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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阴阳笔记-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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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见有人出现,原本想要退却,但是定睛一望,这人竟是个女人。
再仔细一看,这个女人的容貌还有些熟悉,不就是目标之中的人吗?

就是照片上的林月!
这人认清林月之后,退意全消,便杀上来完成他的使命。
林月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笑。她站在原地,摆出了待战的架势。
来袭之人动作快如流星,像一道闪电般向林月弹射过来。这般架势,让林月暗自心惊。因为她比任何时候都清醒,自然也会知道,这样的速度,她林月根本躲闪不了。
而如果这人手中拿着一把短刀,这样的速度,向着她的脖子抹一下,她就只能引颈待戮。
事实上,这位杀来的人,手上的确握着一柄爪刀。
林月,命悬一线!而刺客,稳操胜券!
但是,现实总是比理论来的要无情的多。这看似稳操胜券的刺客,施展自己的得意技,就要用自己如刚猛的狂风一样的速度带走林月的呼吸之时,他的心头忽然一凉。
林月肆无忌惮的表露出她的得意,没有华丽却显得多余的动作,她径直一个丑丑的直踹就踢了过去。进攻之人猝不及防,裆部被这个女人用全力踢中。
一个女人,生孩子的时候,要经历四十五单位的痛楚。这种痛楚,犹如一个正常的人断了三根肋骨那般让人难以忍受。
可是一个男人裆下的蛋蛋,被人狠狠的踢中的话,会给他带来一百二十五单位的痛楚。如果换算过来的话,他的一半的肋骨已经都被粉碎了。
这个男的虽然并不是一般人,可是对林月这阴毒的一击也吃不消。他踉跄的后退几步,一脚踩空,摔下楼梯。
他到身体悬空的这一刻,都没想明白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忽然的一顿。
……………………
林月看到这大清早闯入林程海家的不速之客,没有大声喝止。这不是一般的小毛贼,是一位刺客,目的是取走宅主人的性命。她的食指微动,从手腕处甩出来一柄飞刀,下一个动作更是小到难以察觉,——她将蛊药散入了飞刀之中!
飞刀已经脱手而出,打着旋子向那不速之客的脑袋飞出。当!那飞刀的刀尖插入楼梯旁用泡沫装修的墙壁上,刀柄露在外面,微微的颤抖着。不过,刺客只是看到了刀没入了墙壁,可是没有看到刀柄上的蛊毒已经散布到空气中,但凡靠近就能中招!
当他看到林月现身,杀敌心切的他也没用过多考虑,直接就冲了上去。而自己,到现在,都还没搞清楚,这林家的三女儿,可不像是她的两个哥哥一样是个弱不禁风的文人。她是一个既善于下蛊的用毒高手,所用的计谋也是毒辣的很!
密夜的规矩,死也不可暴露身份,更不能让组织的秘密泄露给外界。
而自己的尸体,在内行人的眼中,可是无比珍贵的情报来源。他自知现在无法再进行任务,便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向早就拟定好的紧急逃生路线逃去。林月还想指望这个刺客查出杀害自己哥哥林程山,以及组织追杀父亲的谜团,当然不能让他落跑!
林月见那刺客身手敏捷,马上就要跑下一楼,也急的来不及走楼梯,径直从二楼的楼梯护手跳下去,跳到刺客面前。
刺客见状,双手急忙乱舞。林月一时没有防备,胸口让他抓了一下,钻心的疼痛立刻涌来。原来这人的手上还带着铁指,指头的顶端还带着倒钩,锋利无比。林月忙向后退却,暂避其锋。可是退步并不代表着让步,她找准时机,扣住了蒙面刺客的脉搏。
这时候从马克那里学来的部队的功夫擒拿术便排上了用场。她翻手一扣,向下一压,这个男人就被他扼住了脉搏,锁住了双臂,动弹不了了。
诡异的一幕出现了,这男人一声尖叫,浑身开始剧烈的颤动,似乎他的体内有一个择人而噬的怪兽,即将破壳而出一般!

林月连忙松开他,可是这个刺客的皮肤开始渐渐变黑,冒出青黑色的烟雾。与之相伴的,便是皮肤那渐渐融化的恐怖景象。好像这个人是一个被扔到了热锅中的蜡烛人。慢慢的,火焰就从他身上已经融化的口子里钻了出来。
这个男人就痛苦的嚎叫的,可是林月虽然想救他,但是有心无力。
这男人就由一个满地打滚的男人,一点点的化成灰烬。这浓烟呛得林月想流泪,可是她又不想离开这里。最后,这个男人变成了一堆黑色的粉末。
这不是她的蛊毒造成了,只可能是这男人自己动了什么手脚,才引发的自燃。
林月现在开始明白,和她作对的组织,到底有多么可怕了!

