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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集结地枪声-第16部分

小说: 集结地枪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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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让德国佬从你身上踏过去吗?”

  “手枪卡壳了,没办法击发,要不是你刚才随机应变,从我身上踏过去不是没可能。”

  “这下有家伙了,收拾了赶紧走。”隐藏了尸体,三人迅速消失。

  “不对啊,没发现98K啊,这么说来,周围还有德军。”胖子对左轮说道。

  “是啊,大家要加倍小心。”

  小三儿隐藏的树后,急促的枪声从不远的地方传来,他向着枪声飞奔,刚才的战场还留有火药味,仔细观察作战环境,地上的弹壳还带有热量,很容易找到三名德军的尸体,看来是左轮他们的杰作。顺着脚印追的稀里哗啦,而左轮他们跑得气喘吁吁,胖子一屁股墩在地上。

  “妈呀,跑,跑什么啊?”胖子问蹲在地上的左轮。

  “我怕周围有德军。”

  “我宁愿被打死,也不想被累死,肺都跑出来了。”杰克干脆躺在地上,大口呼吸。

  我距离他们并不远,只是树木遮挡住了视线,左轮拉了拉枪栓,害怕再出现类似的事情。然后掏出枪,把转轮拧到一边,退出子弹仔细检查,原来旋转弹仓的旋转轴歪了,这样在击发的时候旋转弹膛就无法保持与枪管完全排在一条直线上,撞针也无法击中子弹的发火级,幸亏刚才没有击发,不然炸膛就麻烦大了。

  胖子看着左轮腰里的枪无奈的说,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原来掉链子了,要是你一个人伏击,都死八遍了,扔了算了。左轮很清楚这样的后果,不但害死自己,也会害死战友,幸亏胖子先发制人,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自己在伏击之前竟然没有检查枪支,对自己的武器太过自信并不是件好事,看来,再好的枪都会有不灵的时候。

  小三儿稍稍调整一下呼吸,继续前进,左轮总感觉有人跟踪,他环顾四周,警惕的眼神仔细搜索着任何可疑,左轮起身拉起胖子和杰克就往深处跑去,小三只顾着尽快能和左轮他们会合,速度自然很快,像只失去伙伴的狼,急需要归队,他不想一个人独自作战,最起码还有人把自己掩埋。

  “杰克,带胖子先走。”(英语)左轮把胖子推到杰克身边。

  “你干什么?”胖子急了,正说着,远处一条人影在眼前一晃。

  “让你赶快走,就走。”左轮也急了。

  “我不走,要死死一块。”胖子的牛脾气上来了。

  “这是命令。”

  “我不服从,凭什么让我走啊,你先走,我解决。”

  “你解决个屁,跑都需要人扶。”左轮丝毫没给胖子面子。

  正说话,黑影再一次出现,左轮抬手就是一枪,子弹擦着黑影的头盔就过去了,接着又是一枪,黑影一个翻滚躲在树后,心里暗骂狗日的枪法准的出奇,要不是在刚才把脑袋拼命的缩下那么两寸就被开瓢了。黑影在翻滚的同时,向声源开了一枪,子弹击中左轮旁边的树,他们迅速躲在掩体后面。

  “你们先走,解决这个马上和你们会合。”左轮抬了抬头盔。

  “你行不行?”胖子看着正在战斗的左轮。黑影意识到自己遇到了高手,不敢掉以轻心,在树后想着对策。左轮明显处于劣势,暴露在黑影的射击范围之内,枪械不够先进,精准度输于对方,加上心有牵挂,不能集中精力。黑影慢慢移动,在夜幕的掩护下几乎看不见速度,黑影举枪瞄准,三个人影在视线里时隐时现,锁定了手持步枪的左轮,等待时机。一名瘸子出现在视线里,他拼命的拉着左轮往更深处撤退。

  布谷鸟的声音从树林后传来,胖子也感到奇怪,声音很熟悉,是小三儿,心蹦到了嗓子眼,左轮试着发出同样的暗号,对方接着回应,没错,这是小三儿。左轮爬起来向黑影走去,胖子跟在后面,最后面是杰克。几经生死再次见面格外兴奋,小三儿取出狗肉塞给他们,三人根本不嚼,直接下肚,发出吭哧吭哧的声音,看着他们小三儿心头一酸,眼泪流下来。

  “你怎么伙食这么好?走狗屎运了?”胖子鼓着腮帮子问。

  “就是杀了条狗。”

  “该杀,该杀,怎么不多杀几条。”他们现在能吃下好几条狗。

  “哎,布拉德呢?”胖子一开口,眼神暗淡下来。杰克听见布拉德三个字,眼睛直视着我,看我的表情就知道已经牺牲了,杰克没做任何反应,大口的吃着狗肉,呜呜声从喉咙穿出。

  “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左轮转身问我。

  “我听见枪声就跑过来,发现三名德军的尸体,想你们就在附近。”

