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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集结地枪声-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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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奶的,该死的后方。”吉姆骂道。

  “嘿嘿,不如今晚我们搞子偷袭?”左轮笑道。

  “你疯了?这么近你搞偷袭?”我问。

  “我相信对方没发现我们,今晚我们集中所有兵力过去干他一笔,就够他们受的。”

  “你傻啊,你还没出去呢,就被人家的哨兵给干掉了。”

  “你认为在这样大雾的天气设哨兵管用吗?”左轮问。

  “我不同意。”

  “我也不同意。”胖子接着说。

  “说你们傻,你们还不承认,等明天雾消了,对方压来,到时候看你们怎么跑?”

  计划就在左轮一句话后定下来。

  大雾一直持续,夜色被它笼罩,灵魂被她侵蚀。本想让苏纳留下,后来她说一群老爷们儿丢下女人是不绅士的,又怕打散,干脆齐上阵。

  “胖子,你带领十人从右侧包抄,三连长,你带领十人从左侧包抄,我带领一个班从绕到敌后,左轮,你带领十人正面冲锋。”

  和德军的距离越拉越近,旁边士兵气喘如牛,我越说不要紧张对方越紧张,敌人的声音从地下传来,对方都躲进散兵坑里了。(第七集下)

  “奶奶的,一群属王八的。”

  “你骂什么都不管用,只有等。”卡尔说。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过树枝照射下来,德军从散兵坑里出来聚集在中间,围坐一团享受着美味,枪放置一旁,丝毫没有感到危险的来临。我们在经过一整夜的潜伏,神经变得紧张,看见德军就像看见猎物一样血脉上涌。战斗是从一名德军走向潜伏地点开始的,子弹穿透对方脑袋时,他的表情依然保持临死前的悠闲散漫,接着就是疯狂的扫射。德军被我们打的四处乱串,但找不到任何可以做掩体的东西,躲在散兵坑里的德军同样没有躲过迫击炮、手榴弹的*,看着几十条鲜活的人命和被鲜血染红的焦土和灌木,感觉有东西遮住了眼睛,视线变的模糊,我本能的搂动扳机,那一刻感觉自己不属于自己,只有子弹射出去的瞬间才证明自己还活着。转眼间敌人完全丧失战斗力,我们的兄弟从身边经过冲出战壕,轮着刺刀开始清理战场,没死的补一枪,我趴在原地看着他们的举动,这是一群一打仗就丧失理智的家伙,玩起命来同样惨无人道,我们像屠夫一样,杀人是那么轻而易举并且熟练有余,丝毫没有任何愧疚可言。我越发感到我们和德军没什么区别,一样的生命和命运,享受着一个地球和太阳。模糊双眼原来是泪水,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流泪,也许看到德军命运的同时也看到了我们的归宿吧。我们的国家和人民是否也和德军一样在承受着悲哀的厄运呢?世界本来不是这个样子的,偏偏变成这个样子,而我们成了杀人的机器和被杀的猎物,不同的角色在不停的转换着,想想野长的死,布拉德的牺牲,还有猴子、二娃、斑鸠,他们的死是想让战争尽快结束,可战争依然持续。和我一样震惊和还有苏纳,她讨厌德军的跋扈和嚣张,讨厌战争给她带来的厄运,而同样被眼前德军的命运所震惊。人都有同情心,但在战争面前却显得极其无奈。

  “呆那干嘛?”胖子转头大喊,左轮和吉姆朝这边看看,我点燃一根烟没有理他们。看看太阳刚初升的天空,云层后面一张张熟悉的脸对我微笑。

  “小三儿,别窝在那,小心被人爆头。”

  “没事,他脑袋硬。”

  “胖子他们干嘛呢?”

  “还用问啊,打劫呗。”

  “这家伙就会打劫,看样子腿还没好啊。”

  “哦,幸亏瘸了,不然德军更倒霉。”

  “哈哈哈——”一群家伙在上面高谈阔论,我在下面听的真切。很久没有过的轻松,真想跟着他们去理想的国度,但又不忍心抛弃胖子和左轮,还有出生入死的异国兄弟。

  我从地上坐起来,随着满载而归的他们回到营地,有了衣物,有了武器,有了药物,为了这些东西,要死很多人,值得?不值得?这些都是杀人的资本,用资本换人命,然后再用人命换资本,战争一天不结束,这种恶性循环就得持续一天。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二十四章 曙光(二)
美军前线下达的任务一催再催,要求吉姆最迟明天中午达到指定位置,前方战况吃紧,后方也不好受,既然是任务,你们就得执行。为保存实力,吉姆请求美军海军陆战队总部派兵支援后方,本次行动依然是全体成员,全副武装之后定于明天凌晨四点出发,两个小时之后赶到,这次的地点是法国东部的梅斯。

  次日凌晨,一行人潜伏至梅斯边界,侦察兵报告,前方十公里就是目的地梅斯,驻有约一个连的兵力,设防相当严密。吉姆从怀里掏出地图,商讨如何进行这场战斗。

  “又是一块难啃的骨头。”胖子摆弄的枪。

  “难啃也得啃啊。”

  “这次你打头阵,我在后面。”胖子说。

  “哟!你也有怕的时候啊。”我说道。

  “什么叫怕啊,胖爷我就不知道怕字怎么写。”

  “那你干嘛让我大头阵啊?”

