嗜血的力量和佛朗士人进行交易,此刻嗜血的力量已然被我们世世代代的敌人和无耻的叛徒所拥有。”副团长厉声喝道。
他原本以为这会令那位狂暴的嗜血团长猛醒过来,但是令他感到遗憾的是,效果显然截然相反,事实上,嗜血力量的泄漏已然成为了某种触发装置!足以令那位狂暴的团长陷入真正的不可收拾的狂乱。
一道血红色的亮丽电光成为了最终的回答,这道电光远比当初在莫纳赫森林之中那个拥有着嗜血力量的神秘保镖所发出的光芒灼眼亮丽许多。
同样两者的威力也根本无法相提并论,寒芒还未曾到达眼前,那锐利无比的劲风已然在地面之上划出了条条印痕。
三位狂风骑士联手抵挡,三把闪烁着皎洁白光的长剑同时格挡住了那血红色的如同长矛一般的异样怪剑。
只听到一声震耳欲聋的鸣响,三柄长剑全都被整整齐齐地拦腰截断,而那柄血红色的长剑也顿时断为两截。
对于那位狂风骑士来说,手中的武器折断,显然意味着战斗暂时结束,他们只有在更换武器之后才能够继续作战。
但是对于瓦尔德男爵来说,战斗才刚刚开始,只见他信手抡起了折断的长剑朝着一位狂风骑士猛砸过来,而他本人则笔直地朝着正中央的那位狂风骑士团的副团长猛冲过去。
如同惊雷闪电一般毫无花哨的一记直拳猛砸在那位副团长大人交叉格挡在胸前的双臂。
只听到一声惨叫声从那位副团长的口中传来,惨叫声中夹杂着骨头碎裂的声音。
另一只手反手朝左侧的那个骑士撩去,那个狂风骑士用手中那柄折断的长剑奋力格挡?他原本以为这样便能够令嗜血团长尝到苦头,或许还能够斩断一条手臂。
但是令他感到诧异的是,长剑居然无法刺入那坚硬如同岩石一般的手臂,而片刻的迟疑却足以致命,那牛铃般大的拳头重重地击打在他的脸上。
那位狂风骑士就彷佛被战锤击中一般朝后倒去,他的脸上早已经血肉模糊,红色的鲜血之个甚至混杂着灰白的脑浆。
一死一伤的战果丝毫没有令那位狂暴的团长感到满足,他转身接过一柄部下抛掷过来的死神长矛。
又是一道亮丽灼眼的红色弧光,红光过后,原本站立在他眼前的两位骑士,被拦腰劈成两半。
这无比血腥的一幕令一向勇猛无畏的狂风骑士们也感到颤栗和恐惧,不过他们并没有因此而放下手中的长剑,这不仅仅是因为他们的尊严和骄傲,不允许他们向敌人投降,同样也因为他们非常清楚,眼前这个敌人根本就不会对投降者怀有丝毫的怜悯,他所需要的是死亡和杀戮,他需要满足的是对于鲜血的渴求,他是个已然被魔鬼彻底控制的人,他的精神意志早已经被魔鬼的力量所扭曲。
战斗的呐喊再一次响起,而一声雷鸣般的咆哮将一切都彻底掩盖,随之而来的是惨叫声和刀剑碰撞的巨响。
当最后一位狂风骑士倒在这座曾经奢华喧闹的猎宫之中,当瓦尔德男爵挑着狂风骑士团副团长那威严的头颅高高站立在猎宫阳台之上的时候,战斗终于结束了。
到处是尸体,到处都被鲜血的颜色所染红,这里就像任何一个战场一样,到处散发着死亡的气息,而那些趾高气扬的嗜血战士无疑和死神没有什么两样,而这一次他们更显得兴奋和癫狂,因为他们所战胜的,是和他们齐名的嗜血兵团。
口 口 口
而此刻在远处,在一座山坳之中,那个曾经拜访过狂风骑士团驻地的神秘使者,脸上露出了冷酷的微笑,他已然顺利完成了巴世蒙大公交给他的使命。
经过这场杀戮,毫无疑问那位王子殿下和狂风骑士团的成员,将把瓦尔德男爵和他的部下看作是不可饶恕的死敞,殊死搏杀将首先在他们之间展开。
看着远处那已然结束战斗的战场,看着那位因为胜利而感到满足的嗜血团长,这位神秘的使者淡然地笑了笑,现在应该是他和他的队伍会合的时刻了。
只见那位神秘使者从怀中掏出一根项链,黄金的链条编织成蔷薇形状,底下吊挂着几枚晶莹璀璨的琥珀坠子,每一个坠于的里面部包裹着一样奇形怪状的东西。
那位神秘使者将其中的一枚琥珀坠子捏在手掌心里,这枚坠子里面封裹着的彷佛是一缕青烟。
一连串神秘莫测的咒语从那位神秘使者的嘴里响起,而他的身体则随着咒语的吟诵渐渐变得模糊起来,反而是那包裹在坠子里面的那缕青烟渐渐活动了起来,那层紧紧包裹住它的琥珀,仿佛已然化作了一片虚无。
烟缕变得越来越浓,越来越密,而神秘使者的身体则变得越来越淡薄,反而像是渐渐飘散的青烟。
当那位神秘使者彻底消失的时候,那根项链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淡淡的青烟随着轻轻吹拂的风飘摆荡漾,突然间那缕青烟如同疾射而去的箭矢一般朝着高高的天空飞去,转眼之间便消失在天空尽头。
在帕琳城那厚重高耸的城墙下的一角,一座巨大而又古朴的圆形低矮城堡耸立在那里,这座城中之城总是显得那样杀气腾腾,帕琳人甚至不愿意从它的门前经过。
城堡的顶端悬挂着的旗帜之上印着一张狰狞恐怖的脸庞,这个不知名的魔鬼总是令人感到敬畏,得里至人将它看作是守护得里至平安和强盛的守护神,不过没有人喜欢这尊守护神,唯一的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