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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02徐海东-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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供氧、使他遭受疾病严重折磨的情况下,他仍然充满了革命的乐观主义精神,给孩子们讲战争年代的历史,教育他们振作精神,战胜困难。他说:”我要活下去。希望有一天能够见到毛主席、周总理,一定会把问题搞清楚。“在他生命的最后时刻,还说:”我是林彪害死的。我相信,毛主席、党中央总有一天会识破他们!“

毛主席、周总理、朱委员长等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对徐海东同志给予了很大的关怀和支持。当林彪公开抛出“打倒徐海东”的反动口号时,敬爱的叶剑英同志托人传话:“海东同志,我过去对你的看法怎么样,现在还是怎么样,不变!”在最困难的时候,王震同志冲破阻力去看望徐海东同志。王震同志斥责那些妄图搜集黑材料的人说:“你们说徐海东是反革命,那我就是反革命!”正当林彪一伙加紧迫害徐海东同志的时候,毛主席亲自提名徐海东同志为党的“九大”代表和主席团成员。周总理向大会传达毛主席的提议,代表们热烈鼓掌,有些老同志举双手赞成。当徐海东同志坐着手推车到达会场时,周总理含泪走过来,亲自给他安排座位,亲手搬来茶几,痰盂放在他面前,正在主持开会的毛主席特地转过身向他招手致意。徐海东同志感动得热泪盈眶,说:“事实证明,毛主席对我的看法是一贯的、明确的。我要坚信毛主席,坚信党中央。”一九七五年,叶剑英同志、邓小平同志不顾张春桥的反对,排除“四人帮”的干扰,给徐海东同志写了评语,肯定了徐海东同志对中国革命的重大贡献和忠于党、忠于人民的高贵品质,举行了骨灰移位仪式。粉碎了“四人帮”,把林彪、“四人帮”颠倒了的历史终于重新颠倒过来。事实证明,林彪、“四人帮”强加在徐海东头上的种种罪名,纯属凭空捏造,必须彻底推倒,而他的革命精神和历史功勋在中国革命的史册上永放光辉。

我们要学习徐海东同志崇高的革命精神和优良作风,紧密团结在党中央周围,为加快建设社会主义的现代化强国而奋勇前进!

优秀的将领 战斗的一生 郭述申一我认识徐海东同志是在第二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的鄂豫皖革命根据地。一九三一年夏,我在陂安南县(即黄陂、黄安两县的南部)当县委书记,海东同志是红四军十二师三十八团团长。他因肩部负伤在我们县里休养。我见到他时,臂上还吊着绷带。他性格开朗、乐观,打仗很勇敢,群众中有不少关于他的传说,是很受群众和战士爱戴的一个红军领导干部。因为他住在我们县委机关,见面闲谈中,才知道他出身于几代烧窑工人的家庭,他自己也当过十多年窑工。一九二五年参加中国共产党,曾参加过北伐战争。大革命失败后,在他的家乡——黄陂县一带组织游击队,搞武装斗争,以后转战鄂豫皖三省边界地区。残酷的斗争环境和武装斗争的实践,把他从一个烧窑工人锻炼成为中国工农红军的一名优秀指挥员。

一九三一年秋,徐向前同志带领部队攻克黄安县城前,海东同志伤好归队,我们就分手了。

二一九三二年五月,国民党发动第四次“围剿”,蒋介石亲自出马,任鄂豫皖三省“围剿”总司令。集中主要兵力,妄图首先消灭鄂豫皖地区的红军,然后全力进攻江西中央革命根据地。当时占据鄂豫皖党组织和红军主要领导地位的张国焘,被三次反“围剿”的胜利冲昏了头脑,未能乘胜扩大战果,扩大红军,开辟新区;加之,国民党在日寇节节进攻下准备迁都洛阳,他就主观地认为,红军的力量很大了,国民党军队已经成为“偏师”了;只要红军不停顿地进攻,就能很快地取得决定性的胜利;而对敌人新的严重围攻,缺乏准备。第四次反“围剿”开始以后,他又拒不执行毛泽东同志电报指示的:“诱敌深入,待机破敌”的方针,拒绝徐向前等同志的正确意见,致使红军遭受重大伤亡,陷于被动。在红军连战失利后,张国焘又跳到另一个极端,仓惶失措,右倾逃跑。红四方面军主力被迫离开鄂豫皖革命根据地,造成第四次反“围剿”斗争的失败。

