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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HP 同人)  与你为伴-第7部分

小说: (HP 同人)  与你为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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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无比佩服自己……学习制做这种药剂的及时。

  当然我没有偷窥的习惯,但如果我只是恰巧看到的话,应该没有人可以怪我——非礼勿视吧?

  Ricohard还是一个人,也许他希望能找到一个和Derwent家小姐一样可爱的伴侣。我是这样认为,尤其是他一脸羡慕的看着他们,并且赖在我家一冬天不肯走后,我格外确认这一点。

  啊,不对,我想我应该叫她Alina,而不是Derwent家的小姐,她也将要加入Thomas家族了,不是么?

  手指上传来有些冰凉的感觉,我嘴角含笑的看着,Rosebush;这个羽毛灰蓝的小隼撒娇的用嘴轻轻蹭着我,索要更多的鲜肉。
  从戒指里取出一些切成细条的鲜肉,

  看着她吃好食物,然后飞到房间里专为她准备的支架上开始休息后,我望望窗外那刚刚露头的太阳,决定再回床上躺一会儿。思绪转到rosebush刚刚完成的任务身上……她是个好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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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又是一月九号——教授的生日,Rosebush刚刚把我今年准备的生日礼物给他送过去。是一套黑色和碳黑色细格子的羊毛呢衬衫,还有一条纯黑的羊毛厚呢子裤。当然,到了现在几乎每个月我都会为他准备的红葡萄佐餐酒也一并寄了过去。

  躺在床上,我把头发轻轻放在一边,在被子里蜷起身子。小小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却怎样也无法再次入睡。

  在与教授一起渡过了两年半近三年时间后,我发现,我的思绪更多时候会围着他打转。而不像我刚到此地所想的那样,把他单纯的看成一个教师。
  有谁会挂记一个老师多过家人?

  好吧,家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而我的生活却太多与他相关。

  除了正常课程,每周三天的课程,不定时的跑去蹭下饭,(多数还是吃自带的食物,并与他分享),每个月准时去送酒,然后再在他那边偷喝一点,直接醉倒……
  好吧——最后一点是我故意的,如果不让他在我醉后照顾我一下,我岂不是成了他的House Elf?

  所以,他其实应该算是一个朋友,或是家人?在我心中,大概是这样吧。
  而让我尴尬的是,去年从Robert那里知道,他的父母曾是教授的学长——原来教授是60年出生的,我入学是87年,所以当时他才27~~~

  我一样活了近三十年,却只能像个孩子一样被他管教。怨念啊怨念,这让我再次确认一个人的气势和年龄是无关的。 (也许这有一部分是我的伪装,但明显啊明显,我的气势是基本不存在的东西)

  就像在学校里,只有c和他有那种“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让教室井然有序的威慑力量。”一样,无视他们之间的年龄差距——这完全是和年龄无关的。
  思绪再一次飘移到莫名的事件上,还有一年半Harry Potter就要入学了,HP的故事就要开始进行,而我却什么也做不了。

  第一次,这近三年来,我真切的希望能做些什么来阻止未来会发生的悲剧。
  靠我现在的强项魔药制作?——明显不行,这更倾向于后勤类,丹药制作也是差不多的类型。这等同于叫运输队或是伙头军与枪炮直面。

  好吧,我没有鲁迅先生那一往无前的气势,这行不通。

  我不是红军,有用肉身堵枪口的勇气,且,那个蛇脸疯子,完全不会考虑到无辜者。而那个疯疯颠颠的甜食爱好者,更像是一个偏执的,控制欲超强的老笨蛋,如果不是他那些奇怪的计划,也许教授能平安的渡过战争,并在最后得到应得的名声。

  ——而不是,在身死后,还要受到无能者的质疑。
  如果教授手上没有黑魔标记多好,长呼两口气平复了不知何处涌出的怒气。

  再一次对于这个问题无解的我,不知不觉沉入梦中。

  在清楚的意识消失前,我突然想起禁林中的月光花,有净化的作用,也许这次回到学校后,我可以做点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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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确定我开始讨厌大蒜,在Quirrell那包得如同卷心菜一样的大头四处散发着大蒜味,开始结结巴巴的站在DADA课堂上的时候。

  当然,这不是说他开始教导我们的DADA课程——据说这个被诅咒的职位从来没有一个老师可以呆过一年以上。
  Quirrell会出现在这里,听说是因为他帮着那个可怜的被诅咒的现DADA教授代半个月的课程。

