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魂传by小啤-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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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冥夜只要在他身边就会睡得特别甜,简直猪一样。
没法子,千帆只好考虑宫女的提议,他硬著头皮摇了摇孩子:“小殿下……你……吃点东西吧……就不会困了……我这里……”他颤巍巍地解开胸前的丝带,把衣襟拉开,玉峰高耸。
被奶香吸引,男孩终於肯睁开眼睛:“唔,我要……我要吃。”他睡眼惺忪,低头胡乱在千帆胸上吮吸,可吸了半天没吸出东西来,他渐渐又昏昏欲睡了。
“不是那里,小傻瓜你吸错地方了。”微张了小嘴没了吸力,只流了他一胸脯的口水。千帆著急地捧起孩子的脸,把自己的一颗乳头送到他嘴唇边。“这里……这里才对……来!”为了引诱小家夥,他还故意用力掐了掐乳房,让里面香甜的汁液流出来。
冥夜闻到那香味,果然精神百倍,伸手揉了揉眼睛,乐呵呵地含住。他温柔的吮吸没赢得爱人的赞许,千帆一边抚著他的头发一边催促:“快点快点!别慢吞吞的,你要迟到了……啊!”他浑身一抖,乳头被孩子撕咬了一下,用力不重,但紧接著就被猛烈吸食,乳汁快速分泌,涌出狭窄的乳道,那种感觉,真叫身为男人的他,既刺激又羞耻。“慢……慢些!呜……小殿下,轻一点……”
冥夜才不理他,压在床上轮流蹂躏他两只雪白的浑圆──哼,怕你难受才体贴地慢慢来,你还不领情?那就别怪我了。
“啊……啊──!!”乳头被吸得又硬又肿,高高翘著,紫红紫红的。“不要吸了……不要啊……饶了我吧,小殿下……啊啊──”他扭动身子,企图反抗孩子的力量坐起来,但一低头,就看见埋首在他胸膛的小殿下,正咕嘟咕嘟地忙著吞咽,还很享受地眯起眼睛。他喘了几下气,就躺平了身体没再反抗,只是偶尔被吸痛了,红唇才无意识地溢出几声又爽又酥的呻吟。
外面偷听的小宫女一边偷笑一边互相打著眼色──早说了,这招对小殿下一定管用!
等小殿下穿好制服,整装待发,已是半小时後的事,魔族护卫早侯在殿外迎驾。偏那长不大的孩子还一直磨著千帆不肯走,十足一个赖著母亲撒娇不愿上幼稚园的幼儿。千帆好话说尽,又再三保证会好好照顾自己,才把他哄出门。
到了天宫,刚刚赶得及。天帝给冥夜指派的职位是太子身边的少参言。说白了就类似太子殿下的秘书一职。算他在内,太子共有四位秘书,三男一女,都是不够二十岁的年轻人。
过去是魔族的摄政王爷,现在变成了天宫太子的少参言。除了当事人处之泰然外,其他人都或多或少地感到怪异和难以适应。
跟在太子身边的第一天,冥夜明显被其他三人排斥。重要的文件从来不会落到他手上,人人都在防他,他知道,也乐得清闲。冥夜心里一直盘算著到了适当的时候他就要带千帆远走高飞,当然不愿意太深入天宫的政权核心。
退朝之後,其他三人忙著整理手头上的资料。冥夜则坐在一边托著腮帮百无聊赖地看窗外景色。
“上任第一天偷懒可不好。”
头顶有声音响起,冥夜收回心神,抬头看去,立在他案头前的是太子深天望。
换作其他人,马上就该站起来行礼。
但魔族小殿下还是一如当初的尊贵傲慢,只把自己完成的作业推到太子面前,淡淡一句,不卑不亢:“请殿下过目。”
太子略带玩味地盯了他半刻,轻笑了下,像在纵容一个不懂事的後辈。
冥夜讨厌他的笑,但忽地想起自己跟葵调换身体後,太子曾把他错当成弟弟,无微不至地照顾。心里一暖,不悦的情绪随即压下,他低眉顺目地轻声开口:“太子哥哥找我有事麽?”
太子哥哥?深天望一怔,仿佛只有眼前这个男孩子会如此称呼自己。虽然他总害小葵生气伤心,但深天望觉得自己很难真正铁下心来恨他。
“啪”一声,一张邀请函扔到冥夜面前。“一个星期後就是小葵的诞生祭,当天晚上天宫会举行一个化妆舞会,为了小葵,你务必出席。”
冥夜一声不响拿起那张邀请函,说句心里话,他还生著葵的气,但连他的生日晚宴都不去,好像也说不过去。
唉……他叹息,本是最好的朋友,怎会落得如此田地?