阴阳笔记
正文 第四卷 南山劫 第十八章 道是无晴却有晴'更新时间' 2012…06…29 16:28:03 '字数' 3541

第十八章道是无晴却有晴
时间不早了,林程海感到有些饥饿了。
刚才听到外面有人在嚎叫,急的林程海不行。且躁且等中,他度过了漫长的十分钟。十分钟之后,林月一脸微笑的开门进来了。
“哥,饿了吧,来来来,我给你准备了一杯牛奶,你快点喝了吧!”林月笑靥如花的从餐盘中递给他一玻璃杯的牛奶。
接过来,热气腾腾的奶,融化了林程海从商多年那坚硬的心。
第一次有这种温暖的感觉,哪怕父亲在世的时候,都没有过。
他还是想问:“林月,刚才外面怎么回事,你听到了吗?”
林月一脸迷惑:“哥,你说什么啊,什么什么声音,怎么回事??”
“外面有人叫啊,声音那么大,你听不到?”林程海纳闷极了,他明明听到有人在痛苦的喊叫来着。
林月急忙安慰他说:“哥,你中了邪病,刚好。你不记得了吗,公羊前辈说过,中了邪病的人,身体最虚弱,八字最轻。这时候的人很容易出现幻觉的。感觉把奶喝了,快点好起来,就不会再出现这些幻听幻视了!”
林程海他可不记得公羊佐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或许是自己因为生病的原因,记忆力有所减退。诊病的时候林月也在场,所以想必是公羊佐先生说过,而自己没有记住的缘故吧。
仔细想想,林月说的话也对。他大口气的把热腾腾的奶喝到肚子里,从喉咙那股温暖一直向下蔓延,直到他的心里。
林月说:“你先休息会儿,我出去打个电话哈。”
林月说完就轻轻的离开了林程海的房间,独留下他一个人陷入沉思。林程海躺下,肚子里的奶不停的在肠胃里滚动,反而有些不适。林程海有些担心,自己,是不是喜欢上这个相认不久的亲妹妹了?

这可不是个好事儿。
林程海思来想去,终于再也躺不住了。一个人的乱想,越安静反而越难平静。他需要一些别的事情去缓解一下这种纷乱。
掀开线绒被单,他把脚伸进拖鞋,摇摇晃晃的走出卧室的门,想要呼唤林月。可是喊遍了别墅,林月都没有出现。
家政嫂也被林月打发回家暂住几天了。林月说,遇到这种邪病,怕传出去影响不好,便让那在林宅干了几个月一直兢兢业业的家政嫂带薪休假回家去了。
林月不在,家政嫂更不在,一瞬间,这种孤独感让林程海倍感不适。
他们去哪里了呢?

……………………
工作日的寒城市广场上,前来娱乐的人并不多。虽说不多,也只是相对于晚上和双休日。实际上,这里仍然是寒城市人口最密集的地方之一。
有两个人,在这些人当中,像一对情侣游客那样对坐在花坛边的木凳子上,相顾无言。
若有人从他们身边经过,听到他们的谈话,一定会惊讶的把眼睛瞪出来。
那女子说:“风刃怎么还不回来?”
回答他的人,是一个身高还不如这个女子高的男人。这人面色潮红,一看就是个容易激动的人。
他说:“按理说,这任务并非死令,而是个简单的摸底和试探的任务。他得手和不得手,都应该回来才是。难不成……”
这女子回答道:“很有可能……他是死了?还是更坏的结果……被活捉了吗!?”
面色潮红,却穿着绿色的运动衣的矮个子男人接腔:“这不太可能吧。那林程海并不难对付,已经中了那老鬼的咒术,病魔缠身了才对。而且最厉害的那个老头子在冷柯的家里,我昨天还跟他打个照面。除了冷柯和那老头子,在寒城市还有谁能对我们这次的行动造成威胁?”
女子挪揄的说:“哼,轻敌可是你最大的死穴。如果有一天你被人杀掉了,我可一点都不意外。”
男子说:“那呆呼呼的风刃要是被人杀掉的话,你会意外吗?”
女子没说话了,她开始担心起那个木讷但是办事却异常可靠的男人风刃起来。
这男人的脸更红了,也不知道是肤色如此,还是动了心火的缘故:“风魅,你们都是风字辈的老前辈,彼此间互相信任也是应该的。虽说我是井字辈的后辈,可我们也是伙伴啊,就不能盼着我点儿好吗?”
“如果我总是能梦想成真,希望什么就能实现什么的话,那我就可以不用出来跑任务,坐在家里靠着脑子里的希望来生存好了。井烈,你就这么喜欢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吗?”
女子没有说话,看看表,已经是正午十二点。
风刃应该回来的,还是杳无音讯。
又等了五分钟,风魅说:“时间过了,默认风刃已经死亡。现在我们收工,制定下一步的……伏击计划!”
前一秒还在为队友而担心,现在却因为队友没有按照规定归来而宣布放弃队友,这样表里不一的行为让井烈极为反感。
因为他井烈把兄弟情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风魅说:“风刃走之前,吃了能使身体燃烧的奇药。如果十二点,如果他还是拿不到解药的话,他的身体就会自己燃烧,然后化成一滩灰烬!而这个装着解药的瓶子……”风魅犹豫了好久,才从自己的兜里掏出这个瓶子说:“这个装着解药的瓶子只有我有!”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每次执行任务之前,他的首领风魅都要求他服下一颗药丸。组织里每一个据说都要遵守这个规定,所以他也就没有多想。而任务归来,也还是会从首领那里得到一个新的药丸,据说能够帮助出任务的人更好的恢复体力。
井烈的心都凉了。自己去刺探冷柯,却遇到一个白色山羊胡子的老头,把任务搞砸了。索性回来以后,风魅还是给了他解药,那时候他还因为自责,差点把药丸扔了。想不到自己为之卖命的组织居然这么对待他们!