  “我们听见枪声也过来了,没想到倒遇到德国佬了,更倒霉的是,枪卡壳了,还好胖子及时出现。”

  “我估计啊,就是你那枪把我们和德国佬引过来的。”胖子把最后一块骨头吐出来。

  “是啊,德军一共有一百多人,你们刚才伏击的估计就是最后三个,估计他们还不知道已经被消灭了。”

  “狗日的,这得呆到什么时候,不行,得马上回去。”胖子拖着那只瘸腿就要走。

  “你往哪去?”左轮问。

  “总不能在这困一辈子吧?”胖子气愤道。左轮检查者斯普林菲尔德。

  “你从哪搞了只这枪啊。”

  “你也喜欢这枪?”左轮把枪递给我。

  “比我98K的初速快,安上瞄准装置,就是一款狙击枪,是美械里面的经典,美军的制式装备。”

  “喜欢就换换,就怕你不会用。”

  “我?不会用?开玩笑,用这把枪绝对没问题。”话虽如此,但这款枪的确不怎么熟悉。

  “刚才就是这把枪差点要了我的命啊。”

  “是啊,就是这把枪。”左轮把枪接过去。

  “能死在这把枪下,值了。”我赞叹道。

  “吆喝!不服是吧,要不再来一次,幸亏你小子反应快,不然哪还有机会在这卖乖。”

  “一听枪响,第一反应就是哈腰缩脑,再慢一点,脑袋没了,不信你看。”我把脑袋凑过去让左轮看我的头盔。

  “好家伙,这样你都没死?真是。”胖子说道。

  “幸亏没死,要不连长问我,你怎么下来的,我说不知道才丢人呢。”

  我把布拉德的枪交给杰克,这是他唯一的遗物,杰克接枪的样子就像接刚出生的婴儿一样小心翼翼搂在怀里。整个晚上我和左轮轮流放哨,杰克抚摸着布拉德的枪,眼神飘忽。我们每天换营地,不作长时间停留。

  “你行不行啊,安不好,子弹能飞到十万八千里去,弄不好能把你赔进去。”

  “没办法调试,这家伙要是调试好了,比你那支强多了。”

  “有狙击型的,有机会弄一只不就完了。”

  “等有机会再说吧,目前我们做的就是养精蓄锐,集中优势兵力,各个击破,毛主席教导我们的。”

  “你不是在西点留学吗,他们的军事理论是什么样子的,说来听听。”

  “欧美国家属于资本主义社会,所有的兵种都是为剥削人民的统治阶级服务的,比如德国,意大利,美国,法国等国家,而中国和苏联不一样。”

  “讲重点。”

  “重点就是,中国的军队是人民的,他们的军队是剥削阶级的,他们是以饷养兵,我们是以兵养饷,所以,我们国家比其它国家的战争更多,经历的时间更长。”

  “也就是说,你们和老外联合起来压迫我们。”

  “不能否认有这方面的军事行动,但国共两家再怎么斗,也只是内战,和目前的世界战争完全是两个概念,这关系到整个世界的格局,是世界范围内的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斗争。”

  “那老蒋要是知道你和*在一起,会不会以叛党罪判你啊?”我问道。

  “对内和对外,蒋委员长还是能分的清的。”

  “那你说要是世界战争平息了,国共两家会不会再打起来?”

  “那是必然,一个国家只能有一个政党,一种制度,一种军队。”

  “那你看,谁会赢?”

  “不好说,按*理论来讲,应该是共产党。”

  “为什么?”

  “很简单,资本主义制度在中国走不通,只有共产主义。”

  “也就是苏联的道路?”

  “可以这么说。”

  “那将来回国,我可不希望在战场上遇到你。”

  “我倒想见到你,可得先回去啊。”

  “还有没有枪油,给分点。”胖子大叫。

  “还要啊,就你那枪,能把一个连的枪油用完,没了。”

  “这枪真费油。”

  我们重新返回,狗的尸体已冻的硬邦邦,德军的尸体还在,面部已看不清,血迹早已被风雪掩埋,看着一具具尸体,就像看到我们自己,那么触目惊心。死了的就死了,活着的还要活下去,这不仅仅是对我们说的。生存是个极大的考验,没有盐和水,身体变得极其虚弱,毫无精神,只能找一些含盐分的植物摄取极其微量的盐分,把狗的肠子烤出油来,挤在布团上擦枪,狗皮剥下来套在四肢上保暖。 。。

第十八章 挣扎
这种长期潜伏的生活绝对不能再长时间继续下去,我们需要真正的食物和水,严重的睡眠不足,精神几近崩溃,浑身上下长满水泡,离我们最近的城镇只有两天的路程,在丛林的边缘地带,没有德军驻守,相对比较安全。

