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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霜啼传说-第4部分

小说: 霜啼传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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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书生也不声色,呷着酒静看飙子要干什么,这时肥团头摸脑袋“叽叽”笑道:“飙子赶情是换口味了,野娘们太骚,哪像小良这般有韵色有风雅哩~” 
飙子冷哼一声,道:“诶~肥子说到点子上了,老子就要换换口味!怎个?你这团腊肉也要换?” 
肥团头眼中蓦地闪出一道杀机,玄又换上笑模样,道:“哈~哈哈~我倒怕压死了这娇娇女,到时花老弟来跟我拼命,我可要兜着走喽~” 
花书生阴声道:“肥老哥勿用害怕,其实这娘们正是在下今夜要送与你的礼物呢,呵呵……” 
在席一听,无不听出花书生是何意解,摆明是没把飙子当回事,也挑明了小良今晚早有了主子,哪轮得到飙子了。 
霜冷暗叫不好,这飙子是何脾气,当这这么多人面哪受得了,刚要开口说明原委,却听飙子哼哼笑道:“你俩脑袋里装的都是娘们的屁股,老子可没说要上这小良。”说完转头向小良道:“你过来。” 
小良心如鹿撞,抬头红着脸看着在席的凶人,又看看主子花书生,不知怎办才好,花书生歪着嘴哼道:“今晚你就随肥团头走吧,以后你就是他的人了,要像伺候老爹一样!知道吗!” 
一旁的藤熊脸色微变,也感到花书生和肥团头有些过份,偏又是人家的自家事,看来这飙子要吃哑巴亏了。 
小良咬着下唇刚要答“是”,飙子一拍桌子!这一拍不要紧!整个一楼二楼的喧闹全停了!百来号人全抬头盯着二楼主席,不知内群发生了什么! 
霜冷探手在桌下一按飙子,急打眼色,却见飙子像没看到似的,立起熊躯!瞧也不瞧花书生等人,上前一把拉住小良,脸上竟泛起祥容,温言道:“小良姑娘,我闸口飙子打小便混迹江湖,亲戚在饥荒时也死绝了,你颇似我念想死去的亲妹妹,今儿我飙子便认了你做妹子!有藤爷见证!今生荣辱与共!” 
整个大堂静的落针可闻!而霜冷心内直拍大手!这飙子看似傻里傻气!关键之刻竟能转此策略!不仅花书生和肥团头无话可说!连藤熊也被摆了出来!谁还敢再说话!更何况云头集内颇讲信义!这兄妹之情一到案头,众人更不能插口说话了! 
果然,花书生与肥团头两人的脸上要多难堪就有多难堪,他们哪想到载跟头会栽到这飙子手里呢! 
藤熊望着这手下爱将,会意的微笑道:“好!难得飙子一番情谊!俺就准了这事了!想必花老弟和肥老弟也会高兴!来!拿酒来!” 
老龟头忙上了烈酒斟满,藤熊举碗站起,花书生和肥团头青着脸也堪堪起身,和霜冷一道为飙子和小良举碗庆贺,堂上堂下还不理会?忙哄然叫好,各自喝过! 
这酒下了肚,兄妹情一交,也由不得花书生了,只见满面红光的飙子哈哈乐着挽着小良的手,笑道:“兄尊弟从,我这便叫手下去收拾咱妹子的行头!今晚就接去闸口了~” 
众人笑着瞄向花书生,见他没精打采地耸拉着肩头,颇感快慰,他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哑着嗓子道:“这个自然,不劳飙子手下兄弟的功夫了,自有人会办妥。” 
飙子嘿笑着拉小良入席,这小良由玩物变为闸口老大的妹妹,真如做梦一般,傻呆呆地随飙子拉扯,坐在霜冷旁边,而霜冷对飙子的印象则大为改观,他开始明白到,在这云头集,每个人的手段都有独到之处,就像飙子,看似彪傻,心底却颇有心计,从飙子昨天在闸口看中他的功夫,到饮酒相识,这又露了一手认妹,无不尽显他的智计! 
