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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一切从相遇开始Ⅲ-第60部分

小说: 一切从相遇开始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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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要了老命。他不是幼稚园阿姨,哪有心情带孩子玩儿?

脚步在他身后慢了下来,谨慎的,不敢逾越地跟着。

温雨辰的谨慎让霍亮更难受,更窝火。闷着头加快脚步,想要摆脱后面的小尾巴。忽然间,温雨辰猛地抓住霍亮的胳膊把他扯到了一辆车后。

温雨辰的手劲很大,攥的霍亮胳膊直疼。还没等霍亮开口,温雨辰示意他看小区门口,并低声说:“陈景出来了。”

监视对象浮出水面,霍亮也没心思再琢磨自己那点腻歪心理。他看到陈景神色慌张地上了车,便跟温雨辰也返回车里。很快,陈景的车开出去,朝着另一个方向疾驰。

霍亮跟在后面,不远不近,琢磨着陈景要去哪里。

“你看看资料,他另外那个小三儿住哪。”

温雨辰接过霍亮的手机,查看上面的短信。随后报了个地址,听罢,霍亮连连摇头。

“他现在去的方向不是小三家。”说着,加快车速,跟的紧些。

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半。陈景把车停在市中心一家酒店门口,匆匆走了进去。霍亮把车停在对面马路边上,带着温雨辰跟踪陈景。

他们俩走进大厅的时候,刚好看到陈景进了一间包房。霍亮咂舌,“进不去了,只能等他出来。”

温雨辰却不这么看,他瞄准包房旁边最近的一张桌子,“咱俩去那坐,或许,我能听见他们说什么。”

好吧,小孩儿的变态听力简直就是神器。

这家酒店就餐的人并不多,他们俩坐的桌旁也没客人。温雨辰坐在距离包间门最近的位置上,顺手摘

下耳塞,揉揉耳朵。

霍亮点了几个菜,装模作样地吃着,顺便给司徒发短信,告诉他这边的情况。温雨辰的表情很自然,慢条斯理地夹着盘子里的菜。大约过了三五分钟,低声说:“包房里很多人,至少有j□j个。杂音太多,我听不清陈景跟谁说话。啊,他出来了。”

俩人赶紧低头假装吃菜。余光,看到陈景带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走出来,站在房门旁边,嘀嘀咕咕小声说话。霍亮的手在桌子下面打开手机,偷偷拍了几张照片。等他拍完了,那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神色阴沉地返回包房,陈景只是站在门口,既没有走,也没有动。

男人很快又出来,拿着手包和外衣,看似要跟陈景一起出去。霍亮偷偷给温雨辰使眼色,示意他不要动。这时候,司徒的短信也回来了:对方身份不明,你俩别去跟踪。

陈景和男人走出大厅,霍亮才掏出三百元钱放在桌上,招呼温雨辰紧忙跟上。温雨辰抽空拿回一百,只留下两百。

霍亮被他弄糊涂了,“干嘛拿回来一百?”

“你只点了三个菜,我看过菜价一共是一百八十六元。你留两百就够了。”

小孩儿还知道给他省钱!不错啊。霍亮心情变的愉快起来,恶劣的习惯作祟,他凑近小孩儿的耳边,笑道:“这一百咱买桔子吃。”

温雨辰低着头无声地笑,大大方方地把一百元揣进自己的口袋里,顺便把忽然响起来的手机拿出来,接听。

电话是林遥打来的,他说:“雨辰,你听见陈景和那个男人说什么了吗?”