  前面有一座阁楼,烟囱还冒着烟,观察两个小时,只见一名中年妇女出来倒水,阁楼前面是一条通往丛林另一端小道,后面是茂密的丛林,左侧是一个草垛,右面有一辆报废的吉普,四个轮胎已完全脱落,绕到阁楼后面,从里面传来婴儿的声音,胖子留在外面放哨,左轮扎好马步,拍拍大腿,双手交叉放在胯下,我助跑两步蹬在手上借力使力窜到二楼,转身靠在窗下向四周警戒,紧接着就是杰克,我摸进屋子,里面很暖和,墙边是一个婴儿床,壁炉里烧着木材,壁炉的正对面有张桌子,上面几本书籍还有一盏油灯,跟前是把椅子,一侧是一张单人床,叠的整齐的被子,中间火炉上的水壶正冒着热气。整个房间干净整洁充满温暖,我走向婴儿时,楼梯上传来声音。

  “不要哭,宝贝,妈妈来看你了。”一名系着白色围裙,挽着发髻的中年妇女出现在二楼楼梯口,左轮和杰克举枪瞄向她,她没有呼喊,也没有紧张。

  “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孩子。”她一直看着我,看着我端着的枪,再一次求我放过她孩子。

  宽宽的额头,明亮的眼睛,小小的嘴巴裹着拇指,皮肤白嫩细腻,光滑温暖,我有种想抱他的冲动,转过脸看着一脸担心的母亲。

  “太太,我想您弄错了,我们只是路过,需要点食物和水。”(德语)

  “哦,你们想要什么,我去准备。”

  “谢谢。”

  妇女给我们准备了面包和水,少量的罐头和奶酪,双手轻拍着婴儿的肚子,哼着摇篮曲,细心的哄着床上的孩子。胖子蹲在窗户前向外注视。我们脱下湿透的袜子在火炉上烘烤,红肿的脚又疼又麻,冻疮布满整个脚面。汉娜打来热水让我们泡脚,并拿出防冻药,都是军用产品,我问有没有枪油,她说不但有枪油还有枪,这是他丈夫安格拉生前留下的,他丈夫是个中尉,走的时候孩子还没出生,后来部队来信告知汉娜安格拉已经阵亡。这里是德国和法国接壤处,极少有人来,每次都是安娜的弟弟来看望她,给她带点生活用品。离这最近的城镇是卡尔斯鲁厄,有20公里左右的路程,不过几乎已成废墟,有少量的德军驻扎在那里。她还拿出安格拉的照片给我们,照片上的安格拉身着军装,英姿焕发,眼光炯炯有神,嘴角向上翘起,英俊潇洒。

  我们只吃了面包,奶酪和罐头留给安娜,战争夺走了她的丈夫,我们不能再夺走她的食物。妇女和儿童永远都是保护的对象,不能成为战争的牺牲品。安娜把我们带到阁楼后面的地窖,打开地窖门,枪油味袭来另我们兴奋,地窖约十五六个平米,几个军用木箱堆在墙角,安娜轻轻的把地窖的门盖上。打开木箱,98K狙击型步枪,MP40冲锋枪,汤姆逊冲锋枪,狙击型斯普林菲尔德,还有加兰德,柯尔特,威伯利…斯科特,40型手雷,我们如获至宝。

  “安娜老公的能耐也太大了,一个中尉竟然有这么大的权利,中尉是什么官啊?”胖子问我。

  “中尉相当于我军的连长。”

  “不是吧,我们的连长有时候都没枪,哎!德军太奢侈了。”

  第二天清晨,一阵马达声把我们吵醒,左轮的喉结上下滚动,每个人神经都蹦到极限。随着声音的拉近,一辆吉普驶向阁楼,安娜主动赢了上去。

  “长官,有没有我丈夫的消息?”

  “你丈夫?”副驾驶的长官问。

  “就是安格拉,警备司令部,上尉安格拉。”安娜声音很大。

  副驾驶瞄了眼安娜从车上下来,眼神向四周观望,后座的士兵和副驾驶走进木屋。

  “尊敬的夫人,打扰了。”副驾驶很有礼貌的河安娜打招呼。

  “不客气,您如果见到我丈夫,请代我捎个信,让他回家看看。”安娜对看着墙上照片的副驾驶说。

  “这是你丈夫?”

  “是,走了有两年了。”

  “哦——,放心吧夫人,如果见到他,我一定让他回来。”

  婴儿的哭声从二楼传来,一行人走了上去,副驾驶看看床上的婴儿没任何反应,安娜立在桌子旁,看着行为古怪的副驾驶,手却从身后悄悄伸到抽屉里,因为里面有左轮他们的破袜子和冻疮药。

  “近期接到通知,一股外国兵力正在附近出没,夫人千万要小心。”副驾驶转身看着安娜。

  “是吗,那我赶紧离开这里。”安娜显得非常紧张。

  “平时有什么人到你这里?”

  “就我一个?” 

  “就你一个?那你怎么生活?” 副驾驶质疑的问。

  “哦,我还有个弟弟,叫普洛斯,就住在城镇中心大街18号,做木材生意,好像还给军队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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