第四话 飙兄有智(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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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话 九声鼓     
就在这尴尬非常的档口,只听红锣鼓响,众人望向舞台,只见两个精赤着上身的大汉,正挥动两根胳膊粗的红敲锤,有节奏地抽击着。 
花书生听在耳中,脸上一红,像似忘了小良的事,蓦地站起身举着酒碗道:“诸位兄弟!我起鹫街新进头牌,即刻亮相了!” 
众人见他眼中显着亢奋,心下都是一怔,几十年来,有谁见过这塌上色鬼会对一女子如此激动呢? 
在不解之余,只听鼓声转悠,仙笛转来,悠扬之声盈尽胸怀,而后,堂上堂下的百来号人只觉眼前一红,一位红裙白肤的女子盈盈探出! 
那一刹,堂上堂下再次鸦雀无声…… 
女子身披红沙,内里裹着大红帖身裙,裙摆绣双丹媚葵,滕蔓沿着叉口直抵腿根,隐见隐现的白肤不时烁着晶辉,耀人眼睛,一头盘謦黑发下,双眉如月,眼如霜丝,两弯睫毛丛中,双黑的眸子掠过迷媚,正巧樱唇微吐,那俏丽之色令得众人嘡目结舌! 
“美……美人啊……”藤熊忘记手中之杯,矢魂般站起身,缓缓步至二楼扶栏前,与花书生一般激动不已。肥团头那摸着秃头的手也停了下来,蛤蟆眼睛精凸着,那色魂早已被掳了去了! 
飙子先头倒愣了愣,忙呷了口浓酒才觉畅快,喃喃道:“格老子的……世上怎会有此等妖蹄子……” 
霜冷似没听到飙子的说话,只是静静的望着那女子,可心内却如翻江蹈海一般! 
“宝……月……” 
他只是在心里不停的念着这两个字,而这两个字就似啄火的源头,涌遍了他脑海深寒之处,直到那女子抬起俏眸,深黑的眸子抵进霜冷的眼中,霜冷才猛地一震!无数莫名的片段在他头中荡闪开来! 
“你不能!” 
“为什么不能?” 
“你会忘记我!” 
“我不会。” 
“你会!” 
“相信我……我不会。” 
“你会失去人格,就为了你那荒唐的任务!” 
“世界上没有不荒唐的事!” 
“那么你就要为这荒唐将我忘记???” 
“我说了……我不会……” 
“为什么还要去做这种荒唐事?你答应我永不做的!” 
“为了……” 
“荣誉吧……” 
“若我怀了你的孩子!你还去吗?” 
“你还去吗?回答我!!” 
“霜冷!”霜冷蓦地一震!“嚯”地站起身!那瘦弱的身子向扶栏弹去!“呯”地撞上才令他整个人清醒过来! 
众人这时也从那红裙仙媚中缓过一点神,却见霜冷这不堪的动作,以为他的魂被那女子夺去,无不捧腹大笑。 
飙子上前一把扶稳霜冷,哈哈大笑道:“原来你这般急色!哈哈哈~这个好说~只管花书生要人便是了~” 
飙子话音刚落,却听花书生“嗷”地一声尖叫!形同厉鬼一般!众人蓦地一惊!哪见过他这般过!花书生阴着脸双目凸出!大叫道:“休 想!!!谁也别想要走宝月!!!” 
藤熊、肥团头、飙子一震!真是万没想到花书生会迷恋到这种程度!只是霜冷瞪着眼,喃喃道:“宝月……宝月?果是宝月!” 
“宝月如何?你这痞子休想染指!她是我的!”花书生歇斯底里的疯叫几乎吓坏了在席人等! 
这个一向色心花塌且又专攻心记的人怎会变成这样呢! 
藤熊拉拉着脸,闷哼一声道:“谁说要你的宝月了!若不是你今晚邀众兄弟来此!谁会知道有这么个天仙人物!”说罢!酒碗一洒!转身 招呼手下便下了二楼,直出了大堂! 