  我无法不使自己的脸色发青且僵硬,他的每个双字——当然,是结巴造成的……都让我觉得无数小小的吸血虫一次次在我身上停留。

  我承认,他的手段很粗陋,他的下场很悲惨,他的影响很小,在整个事件中,他应该是第一个出场的炮灰。
  但我无法控制住自己的颤抖,只因为——这代表着,哪怕我再不愿意,再想逃避,故事的情节还是开始发展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走出DADA教室的,湿冷的空气似乎已经钻入城堡中,旋转在我身旁。直到我停下来,靠在同在三楼的纪念杯陈列室(Trophy Room)边的走廊上开始呕吐。

  酸液使口腔里充满了异味,无力的挥动魔杖施放了一个Scourgify(清理一新),使地面看进来没有异样后,我向前走了几步,将身子缩进一个雕像后边,完全没有头绪——对于突然反应如此强烈的原因。

  似乎是因为这个新来的DADA教授引起的……但这样强烈的情绪动荡,直至引起身体的生理反应却让我怎样也无法理清。

  不完全是厌恶,那是一种从里到外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反抗什么,似乎想让我整个人全部扭成一团的愤怒——全然找不到原因的愤怒。

  我呆坐在这个偏僻的角落,一手无意识的抚着刚刚造过反的胃,口中干涩的感觉提醒着我刚才发生过的失控。对于发生的事情,坦白的说,我是不知所措的。
  “Thomas先生,你已经进化到可以盘卷着躲藏在洞里,而非用两条*人类*的双腿直立在地面了吗?”

  低沉的,带着怒气的类似咆哮的声音,把我脸上空白的表情打碎。
  我抬起头,不是特别意外的看到Snape教授用那没有表情的面具中黑漆漆的,不再空洞,但充满怒气的眼睛盯着我。

  哦,我闭了闭眼,心里悄悄的说,我真的从来没有奢望过,他会因为我们之间相对比较平和的关系而改变他的说话方式。
  但请不要在这时好吗?

  由他的丝滑的咆哮引出的头痛开始在我身体里肆虐,像一根针从头扎到尾。
  垂下头,并不认为自己还有和他谈话的力气。我更深的向雕像后边缩了缩,期待他可以当作从来没有在这里看到我。

  明显,事实证明这是不可能的。
  “该死的你,再过十分钟就是宵禁时间!如果你不想给学院扣分的话,” Snape教授的咆哮声更低沉了,“用你的属于人类的脚站起来!”

  “教授,”我抬起头无力的对他笑了笑,不确定自己的神色看来是不是很可怜,但我尽力不在意的说:“我想,我属于人类的双脚现在麻木了,在一分钟前,我试图移动它们,但它们拒绝了我的命令。”

  “你到底蜷缩在这里多久了?” Snape教授弯下腰来,脸离我很近,让我可以感到他呼出的热气,和看到他紧皱的眉峰。
  我侧过脸,不想让他闻到我口中的异味,我觉得他们盘踞在我的口腔里似乎有一个星期或是更久,让人整个人都散发出不好的味道。

  “我不太清楚,如果现在快到宵禁的话,我只能回答,我是第一节DADA课后到这休息的。”

  “Merlin的胡子,你几乎在这一*整*天!”Snape教授骨节分明的大手抓住我的双肩,他用的力道,让我觉得,其实他不是想拉我起来,而是想捏碎我的骨头。
  但,我觉得——我还是保持沉默比较明智。

  他把我拉起,让我可以靠在他身上,他很高,一米九到两米的样子,而14岁的我只有一米四到一米五左右,他可以很轻易的一手环着我的肩,把我固定住,使我不至因为腿软而跌在地上。

  然后另外一只手抄在我的腿弯,把我横抱在胸前。
  “你需要去拜访Poppy Pomfrey夫人的Hospital Wing。”

  “不,”我飞快的摇头,不想让自己如此狼狈的样子让别的人看到,“我认为我没事,只要喝一瓶Pepperup Potion(提神剂)就可以了,”(其实是小培元丹,只要一粒变可以补充我身体一天所耗的精力)

  但教授那有力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在他怀中的我,可以清楚的看到他挑起的眉,:“如果可能,我会想知道什么使你认为你对医疗方面的知识强过Pomfrey夫人,但不是现在。现在闭嘴,直至Pomfrey夫人证明——你已经足够健康到可以四处乱跑为止。”

  “我从来没有去过Pomfrey夫人那里,”一种很软弱的情绪在我的心中鼓噪,让我真正无法控制情绪,这是在我去年清心决练入第二层后就很少出现的情况,“我只是一天没动而已,又不是受了什么身体上无法自我恢复的伤害。我*不需要*去!”

  说不清是委屈还是愤怒,我眨眨眼,发现止不住泪水,咬着下唇把脸埋在Snape教授看来单薄却意外宽阔的胸膛里,无声的哭泣。

  真的有什么不对,难道这是我的心魔?在我开始没几年的时候?我边用力的哭着,边努力的想着今天失常的原因,按理来说,清心决就是除灭心魔的最佳法门,而练习了清心决的人,自控能力都强的不像人类,而我在过去一年里对情绪的掌控力也正慢慢变强,为何今天的一切都透着一股怪异?

