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侠-第2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黑粘稠的血液顿时流了出来,悬浮在空中。
尼欧咬著牙说道:“我,血族的尼欧!现在血族的族长,伟大蝠神的第四代子孙,用我的血液向伟大的血族始祖发出血誓,我将为血族子孙们的希望而奋斗,为了道门给我们的仇恨而战斗,永远效忠于南宫苦,直到生命消失,流尽最后一滴血。”尼欧说完便用力一催,那滴鲜血在瞬间就化为墨黑的血雾,淡淡的渗入他的全身。
南宫苦看著尼欧做完这一切之后,满意的拍拍尼欧的肩膀,说道:“尼欧你回去好好的再修练一阵子,柯那的力量你还没有全部融和进去,我也要修练一下爷爷赐予我的修为和诛仙剑。爷爷隐忍了上千年,最后还是被道门的诡计所害,以后我们不再隐忍了,道门想让我们死,那我们就光明正大的站在他们面前,要我们的命,就要付得起足够的代价!你先下去吧!准备好以后,我们就立刻下山。”威严的气势,终于在南宫苦的身上成形了。
尼欧崇敬的看著溢出逼人气势,与从前已经判若两个人的南宫苦,坚定的点了点头,说道:“老大,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说完立刻变成了巴掌大小的墨玉蝙蝠,如一道黑色闪电般飞出了石室。
南宫苦目送著尼欧的幻影闪出了石室,相当赞赏的点了点头,似乎对尼欧目前的实力非常满意,随即转过身,对南宫无妄的石像深深的行了一礼之后,便起身走到石像的后面,捧出一个类似于装手骨的阴玉盒子。
盒子的外观只有一个半巴掌的大小,一直只存在南宫苦想象中的顶级魔器,就要真实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并且即将使用它,南宫苦怀著兴奋又紧张的心情,屏住了呼吸,小心翼翼的打开盒子。
盒子的打开以后,并没有出现南宫苦想象中的异象,只有两把平淡无奇的小剑,安静的躺在盒子里面,一把是血红色、一把是紫色,黯淡的剑身和小巧的形状,看起来就象是小孩子的玩具一样。
南宫苦暗想道:“这就是顶级魔器吗?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好像不如道门的顶级道器!”他回想起在别墅时见到的开天锤和十世道心光芒四射的情形,心里充满的疑惑。
想归想,该做的还是要做,南宫苦拿起血红色的那把小剑,拿到眼前仔细的端详,细看之下才发现,不管这把剑的威力如何,以小剑的样子来说绝对是一件艺术品。剑身被一层细细的鳞片所覆盖,剑把是两个雕琢得极为逼真,正吐出蛇信的蛇头,南宫苦两指捏住剑把,以一丝微量的魔气注入小剑。当微量的魔气渡入之后,小剑却没有任何反应,南宫苦试著增大了魔气的注入量,反覆注入了几次之后,南宫苦发现这把小剑简直就是个大袋子,自己连续注入的许多魔气都没有任何反应,他不甘心的聚集了魔气,连绵不断的注入魔剑,随著魔气越来越多,小剑中也产生了一股不弱的吸力。
南宫苦真切的感觉到小剑内出现了一个正在旋转的黑洞,就象是他在幻觉中遇到的那个龙卷风一样,使劲的将他的魔气吸入,也幸亏南宫苦现在的修为已经是大不相同,只被小剑吞食了一小部分魔气而已,如果是从前的话,这一小部分也足以把他吸干好几次了。
剑体内的黑洞不停的吞食魔气,大约持续了半柱香的时间。在这个过程中,南宫苦体内残存的南宫无妄魔气也随著流动,并且进入小剑的时候,突然产生异变。黯淡的剑身,忽然血光大盛,食指大小的小剑,彷佛被充了气似的,剑身膨胀出两米多长的光影,剑身的中部像刚刚染上剑身的鲜血一样,流出了两个鲜艳的篆字——“诛仙”。