花书生愣了愣,再望向宝月,全身一阵抽搐!喃喃道:“我……我……” 
飙子泛疑的瞅着花书生,刚要发问,一旁的肥团头“叽叽”笑道:“这老花定是喝多了,这宴席到此也算尽兴,不如各自去了。”随后盯 着飙子道:“你那干妹子还要料理,还想说什么哩!” 
飙子咽下话头,知道因为小良的事再不可胡为了,哼了一声,一手扶着霜冷,一手拉着小良便下了二楼。 
霜冷形同傀儡,任由飙子拉扯,那眼睛却一刻不离舞台,台上的红裙宝月娇唇微吐,霜冷耳内便掠过一席话:“我是你的……” 
一路归来,云头闸口。 
飙子安顿好小良,径直闯进霜冷房中,见他木纳地盯着桌前霜啼刀,不禁摇头道:“霜兄弟,你若这般,我可真是看不起你了。” 说完便 一屁股坐在椅上。 
霜冷也不搭话,只是凝着眉盯着霜啼刀中空的地方。 
飙子“呯”地一拍桌子!没趣道:“好!还以为你是个人物呢!却因为个娘们跌了面子!格老子地!那花生仁也是个揪心揪肺的家伙,与藤老大这般下去,可有瞧的了!” 
霜冷呼了口气,起身踱到堂口,飙子瞪眼睛疑道:“你做甚去?” 
霜冷木然的回头道:“出去走走。” 
飙子哼了一声,玄又叹了口气,道:“说实在的,有时我真看不起你,当兄弟面咱把话说开了有啥不行,你定是去找那妖蹄子,去便去吧!我不管你了!”说完大屁股一抬,往楼尖晃去。 
霜冷转过头,一声不吭地出了门…… 
抬头,天紫朦朦的,月亮渐渐沉去,后夜也快过去了,周围还是浪声酒妖,霜冷木纳地徘徊在云头集,似乎这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几个不知明的堂口鬼子,和他肩撞着肩走去,有几个还冲他瞪眼睛,可霜冷依然默默地向前走着。 
这人呐,说来也怪,非要想点什么的时候,却忘得一干二净,什么夹谷究,什么宝月,什么这个,什么那个,一股脑地涡得晕头转向,可自己究竟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却有谁能说的清。但有一点他明白,这起鹫街的宝月,是条古怪的线索,为什么说古怪,这是霜冷打心里涌 起的莫名念头,不知为何,面对着宝月,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冲动,那种冲动有快乐、有亲近,甚至有痛苦,而且还有一种剪不断的千丝万缕,这一点他必须去证明,也只有破开宝月这迷障,他才能找回真正的自己。 
想着想着,却一头撞在身前人的胸膛上,霜冷抬头一看,是大土。 
大土苦着脸,强挤着笑容哼哼道:“主子,小心暗算……”说罢竟纳头倒在霜冷怀里! 
霜冷大惊!一看大土的身后,直直插着三把短竹!正股股抽着血往外涌着! 
霜冷暗骂自己是笨蛋!一手夹起大土闪进一家人声鼎沸的行院!内里正有百来个男女闹酒,台上排着十多个纳鼓的妖娘,人们也不管外头的风云,自顾寻着乐子。霜冷挥开所有阴戾,将心境提升至最敏感的境地,一时间所有的声音在他耳中排除着,直到他夹着大土往后院挤去时 !终于有一种声音被他抓住了! 
他横眼望去!正撞上那声音的始作者! 
斗笠人正抽出五寸短刃在人群中巧妙地切来! 
这时鼓声大做!高潮重起!人们晃着杯中洒落的酒水和舞娘们淫猥着,霜冷一刹间矢去了斗笠人的踪影!但他知道他正接近自己! 
大土已失去知觉,这短竹虽不是暗器的头子,却最令人头疼,插着流血不止,拔出又没法缝合伤口,而且处理不及时可能会感染,这汉子的命就算交代了。霜冷流下冷汗,右臂紧紧夹住大土的腰,想要换臂是来不及了,霜啼刀在人群中也派不上用场,他陷入完全的被动之中! 