  最怪异的是,我在Snape教授的怀里,居然完全无法控制的开始痛哭——完全像个孩子看到家长后因委屈而寻求保护一样。
  我毫不怀疑自己心理应该是个成人,而过去的两年半里,我看待Snape更像是朋友,或是反而需要我费心照顾的人,虽然他很强势。

  但今天,一切都不对劲。

  眼泪似乎有意识的从我眼中流出再渗入Snape的衣服中,直到我感到他的胸膛颤动了一下,似乎是叹了口气。转过头,他向下楼的方向走去。
  “既然你坚持——如果坚持于你自己的意见,”Snape教授的声音透过胸膛在我耳边震动,“我希望我可以相信你一次。现在,我们回办公室,我会帮你拿一瓶营养剂,直到确认你完全恢复正常,我会请你回寢室,否则,Pomfrey夫人会很欢迎我们的打扰。”

  我咬着唇,忍住一个因哭泣而打出的嗝,听着这大半是妥协而小半是威胁的宣告,混乱了一天的情绪突然间像是被顺着毛爱抚的猫,只会呼噜呼噜的发出满意的声音,完全平复了下去。

  真的有什么不对了。
  再一次,我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然后放任自己的身体舒适的被Snape教授带去地下室。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抱我,我不确定的想,如果当年教授毕业就可以找个人结婚的话,他的孩子应该和“我”这个躯体差不多大吧?

  虽然从来不明白为什么Lily Evens喜欢的是James Potter,(毕竟Jeams在我心中其实是个好出风头的,做事莽撞,不考虑后果的,一个被宠坏了的,总像孩子一样不成熟的人,)而不是她的好朋友,一个自律的,赏识丰富的,责任心强的魔药学教授,但我总觉得如果Harry Potter如果真是教授的儿子,他应该会很幸福才对。






  Chapter 9

  月光花——是个很神奇的物种,当然它是植物——优雅的植物,而不是什么疯狂的打人柳之类,……它很纯粹,高傲的纯粹。
  它只在每个月,月圆的第一天夜晚,月亮高挂在天空,人们只能从脚下看到自己影子的时候,才会开放。

  花瓣展开时,优雅的舒展,却完全是动态的,你可以看到它在五分钟内从月光可以直射的空地上钻出花茎和叶片,再在洁白如水的月光下,冒出花苞,变大,开放,一种高傲的姿态吐露出不可置信的华丽。

  再在月光开始偏移照射角度的时候,同样让人不可置信的化为白色的光粉消失。
  它的存在的时间级为短暂,通常连十分钟都不到。

  而它的作用,做为一种极为美丽高傲的植物,只是观赏性就让某些贵族用上几千或是几万金加隆将它们占为己有——而且,只要佩戴着它,就可以免疫很大程度的诅咒。

  它的另外一种作用,虽然只有很少数喜欢研究魔药或是魔法仪式的人才知道,但,那明显比单纯的做为装饰品,或是魔法护符要神奇得多,通过某种调配或是仪式,它可以消除人们在灵魂上所受的伤害。

  通常,这种伤害是无法治愈,连死亡都无法消除的——全然让人无计可施。

  但月光花,却提供了一种途径,通过它的作用,灵魂可以吸收自然界中的某些神秘成分,补全曾经受到的伤害。而且在此过程中,人体内基本不变的魔力水平还会有很大程度的提高。

  ——这是我,通过两个月的奋斗,从一本沾满了尘灰的,老式石盒里的一卷羊皮古卷里得知的内容。

  当然,了解到月光花的用法,与用途其实对于寻找这种稀有植物没有半点帮助——这只是让我对于这种植物的珍贵罕见有了更为客观的认知,以及对于我计划了两个月的行动更加没有把握而已。

  我并不想放弃,把身体缩得更小一些,当然,对于尖耳山猫来说,把尾巴和头凑在一起十分容易。

  尖耳山猫,听起来很不文雅,甩甩尾巴,赶走那个试图在我头上通过,并爬过我对于一般尖耳山猫来说宽大一些的耳朵,的蚂蚁。
  眯起猫眼,突然觉得这个树洞,只有不到一英尺高的树洞,其实是个赏月的好地方。

  特别是当我用Animagi(阿尼马格斯)化兽形态变成一只山猫的时候,这里良好的视角,对于看到月亮,和看到这块月光可以直接照射到的空地。
  这个视角都很好……打了个哈欠,把脸在毛茸茸的前爪上蹭了蹭,摇了摇头上竖立的耳朵——黑色的,类似一个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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