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迹在美男工作室-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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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小声了吧？”半缕冷风微笑着，替她想个解释。
纷飞蝶儿慌忙受教点头，加大了力度，这才听见有人喊着“来了来了，大清早的这是谁呀”和木板插销滑动的声音。门稍微被开了一条小缝，精瘦的脸上皮包骨头，头顶戴着青色布帽，一看就是营养不良的样子，小而无光的眼珠转了一圈，落在最前头的纷飞蝶儿身上。“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师傅你好，我们几人是来找鉴光大师的，请问他在吗？”纷飞蝶儿很有礼貌地微笑问道，轻言轻语很是让人舒心，再加上她原本自身硬件过硬，饶是再铁血的硬汉也要被她绕成绕指柔——当然，这不包括咱们可爱的看门师傅。
看门师傅眼睛滴溜溜一转，随即扯出一个干笑：“抱歉，鉴光大师临时闭关，不见外人。”嘎地一声就要闭门。
纷飞蝶儿着急，一下子将腿抬进门槛内，竟然不怕被压断。好在那看门师傅虽然关得快，但手法很准，在快夹着纷飞蝶儿的时候，木板门急生生地停住了。“姑娘，你这是为何？”看门师傅微怒。“伤人一次，罚款0个铜板，姑娘你可是故意来整小僧？”
“怎么会怎么会？我不知道寺院有这样的规矩，对不起对不起……”纷飞蝶儿赶紧道歉，但是腿仍然落在那门槛内，没有拔出来的意思。
“姑娘请回吧！小寺不见外客。”这回。连闭关地借口都不用了。直接赶人。
纷飞蝶儿急得不行。赶紧回头向两位男性求救。半偻冷风无奈地看向无极尊。无极尊哪敢上前。还不也得被这看门师傅一通乱赶。所以眸子一转。竟然转到飘忽望天地我身上。“去！”他低吼一声。
我吓得一抖。随即狠狠地剜他一眼。去就去。干嘛那么凶！！瘪着嘴上前。纷飞蝶儿不甘心地抽回腿。抱胸在一旁冷笑。想是要看我地笑话。切。我才不管呢！！进不去最好。大家都不要做这任务！！喔对喔。为什么我也是要找那鉴光大师？难道。我这任务跟他们地任务重叠？
纷飞蝶儿一退。我就自然杵在了看门师傅地眼前。他半开着门。竟然没有着急去开门。而是上上下下打量我一番后。掀起眼皮：“姑娘可有事？”
“师傅你好。我们几人是来找鉴光大师地。请问他在吗？”不抱希望地将之前纷飞蝶儿地话重复一遍。只希望这和尚早点把我们打发走了算了。
可谁知。那该死地道德值竟然真地起了作用。看门师傅听闻我地要求后。再朝我身后望了望：“姑娘。恐怕这几位……”
他的意思是，这几个不让进门？我幸灾乐祸地回头望去，无极尊沉着脸，和半缕冷风交换眼神后，冲我点头。
我只好冲看门师傅道：“那就我一个人去见鉴光大师可以吗？”
“这样啊！！”看门师傅沉吟，然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微微一敲脑袋。“你看我这记性，鉴光师傅好象闭关三天了，今天应该出关了，姑娘您请进，请进……”
“……”众人默。这看门师傅，有点意思。
无极尊扯住我，使个眼色。我只好又道：“师傅，我夫君临时有事交代，能否让我跟他说一会，也不会进去唐突了鉴光大师……”
“没问题，姑娘你快去快回，小僧我在这里等你。”
看门师傅回答得飞快，无极尊赶紧把我扯到一边，将之前在狐狸窝里扯出地两颗蛋交易给我，叮嘱：“让鉴光大师把这两个开光。”
开光？那不是法器才要开光么？干嘛还要给蛋开光？我揣着蛋，觉得不太好看，便放进了包裹。“还有什么交代的没有？”
“去吧！开完光就可以了。”他的目光闪了闪，嘴唇抿得笔直。
我皱皱鼻子，敲开寺院门，在他们的目光下跟随看门师傅，前去找鉴广大师。一处禅房，推门进去，一个身披袈裟的老和尚单手执珠，端
案前，不时有嗡嗡地声音传出，白花花的胡子从下巴，头上却是光亮无比。他的背后，大大地书写着一个佛字，一身地佛光宝气，让人从心底生出一股敬意。