  “不瞒你说,昨天梦见野长了他们了,说我杀生太多,不好,以后让你打头阵。” 

  “真的假的?”

  “骗你干嘛?真的。” 胖子信誓旦旦的说,这让我想起野长他们的面孔。

  “行,我打头阵就打头阵。”

  “什么头阵不头阵的?”左轮过来问道。

  “我第一个上呗。”我说道。

  “你们谁都不用第一个,计划取消。”

  “什么?取消了?”胖子问。

  “是啊,前线发来电报,梅斯只是德军的一个中转站,周围会有很多部队前来这里集结,我们的任务是打劫前来的小股部队。”左轮拿着望远镜看向前方。

  “又是围城打援。”胖子说道。

  “什么围城打援啊,这叫游击战,几年前就玩过的游戏了。”

  “是啊。”左轮说。

  “目前我们去哪?”胖子问。

  “潜伏在梅斯周围的树林或者废墟里,等待其他德军的出现。”所有人转移到离梅斯不远的一个城镇,被炮火轰炸的面目全非,到处残垣断壁,到处都是炮弹的碎片和成堆的弹壳,战场是被打扫过的,但还是能看到无法清理的尸体和被炸飞了的四肢。我们在城镇的一座教堂里安顿下来。

  教堂正中是钉在十字架上面的耶稣,椭圆型的穹顶被打的千疮百孔,被割裂的阳光照在耶稣身上,像是一块块伤疤,美军看着高高在上的耶稣在胸前划着十字,嘴里念念有词,神情庄重而悲怆。

  “检查里面任何一所房子,搜仔细点,牛仔们。”吉姆喊道。

  “看看有没有活着的德国佬,小心你们的屁股。”吉姆一句话引来大家哈哈大笑。两名美军有说有笑的搜索着房间,苏纳和受伤的士兵挤在一个角落里忙活,科尔和年轻的美军讲着家乡的故事,我和胖子无聊的在门口抽烟,一根接一根。左轮和吉姆继续商量着下一次的屠杀,周围所有人都已经厌倦了这样毫无尽头的战争,想让战争提前结束,甚至想逃出去,离得远远的,可枪声一响,浑身的血液都往上涌,根本控制不住。我们每个人变成了战争的奴隶和命运的主宰。真希望双方见面之后,两军当官的坐在一起好好谈谈,能不打就不打。这个想法很幼稚,我只能放在心底,否则胖子肯定给我一顿臭骂。吉姆从里面出来,满脸愁容,一个劲的抽烟,左轮在眼前来回晃荡,我和胖子相视一笑。

  “左大将军,怎么了?看把你愁得。”胖子打趣道。

  “一言难尽啊。”

  “哟,都一言难尽了,看来事不小啊。”

  “是啊,我们遇到麻烦了。”

  “什么麻烦?”胖子笑道。

  “德军的两个加强团正开过来,今晚要路过这里,而我们必须要转移。”

  “来就来呗,怕什么?”胖子不屑道。

  “后方的补给和人员都没到位,我们要是被消灭了,再想在后方立足就没那么容易了,而且,我们还要回国,期间的路程还很长,所以,不能打的仗我们就要避免,以免造成不必要的牺牲。”

  “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婆婆妈妈的?”胖子说道。

  “这也是美国朋友为我们考虑才下的决定。”吉姆耸了耸肩表明他的意思。

  “这几天我老梦到野长他们几个,也不知这么回事。”左轮悠悠的说。

  “怎么都梦到他们?”胖子一脸无奈。

  “可能是太想了吧。”

  “要不我们今天去祭奠祭奠,免得他们几个家伙老来找我,搞的这几天睡不好觉。”说着,胖子跑进教堂里面,手里拿着香烟、牛肉罐头、还有一瓶威士忌出来,拉着我和左轮朝东走去。来到一个废弃的石台旁边,胖子有袖子抹了抹上面的灰尘,把一角有石块垫平,又用手按了按是否稳当,把东西一样样摆在上面,点燃一包烟立在罐头里。

  “好了,开始吧。”胖子一脸正经的说,我和左轮刚要说话被他打住。

  “等等,忘了件事。”说着跑到一边的废墟里左看右看,搬出一快窄的石条,立在平板后面当墓碑,用石块在上面刻着字。胖子一瘸一拐忙碌着,神情专注、淡定。我从来没见过他如此正经过,嘴巴里呼呼喘着气,等一切准备就绪,胖子毫无遮掩的跪在所谓的墓碑前,又从枪里卸出三颗子弹立在上面。

