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烛怪谈-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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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回床上敢要打开手机看时间,门,被咯咯咯的敲响了。我浑身激灵灵打了个冷战!我默不作声。咯咯咯敲门声依然坚持。
我拿了甩棍和蜡烛到了客厅,把蜡烛放到桌子上后问:谁呀,大黑夜的。门外半天没动静,我一看和梦里不一样,就转身回屋,门外有一个女人的飘忽的声音:求你开下门,帮我个忙。我想到了梦就说:我这没热水。你是左手门那户吧,不好意思。我的睡了。门外的女声又一次飘忽的说:求求你开门吧,帮我个忙。我说:不好意思大姐我真困了。她又说:求你了好么。我说几句话就走了。语气楚楚可怜,渴望之情强烈。
我牙一咬开了门,我随之退后护住蜡烛怕被风吹灭,走进来一个女人,我吓了一跳,她和梦里的女人长得一模一样!!我的心开始加速的通通跳。左手做好了挥动甩棍的准备。
那个女人在我的注视下慢慢地说:你是住这的么?我直接说:参加婚礼!说着做好她随时变身为鬼的准备。那女人笑了一下说:算算我的孩子该结婚了,呜呜。。。。。说着她哭了起来,我想完了和梦里一样该变身了。可是我所害怕的并没有出现。那女人只是边哭边说:我多想看见他结婚呀,祝福她。我孩子真的好可怜啊。我想她过得幸福。说完她转身出了门。我赶紧锁住门,在门后听楼道动静,什么声音都没!没有那吱呀的开门声,没有下楼声音,女人就像融化在楼道的空气中一样的消失了。
我把蜡烛放在地上,盯着蜡烛看,直至阳光透过窗户撒满了我的后背。蜡烛冒起了青烟,我已双眼通红。
第五章 老楼鬼事
早晨我把屋子都收好了,背好我的包出了门把门锁好。我看了一眼左手边住户的门,门上那个锈迹斑斑的锁刺眼的告诉我,这个屋子没有人!那么黑夜的咚咚声和那个女人是什么!
我一脚踹开了那家的门,我走进了去。整个房间的布局和我所住的房子是一样的。尘土,到处都是厚厚的尘土。窗户也被尘土覆盖使屋子显得及其以阴暗。
我捂着嘴到了大屋,只有一个书柜和一个四腿方凳。我打开了书柜又是一阵的尘土飞扬。我左手来回扇着土右手扒拉着书柜里的书。我随便抽出几本看了看都是六七十年代的书,种类不少有养花的,文艺的,机械维护的等。我把书都放回去后关上了柜门。
我转头看见凳子,凳子居然光滑崭亮就和每天有人擦拭一样!屋子里根本没人住谁在擦拭凳子?!我赶紧转身跑了出来连门都没有关。
我边往楼下跑边想:难道黑夜是那个女人?不,是那个女鬼在擦拭凳子?或许是别的什么东西擦拭凳子?冷汗瞬间沁满了我的脑门。
一口气我跑出了楼道,正要向院外跑去的时候一个声音叫住了我:小伙子等等。我停住脚步顺着声音看。是我昨天帮着提包的老太太喊我。
我向她走去:大娘您有事么?需要我干什么?老太太冲我招手:小伙子来,到我家。我走到她面前问:大娘有什么事帮忙?老太太拉住我的手反身进了楼道上了三楼。
我和老太太进了她家,老太太和我坐在客厅里,她问我:小伙子你租的那房子住吧?老太太问这干什么难道她会告诉我房子的事?我笑着说:是啊大娘,我在这租着住几天。老太太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的表情说:小伙子你是个好人,从你帮我提包就看出来了。小伙子听大娘我一句,赶紧到别的地方住吧!那个单元不能住人!我假装的表现出很是惊讶的面孔问:大娘怎么回事?房子不干净?老太太说:小伙子,你快走吧。也许你看出来了中间的单元每户都锁着门,那都是没人住!就连讨吃乞丐赶住雨雪天气都不会去那个单元找个每人的房子待着。那个单元只是你自己在住!
