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从相遇开始Ⅲ-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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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观贺家。贺晓月是个官二代,跟死者方惠的关系不一般,发现尸体的经过也跟郑囡囡发现关信那时候差不多。而贺家聘请司徒的理由同样牵强,而司徒看在文堂的面子上也答应了贺家。
司徒做了一个对比。
富二代郑囡囡VS官二代贺晓月
郑家舅舅VS贺家家长
中间人VS文堂
乖乖听着的温雨辰举手发问,“那快递员又充当了什么角色?”
另外三人耸耸肩,谁都说不出个一二三来。
卧室里大小爷们一筹莫展,客厅的女汉子相当不满。胡苗大咧咧地嚷着:“你们在里面种蘑菇吗?赶紧出来帮忙!”
林遥无奈地笑着,推着小徒弟走出去。司徒跟在后面吐槽胡苗:“苗苗,你再这样下去可就嫁不出去了。”
“不是姐太强,是没真汉子让姐愿意小鸟依人。”
一边上的王永斌溜边儿嘟囔,“亏着我眼贼,能找到那么温柔的媳妇。”
现场内嘘声四起,大家都对王永斌那臭美劲儿表示强烈的嫉妒与鄙视。葛东明蹲在墙根下一个劲儿拍脑门,拿种帮没个正经的玩意儿实在没辙。
闹归闹,工作谁都不会含糊。至少胡苗在鄙视了现在大部分男人后招呼林遥去楼下说事。霍亮本意也要跟过去,却被司徒拦住。他说:“你去调查一下贺家怎么回事,特别是贺晓月跟方惠之间的关系。”
霍亮挠挠头,下意识地瞥了一眼楼下方向,司徒使劲揉了揉他的脑袋,“别恋恋不舍的。雨辰需要跟小遥学的东西还很多,你不要拖他后腿。”
说到这个,霍亮想起件事来,“司徒,我刚跟你学习那时候,你天天给我安排训练。辰辰不用学吗?”
“快了。”司徒坏笑着,“悠闲日子他也过不了几天。”
“那唐老爷子那边说没说什么时候让他进特案组。”
“你还惦记上了?”司徒失笑。其实,现在的温雨辰还差的远,让他立刻进入特案组并不合适。这事,林遥跟葛东明谈过,组长大人的意思是:先跟着你学,等温雨辰到了霍亮那个水准,我再给他办手续。言下之意:我到现在还惦记着亮子呢!你们能给我吗;你徒弟还嫩,你给调/教好了再拿出来炫耀。
霍亮知道温雨辰需要长期的锻炼学习,不说别的,小孩儿到现在还不会隐藏自己的心情,这一点很致命。司徒就曾经跟自己说过:侦探的眼睛不能表达出任何情绪,一举一动、一瞥一视,都可能变成敌人发现你弱点的契机。
司徒把亮子打发了出去,返回现场后溜达到王永斌身边,问道:“有件事我一直很奇怪。案发当天下午小区停电,电都停了监控器是怎么工作的?”
“案发当天是下午一点到三点二十分停电。三点二十过几秒那功夫就恢复供电了。”
司徒摸摸下巴,“赶的还挺巧。”
王永斌记下了司徒口中的“真巧”随后,继续勘察现场其他情况。司徒在客厅里溜达了一圈,一转身下了楼。这会儿,林遥带着温雨辰正在死者的工作间里。
工作间很乱,到处都是设计图和画图的工具,还有落在一起乱七八糟的书籍。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一个手工画台。就这点东西,几乎挤满了工作间。
胡苗拍完了照片后就出去拍摄其他地方,她再三叮嘱林遥她回来之前不要乱动东西,林遥也只能小心着点。他在工作间里已经看了半天,温雨辰同他一样,似乎正在找着什么。
司徒走进来,问道:“发现了吗?”
“没有。”林遥蹲在书桌下面,往里看着,“我在书房也没找到,你说能放哪呢?”
胡苗拍完了照片返回来,刚好听见林遥的话,便问:“你们找什么?”
夫夫俩异口同声地问:“设计图啊。”
死者方惠让贺晓月来取设计图,那设计图呢?为什么没有找到?胡苗的表情也严肃了一些,走进去,让林遥起身,几个人围在一起。胡苗说:“你们能认出那份设计图吗?”
林遥从口袋里拿出死者的工作日志,展开最后一页,说:“这里写着。‘下午五点前,交给公司衡韵酒店大厅设计图’。”他看遍了整个公寓,都没发现标有衡韵酒店字样的设计图。
胡苗说:“要不要再问问报案的妹子?”