“我不能肯定。这里的杂音太多,我听的不清楚。”

“或许,我知道陈景要去哪里。”林遥说,“你们回家好好休息,明天早上你帮我把萧辛伦约出来。”

脚步,在温雨辰的拉扯下停了下来。霍亮回头看着小孩儿,看他笑眯眯地说:“走,回家。”

挂断了跟温雨辰的通话,林遥转过头跟田野说:“如果一会儿魏奕的经纪人陈景过来,你把人给我扣下。”

田野特别不满地问林遥,我在这给你们的盯着,你们俩干嘛去啊?司徒拉着林遥的手,一脸贼兮兮地笑……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我反复修了四遍——给自己跪了。

我是想说:霍亮不可能轻易爱上小乖。咱们家亮子是有点好色不假,但也不是看着个可爱漂亮的就想吃干抹净。给他点时间,爱上小乖,对俩人来说都公平。

☆、第13章

离开医院后,司徒懒洋洋窝在座位上;顺手摸上人家的大腿;也不在乎林遥甩过来的眼刀子。

“你老实点;我开车呢。”林遥不轻不重地拍掉司徒的爪子,“累了就眯会儿;到家我叫你。”

司徒只是勾着嘴角笑个没完,也不说困;也不说累,规规矩矩地继续懒散着。林遥专心开车;并不停地分析叶剑羽那破公司到底有什么猫腻。或者说,经纪公司的水到底有多深。

先是一个姚志被杀、紧跟着旗下艺人魏奕被杀、魏奕的尸骨未寒;新任董事长叶剑羽遭袭。瞧瞧;这家经纪公司像是被诅咒了似的。

姚志被杀,叶剑羽上位,显然,他发现了公司内部一些严重的问题。但是由于时间尚短、人心不拢,导致叶剑羽无法了解更全面的情况。

魏奕的案子跟经纪公司又有多少瓜葛呢?魏奕是否也是其中的牺牲品?

从魏奕的案发现场来看,很像是蓄意谋杀。但,凶手既然蓄意杀了魏奕,怎么会选择拍摄现场周围的房间?

到现在,案件调查需要搞清楚的几个“关系”还不完整。其中的“情感关系”线索几乎等同于零;“时间关系”线索也是少的可怜;“空间关系”倒是有几个疑点,仔细分析下来,结果还是指向熟人作案的可能性。最后的“证据关联”更是让人一筹莫展。唯一的线索就是凶器上有雨辰的指纹。

想到温雨辰,林遥的心又沉重了些。

“宝贝儿,别急。”司徒忽然温柔地说。他的手又一次摸上了林遥的腿,这一次却是耐心的安慰,抚平林遥心里的焦躁。

林遥长吁一声,“你没感觉到么?魏奕案也很奇怪。现场很干净,杨磊那班能人没有找到跟凶手有关的任何证据。一个人在行动中怎么可能一点东西不掉呢?毛发、皮屑、纤维、分离物等等。”

“那是因为消防系统的关系。”司徒笑道,“那些水洗去了跟凶手有关的所有东西。”

“所以?”林遥笑着看他。

司徒耸耸肩,“不知道。现在,没办法确定那一场淋水是人为性的。这事得咱俩亲自出马。”

只是有些时候,一个小小的机关并不是真相的关键点。机关背后隐藏着更大的蓄意阴谋,需要侦破者揣摩、分析找出真相。这种需要一系列繁琐工作的问题,司徒只信得过自己和林遥。

林遥也同意了司徒的建议,可俩人谁都没想过要马上杀过去检查一下。夫夫俩心里都清楚,那玩意儿特别容易被启动,至少司徒就干过这事。点根烟,举到洒水器旁边那个感应口上,马上就能被淋个透心凉儿。所以说,想要以这个为突破口找线索,基本没啥可能。

“当然了,如果有人在规定时间内触动洒水器,这案子就是多人作案。也就是咱们目前推测的‘蓄意谋杀’。”

林遥狠狠白了他一眼,“你这不是废话嘛。魏奕案肯定是熟人作案。我不是想在洒水器上面做文章,我是琢磨尸体背上那几个数字。你看,如果是666,那么,很有可能是凶手在告诉我们‘我是个恶魔’;如果是999,含义就不一样了。‘即将降临的恶魔’这是什么意思?就是说,这个所谓的恶魔虽然杀了一个人,却还没有真正的降临,这预示着凶手还会继续作案。”

