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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闲谈书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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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南买书的回忆(2)
百花版的“现代散文丛书”我很喜欢,出一本我买一本,总共该是50种吧,可是其中的《李辉英散文选集》我从来没见过,她在哪里呢?还有东方出版中心那套64开的小书,别的都有了,惟独不见章衣萍的《随笔三种及其他》,我还能见到它吗?
  只要有书,我就会买下去,书是我生命的一部分,是我最可靠的朋友。独自徘徊在书架前,我没有感到面南而王的威风,没有感到红袖添香的美妙,只觉得自己不是孤独的。书的陪伴,如雨夜的烛光,虽不能驱走寒冷,却让我心中升起一丝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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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安买书的日子(1)
  卡帕发帖时间:2002091013∶35∶00
  大学四年,买书始终是生活中非常重要的一个组成部分,生活中很多的快乐由此而来。记录这方面的事情让我非常快乐,尽管已经两次因为死机丢失了文字,我仍然不厌其烦地再一次记录它。
    全国书市
  到西安上大学是1998年9月的事,而那年的9月恰逢第九届全国书市在西安召开,地点就在离我们学校不远的国际展览中心,也就是省体育场,陕西国力的主场。我跟一起来西安上学的的昊子(后来很快他就离开了西安)一起喜滋滋地赶去体育场。
  还记得当时的体育场被装点得花花绿绿的,大幅的广告、气球、各种宣传品铺天盖地,正门口还挂着一张百米长幅,是个反对盗版的签名活动,我可没有去签——我绝对不会去买盗版书,这根本不用用签字的方式来表明什么;至于影碟和CD我就坚决支持盗版了,更不能签。
  展厅里人头攒动,并不是个适合购书的好场所。一楼面对广大读者,除了各出版社也有很多西安的书店;二楼是出版社和书商的接洽地,一般人不能上去。当时我的同学Deedee从她在陕西新华书店工作的阿姨那里弄到了一个工作人员证,我跟昊子就拿着这个证上了二楼,那里人要少得多,我在那里看到了很多后来过了很久才在市面上看到的书。
  现在我已经记不清当时都买了什么书了,只记得那两天光排队了:请龙应台签名,请陈染、林白签名(这两位的书我到现在都没有看完),买书市的明信片和首日封寄给朋友,还在门口忙不迭地拍照留念。这一次书市对我来说更多的是一次以书为主题的活动,而不能说是纯粹的购书行为,但它同样带给我快乐,让我难忘。
    东六路
  说起这三个字心里就很熨帖,西安四年,我大部分的书都是在这里买的。
  记得当年刚到西安,我和昊子都找不到买书的合适地方,有一次问一个西安的同学,她说:“去东六路啊,那是个大书市。”如此重要的情报怎不让人心花怒放,于是拣了个有空的日子我们俩就摸去了——其实那个时候几乎天天都有空。
  西安的北部,以解放路为界,两边有很多东西走向的路,西边的被叫做西一路、西二路……直到西七路;东边相对应的自然叫东一路、东二路……但有没有东七路我就不知道了,我最为熟悉的就是东六路。这些路从前都是有名堂的,比如西七路据说解放前是人口贩卖市场,够刺激吧?不过现在西七路专营纸张了。
  我们学校在城市的南郊,而东六路在北郊,但从我们学校门口发车的603路公共汽车能够直接到达那里,于是乎我几乎每次去东六路买书都是坐着603晃晃荡荡的充满希望地去,回来时抱着一大堆书喜洋洋地再坐603晃回来。
  东六路全都是一家挨一家的小店,也并不是只在一条路上,而是在两条垂直相交的路上。相对而言,靠南那条路上的书更精一些。在东六路,书全部都是打8折,无论你买的是多么便宜的书。我后来听说在那里还可以讲价(西安话叫“搞价”),但自己从来没有讲过,也从没见别人讲过。
  东边那条路的最东有一家“音乐天地”的书店,是东六路比较有品位的一家。不知道它为什么叫“音乐天地”,它并不以经营音乐类书籍为主,倒是以经济类和社科类的书见长。一进门,四面都是直到天花板的书架,屋里的地上堆放的满满的都是书,书堆之间只有几条仅容一人通过的小走道,在那里翻书,稍不小心就会撞翻一摞书,他们营业员的态度也不好,但这些我都不在乎,因为那里的书实在是好。