“问她没用。”司徒说,“如果她看见了,就说明设计图应该在尸体附近。但是分局的人并没有发现设计图,她也没说;如果她没看见,说明设计图应该在其他房间。小遥,设计图的事你让永斌和苗苗去做,你带着雨辰跟我走,我有事跟你商量。”
林遥狐疑了一下,随即意识到司徒要说的事八成不方便在这里提起。随即,跟葛东明打了招呼带着温雨辰走了。走到楼门口,遇到赶来的谭宁。
谭宁的心情似乎很不好,表情特别招人疼。林遥喜欢谭宁,这人总是让你觉得舒舒服服的。所以,他多问了几句。谭宁皱着眉头长吁一声,说:“我跟苍莲在分局那边等他们的法医。那位法医快十二点才来,我跟他询问了关于死亡时间的问题,让他尽快把所有资料整理好给我们。”
“然后呢?”林遥问道。
“他说尸体和到目前为止的尸检结果可以给我们,但是那种砷的分析实验结果还没出来,这个他要留着。苍莲的意思是留着可以,但是结果出来后必须立刻交给咱们。那位法医就跟苍莲吵起来了,说我的实验结果为什么要给你们?你们自己不会做分析吗?吃我这边现成的,特案组想的还挺美。”
当时,谭宁就跟法医说了:你是以什么立场留下实验结果?公家立场,你有义务把所有线索资料交给我们,因为这案子已经由特案组侦破;你要是以私人立场要留下实验报告就不对,你根本就没这个资格。谭宁说话一向温温和和,虽然道理明确犀利,但口气上还是非常可亲的。即便如此,对方也没松口,他的理由是:虽然这个案子已经交给你们特案组了,但尸检是我做的,我在这边儿也要留份存档。结果,特别不爽的苍莲发了火,没几句话就跟法医吵了起来。谭宁在一旁劝架,不经意间推了那法医一下,结果那位法医就闹开了,非说谭宁打人。苍莲火气更大,上去就要抽他。俩人吵来吵去的让谭宁听明白了其中的缘故。
原来,这位法医曾经是邓婕的死对头,对邓婕唯一的爱徒苍莲特别的不待见。
“那个法医是不是叫马云樟?”林遥问道。
“对,你怎么知道?”
林遥哼笑了一声,说:“邓姐的同学,从上学会儿他们就不对付。四年多前吧,马云樟用死者尸体做其他实验,这事在法医圈里闹得沸沸扬扬。有一次交流会上,俩人因为这个吵起来了,邓姐当场就扇他俩耳光。”
司徒忍不住笑了,“你怎么知道的?”
“邓姐跟我说的。”那时候的林遥还整天躲在资料室里当书虫。可没人知道邓婕隔三差五就去跟林遥闲聊,聊着聊着就把马云樟的事说给林遥了。林遥也觉得马云樟不是个东西,虽然人已经是死了,可你不能把死者的尸体当试验品啊。
虽然邓婕和马云樟积怨已久,但是邓婕已经殉职,马云樟还刁难苍莲实在说不过去。司徒咂咂舌,跟谭宁说:“这事不可能只是因为私怨。马云樟不给实验结果,肯定还有其他原因。你告诉苍莲别让她再跟马云樟掰扯了,明天上午我去会会那傻逼。”
那种蛮不讲理满肚子猫腻的孙子还是让自家爷们去对付最合适,谭宁这样的君子就靠边站吧。可话说话回来,特案组的镇静清凉剂在外面被欺负了,林遥觉得很不爽。
“谭子,他没伤着你吧?”
谭宁笑着摇头,直接进了电梯。司徒觉得林遥想太多,拉着他直接走出去。
路上司徒跟林遥说起关于林岳山的问题。来自军方的那份资料林遥也看过,只是没司徒看的那么仔细。上一个案子结束,司徒整整在家窝了四五天,别的不干,就捧着那份资料翻来覆去地看。林遥上班的时候他在看,林遥下班了回到家发现他还在看。所谓功夫不负有心人,司徒看出来的东西到底是比其他人多了一些。
比方说:“资料里说林岳山是个孤儿,六岁那年被收养,养父母是普通人。林岳山在小学、中学、高中的时候各个情况都很正常。十八岁那年养父母死于煤气中毒,当时他住校,躲过一劫。”
“资料上这么写的?”小孩儿问道。
司徒点点头,说:“当时警方也调查过,最后确定是意外事故。我却觉得他养父母的死很不寻常。因为十八岁那年林岳山忽然开始跳级了。从大一一直跳到大四。学校还内定他保送出国进修。林岳山在国外进修了四年,这四年里他身边意外死亡、自杀的人有七个。”
“妈的,又是一个高智商变态!”林遥愤愤地说。
司徒认同林遥的观点。而他想要说的重点不是这个,而是林岳山凭什么可以操控很多人的生死。关于这一点资料上没有分析,所以司徒纳闷。林岳山的这些情况必然是不寻常的,军方研究所在吸收研究人员的时候肯定要调查他,这种种问题综合下来,研究所难道会看不出这人心态有问题?好吧,退一步讲,如果是林岳山叛逃之后研究所才去调查他以前的背景,那么必会有他们自己的分析和结论。但是,资料上只清晰地罗列了林岳山的过往问题,没有任何分析。这一点司徒觉得并不是好事。
“是很奇怪。”温雨辰在一旁搭腔,“以我对研究所的了解,像林岳山这种人绝对会引起其中几人的的兴趣,应该不会错过分析研究啊。”
☆、第05章
在富有中国传统风格的茶馆里;贺晓峰夸张地包下了最大一个房间。这里司徒来过几次,据他所知那个大房间最低消费就要八千元;贺晓峰啊贺晓峰;你真是在爷面前作死没够。临进去前;司徒没让温雨辰跟着,他把小孩儿安置在房间门口的散台;其中意义温雨辰也明白,乖乖抱着包包等。林遥则是卯着劲儿疼爱徒弟;给小孩儿叫了很好的茶;叮嘱来服务的小姑娘,小孩儿要什么你都记我账上。
小姑娘连连点头目送林遥等人进了茶间,回头来问温雨辰还想点些什么。
“有桔子吗?”