百合香
众花神到人间渡仙劫,只有觅得真爱者,花魂才能重返天庭。人世间真爱本已不多,何况一花双蕊,雌雄同体,更为世人所不容,皆以妖异称之,寻爱之途尤为艰难。若无法找到真心真意的爱人,一缕香魂无凭无依,最终消散於天地之间。
我是镇国将军府的十二公子,在所有孩子当中,我最小却又最受宠。原因无他,只因我母亲是当今皇上最疼爱的女儿,哼哼,所以我在家里的地位就不用说了。
母亲长得漂亮,我见她见得多了,反而没什麽感觉,倒是道听途说她老人家在十三四岁的豆蔻年华时是何等风光,每天我皇祖父接到的来自邻国皇族贵侯的提亲信,就得用箩筐来计。我觉得这个说法有夸大成分,於是对母亲提出自己的疑问,结果她身边的宫女用衣袖掩著嘴巴笑,她们说:“只要小公子一站出来,任何美女也会黯然失色。”这话让我火大,母亲却很受用,她会把我拉到身旁,用手抚摸我的脸,眼中尽是怜爱。
回房间站在镜子前,我照了又照,也不觉得自己有什麽特别。下人们还说,我不言不笑时,有种震慑人心的威势,有时比父亲还叫人害怕。明显大家高估了我,在不言不笑的时候,多半也是我脑子转不过弯导致面瘫的时候。
十六岁以前的时光过得无忧无虑。将军府的每个孩子都有自己独立的院子,楚河汉界,谁也犯不了谁,连见面的机会都不多。但我身份特殊,在府内没几个人能管得了我,做完了功课,我可以满院子乱窜。
听说我二十五岁的大哥,已经随父亲出征挂帅了,那时候再过两个月我就够十七。我非常向往驰骋沙场的豪迈,男儿热血在我胸腔内沸腾。我央求母亲让皇祖父准我带兵上阵,捍卫祖国。结果她老人家把脸一板,以我年纪尚幼为由,坚决不批准。
亏我雄心壮志,只能整天困在小院子里舞刀弄剑,慨叹英雄无用武之地。过剩的精力无从发泄,我只好到处惹是生非。为了练撒豆成兵,弹指神通的功夫,我拿小石子扔湖里狡猾的锦鲤,我不介意把价值千金的名贵锦鲤射得肚皮朝天,但当我把潜在水下十丈的鱼儿射得飞出水面的时候,我觉得不好玩了。正烦著不知拿个什麽出气,水榭的另一边喧闹了起来。呵呵,有什麽好事发生了?
吸一口气聚在丹田,我轻身一跃,足尖在水面划出长长一道波纹,池水还没蘸湿我的鞋面,人已飞过湖面,来到喧嚣处。只见几个顽皮孩子,有比我大的,也有年纪小一点的,纷纷拿著石子去扔一个人。我躲在人群後,隐约可见那人狼狈蜷在地上,抱著头躲闪著砸向他的碎石。长袍下露出的雪白皮肤,被划伤了好几道血口。
大家很兴奋,出手也重,石头打在那人身上,发出“噗噗”的声音,那人痛得浑身战栗,但始终一声不吭,我依稀见到他嘴角紧抿著骄傲的弧度,但渐渐有刺目的血丝自他嘴角渗出来,可其他人还在大笑大骂,骂他“怪物”!
太过分了!我忍不住开口:“住手!别欺负人。”
大家闻言转头来看我,不少人露出惊豔的表情。
他们都是生面孔,许是我身上还穿著练功的简便布衣,他们猜不透我的身份,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便问:“你是哪个院子的人?”
我不答,绕过他们,扶起倒在地上的人。
我发誓我没有一丝亵渎的念头,只是单纯地想扶起他。谁知手刚碰到他,就被狠狠挥开:“别碰我!”轻轻浅浅的声音,骄傲但并不冷,随著他的话语,有股清丽的香味飘进我的鼻子里,我却连他的样子都没看清。
“这个水榭不欢迎怪物,快滚!”人群里一个骄横的女孩朝他叫了起来。
“怪物?他?”我不解。
地上的人艰难地爬起来,他身上衣饰简朴,想必身份不高,才会被欺负得这麽惨。
“这里的闲事你就别管了。院子给这瘟神踏上一脚,倒足三年霉!”不知谁说了一句,顿时群情汹涌,大家手里的石头又开始砸向那人。
“喂!你们……”要截下这些横飞的乱石,於我来说是小菜一碟。石子在空中划出的痕迹我看得一清二楚,飞身挡在那人面前,几颗稍有准头的小石眼看要落我头上,正要伸手去抓,身後突来一阵清风,一个温暖的拥抱把我整个人罩住。
“谁要你多事?”仍是那种淡淡的声音,他把我护在怀中,转了个身,用他自己的後背来承受乱石的攻击,我又闻到了那股清冽的香气。
抬头一看,我整个人呆了,那是一张如何清秀的容颜。那一瞬间,我几乎忘了呼吸,只是傻愣愣地看著他,躲在他温暖的怀中,享受他的保护。直到他渐渐不支,合上双眼失去意识……
後来我才知道,他是我的四哥。因为母亲出身青楼,进了府後一直不受宠,终於郁郁寡欢含恨离世。没有了母亲的庇护,再加上他身体天生有缺陷,将军府里没有人把他当少爷看待,连仆人都敢在背地里叫他怪物。
这件事终於被我母亲大人知道,她把我的活动范围大大缩小,再不许我乱走。但我却偷偷跑到那个相遇的水榭里,希望能见上他一面。
皇天不负有心人,再一次见到他,是在一个傍晚。
紫红色的彩霞萦绕满天,他站在晚风里,一身白袍迎风招展,宛如一朵盛开的百合花。
景与人都太美,我不忍惊扰。
躲在一棵大树後,我远远看著他,他却在我的视线里,一步一步,慢慢走入池水……
这个湖,是将军府里最深的!