整个诛仙剑散发出的血色的光芒,将整个石室照的一片红光,石室的石壁也被血色光芒威压的频频发出细微的声响,表层的石块被挤压得粉碎,转眼间石室的地面上积起了厚厚的一层石粉,四面的墙壁像光滑的镜面一样,但是令人感到奇怪的是,在如此强大的威压之中,南宫无妄的石像却毫无损伤。血色光芒一接触到南宫无妄的石像,平静四射的血色光芒,立刻在石像的周围变的烦躁不安,剑身剧烈的颤动著,发出类似悲鸣的剑啸声。
光芒大盛时,一股血色的气息,沿著南宫苦捏剑的手指流入身体,迳自向泥丸穴而去,瞬息之间血色的气息已经行至泥丸穴的穴口,但是却没有进入,而是像条蛇一样盘在泥丸穴口,蛇头微微的点动著。
在南宫苦的泥丸穴中盘坐著正在修练的魔婴,在血色气息来临的时候,顿时起身,捏起怪异的魔诀,血色的气息在魔婴伸手招唤时,竟然如闪电般飞入魔婴的手中。魔婴在血色气息入手时,双手互揉之下,血色的真气立刻变成了一条栩栩如生的血色蟒蛇,盘卧在魔婴的手臂上,自由的在魔婴的臂颈间游动,魔婴那清晰的眉眼之间这时竟然出现了怪异的笑容,他单手拍了拍手臂上的血色蟒蛇,继续盘坐下去,手上捏起一个连南宫苦都不认得的奇怪魔诀。当魔婴捏起魔诀的时候,南宫苦的脑海中瞬间猛然一震,就像脑子里有一堵墙被推倒了,一篇剑诀和术诀清晰的出现在脑海中。
诛仙小剑也在南宫苦的手中收起了巨大的剑影,四散的血红光芒也被诛仙小剑吸收了回去,又恢复成原来平淡无奇的模样,只是这把小剑在吸收了南宫苦的魔气后,似乎重新拥有了生命,挣脱南宫苦的手指以后,连续围绕著他的身体盘旋飞舞著,像个顽皮的孩子一样,在空中做出各种小动作,并像御月环那样亲昵的磨蹭著南宫苦。
南宫苦运起刚刚出现在脑海中的诛仙剑诀,诛仙小剑顿时向南宫苦的口鼻处闯去。南宫苦在受惊之下本能的向后避开并张开嘴巴,诛仙小剑随即喜悦的钻入南宫苦的口中不见了。南宫苦回过神,合上嘴巴,好奇的抿了一下嘴,却感觉不到有什么异常的感觉,在惊奇之余也暗暗的告诫自己,以后使用诛仙剑的时候一定要记得先张开嘴巴,不然脸上多出个洞,可不是好玩的事。
收起诛仙剑以后,南宫苦蹲下身子,掸开石壁落下的厚厚的粉尘,伸手捏起缚仙剑,本来就已经锈迹斑斑的剑身,在粉尘的掩盖下愈发显得破旧不堪,可是刚刚经历过诛仙剑的惊人变化后,他再也不敢“以貌取剑”了。
南宫苦故技重施的对著缚仙剑注入魔气,意外的是,缚仙剑虽然不排斥魔气,却也没有出现类似于诛仙剑的反应,任他百般施为也只是把缚仙剑逼出了一尺多长的剑气而已。
其实在修真界,无论修魔还是修道,都是先有器诀,再制作出相应的器具,而器诀的传承是无法用口头传授的,只能以原主人的精气烙印在受传承者的脑中,这也是蝠神在重伤之后无法遗留缚仙剑诀的原因。但是南宫苦不知道的是,刚刚诛仙剑有反应,是因为诛仙剑本来就是认南宫无妄为主人,当它再次感应到南宫无妄遗留在南宫苦体内的魔气气息时,也就自然的将南宫苦当作南宫无妄,与南宫苦的魔婴结合之后,便将剑内蕴涵的剑诀、术诀烙印在他的脑海里,可是缚仙剑没有这么多的巧合,所以理论上,现在的缚仙剑对于南宫苦来说,就只是个玩具而已。
南宫苦摆弄了缚仙剑许久都毫无进展,于是打定日后再研究的主意之后,便随意施展出诛仙剑的收剑诀,缚仙剑竟然也和诛仙剑一样隐入他的口中不见了,南宫苦丝毫没有在意的盘坐在阴玉蒲团上专心的凝神冥思,开始研习诛仙剑的剑诀与术诀。
这时如果南宫无妄看到南宫苦刚才收起缚仙剑的情形,一定会张大了嘴巴,惊疑为何他没有缚仙剑诀也能把缚仙剑收入体内,要是没有器诀,不管是道器还是魔器,都与平常的东西没有什么差别,南宫无妄就是因为不能收起缚仙剑才会准备那个盒子,这个异常现象实在无法用常理来解释。
天道究竟为南宫苦安排了什么样的位置,竟让这么多的怪事都出现在他身上?
