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幸运星-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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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浑身早已瘫软,衣服穿得也薄,一拽之下,只听哧啦一声,衣服撕破了,而我还留在棺材中,老头和溜达的四表哥却用力过度一下子闪倒在地。
溜达的大表哥一直僵在一旁,直到现在还不能动,显然已经呆住了。
我们都是普通的人,不能苛求任何人能在任何情况下保持绝对的清醒,何况现在的我们也并不是清醒状态,也许只是我们的本能反应。
还没等老头和溜达的四表哥爬起来,尸体已经连带着我继续向上挺起!
只听得哗啦两声响动,拯救和空空完全被绳子拖到了棺材前!老头和溜达的四表哥大叫一声,猛地向绳子扑去,一边两个人又重新将绳子拉直,再次阻挡住了尸体向上挺起。
我伴着尸体重新落回了棺材,即使隔着衣服我都感到了尸体的冰冷与僵硬。铬得我万分难受。
慌乱中,我碰到了裤袋中的桃木钉,手哆嗦着向口袋中摸去。
手从口袋中掏出时,一支拇指粗一扎长的桃木钉已经被我紧紧握在了手中,我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是怎么样,如果真要说,大概已经不是人的表情,惊恐与慌乱中,我高高地举桃木钉,认准了胸口位置,狠狠地向下扎去。
老天有眼,只听得扑哧一声轻响,桃木钉竟然没有被骨骼阻挡而直接插入了心脏位置。
尸体新一次的挺立刚刚冲起一半,便被这一刺打断,再次带着我重重地摔回了棺材。
压在身下的尸体一阵剧烈地抖动,胸口处冒出一股黑水,隔着防毒面具我都闻到了股腥臭。
我发疯般又掏出一支桃木钉,照准胸口又扎了进去,疯狂地大叫着,拼尽力气往胸口中插去,连橡胶手套都染成了黑色。
不知过了多久,几只手抓住了狂叫的我,把我从棺材中硬架了出来。
我的腿已经不听使唤,软得跟面条一般,几个人架都架不住,一个劲地往下出溜,大家只好把我放到了地上,让我坐下来恢复。
良久,有人摘掉了我面前的防毒面具,然后便看到拯救满身狼藉地站在我面前。
“好了,好了,起来,起来看看……”拯救一边喘,一边对我说。
我双手撑地爬了起来,腿发着软站到了棺材边上,探头向棺中望去,只见两根桃木钉深深插进了尸体的胸口,棺材里流满了一层腥臭的黑水。风化的衣服已经凌乱不堪,露出的皮肤已经开始萎缩发黑,稍微一阵风吹过,眼着皮肤和衣服迅速地消失。
“你……你还打算……鞭尸吗?”拯救递过了一条绳子。
“娘的,连个鞭子都没有,我还鞭个鸟尸!”不是有没有鞭子的问题,而是这样的尸体看着就想吐,还想鞭尸才怪。
“狗也跑了,粪也洒了,看来啥都没用上。”空空走过了,拍了拍我的肩膀,口气里一阵轻松。
“大字报呢?老子还得烧给她!”我回头恶狠狠地向拯救问道。
“嘿嘿,都在呢。”拯救邪邪地笑着,惟恐天下不乱,抱了一堆大字报过来。
我脱下手套,掏出打火机,点燃了大字报,扔到棺材里,咬牙切齿地道:“韩卫红,你个贱货,你个人尽可夫的破鞋,你这恶毒的美女蛇,隐藏在革命队伍中的特务,披着人皮的画皮精。我代表千千万万受蒙蔽的群众,千千万万革命烈士,砸烂你的狗头,打倒你,批臭你,即使死了也要在你尸体上踏上一万只脚,让你永世不得翻身!”
心中的一团恶气倾泻而出,几十张大字报烧得痛快至极,烧完了骂完了,眼看着尸体化为了污水,露出了森森白骨,纸灰铺满了棺材,心中真是畅快无比。可惜,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话了,我毕竟没有生活在那个时代,我想不出什么更恶毒的话了。
踹了两脚棺材,我吐了口痰进去,跟着加一句:“该给你找两只破鞋挂脖子上!”