“有!”
“我要一斤。”
“不好意思先生,我们这的桔子不是论斤卖;而是论份儿卖。一份儿五十元。”
“一份儿多少个?”
“吉利数,八个。”
温雨辰当时就愣了!(⊙_⊙)……“你们家的桔子哪产的啊?”
“广柑蜜桔啊。”
(#‵′)靠……“八个桔子就要五十元?你们家穷疯了?我出门右转走两百米,五十元我能卖一筐!”
小姑娘呵呵一声,表示看不起大惊小怪的孩子,扭着小蛮腰走了,不伺候了!小孩儿还觉得特别震惊,立刻给霍亮发喵信:我跟你说啊,我和师傅他们出来办事,到一家茶馆,八个桔子要五十!五十啊!太可怕了。我说他们穷疯了,那服务员还瞪我。看在她是个女的份上,我没跟她一般计较。
很快,霍亮的喵信回来了:乖,不搭理那种人。今晚我回家给你带桔子。来亲一个。
温雨辰脸通红,谨慎地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注意他就把嘴凑近了电话。赶巧,刚才那小姑娘回来了,小孩儿一紧张,直接冲着电话“噗”了一声。
霍亮:辰辰,你是亲我呢?还是给我放了个屁?
小的在外面不务正业,大的在里面也没多正经。面对贺晓峰,司徒就没说过一句老实话。兜兜转转地聊着闲事,好像就是来喝茶的,别无他问。文堂也不吭声,笑眯眯地品着香茗,偶尔跟林遥交换一个默契的眼神。没多一会儿,贺晓峰忍不住了,直接打断了司徒的闲聊。说:“司徒,咱们也算朋友了吧?”
“算,怎么不算。”
“那好,既然这关系明确了,事情也就好说点。我同意给你二十万,等你查清了问题,我一次性支付给你。”
“贺律师,现在就谈支付方式还早了点。”林遥放下了茶杯,平淡地说,“我们要听过你对事件的描述,之后才能确定接与不接。”
贺晓峰纳闷地看着林遥,“我认识你。特案组的警察,林遥。我跟司徒谈工作,还要得到你同意吗?”
作死吧?这就是作死吧?司徒偷偷地看了文堂一眼,似在问:你没告诉他我跟林遥的关系?
文堂笑而不语,很委婉地知会司徒:我不是多嘴的人。
好吧,文堂这是有意刁难贺晓峰,司徒算是看出来了。
林遥大方地说:“我们俩一家子,我管财务。”
贺晓峰的眼睛里不自觉地流露出惊讶与厌恶的态度,继而尴尬地垂下眼,收敛了一些。司徒和林遥都不在意贺晓峰怎么看待他们的关系,司徒更是不把贺晓峰的鄙视放在眼里,直言,“说说吧,你们家到底想让我查什么?”
“是两件事。一个是方惠的案子,一个是方惠他父亲的问题。”贺晓峰很快恢复了正常,说:“方惠的父亲一个人住在外地,两个月前忽然自杀。虽说人抢救回来了,但是精神上不大正常,疯疯癫癫的。他们家也没什么钱和人脉,我父亲帮忙找了个医生,给他治疗。后来的事,我们就不大清楚了。但是相隔两个月,方惠忽然被杀,我跟我的父亲都觉得很奇怪。”
“昨天晚上,文堂说明了方惠案的一些情况,本来我父亲没打算过问他们家的事。但是,今天早上我们家几个亲戚都打电话来询问,大有指责我父亲的意思。”
亲戚指责?为什么?林遥和司徒都狐疑起来。贺晓峰的解释是:你贺家跟方惠在同一个城市,怎么没有好好照顾这孩子?方家本来就剩他们父女俩挺可怜的,一再发生这种悲剧,你贺连博有能力帮一把,怎么就不吭声呢?亲戚的意思也不是很苛刻,只希望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现在的人这没几个傻子。方惠的父亲自杀,是她发现并亲自送往医院的。方父脱离危险后,方惠请了一个月的假期在家陪着父亲。假期结束,方惠回到S市后也是每天好几个电话询问父亲的病情,在父亲精神状态尚可的情况下还会跟父亲说上几句话。为了给父亲最好的治疗以及优越的疗养环境,可说是没白天没黑夜的工作。由此可见,就算是为了她父亲,她也不会自杀。
方惠是他杀这一点已经落锤定音。那么,各种疑问便接踵而来。方惠得罪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