听过林遥的分析,司徒乐了。乐的特别有深意。林遥熟悉他这种格外欠抽的表情,直接问:“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也是刚刚才想明白。”司徒说,“要是不提那洒水器的事,我还得再糊涂一阵子。”

爷们的脑回路一直很古怪。从刚认识那会儿林遥就承认,司徒这个人的思维方式永远是跟别人扭着来的,他特别擅长抓住思维死角,找出不少你看不到的东西。林遥自认,在这一点上比不上司徒,但是他不嫉妒。人嘛,各有所长,司徒就比不上林遥的谨慎和仔细。换句话说,司徒这个人和他的思维就像一匹野马,跑的急了,就会脱缰。但是林遥有这个本事,随时随地都能勒紧自己的缰绳。

面对司徒得意洋洋的态度,林遥不疼不痒地问:“说吧,别把自己憋个好歹的。”

“没点奖励?”这厮厚着脸皮凑上去,在林遥耳边吹风。

正开车呢,林遥被吹的无端端打了个激灵,斜睨了一眼,“你不说就不说,估计很快我也能想到。”

三十多岁的大男人一副委屈样儿,嘀咕着林遥越来越没有情调,都不知道趁机调戏调戏自家老公。林遥一撇嘴,心说:就你还用调戏?

“得,我在你面前就是个贱皮子。”司徒终于认清事实,“其实吧,这个问题很简单。你想一下,凶手是在魏奕被水淋湿后才刻下字的。凶手有三种姿势可以用来刻字。一,蹲在尸体一侧、二,双脚跨在尸体两侧弯腰、三,蹲在尸体头部上方。前两种方法虽然很省力,但是凶手的鞋会沾染上血迹。”

“伤口并不深。”林遥提醒他,“那种深度的伤口不可能快速流出很多血。再者说,当时地面有水,水会洗干净凶手的鞋。”

“你听我把话说完行么?”司徒捏捏林遥的耳朵,让他消停会儿。

司徒的分析是:当时的水洒下来是没错,但是房间地面上并没有积水,而是流向了门外。就是说,那个房间地面不是水平线,而是倾斜的。尸体背部有余水,余水混合了血液向尸体两侧流淌,自然而然会流经凶手的鞋。凶手不可能让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沾上血迹。所以,凶手刻字时候的状态是蹲在尸体头部上方。再结合数字被刻的无歪扭情况,综合下来的结果就是——666。

“太牵强。”林遥立刻否定了司徒的推论,“即便刻999也是可以刻的很直。”

“不牵强,就是666。”司徒坚持自己的推论结果,“要不咱俩打赌,要是我赢了,你老老实实穿那套情趣内衣让我办一晚上;要是你赢了,老公摊平任你上。”

啥玩意儿?林遥诧异地看着司徒。这货还惦记着那套情趣内衣,那狗屁东西谁能穿?反正打死他,他都不会穿。可一想,如果自己赢了,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压爷们,这不得不说是个很大的诱惑。

不对!

林遥的脑筋转的也快。司徒不会打没有把握的仗,他那点分析怎么想都不靠谱,他会轻易的让自己占了先机?除非,他手里已经有了决定性的证据!

刚把司徒的心理分析明白,还纳闷他到底拿到什么证据了。一打眼,忽见自己的手机在司徒手里。林遥那双漂亮的眼睛嗖嗖嗖地发出寒光,“司徒,你什么时候把我手机拿走了?”

“咦?你没看见么?我刚才摸你大腿的时候。”

“拿来!”

司徒蔫儿了,无奈地叹息一声把手机还给林遥。林遥很快就找到苍莲发来的一条短信,还是七分钟前发过来的。

「背部伤口检验完毕。第一刀左侧肩胛骨,至下。凶手留下的讯息是666。」

数秒钟后……

“司徒你大爷的!今晚滚浴缸睡去!”