这鉴光大师，比起跟春药男一起去见的那位寂圆大师看起来要高深得多。看门师傅将我带到后，无言地弯了弯腰，自己退出了禅房。我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这家伙，也不说跟我介绍一下才跑，害我现在张口也不是，不张口也不是。
就在我郁闷的时候，鉴光大师停下了念经，慢慢地张眼，慈祥的眼神从上至下看来，我几乎感觉到一束温暖地阳光沐浴着我，令我的每一个毛孔，都叫嚣着需要他的目光。“姑娘，可是为佩娘而来？”
“大师好厉害，我来这里的目的之一，确实是受佩娘的嘱托。”赶紧掏出那个荷包，上前放在佛案上，不敢太过接近。“这是一个妇人交给我地，她让我转告您一句话——”
“喔？”大师微微抬手，荷包瞬间扑进他的手心，他翻来翻去看了一遍，似乎沉浸在回忆中。
“她说，佩娘早已知错，望大师出手一救。”我恭谨地垂目，继续道。
沉默。
这鉴光大师不知道是不是见不得光，还是因为得到旧人地消息太过激动导致心肌梗塞，居然这丫地就没了声息。我低垂着脑袋不敢抬头，也不敢出口相问，只得任由这沉默慢慢地在我心上打转，手心一点点的开始潮湿。直到我以为大师已经挂了，准备抬头找人来救命地时候，他终于说话了。
“恩怨情愁，早知如此结尾，何不早早收手？”末了，一声长叹。
我瞟着眼珠子，看他仍然专注地看着那荷包，仿佛能将那荷包看出朵花来。您倒是说句话啊，是救还是不救，也不必这么磨蹭时间吧？
“姑娘，衾音可有随你一同前来？”
到底是谁啊？我郁闷地抓着脑袋，那妇人也说什么衾音，这和尚也说什么衾音，到底这个衾音是谁呢？想起妇人的眼神，我突然灵光一闪，莫非衾音就是我新收地宠物玄狐？“大师，衾音我不知道是谁，但是，您看看，是不是它？”
手托着玄狐，直直地抬头望这鉴光大师，他脸上的波澜纹丝未动，拿着荷包的手却蓦地一挥，我手上，玄狐早就不见了踪影。“堂堂妖王失去心智沦落至此，真是世事难料啊！！”
什么妖王？我狐地瞥着鉴光大师，他托起那小小的玄狐，对上它的眼睛，一边感叹，一边轻抚它的天灵。“姑娘，介意坐下来听个故事么？”
任务的话，都是有个始末的吧！所以，这也算是其中一环？我无所谓地点头，他指了指佛案前的蒲团，微笑道：“那么请姑娘坐好，老就细细道来。”顺着他的意思盘坐于他对面，看他怜惜地抚摸玄狐，心中倒是很好奇这到底又是一个什么样的故事。
“三千年前……”得，跑三千年前去了，好远……但是大师，您有那么老了么？
刚一走神，大师的陈述就跑了一大截。“碧瑶大神与松子鬼仙大惊……”等等等等，怎么突然就到碧瑶大神与松子鬼仙了，这两个人物又是怎么冒出来的？
“大师，您慢点讲，我不赶时间。”赶紧叫住大师，让他重新将这关系说得清楚一点。“碧瑶大神与松子鬼仙是什么人？”
“碧瑶大神与松子鬼仙啊……是当时全界之王的徒弟，全界之王为了修炼现在的青龙白虎朱雀玄武这四块修仙大陆，耗费所有精力而长眠于子山，他的两位弟子因为喜好不同分家成为神王鬼王，从此井水不犯河水——只是那三千年前，子玳山突然出现一位绝世人物，其法力高深、宅心仁厚，深受各界的欢迎和爱戴，所拥有的臣民数直逼两王，引起二王的警觉，并招来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
大战就大战呗，跟这又有什么关系？啊对，他刚刚说衾音是妖王，难道——
“这绝世人物就是衾音，他与二王连续博打十天十夜，终于三方因为精力消耗太久，才不得不停战讲和，从此这衾音便分得天下，成为妖族之王。”
顺利当大王了，与现在的状态有啥关联么？难道，又是情殇？我恶寒地摇头，这游戏里天天情啊爱的，腻不腻歪啊？
113。妖王衾音
原本这三方争霸后，三王并未起坏心，但他们领导的暴乱，原本一分为二的天下此时要被一分为三，实在是让原先两王的手下咽气不下，想方设法找那妖王的晦气。”
“然后呢？”既然有佩娘这个人物在，莫非，她是那二王手下人推举的绝世大美女，想用美人计来攻击这衾音？
“再说这佩娘……”果然，大师的话锋一转，便转到了这佩娘身上。“佩娘原本是玄风洞修炼近五千年的妖精，一直避世不出，只是偶观星象，察觉到天地异变，自己红星鸾动，却又无法化解，在与老商议之后，踏出凡尘……”
流泪，大师您到底多大年纪了？还有，这玄风洞……我怎么听着有点耳熟？
“原本以佩娘与老衲的推测之中，佩娘的命定之人应当是这妖王才对。佩娘前去找到妖王，却发现那根本不是自己命定之人。没想到，那日老衲占卜，竟然是受了那鬼族小子的蒙骗，一卜占错，佩娘又因是推测自己前路自是不准，于是两人双双卜错。妖王惜佩娘之才，将她留于王宫之内，他日佩娘与命定之人结合，生出一子。”