我听到这把恐惧深深地压住强装平静的说:大娘,不可能吧。我黑夜回来还见过有个女人老敲邻居的门要串门呢。老太太听我说完后面部露出了恐惧和吃惊的表情。她结结巴巴问我:小伙子,你,你,看到,真的也看到那女人敲门?!我假装纳闷的问:是呀大娘,怎么了?老太太长叹了一声说:小伙子,你看见的那女人根本不是人!是你命好她没吓死你!
当自我肯定了一些诡异的事时可能是害怕,但是当别人告诉你这事真的你见过时,带来的却是对那诡异的事深深恐惧和后怕!
我当时哆哆嗦嗦的掏出了烟点上:大,大娘,我抽根烟,您。。抽么?老太太熟练地接过我的烟,我给她点上后自己也点着了烟。老太太轻喷这烟雾说:小伙子,你听大娘一句,收拾东西赶紧到别的地方住吧!我用可怜的语气祈求老太太:大娘,到底怎么回事呀,我这人生地不熟的的来这玩,怎么就碰上这事了?求求您告诉我吧。老太太看了我一眼说:造孽呀,小伙子我和你说吧事情是这样的。
老太太吐出一股浓浓的烟雾,在阳光里烟雾变成了蓝色。她又吸了一口烟说:小伙子你来的时候可能知道这住的人不多。我马上顺话:是呀大娘,我发现越往这走人越少。老太太点了点头说:我和你说吧,这栋老楼只住了十二户人家。都是在两边的单元,都是些像我这样的老头老太太。中间的单元就没人住。说到这我问你一句,你黑夜听见你隔壁有声音么?我赶紧回答:是咚,咚的声音吧,黑夜老是一会一响。老太太又问我:你没感到奇怪么?我说:我以为有人砸东西呢。老太太轻笑了一下说:到底是孩子,简单。小伙子那咚咚声其实是上吊死的人把踩的凳子踢到的声音!听到这我早已无法掩饰我的害怕和惊恐了。我想我的脸此时都是白的。
老太太自顾自的抽烟接着说:我家老头子是老厂的工人,这栋楼就是老场的家属楼。厂子是搞机械配件的,前几年也塌了。我记得那还是七几年的时候,中间单元三楼左手门住了一户夫妇,男的是技术员女的是工人。那年代正是十年动乱
,男的被批斗死了,女的拉扯一男一女两个孩子十分艰苦的生活着。可是那年的秋天,也就是那家男的死了后的三个月的时候,女的不知是因为生活不下去了还是什么的,突然就上吊自杀了。处理完后事两个孩子就被那女人的本家村里的亲戚领走了。
房子当然不能空了,所以时间不长就又搬进来一家五口住上了。可是闹鬼的事就发生了,一道黑夜就会有咚的一声,一会一声。那家人顺着声音发现是死了男女的那家留下的一个凳子弄得声音!那个凳子一到黑夜就像被人踢翻了似的倒了,一会又好像有人给扶起来似的立起来接着又倒了。如此反复一夜!