  那时候刚开始看《书城》,从上面看见“音乐天地”是西安为数不多的经营《书城》的书店,就去他们那里找。谁知到了他们那一问,他们到最里边的架子的最上层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抽出几本——当时《书城》在西安几乎没有卖的,他们这儿也很少有人买。
  后来每期的《书城》我都是大老远来这里买的,也慢慢地把之前的每期都在这里补齐了。那杂志是小8开的,很不好带,每次把它拿回去还要保证不折角,让我很费脑筋。
  过了很久,在某期的《书城》的“读者来信”栏中读到西安一位读者的来信,说在一家书店发现了这本杂志,非常喜欢,从此开始以个人的力量在西安推广。他信中描述的那家书店我一看就知道正是“音乐天地”,不禁心中窃喜:我不知道比他早多久就发现了!至今我仍然相信我是西安最早看《书城》的人之一。
  大概是1999年开始吧,“音乐天地”不再零售了,只面对批发商。每次想假装没看见“谢绝零售”的牌子进去都被人给拦住,这让我很难过,不过也没办法,他们有他们的道理。我后来的《书城》都是站在门口跟人家说要哪期,人家进去给我找出来的。
  “音乐天地”进不去了,幸好还有“天德”。“天德”是西安一家比较有规模的以经营文学、社科书籍为主的书店,在西安很有口碑。他们的批发部设在东六路南面的那条街上,是西安为数不多的批发《天涯》和《万象》杂志的书店。1998年的时候他们的店面还很小,书堆得很高很难找。后来他们把隔壁那家面积大很多的店也盘了下来,搬到了那里,从前的小屋就卖教学辅导书了。“天德”的品位非常好,进货也快,每次去东六路它都是我第一个去的地方。我快毕业的时候,“天德”也不零售了。幸亏当时我已经快走了,不然今后东六路少了“天德”就没什么可去的了。
  

在西安买书的日子(2)
记得也是在南面那条路上,从前有家专卖三联版图书的店,后来也没有了,倒是多了一家卖人民文学出版社书的。
  大学四年,不知去了东六路多少次。现在翻开我的许多书,扉页上都写着“某年某月某日八折购于东六路卡帕”,有时候就直接写“购于东六路”,反正在那里全都是八折。
  对了,东六路对面就是西安著名的解放路饺子馆,那里的饺子被我们一致评为天下第一,我跟Deedee每次去东六路买完书必定会去解放路饺子馆吃那里的水饺。那时真是幸福无比啊,当然,现在依然这么觉得。
   。 想看书来

北京三日游流水账(1)
  古籍迷发帖时间:2003011115∶56∶001月7日
  一清早我老婆就找我吵架,说要过年了会有很多开支,你还在收那些破烂儿,最后她威胁说:“再不准备些钱过年,我把你这些垃圾一把火烧了!”我为此正在生闷气,北京嘉德拍卖公司的拓先生打来电话,说我原先寄的《正统北藏》和日本刻本《群书治要》的照片他们已看过,认为可以上拍,要我带书去面谈。正好北京一位朋友(先是书话里的书友,然后是朋友)有几件青铜器想转让给我,这样就可以顺便到他那儿看看货。于是不理会老婆的吵吵嚷嚷,揣上我的“私房”,一溜烟地赶到长沙,等我在候车室安顿下来,才发觉出师不利——我腰间的手机被我哪位老乡笑纳了。
  由于南方大雪,我乘的那趟特62次车误点6个多小时(广播站里说表示诚挚的歉意,这比前几年的态度好多了,我应该知足)。等我从西站出来时,京城已是万家灯火,我马上赶到亲戚家,和朋友约定接头时间,又拨打114问清了嘉德的地址,然后吃了一顿清淡无味的北方晚餐。半夜,我突然醒来,感觉热得不行,连忙喝了几大缸开水,又到阳台上去凉快凉快。我亲戚大惊:“快进来,别感冒啦……”我笑笑说:“没事,没事。”我想起上周一个做生意的东北人对我说:“你们湖南怎么这么冷?”当时我说:“怪事啦,比你们东北还冷?”他说:“我们东北冷是干冷,只冷皮;你们湖南冷,是湿冷,冷到骨头去啦!”现在我突然觉得这话有一定道理,难怪生活在潮湿环境中的湖南人爱吃辣椒。
    1月8日
  早餐后,乘地铁到建国门,找到嘉德公司,见到了我仰慕已久的拓先生。他看过我带去的那两部书后,非常干脆地说:“行,可以上拍!”于是叫来嘉德的傅敏先生,和我协商保留价并签下合同。出了嘉德后,我马上赶到西单和朋友在约定的地点接上头,看完货,当场买下一只青铜鼎,并委托他给我寄回去。这位北京朋友非常热情,一定要请我吃午饭。席间,他用标准的京腔谈论着京城收藏界的逸闻趣事,我真实地感受到皇城根下的人是如何的骄傲和善谈。