  “还楞个这干嘛?”胖子回头对立在远处的我和左轮问,我看着墓碑上面歪七扭八的“我的兄弟”四个字,内心一阵翻涌,眼泪在眼睛里打转,我扭头不让泪水滑落,再多话都无法表达内心的情绪,简简单单四个字形容异国他乡的我们再恰当不过,我们像一群无家可归的孩子,只有相互帮助才能有活着回去的希望。我跪在墓碑面前,脑子里一片混乱,他们牺牲前鲜血渐在脸上的温度至今犹在。无法记住他们具体做了什么,只知道他们的死是为了让我们活着。我们毫无理会他们奇怪的眼神,继续祭奠死去的战友,在他们眼里只有耶稣,而在我们眼里,只有战友。

  “野长,我们过的很好,小三还没死呢,左轮也没事,就我跑的不如以前快了,你那里冷吧,梦见你给我要好几回衣服了。”

  “你们老是要吃的,这会给你弄点牛肉罐头,尝尝吧,美国货。”咔一声,用刺刀打开一罐。

  “给你点钱花,都是他妈的不认识的钱,你神通广大在下面换成铜钱吧,要是有人欺负你们,就给我拖个梦,绝饶不了那帮德国鬼子。”胖子边说边在墓碑前点燃一大包钱。我一直努力控制,不让眼泪流出,可还是禁不住滴落。

  “起风了,回吧。”我说。

  “嗯。”

  从此之后,胖子变得少言寡语,没事就拿个铁条在枪膛里拼命捅,里里外外搞的一尘不染。他注定是战争的利刃,敌人的魔王,身上的每块肌肉随时爆发出致人于死地的锋芒,犹如浑身长满尖刺的刺猬,如藏在鞘里的匕首,随时割断敌人的喉咙。人们常用杀人的工具来形容坏人,而我们何尝不是呢?不论站在正义方还是邪恶方,都得付出惨重的代价。

  我们有找不到根的感觉,苏军、美军、包括德军都是如此,生命犹如吊在半空中,抓住的那根稻草不知何时断掉,睡觉都会感到身体就像深海里的一页扁舟,随时都会被巨浪打翻沉入海底,我们只能靠仅有的那份回忆找回自己灵魂的归宿,但回忆是痛苦的,而我们偏偏喜欢沉浸在回忆中,只有这样才能找到方向和力量。

  吉姆的无线电是我们和外界打交道的唯一方式,我们只能从那里得到我们渴望已久的声音,哪怕是陌生的也会给我们带来世界上还有和我们一样的生物存在幻想,当然德军不在其中。那份发黄的地图是我们唯一可以找到方向和地点的宝贝,他指在那里我们就去哪里,这并不是服从与不服从的问题,而是有人制定地点毕竟比漫无目的过的有希望一点。

  每次转移都要寻找极其隐蔽的对方,这次也不例外,多年的经验使得我们深深理解狡兔三窟的道理,而美军更是注重这一点,他们每到一处都会法非很大的精力去营造营地,哪怕只在这个地方呆上半天,这让我们省事很多,他们和我们很大的不同就是在听从命令和指挥上是绝对的服从。国军、*、苏军还有美军,在这样一个特定环境下彼此协作和团结,我们坐在同一条船上,不奢望有人死,只奢望不要死光。

  我在睡梦中被枪声惊醒,抱起怀里的枪从地洞里钻出来,前方星星点点的德军朝这边围来,胖子和左轮已不知去想,首先发现德军的美国哨兵被手雷炸的七零八碎,身边的年轻士兵躲在掩体后面专注的射击,退下来换着弹匣对我笑笑,刚抬起头,被子弹击中死在当场,旁边的美军看了看倒在血泊里的年轻尸体,像没发生一样,继续专注眼前的德军。我打完枪里的子弹后返回地洞取弹药,随着一声炮弹响起,刚才站立的对方又增添两具尸体,强大的气流把我推进地洞,我像狗一样爬到弹药箱旁,拼命往身上塞着子弹,头顶上的土落满全身,感觉整个大地都在摇晃,外面枪声更加激烈,人也变的愈加疯狂起来。

  “奶奶的,刚洗的头。”刚从里面爬出来,正好看见胖子飞奔了过来。

  “还趴着干嘛,赶紧跑啊。”我被他从土堆里拉起来。

  “其他人呢?”我问。

  “都在撤。”

  “哪来这么强的火力?”

  “德军的加强团。”

  “你们打仗怎么也不叫我一声?”

  “还没来得及叫你呢,德军火力就过来了。”走出藏身之处在发现,我们像是被追赶的黄羊,狼狈不堪向丛林里面逃命。德军的坦克、火箭弹、掷弹筒、重机枪漫不经心朝我们射来,他们的神情很淡定,开枪的动作如抽烟悠闲,是啊,人家有强大的火力和充分的人力,躲在坦克里面的德军叼着烟肯定在说,逃命吧。是啊,逃命,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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