后来住的那家吓坏了就汇报了革命委员会,那帮红卫兵不怕邪的住了一夜,也被吓得个个脸色发白。后来有当时处理那女人死后事的人来看过后肯定的说那个凳子就是女人上吊时踩的凳子!所以再没人敢住那家了。
但是闹鬼的事并没有因为那房子不住人而停止。中间的单元每户人家一到黑夜都能听见咚咚的声音!这还不说,闹鬼闹得更严重了,女人的鬼魂回来了。她一道黑夜就出现挨家挨户敲门,听过那女人声音的不敢吭气,有不知道的给开了门差点被吓死!就这样一户户的最后都搬家离开了。
有这么一年冬天有两个不知哪来的乞丐实在冻得不行了就砸开了那个单元一楼的房子的屋门。两个人进了屋子找了些烂木头废料生火取暖睡觉。结果碰见了那吊死的女鬼敲门!两个人开了门后被吓得玩命的惨叫!想起来那叫声都不寒而栗,那是人被惊吓到极致才能发出的声音!再后来楼里的人们都慢慢的搬离了,几十年过去了就只剩下我们这些快入土也就无所谓的老人了。说到这老太太把烟掐灭在烟灰缸里。
我把烟也掐灭诚恳的说:大娘谢谢你。我这就走。有空我回来看您。老太太笑着说:小伙子快走吧。不用看我。你是个好下伙子,唉,人老了就是话多。我看着这个善?的老太太忽然有哭的冲动。我红着眼和老太太告别后出了她家。
我快步的走向春哥的饭店;我此时怒火中烧!我克!我不远百里来帮忙,让小爷我住闹鬼的地方!我的问问春哥和刘大爷!我克!小爷是来让你们他妈拍鬼片的?!
进了饭店碰到那个女服务员,我绷着脸问:春哥呢!!我都从我说话的声音里听出了火气!那个女服务被我吓了一跳说:春哥办事还没回来。雷哥你俄了吧,吃什么?我嘎嘣挫折口中牙一字一顿的说:把,钥,匙,给,春,哥!!说完把钥匙扔给了她。
我转身出了饭店到大马路上给骚骚打电话,电话通了我说:骚骚你们村叫什么名?骚骚说:哦,叫蔻顺庄。我又问:你大爷叫嘛名?骚骚说:刘澈水,怎么啦。我说:哦,没什么就是想到村里你大爷家住。骚骚说:我克,不是给你在镇上安排屋了么。我说:我嫌寂寞所以到村里看看。骚骚说:行啊,让我大爷家弟弟妹妹陪你玩。我说:拜拜。就挂了电话。
我开始拦出租车,拦住就问司机认不认识去蔻顺庄的路。拦到第五辆时,司机说他认识,他就是蔻顺庄邻村的人。我上了车后一夜未睡的疲乏感如同钢轮般向我碾来。我和司机说了一句:师傅到地方叫我,我睡会。司机应了一声。我倒在后座上睡着了。
第六章 质问争吵
小兄弟到地方了,醒醒。司机叫醒了我,我坐起身揉了揉眼睛说:哦,谢谢你,多少钱?司机指指计价器,我看了一眼把钱付了和司机道别后下了车。
司机启动了汽车走了,我站在一个小桥的桥头上伸了个懒腰。点了根烟抽着往对面望去,桥下是一条小河,河对面是村子,村子果然分两拨,一拨在半山腰另一拨在山下,依山傍水正如骚骚所说风水果然不错。
我走到桥中间靠着扶手站着抽烟顺便让河上的凉风吹吹使我更清醒。我看着桥下的河水不是很深而且桥距河水也不是很高。我就纳闷了骚骚故事里那哥哥怎么就摔死了?!抽完烟我把烟头弹进水里,转身朝村子走去。
到了村口,我克!一个大大的风水壁正立当中,高有小三米,长有六米。风水壁上只有火红色的一只大凤凰,正值当午太阳照着风水壁,那只凤凰浑身闪耀着红色的亮光煞是好看和气派。我走进风水壁仔细一看,原来那火凤凰是用红色的马赛克粘成的。
这种材料现在可不多见了,我津津有味的看了会就转到风水壁另一面看,风水壁的另一面是用金黄色的马赛克粘成的一个大大的镇字。