我悚然心惊:“你不能!”飞跑过去,紧紧拉著他的手臂,他看我一眼,有些错愕,然後生气地甩开我,继续往水深处走去。
“不要!不要!”我锲而不舍地冲上去,自後抱住他的腰,水已经漫到他的脖子,我比他矮一些,一张口水就涌进我嘴巴里。我死死抱著他不肯放手,咕嘟咕嘟喝了好几口水,才想起自己懂得闭气。
“你怎麽老爱多管闲事?”
功夫还没施展,他已不耐烦地揪起我领口,把我提到岸上。
“我只有两条路,要不死在这里,要不离开这里。”
他丢下这一句,转头就走了。
我怕他再做傻事,只好一路跟在他後面,走著走著,四周的景色从繁华到零落,最後我们来到一面残败的破墙。墙角有扇门,他走了出去,我也跟著出去。
无人知道,我们离开了将军府。
夜色弥漫的街道,没几个行人。我没有独自在出府在街上逛过,他显然也没有经验。巷子越走越暗。我听到有脚步声尾随我们良久,但并没放在心上。我不知道他要去哪里,也许他自己也不知道,只是漫无目的地走著,一心只想脱离那个困住他的樊笼。
又走了一会儿,结果发现这条路竟是个死胡同,一直跟在我们身後的四人,终於光明正大地堵在我们身後唯一的出路。
几个酒气冲天的男人涎著脸,笑嘻嘻地靠了过来。
我後退,不是因为怕他们,是因为他们太臭,闻多了想吐。
依然是那个温暖的怀抱,四哥又把我藏到他怀里。我不明白为什麽他的脸那麽苍白,几乎绝望地盯著那四个男人。他咬了咬嘴唇:“你们别碰他。”
哥哥的身体在发抖,我奇怪地看看他,又看看四个逐渐围拢我们的人。
男人们对望一眼,笑得像只癞蛤蟆一样丑陋。其中一个猥亵地摸了摸下体:“老子们先尝了你也不错。”
哥哥俯身在我耳边说:“我先引开他们,你一看有机会马上逃,不必管我!”他把我拉到墙角,用身体挡住其他人的视线,气息掠过我的耳朵,我心如鹿撞,他身上的芬芳依然叫我迷醉:“别怕!你闭上眼睛蒙著耳朵,什麽也别看,什麽也别听,心里数到二百你就跑!跑到大街上喊人。”
他脸色凝重,我不明所以地点点头,眼看著他随著那几个男人走入墙後的阴暗处。
我站在原地数数,不知有什麽事将要发生。练武之人,耳力极好,就算我听他的话蒙著耳朵,周围细碎的声响依旧震动我的鼓膜。
我听到了布料撕碎的声音,听到那些男人下流的嘻笑,听到肢体的碰撞,以及唇舌的吸吻声……发生了什麽事?那些人要对我的哥哥做什麽?突然,破碎的哭泣划破伪装的宁静。我心头一凉,再顾不得哥哥叮嘱的话,冲了过去──
借著明月的光华,我看见躺在地上的哥哥被剥得精光,一人把他双手固定在头顶上方,两人拉开他的腿,他们淫笑著观赏哥哥腿间的私密,看著他们的同伴把手指插入哥哥的蜜洞中,哥哥痛苦的哭泣却无人理会。
刹那间,我终於明白,原来哥哥是在保护我,他要我逃,却用自己的身体来保护我。
“该死的!”我低咒一声,骂那四个流氓的无耻,也骂自己的愚钝。
气运於掌,周围的气流都因我内力的带动急促旋转起来。四个流氓回头见了我的模样,都像见了地狱的判官一样。我不让他们轻易逃去,掌力一收,各废了他们一条胳膊。几人痛得屁滚尿流,哭著喊爹喊娘,连滚带爬地逃出了我的视线。
地上的哥哥也吓得不轻,怔怔看著我,像是不相信他眼中长得像女孩子一样弱不禁风的小弟,会突然大发神威,神功盖世。
他的衣服已经撕得四分五裂,我把自己的长袍脱下盖在他身上。
“我不会丢下你跑的。”我蹲在他身旁,笑得像只献媚的小狗,谁知“啪”一声,他冷不防出手给我一个耳光。我被打傻了,小心灵很受创。长这麽大,从没有人这麽教训我。捂著脸,我委屈地哭了。
“下次有危险,记得先保护自己!”他脸色仍不好,但见我哭了,语气缓和了不少。
我看他一眼,闷闷地撇嘴:“这是我要对你说的话吧。明明那麽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