当时,我在皖西北道区(当时鄂豫皖边区共分鄂东北道区、豫东南道区和皖西北道区三个道区,相当于现在的地区)任道区委员会书记。当红四方面军主力从鄂东向皖西转移时,东线敌人进逼皖西北根据地的中心——麻埠,我被迫带着皖西北地方部队两个团向主力部队靠拢。那时,徐海东同志是红九军二十七师师长。他和红四方面军政治部主任刘士奇同志带领一个团担任后卫,掩护主力部队转移。由于敌人插入,截断了同主力部队的联系。在英山西界岭刘士奇、徐海东同志和我会合了。不久,鄂豫皖中央分局来信指示我们留在湖北、安徽边界坚持斗争,开展工作。组成鄂皖工作委员会,指定我担任书记。我们共同研究,为了坚持斗争,需要树起一面旗帜造成声势,既有利于牵制敌人,又有利于发展工作。决定把这两部分军队合编,成立红军第二十七军,刘士奇同志任军长,我任政治委员,海东同志任七十九师师长,王建南同志任师政治委员。在极其紧张的情况下,整编部队,进行动员,投入战斗。新组建的红二十七军经英山打到安徽的霍山、潜山、太湖、宿松一带。在一个多月的时间里,跟拦阻和追击的敌人几乎天天打仗,有时一天要打好几仗。海东同志率领部队,前面紧张时任前锋,后面紧张时任后卫。活动的地区又多是高山峻岭,给养十分困难,多半靠野菜、南瓜充饥,海东同志累得吐了血。苏区很多群众,也和部队一起行动,人数超过部队好几倍,更增加了粮食的困难,部队的机动性也受到很大的限制,想走也走不快,于是,我们决定往回打,返回苏区,把群众护送回家乡。当部队回到原来苏区的商城南部时,得知六安、霍邱等县内的大部分城镇都被敌人占领了。以后,我们率队到达黄安县的七里坪,才知道张国焘已经把红四方面军主力带到铁路西去了。在七里坪,省委决定红二十七军部队全部编入红二十五军,军长是吴焕先同志,海东同志任红二十五军七十四师师长。我带着一个特务营又回到皖西。

三一九三三年春,省委主要领导同志执行第三次“左倾”路线占统治地位的党中央的指示,决定围攻七里坪。海东同志根据亲身的实战经验,从当时敌我双方力量对比的实际情况出发,坚决反对围攻七里坪,并和坚持错误主张的同志进行了激烈的斗争。结果,他的正确意见仍然没有被采纳。由于敌人兵力众多,实际上七里坪并没有被围困,反而把我军拖得疲备不堪,严重地削弱了部队的战斗力。实践证明海东同志的意见是完全正确的。

当时,我在皖西带领红八十二师跟敌人打游击,部队有所发展。由于皖西北不是敌人的主攻方向,皖西北的困难情况比鄂东北要稍好些。一九三三年秋,红二十五军在鄂东处境困难,冲破敌人的几层封锁,到达皖西。部队稍事休整和补充一些粮食、给养后,从南溪、葛藤山出发,准备返回鄂东。军长吴焕先同志带领部队前行,副军长徐海东同志带病担任部队后卫,中途被敌三十一师冲断。海东同志指挥部队,摆脱了敌人,又收容了被截断的六个连队,回到皖西对我说:“敌人增修了公路和碉堡,兵力增加了,封锁线一时突不过去,我带的部队就留皖西地区战斗吧!”经皖西北道区委员会决定,将皖西北的地方部队和海东同志带来的部队合编,成立红二十八军。海东同志任军长,我兼任政治委员。不久,我生了一场大病。我病倒了,皖西北地区党、政、军的工作,都由海东同志主持,他干得很出色。

一九三三年冬,敌人又增加了兵力,向皖西北苏区进攻。由于敌人反复“围剿”,实行“三光”政策,苏区的粮食被抢走了,房屋烧光了,大批革命群众遭到屠杀。但是,革命根据地的人民宁死不屈,坚持斗争,尽全力支援红军。在根据地日益缩小,人民群众生活极为困难的情况下,红军的供应,只有向敌占区发展,在打击敌人的过程中解决。我和海东同志都认为:人吃饱了才能打仗。要坚持下去,就得从敌人手中夺取粮食,保证战士、干部的健康,还要接济根据地的群众。于是,海东同志带上部队,到六安、霍邱一带打游击,打了很多胜仗,俘虏了敌五十四师代理师长柳树春,夺取武器,装备了自己,同时,打了那一带的豪绅地主,把得到的粮食、布匹背回苏区。群众生活得到救济,部队的给养得到补充,这样就保证了红二十八军旺盛的战斗力。

当时,我病得很厉害,海东同志怕把我留在地方上养病出危险,就选身强力壮的同志组成担架队抬着我行军。敌人天天“扫荡”,部队作战频繁,担架队的同志甚至在风雨交加的黑夜,伸手不见五指的时候,爬山越岭抬着我跟着部队行动。苏区被敌人烧得没有一爿完整的房屋。宿营时,把我的担架靠在尚未倒塌的墙壁旁边,还要搭个席棚子挡风。我怕影响部队的行动,几次要求把我留下来,海东同志坚决不肯。我病得那样重,又是在那样异常艰苦的环境下,如果没有象海东同志这样的战友,这样深厚的无产阶级感情,我会遇到不可想象的遭遇。海东同志不仅对我是这样,他对干部对战士也都很关心爱护。因此,环境再艰苦,再困难,干部和战士始终保持着团结友爱的精神和饱满的战斗情绪,这是和海东同志优良作风的影响分不开的。