诛仙剑进入南宫苦的身体后,由南宫无妄遗留在他体内的魔气指引,再加上他对剑诀的飞速领悟,没有多久诛仙剑就附在魔婴身上自我修练了。
在一个多月中,南宫苦并不需要专心的去修练诛仙剑,在南宫无妄遗留的典籍中,他了解了很多通天教的秘辛,其中就包括十二星宿中每个人的详细资料,他同时也在思考,思考将来的路。他心里暗想道:“爷爷和柯那、猴九和狗十一的仇是一定要报的,只是这条路该怎么走,仇要怎么报呢?”
南宫苦经历过别墅事件以后,再也顾不了什么私情了,重新正视起内奸这个问题,可是到底谁是内奸呢?除了猴九与狗十一已经遇难了,兔四、蛇六和鸡十三女是绝不可能的,那只有剩下的七个人中了,这时每个人的模样象是电影一般从他的脑海中闪过。每一个都不像内奸,可是每个人又都有可能是内奸,原本淳朴敦厚的南宫苦,在这一刻开始变得多疑了起来。
南宫苦早就了解道门与魔道之间是避免不了战争的,可是战争之惨烈是他从前万万没有想到的,此刻的南宫苦深深的悟出了一个道理,在没有绝对的把握获胜之前,自己的鲜血随时都会成为战争中那抹稍纵即逝的光彩,而南宫苦绝对不能死,因为这条命是南宫无妄用生命换回来的,南宫无妄的生命可以说现在也存在自己的生命中,他绝对不能让爷爷再死一次了。
南宫苦旋即暗想道:“那我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不择手段也不是错误吧?道门这种所谓的天道正宗现在都这么阴险毒辣了,我也不需要讲什么光明正大。对于他们那种小人,只有不择手段,更残酷的去报复,才对得起他们。难道人的灵魂中,真的隐藏著人性和魔性呢?或者耍阴谋是人类与生俱来的?”