“这是为了你们,也是为了组织好!好了,委托人发来了新的情报,我们去研究一下下一步棋该怎么走吧!”
……………………
是啊,下一步棋,应该怎么走呢?
冷柯不知所措了。
人就是这个样子,当他一个人面对强大的敌人的时候,压力会使其变成一个无所不用其极的超人,能完成过去自己完成不了的事情。但是一旦有了可以依靠的强大靠山的时候,他的主观能动性就会大大的削弱,相应的其能力也就会一落千丈。
冷柯现在可以说就是这么一个状况,他对公羊佐的意见言听计从。
公羊佐现在正盘着那双老腿,坐在冷柯家客厅里的蒲团上。旁边就是冷柯日也供奉的神明,炉火上的香还没有冷了。
经过昨天突然发生的那件可怕的事情,大家一致决定,不能再让庞薇这个局外人掺合进来了。她一个普通的女子,又不会功夫,更不懂五行之术,就这么跟没人要的野孩子似的跟着冷柯这么一帮危险的人混下去,是断然没有好结果的。
而且,她也要生活,也要拿工资。这班的假才请了多长时间,要是再不去上班不去签到,那估计她的工资都快要给领导扣完了。
庞薇忿忿骂着他们卸磨杀驴,用完的人家只会就把人撇到一边不管了。这不是撒娇般的骂,还是因为愤怒的一种真实体现。她看周围的人似乎都没有劝她的意思,便把期待的目光投向了马克。
马克装作没有看到,继续盯着桌面,做沉思状。
这下她真的恼了,拿起自己的包包,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冷柯的家,拦都拦不住。
当然,也没有人愿意拦她。
庞薇摔门离去只会,马克才无不担心的问:“我们这么做,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她可是跟这些事情一点关系都没有啊,如果由着她就这么走了,万一再出一些危险,那可怎么办?这我可怎么向她妈妈交代啊……”
一想起庞薇失踪的时候,马克去庞薇家却遇到她妈妈在家愁眉苦脸的样子,马克就于心不忍。
公羊佐说:“放心吧,鬼禽门的目标从始至终都不在这个女人的身上。当初冷柯消失不见,玄老认定你知道冷柯的下落,但是又不便直接从你口中撬出情报,所以采取迂回战术,从你的女人身上下手。”
马克很想解释一句那压根就不是他的女人,可是看公羊佐说得起劲,也就没有打断。
公羊佐接着说:“现在冷柯回来了,鬼禽门更没有对庞薇下手的理由了。而且……现在,鬼禽门他们要设下七十二路斩龙钉,还要加派人手守护这斩龙钉的阵法,哪有功夫来派人追杀这么个无关紧要的人啊。”
“那昨天爬进来偷袭的那个人,是鬼禽门的人吗?”马克还是对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耿耿于怀。若不是公羊佐在场,万一冷柯也没有察觉,那么自己在睡梦中,可能连小命都保不住!
“看身手,应该是密夜的人。”公羊佐答复道。
到底密夜是个什么样子的机构?
冷柯摇摇头,只是说这是一个不太干净的组织,特点是身上的纹身式样有其特殊的风格,可是更具体的连他都不知道。
公羊佐看冷柯和马克这两个小子愣头青的模样,有些好笑,可是更多的是无奈。他慈祥的说:“冷柯,看来你父亲没有告诉你关于密夜的消息啊。也好,这个组织,知道的越少,就越安全。”
马克头都大了。在龙城市的时候知道还有这么一个跟鬼禽门差不多隐晦的组织的存在,而回到寒城市之后,这个神秘组织又跟他们上了千丝万缕的联系。鬼禽门,密夜,四玄老,巡省,玄心湖,南山。这一个个神秘的组织,一个个神秘的人物,一个个神秘的地点。
怪不得,冷柯曾跟马克说,这是一个不归路。
这场谈话之后,马克曾经问冷柯,当初在那个刚刚拜别庞薇的雨夜,冷柯对他说的那些话,是不是都是编的。
而冷柯却表情木然的说,不,都是真的。为什么呢?因为,马克你离冷柯越近,离安全,就越远……
而也正是这场谈话,冷柯他们确定了下一步行动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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