四一九三四年初夏,红二十五军从鄂东北来到皖西北,在商城县豹子岩,省委决定将红二十八军编入红二十五军。徐海东同志担任军长,吴焕先同志任政治委员,海东和焕先同志指挥红二十五军转战鄂豫皖苏区,在广大群众和地方武装的支援配合下,抗击敌人十四个师四个独立旅共八十余个团的兵力,坚持鄂豫皖边区的武装斗争,有力地配合了全国各地红军的行动,红二十五军运用机动灵活的战略战术,打了很多出色的胜仗。两军合编以后就远程奔袭敌五十四师后方罗田县城,奇袭安徽重镇太湖县城,缴获大批银元、枪支弹药和各种物资。在灵隐寨激战两昼夜,挫败了敌追击的三个师;在长岭岗全歼敌一一五师;在大柳树战斗中歼敌一○七师两个团和驻汤池的工兵营;在光山县斛山寨地区,打破敌人十个团的围击,歼敌四千余人。徐海东同志和吴焕先等同志对于我们党坚持鄂豫皖边界地区的革命斗争,对于巩固和壮大红军都是有很大功绩的。

在红二十五军转战到皖西北的时候,省委的代表到皖西北道委巡视工作,他指责我“肃反不坚决”。他仅仅根据一个副营长被逼出的口供,就认定皖西北道区指挥部司令员吴宝才同志和道区政治部主任兼八十二师政治委员江求顺同志是“反革命”。我和海东同志坚决反对。我和省委代表发生激烈争论。我说:吴宝才和江求顺都是经过战争考验的好同志,怎么能只凭一个人的口供就定他俩是反革命呢?他说:你肃反不坚决,严重右倾。省委听信他的片面反映,撤销了我省委委员和道委书记的职务。最后,吴宝才和江求顺同志还是含冤被杀害了。

我被撤职后,在红二十五军政治部当了一段时间的宣传科长。陶家河战斗以后,程子华同志带来了党中央的信,指示红二十五军向豫陕边界伏牛山脉方向转移,建立新的革命根据地。一九三四年十一月,红二十五军以中国工农红军北上抗日第二先遣队的名义开始长征。当时,军长是程子华同志,政委是吴焕先同志,徐海东同志改任副军长。在长征过程中,他同焕先、子华同志领导部队指挥作战,起了很重要的作用。

独树镇战斗时,我刚刚调到二二四团当政治处主任。团长张绍东临阵怯战,带着部队往后退。吴焕先同志发现以后,立即采取果断措施,带着部队冲了上去,顶住了敌人。后来我才知道,就在这次战斗以后,部队在独树镇附近宿营时,省委的一个同志对徐海东等同志说:郭述申是反革命,他要对独树镇战斗时部队后退负责,应该干掉他。徐海东同志一听就火了,拍着桌子同他争辩说:“郭述申要是反革命,我们都是反革命,那就散伙吧!”由于海东同志的坚决反对,我的生命才得以保全。可是当天晚上,还是把原红二十七军七十九师政治委员王建南同志和原少共皖西北道区委员会书记雷金相同志杀害了。

海东同志在围攻七里坪问题的原则争论上和在反对诬陷我的问题上,都表现了他与错误的东西作斗争时,敢于挺身而出,坚持原则,实事求是,坚持自己的正确意见。海东同志在这方面的表现是很突出的,尤其在当时执行错误路线的领导残酷斗争、动辄杀人的情况下,这是十分难能可贵的。

五一九三四年十二月,鄂豫皖省委改为鄂豫陕省委。红二十五军到达陕南,鄂豫陕省委在陕西省雒南县庾家河战斗以后,召开会议,决定在鄂豫陕边界地区创建新苏区。部队转战于雒南、雒西、卢氏、兰田之间,在华阳镇地区,伏击敌警二旅。歼灭这个旅大部,击伤敌旅长张飞生;葛牌镇战斗全歼敌警三旅。以后又采取外线作战,奇袭荆紫关,打乱了敌人“围剿的”全盘部署,创造战机,在袁家沟口战斗中全歼敌警备一旅,生俘旅长唐嗣桐。为建立游击根据地创造了条件。

一九三五年七月,红二十五军出终南山,前锋抵达西安以南二十余里的韦曲、引架回、杜曲和子午镇,震动了西安敌巢。军部从党的交通员石健民同志送来的情报和缴获的报纸上,看到中央红军和红四方面军在川西北会师后,已经到达松潘附近的毛儿盖,并有准备北上之势。这一喜讯,鼓舞了全军指战员。鄂豫陕省委在西安西南的袁家庄(佛坪)开会,正式决定红二十五军的行动方针是积极配合主力红军,绕到胡宗南后方作战,牵制敌人,按照酝酿成熟的意见,伺机北上,同陕北红军会合。同时,会议还决定留郑位三、陈先瑞同志在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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