翻过棺材盖,拿起锤子,把八卦镜钉在上面。晃了晃碰到的粪桶,把剩下的全倒了进去,盖上棺盖,又抬起棺材,把绳子从头到尾捆了数匝,有本事你就往外跑吧。
尸体已经成为这样,再如此做似乎没什么必要,但我们不敢掉以轻心,这个该死的女人给我们的教训太大了。
把水泥板盖上,又把坟墓重新填好,掏出剩下的桃木钉,在老头的指点下,插进了东北,东南,西南,西北四个角,让你作祟!
胸口桃木钉,棺盖八卦镜,棺外墨绳,墓外桃木钉,四道保险,以后即使迁坟,后人看了也得考虑考虑。
最后一支桃木钉,我咬牙切齿地插进了坟头,全当是插进了那女人的头顶。
六个人疲惫地坐在车旁吸烟,扔了一地烟头,凌晨三点钟过去了,空空没事,四点过去了,没事……
七点钟,溜达的二表哥打来电话,告诉我们溜达已经脱离了危险,除了颈部有淤血外,其他已无大碍。
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远远的传来一阵汪汪叫声,黑狗正从远处颠颠地跑了过来。一群人抱着黑狗,兴奋地亲着摸着,庆幸它的逃脱,更庆幸我们的大难不死。黑狗欢快地舔着每一个的脸,溜达的表哥甚至眼圈发红,搂着狗不住地颤抖。
大家笑着收拾好了东西,往车上走去。上车前,我最后看了一眼沙洲幽女的坟,缓缓地说:“记住,邪终不胜正!”
车离去了,在万象一新的秋晨中,在灿烂的阳光下,行驶得那么平稳,那么从容……
正文 七十五 也许不是结局的结局
一年的时间了过去了,在我们的提心吊胆中,校园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再没有任何异常的状况发生。天长日久,我们也渐渐淡忘了此事。
其实,有时候遗忘也是一件好事,就像我们几个人,无需再为过去的恐怖再做无谓的担心。
后来我们讨论过神秘的发帖人,我那种恐怖的变异,超常的跳跃能力,眼睛里的绿光,不可思议地从四楼跳下毫发无伤,可是终究没有答案,最后只能归结为人的潜能。这一切也许都讲不通,还是让它成为一个谜吧,世界上没有绝对清楚的事情。
老江他们甚至根本就不知道这一星期有什么事情发生,只是为自己的记忆里出现一个星期的空白而奇怪。我们几个知情人都守口如瓶,滴水不漏。没出事的人,又道不出个所以然,因此老江他们只能郁闷自己记忆的丧失。
慢慢地我也恢复了龟缩于校园的生活,两耳不闻窗外事,每天就是在图书馆里泡着,连校园也少出,校园里的事情更懒得过问。民国二十三年的那本合刊后来也被我烧掉了,既然事情已经结束,还给图书馆说不定再引出什么样的乱子。烧掉也好,过去的就让它随风去了吧。
不过后来学校发生了一件大事,即使如我这般极不关心校园时事的人也都知道了:连接东西两校的过街天桥修建顺利,据可靠消息,2007年9月中旬将投入使用,以后东西两校的联系将更加便利,而且雄伟的大桥本身也将成为聊大的一道靓丽的风景。
2007年10月2日,已经毕业工作的悄悄猪宝贝从外地赶来看我。猪宝贝一年多没有到校,而学校的重大建设都是在这一年里进行的,校园环境发生了翻天覆地般的变化。对我这感觉迟钝的人来说,只是感到校园里有变化,却从来没考虑是变化在什么地方。猪宝贝这一来,也给我提供了一个重新认识校园的机会。
刚刚投入使用的过街天桥上,游人如织,两个人高兴地走到天桥上游览。大桥雄伟异常,攀登其上,临风而立,在宏伟的大桥前,忽然感到了自己异常得渺小,一种崇高的感觉从心底油然而生,真正体会到了人力的伟大和自然的壮丽。极目远眺,落霞与孤骛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蔚为壮观,心境顿时开阔到无以用语言形容的境界。
漫步向前,便要穿越徒骇河,宽阔的徒骇河面水波荡漾,波光粼粼,远远望去,像铺满了一层跳跃的金子,让人禁不住心旷神怡,撮口长啸以表达心中的兴奋。
可是,当我把目光投向桥下时,正要欣赏流水时,河面上一阵冷风忽然吹过,我禁不住浑身剧震,脸上笑容立即僵住——眼前有一根两人合抱的桥墩,它的位置,恰恰是沙洲幽女坟墓曾经的所在……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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