突然!他脑中闪过一个很怪的念想,这一切,这一切他原始的动作和分析怎会是一个将军想出来的呢?! 
不,不对! 
霜冷感到一阵寒风锥来,随着鼓声达至最高潮!他身体微转,硬生生用左臂夹住来刀!顺势一带!将斗笠人甩向身前!同时间左腿微起鬼魅般连蹴出数脚!竟避过三个玩乐的人直击向斗笠人! 
斗笠人也叫个了得!身子一旋堪堪躲过三脚!却在最后被蹴中腹腔!他闷哼一声!一把抓住霜冷的大腿!一刀扎了进去!就在这一声鼓的瞬间!两人已迫出十来招! 
霜冷压下锥心的疼痛!左手撮指成刀!激电般劈向斗笠人的天灵盖!斗笠人脑袋一扭!右肩狠狠挨了一记!肩头锁骨的断裂声和着二声鼓同时爆响!与此同时!两人向相反的方向退去! 
人潮依旧,鼓乐依旧,霜冷拔出腿上的刀刃,静待着斗笠人第二波功击。 
在这杀戮的瞬息,他似乎唤回真正的自己,那是一个杀手永恒不变的特质,那清晰的不能再清晰的感观将他骨子里的一切暴露无遗! 
三声鼓! 
四声鼓! 
五声鼓! 
六声鼓! 
来了!那是暗杀气满的脚步声,不像随着音律跳动的脚步声,那是杀戮之声! 
斗笠人从人群中飚出!左手闪点般戳出锥针!直扎向霜冷的太阳穴!可在斗笠人的眼里!却看到了那个传说中最冷酷无情的眼睛!那是霜冷快过一切的刀斩时迸射出的精芒,挑过了他的左手筋时才看到的! 
八声鼓!斗笠人不甘心地嘴角一紧!“哈”地吐出一口绿浓!直喷向霜冷的面门!霜冷狞笑看着他最后的反扑移过身形!避开绿浓的同时,左腿飞扬着血水重重踹进斗笠人的腹肚! 
九声鼓后,斗笠人撞开人群!直跌进边廊的席间!和那些红男绿女滚做一团。 
霜冷放下大土,溅着血水飞腾上前!一记“膝压”磕碎了斗笠人的胸骨! 
直到这时!人们才知道!云头集的今晚,开始死人了。      
第五话 九声鼓(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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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谈 霜冷迷月 之 自己     
启笔 
闭目有春秋,可在有心人眼里,春秋已过,初冬已来。 
细细的雪花腾飘在云头集上空,绿雪、红灯、女人的彩带…… 
达字楼的顶端,霜冷并脚站在楼尖,迎雪伸舌,入口清凉。 
放眼望去,蒸腾的云头集,乌朦有雪,北界的起鹫街,红灯未下。 
“呼”! 
医行的外伤先生从窗头探出脑袋,四下寻着霜冷,霜冷恋恋不舍的转下头,道:“有救了?” 
先生愣了一记,寻声上望,风雪敷了他一胡子白霜,才道:“这小子,命大。” 
霜冷嘴角微挑,点了点头道:“使人叫声飙子,把他接回去,务必小心。” 
先生称是,觉然间哑道:“你的伤?” 
霜冷拍了拍捆扎稳妥的大腿,喃喃道:“今晚能不能用上它,明个儿才知道。”说罢,飞身卷进漫天雪雾,了无踪影…… 
第六谈 之 自己 
“霜冷是谁?” 
“你小子活腻歪了!闭嘴!” 
这两个声音从京师顺天的小巷中刺出,在漆黑的夜晚,份外令人感到突然。 
两个人,两盏红灯,随着打更的梆子声,又各自喃喃着。 
“我……我总觉得……他……”年轻的敲更人低着头呆呆地盯着手上的红灯道:“他不像你们说的那样,南边过来的人都说……他是义军中的英雄……” 
年老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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