我观赏完后就往村里走,进了村又看见一个大大的砖瓦结构的大戏台,已戏台为中心,戏台左边是一群老汉或蹲或坐的抽着旱烟晒太阳,戏台右边是一群毛驴或站或卧的在吃草料。
我走到老汉那里问其中一个老汉:老爷子,麻烦问下刘澈水家怎么走?老汉迷茫的看着我没说话,旁边有个老汉说:你问的是尿蛋家?我啊了一声说:刘澈水家在哪?那个老汉说:哦你问的就是尿蛋家,顺着那条路一直往上走,第三个巷口朝左往里走第七家就是。我边连声道谢边掏出烟来给老汉们散了一圈。老汉们点上烟,在烟雾缭绕中我和他们道别。
我顺着那老汉指给我的路不一会就找到一家门前,我用手一推院门没锁,我从院门探进半个身子看着院里,迎面是三间瓦房,院子挺大的,院左面有一个羊圈还种了几棵树。院右面是厨房。我喊:刘大爷在不在?刘大爷在不在?回答我的是汪汪的狗叫声。我克不知那窜出一条大黄狗冲我叫唤。我赶紧退到门外掩住门,更大声的喊:刘大爷,我是雷扬!!!真感谢我爹妈给了我?好嗓门,我的叫声压住了狗的叫声被屋里的人听到了。
就听见院有人呵斥黄狗:回窝去!谁呀?我慢慢的推开院门,之见院里站了一个和我身高差不多的小伙子,皮肤黝黑浓眉大眼,眼鼻之处酷似刘大爷。我说:你好,我叫雷杨,我找刘大爷他在家么?小伙子听后笑了:你就是雷哥啊。进屋快进屋。说着把我让进院子又冲屋里喊:娘,我爹说的那个雷扬来了。中间屋门一开走出来一老一小两个女人。年纪大的不用问是刘大娘,小的可能是刘大爷的女儿,十八九的年纪,长得不错个头也不低。
刘大娘拘谨的笑着说:小雷来了进屋进屋,你刘大爷去长辈那说点事一会就回来。进了屋我和刘大娘还有小伙子都上了炕,那个小姑娘给忙着倒水拿吃的。刘大娘说:这是我儿子叫刘演文,你叫他铁子就行。我说:铁子你好。铁子说:雷哥好。刘大娘又指指小姑娘说:我女儿刘晓荷。我扭头冲小姑娘说:晓荷你好。晓荷笑嘻嘻说:雷哥你好。
我喝着水和他们娘三闲聊,我当然不会贸然的讲老楼的事,就是和他们做互相了解介绍似的聊天。我知道晓荷正在上大学这回是专门请假回村里参加婚礼的。铁子是退伍在家等待分配。铁子当兵比我晚一年和我是一个兵种武警,在内蒙省服役。
我们俩聊部队时代的事聊得很投机。正当我和铁子说各自部队搞笑的事逗得晓荷娇笑连连时。院里有人喊:老婆子中午吃什么呀?饿了啊。铁子晓荷异口同声:我爹回来了。我们都下了地出屋迎刘大爷。刘大爷见我来了很是惊讶:小雷你怎么来了,镇上住的不习惯?我顿时不愉快起来,我说:刘大爷,不是我命好您的送我去精神病院了。刘大爷更是吃惊:小雷这话怎么说的?怎么了出事了?我对刘大爷使了个眼色说:刘大爷咱爷俩借一步说话。刘大爷见我神神秘秘只好挥手对刘大娘谈们说:你们娘三去弄饭菜,铁子晓荷去买谢下酒的小菜和酒。铁子和晓荷纳闷的的看了我一眼后出门走了。刘大娘应了一声,去厨房忙活去了。
我和刘大爷进了屋,我们上了炕都点了根烟。我冷着脸说:刘大爷,咱爷俩有啥说啥!我是念着和骚骚感情不错才来帮这忙!我就知道我的生辰婚礼需要,具体干什么我都不知道!这都无所谓,可是你们不能把我当猴子似的往死里耍吧?!刘大爷不自然尴尬的笑了笑:小雷怎么,是小春得罪你了?!我去骂他!我冷笑了一声说:刘大爷,算了吧,得罪我?我高兴死了。不就是没钱找旅馆么,也不至于把我安顿到那地方去呀!刘大爷一头雾水的问我:那地方?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