这是嘛故事啊？越听越糊涂。
到这里，大师长叹。“原本这佩娘的法术就算比不得三王，但放眼三界，倒也无人可与之匹配，但因为交配生子正处于天狗食月之日，导致法术吞噬，竟在生子后与常人一般无二。正在那个时候，妖王临时闭关，怎么也没想到佩娘的这一变故，导致双王之徒前去骚扰，竟前后将佩娘的命定之人打得魂飞魄散，佩娘的孩子也被吸去了三魂六魄，只有一魄勉强延续生命……”
这，跟妖王有什么关系？我瞪大眼睛看着大师手上地那狐狸，难道就因为他去闭关，所以佩娘迁就于他？或者是说因为他是妖王引来双王的入侵导致佩娘家破，所以佩娘怀恨？
“南无阿弥佗佛……”大师突然单手执珠，快速地念了一句法。“妖王出关以后，佩娘前去恳求妖王救回她的孩子——”
“妖王没答应？”金庸笔下地英姑不正是因为一灯大师没有救她和周伯通的孩子才怨恨一灯的吗？
鉴光大师抿唇。摇头。“非也。
妖王宅心仁厚。即使佩娘已与凡人无二。他仍答应帮佩娘解救她地孩子——只不过。妖王闭关原本就是因为法力出现差错。结果阴差阳错将佩娘之子那三魂六魄倾注到无边大界……”说着。又是一声南无阿弥佗佛。
我眨巴着眼睛。不知道做何反应。这妖王答应也答应了。努力也努力了。只是出了一点小差错。又有何怨恨地呢？难道。是那无边大界地问题？
“无边大界——魂魄永生无法转世。永生备受地火地刀之苦。永生背负众生冤魂之气……”苍老地声音一字一顿地道来。如弥老之钟。苍宏博大。在安静地禅房内。回荡。
我无语地撇嘴。现代人不在乎这魂魄能不能转生之事。但看似这游戏里地NPC倒是在意得很。否则也不会说得如此之重。“所以这样。佩娘就怨恨妖王。并且将妖王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大师再次摇头。“非也。佩娘虽然单独修炼五千余年。但对于善恶之事还是有所辩识——只是。原本命定之人被打得魂飞魄散。当日又听闻孩儿魂魄被打入无边大界。一时间精神失常在所难免。她将妖王狠骂一顿后。离开了王宫——”
要是我，深爱的丈夫和孩子都没了，还确实跟面前那人有关系，我说不定会一刀杀了他，这佩娘算自制力很好地妖精了。
“就在她离去之时，妖王叫住她，说是终有一天他会还得她的孩子。佩娘只知他意图挽回错误，当头回答若他还不回自己的孩子，就自行了断去与她的孩儿交换……”
“接下来呢？”
“佩娘原本一时之气之下说的话，却被妖王当了真——佩娘离开后，妖王无心管理妖界，多方打探寻回丢失在无边大界魂魄的方法，终于在一千年前，用自己地魂魄，换回了佩娘孩儿的三魂六魄，但那三魂六魄竟然因为拥有了佩娘地法力，在无边大界吸取冤鬼灵魂，建成了新的空间……此番被妖王唤回，一身法力留在那无边大界，竟然不到十年时间，就灰飞湮灭。”鉴光大师将手上地佛珠转得飞快。
“那大师你的意思是说，衾音地魂魄已经被拘留在无边大界，所以变成现在这副傻傻的样子？”说到底，这妖王才是整个故事中最悲剧的一个，明明什么事
做，却偏偏舍己为了他人。佩娘虽然家破人亡，但活着。只是，活得没有那么开心罢了。
“然也，妖王舍己为人，已为世人传为佳话。老一直在等待佩娘的消息……”
“为什么要等她的消息？”
“要救回妖王，现在除了神鬼两王之外，唯一的途径只有佩娘的万年灵珠。
”
“之前不是说佩娘才五千年修为吗？”大师，您编故事编漏了！！
鉴光大师微微一笑，目光落在左手上的小狐狸身上。“佩娘确是万年狐，因为曾经年少轻狂妄动神界，被神王一怒废去她以往的四千多修为。”
“那这样，如果用佩娘的灵珠，会不会让佩娘死掉？”电视里好象都是这么演的，灵珠什么的，不是妖精的命根子吗？
“不会立刻死掉，但是会跟凡人一样生老病死。”那就好，我呼了一口气，不然这一命换一命，得换到什么时候啊。“如果成功救得妖王，说定还会增强佩娘的灵珠修为，只是这一千多年以来，佩娘隐去踪迹，不愿意我找到她，她一是看透红尘，不愿意再增修为，一是对那妖王，仍有所怨恨。”
“那她为什么会突然又让我来找大师？她的意思是让您帮忙解救这妖王的，是吗？”难道，她是因为看到这妖王的白痴样，于心不认？
“这个，我也不太好说，一方面，妖王现在的模样，确实让她有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