司徒在放肆的笑声中勾住林遥的脖子凑上去亲,林遥一个劲儿喊,我开车呢你他妈的老实点。结果司徒使劲按住他的腿,踩住了刹车。

太危险了!吓的林遥赶紧转方向盘。亏着半夜里路上车少,这要是在大白天,肯定让后面的追尾了。林遥气呼呼地往司徒身上招呼拳头。绝对不是打情骂俏,那是真打,打的司徒嗷嗷直叫。

“有事你不会说是吧?”林遥戳他脑门,“使劲抓我腿干什么?我脚脖子扭了!”

哎呦,这可不得了。司徒赶紧把林遥的腿抬上来,脱了鞋揉揉脚踝。林遥疼的一个劲儿嘶嘶,连骂人的心情都没了。

“你轻点。”林遥忍不住数落他,“跟我有仇怎么的?这么大劲儿。”

“不使劲儿明天肿了怎么办?”司徒自恼地咂舌,“刚才光顾着闹了,没控制好。”

闻言,林遥又想笑又想骂,“至于那么急么?当年想跟我滚床单的时候也没这么急。”

“别拿时候的事挤兑我。”司徒愠怒地瞪了林遥,“这几年我任劳任怨的给你使唤,就算有罪吧,也该刑满释放了。你怎么有事没事就提一嘴呢?是不是最近抓不着我什么把柄,心里觉得不舒服?”

“司徒,我明着告诉你。以前那点事,这辈子我都记着你!”嘴上这么说,其实林遥早就把那点陈芝麻的曾经甩到爪哇国了。他就是愿意看司徒被他挤兑的委屈样儿,喜欢跟司徒一起回忆彼此走过的点点滴滴。不管是开心的,还是苦闷的,这时候回忆起来,都是甜的。

扭伤的脚踝传来一阵刺痛。林遥皱皱眉,“司徒,你敢打击报复我!?”

“怎么着?许你挤兑我,就不许我报复你?”嘴上逞强的爷们就是过个干瘾,揉着脚踝的手温柔着呢。

如果让林遥把心里话说出来,那一定会让司徒美的忘了自己姓什么。但是林遥不好意思说:我爱死你这愣头青的样儿了。傻乎乎的,招人喜欢。

越看越喜欢,就忍不住继续逗他,“你要真想报复我,现在就去爬个墙出轨,保证能把我刺激的一枪崩了你。”

在司徒这儿,什么玩笑都能开,就是这个玩笑开不得!最近,不,这两年他太宠着林遥了,小祖宗蹬鼻子上脸愈发没谱。司徒的脸色一沉,一把推开了林遥的脚,指着他,“行,林遥,你有胆子跟我叫嚣,到时候绷住了别哭!”说完下车,特别有爷们的霸气!

林遥没想到真把司徒逗恼了,赶紧下车,打算好好哄哄司徒。脚一沾地儿才想起来,右脚上的鞋还在司徒手里呢。

“司徒,你把鞋给我啊!”

司徒不吭声,继续往前走。

“司徒,你小眼儿啊你?我就是开句玩笑,你怎么还当真了?”

司徒还是不搭理林遥,拎着他的鞋疾行。

“司徒!把鞋给我。”

看着司徒是真不打算回头,林遥急了。干脆把左脚的鞋也脱下来,朝着司徒使劲扔过去,正好打在司徒的背上。

挨了打,司徒回了头。一眼看到地上的鞋,这就有点绷不住了。再抬头看看不远处的林遥。

脚下没鞋,脚心感觉到地面上冰冷的寒气,脸上却笑出了对男人的爱恋与宠溺。林遥朝着司徒伸出手,笑道:“乖,回来。抱我一把。”

妈的,输的真彻底!

返回来的司徒还是冷着脸。林遥偷偷摸摸地亲在他的脸上,保证,“以后再也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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