现在南宫苦眼神中的聪慧善良,已经被另一种闪烁不定的光芒所掩盖,光芒中还不时闪动著狡猾冰冷和令人心悸的残酷。他身上洋溢著极度危险的气息,如果一头正在撕扯猎物的狮子是一条凶猛、湍急的河流,那这时的南宫苦就像一条平静的大河,在看似平静的水面下,却布满了随时可以掠夺生命的暗流与丛生的暗礁。
南宫苦坐在南宫无妄的石像旁边,回忆著爷爷的种种慈爱,不能哭的誓言已经无法控制眼泪绝堤的泛滥了,冲天怨气外发的南宫苦,滴滴眼泪已经不象先前那样的呈现血色,而是有如一颗颗晶莹的水晶滑落脸颊。在他心里早已把爷爷的死归咎在自己身上,认为要不是他的鲁莽,就不会让道门的奸计得逞,爷爷也不会为了他而牺牲自己的性命。南宫苦在痛恨道门的同时,也更加怨恨自己,急躁的情绪迅速占领了他的心智,他发泄似的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啸声,震得整个山都颤动了起来。
第八章 残梦掠影
“弟弟,你怎么了?”正端著一大碗煲汤的鸡十恰好在这个时候走了进来,在突然的颤动之中,她的身形一晃,手中的汤差点就洒了出来。
鸡十看著眼前的南宫苦,红肿的眼睛、脏乱的衣服和暴虐急躁的目光,整个人变得让鸡十感觉非常陌生。南宫苦此时的心智已经全部被蒙蔽了,急躁不安的他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发泄,寻找一切途径,哪怕是摧毁一切的发泄。
鸡十象是一只兔子恰巧送到了一只正在饥饿觅食的狼面前,南宫苦一步步的逼了上去,鸡十察觉到危险的气息,可是她又不能跑,她不知道南宫苦是怎么了,害怕万一跑了会发生什么意外。
随著南宫苦的步步紧逼,鸡十也在不知不觉中退到了墙角,没有任何退路了。南宫苦一把将她抓了过去,“啪”的一声,鸡十手中辛辛苦苦煲了很久的汤掉在地上,摔得四散开来。
鸡十的眼泪也在南宫苦撕破衣襟的时候狂泻而下,本能的反应让她用尽全力反抗著他。一个魔功盖世、一个妖力高超的两个人,在石室中上演了一幕和普通人一样的撕扯、强奸的惨剧。
娇弱的鸡十那里是正在狂躁中的南宫苦的对手呢?不一会儿的工夫就被南宫苦撕光了衣服并压倒在地上,鸡十痛苦的挣扎著,同时看著压在她身上,双眼通红的南宫苦。她不是不愿意献身给南宫苦,这些日子以来她早已想通了,甚至已经开始等待与南宫苦在一起的时刻,憧憬著桃花帐中郎情妾意的甜美时光,但是她多少次在梦中憧憬的温柔缠绵,怎么变成这样呢?她心里暗想道:“或许是我在他心目中的地位远不及兔四与蛇六吧!”
在极度失望和伤心的情况下,让鸡十忽略了此刻的一切都是发生在南宫苦已经丧失了心智的情况下发生的。
南宫苦迫不及待的压到鸡十的身上,鸡十赤裸的娇驱暴露无疑,高耸而有弹性的双峰在挣扎之中颤动著,两点娇艳欲滴的嫣红,和平滑细嫩的小腹,无不让南宫苦更加激烈的燃烧著欲望,三两下便撕下自己的衣服,疯狂的捕捉著她左右摇动的性感双唇。南宫苦的双手毫不怜惜的在鸡十身上游走、揉捏,粗暴的挤进鸡十紧夹的双腿之间,扶起被欲望燃烧得暴涨欲裂的坚挺,猛地一沉,便深深的进入了鸡十的体内,在她痛苦的呻吟中疯狂的挺动著。
此时心如死灰的鸡十放弃了反抗,任由南宫苦的摆布,突然一阵剧痛袭来,鸡十忍不住的发出一声惨叫。破瓜之痛和南宫苦的猛烈撞击,让鸡十咬破了嘴唇,鲜血从嘴角滴落在地上,混和地上的泥土,凝结成血色的泥块,随著鲜血的凝结,她那曾经真挚的爱情也逐渐消逝。
悲剧终于在南宫苦发泄完毕,疲惫的睡去时落下了帷幕。
鸡十躺在冷冰冰的地上,双目无神的看著已经呼呼大睡的南宫苦,不由得悲从心生,伤心绝望的眼泪这时才难以抑制的如洪水般涌出,她想知道她在南宫苦的心目中究竟算什么?她心里暗想道:“我所有的爱,所有的感情,换来的竟是这场如暴风雨似的粗暴蹂躏!原来我心目中的爱情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憧憬而已。”
当眼泪流干的时候,鸡十的心也像冰一样凉透了,她木然的挪动了一下身体,剧烈的疼痛在挪动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