  我进京要办的两件事都办完了,返程票订的是九日晚上十点三十分的,剩下的这一天半怎样打发?我首先想拜访书话里赫赫有名的木兆兄,但怕他跟长乐老一样“读完博士才有资格跟我高谈阔论”,再说我只有他地址,没他电话,突然到访太冒昧,只好作罢,于是打车赶到琉璃厂。
  到琉璃厂后,我首先看到在十字路口的中国书店外墙上写着一个“拆”字,可能此店要转移阵地了。在卖古籍的地方,一位穿着蓝色工作服的老先生在忙着清理成堆的古籍。我问他能否进柜台瞧瞧,他听着我极不标准的普通话,很不耐烦地说:“没见我忙着吗?”我只好隔着玻璃看看柜台里的书。我发现这儿的书定价很贵,一般民国石印的书(没版画的)平均要100多元一册,清刻本就是医书也要300-500元单册,殿版更贵,明版之类的善本书就没标价了,可能需要讨价还价,所以没必要标价。后来我见柜台里有一部《东医宝鉴》,开本特大,而且是单线装订,就问那老先生:“请问这《东医宝鉴》是高丽版的吗?”他说是的,然后脸色也缓和些了,说:“您可进来看看。”(我特欣赏北京人跟谁说话都称“您”。)但我兜里没多少银子,就没勇气进去了,只悻悻地朝书架上的书跟扫了几眼就出门,出门时还被那木门撞了一下。
  出了邃雅斋,我又逛了西街的几家小店,买了几幅小幅山水画和一册清末拓本,价都不太贵。然后我又进了北京古籍书店,在二楼的古籍部,柜台里的古籍就布置得好一点,每部古籍都摊开放着,可以仔细查看版刻风格,不像邃雅斋那样只能看到书皮。这里的书定价也很贵,一部六册石印的《渔洋山人精华录》要3000多元,道光翰墨园的朱墨套印本也是几百元一册的高价。
  这时,又有一位客人进来了,跟柜台里的人很熟悉地打招呼。柜台里的那工作人员惊喜地说:“您回国啦?”那客人说:“回国住一段时间,那书来了没有?”工作人员说“来了,来了”,便朝里间喊道:“刘京,把那书拿来!”一个胖胖的戴着眼镜的年轻人应声而出。刘京!我突然想起卖《大藏经》给我的书友曾说过,北京古籍书店的刘京先生也对这部藏经有意。于是我走到刘先生前面问他:“请问您是刘京先生?”他今天的状态好像不太好,坐在椅子上眼睛朝上翻着,心不在焉地说:“是,怎么啦?”我又问:“您认识西安的范晓峰先生?”他说:“不认识!”我说:“西安的那范晓峰曾卖给我正统大藏经,他说您也对此书有意。”他有些惊喜:“那书你带来了?”我说:“书我已送嘉德了,范晓峰卖《大藏经》的事您知道?”他沉下脸说:“我不知道!”我又只好落荒而逃了。
  逃出了北京古籍书店,我在琉璃厂西街继续闲逛,津津有味地看了几个老外和摊主讨价还价,又到中华书局门市部买了一部影印的《藕香零拾》和一册《新编天一阁书目》,然后踱进一个卖真真假假新玉、石玩的小店。
  店主是个南方人,不像地道的北京人那样傲慢,正操着不熟练的普通话招揽生意。我见一枚菊花石精致可爱,便伸手摸了一下,觉得不太对劲,因为这石头打磨得太平整,菊花没凸出来。老板走过来说:“先生,您喜欢吗?这是天然的菊花石。”我说:“这石磨得太平了,菊花都没凸出来。”他说:“我不懂,您是行家。我店里的东西都要处理了,您喜欢就便宜卖给您。”这石我本不想买,经他一给我戴高帽子,就有些飘飘然了,便问:“多少钱?”他说:“一百八。”我说:“便宜点?”他说:“一百五。”我说:“整数,一百元。”他说:“再加点吧。”我说不能再加了,说着就要往外走。他说:“行,亏本卖给您。”在交钱的时候,旁边的店员讨好地多了一句嘴:“怎么一百就卖了呢,上次那老外一百二都没卖啊。”我马上意识到我挨宰了,我跟老外的差距怎么只有20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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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三日游流水账(2)
懊恼地出了店门,我又晃进了文化遗产书店,在这个店里我大开眼界。一楼展示着许多唐五代写经、宋元刻本、名人手札等,琳琅满目,这下我可对古籍的形制有了更直观的了解。我慢慢欣赏着卷轴装写经的古朴沧桑、宋刻本的端庄凝重、元刻本的飘逸流畅、明代凌闵二家套印本之精整、华氏铜活字本之活泼,还有宋元蝶装本开本之大、保存之好、纸墨之精妙都令我叹为观止。
  等我上完这节古籍版刻的见习课,外面已是华灯高照了。文化遗产书店卖书的地方我就不逛了,一是手上提的东西比较多,二是对这些地方我确实心有余悸了。于是打车直奔我亲戚家,准备休息一个晚上,明日去逛潘家园和古玩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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