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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极品小郡王-第99部分

小说: 极品小郡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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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外敌入侵。看来她心情不错。韩健心道。

“是郡主你客气才是。”韩健笑道。“这般走,好像郡主是在下的根本一样,多不好意思?”

杨秀秀就算心情不错。闻言也不由白了韩健一眼,不过她脸上随即又升起一丝笑容,道:“东王似乎对鲜卑人南下的事漠不关心,是说东王觉得,鲜卑人不会杀到洛阳城来?”

“安平郡主千万别乱讲话,在下何时漠不关心?安平郡主你可上心过?”

杨秀秀眉毛轻轻一挑,显得有几分得意道:“抵御外敌马革裹尸历来是你们男人的事,何时轮到我们小女子来操闲心?”

韩健点点头,杨秀秀说的也算实话。虽然当下女皇当朝,女子地位有所改善,但说到底女子在社会上还是以男人附庸地位者的存在。在体力劳动大于脑力劳动的封建社会,男女的分工不同,也造就了这样一个时代,因而在古代提倡什么女权也是不切合实际的。在这个时空里,没有花木兰和穆桂英的故事,但还是有不少巾帼英豪的故事流传,当下南王府的千金杨苁儿便是如此一个“巾帼英雌”,说什么女子跟战场的事无关,那也是杨秀秀说辞而已。

韩健被杨秀秀呛了一句,只当一笑,二人仍旧是一前一后往皇宫门口走,只是这次二人距离近了很多,杨秀秀只是走在韩健身后,鼻息可闻的距离。

“安平郡主的婚事,看来一时半会不着急了?”韩健突然说了一句。

“哼!”杨秀秀轻哼一声,今日她心情好,也全然因此。被韩健这么一说,她心情反而有些不太好了。

之前她来皇宫,每次女皇都会问及她跟陆丰宁的婚事,催他们早日完婚。而杨秀秀对陆丰宁却并无好感,杨秀秀也算是很独立的女性,在父亲死后一直打理郡王府的一切,要照顾弟妹,她便想找个可以倚靠的男人。而陆丰宁在她看来完全是个“绣花枕头”。两人年幼便算相识,也算青梅竹马,杨秀秀深知以陆丰宁的能力,她嫁过去之后别说享清福,到时不但要她打理郡王府,可能连陆家的事她也要一肩挑。女强人未必喜欢当女强人,有时只是没得到小鸟依人的机会而已。

“东王你似乎也到了成家立室的年岁,哦?”杨秀秀突然狡黠一笑,回敬了韩健一句。

韩健微微摇头,这杨秀秀是那种不肯吃亏的女人,这点性格跟林小夙很像。

杨秀秀毕竟已经年过二十,韩健在她眼中好像一个“晚辈”。杨秀秀跟女皇是平辈,在辈分上也就高了韩健一级。不过韩健并非姓杨的,他跟杨家也没什么血缘关系,这种“长辈”说法也是靠不住的。但不论怎么说,韩健只是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杨秀秀自认不论是持家还是人生阅历要比韩健这个东王多许多。

杨秀秀回敬完韩健这句,心里想,以东王这么小的年岁,听到这样的话就算不尴尬,也该面红耳赤无言以对吧。

没想到韩健只是一笑,点头道:“嗯。到时在下摆喜宴,一定会请郡主过来喝杯喜酒。”

“喜酒?”杨秀秀哑口失笑,这小子才几岁,就准备娶妻了?不过再想想,男子十六岁是可以成婚的,而女子过了二十还嫁不出去的,在这时代也算老剩女。

不是韩健早熟。而是她嫁的晚。杨秀秀想,若是她要嫁的并非陆丰宁,而是其他什么人,也许她早就成婚,甚至连孩子都满地跑了。当初跟她同龄的世家千金,包括她的闺蜜,也早就嫁人生子,唯独她还单身至今。

说话间二人已经到宫门口,韩健说完便已经出宫,杨秀秀想再反击几句也没了机会。

看着韩健的背影。杨秀秀也突然有些气恼起来。不知为何。她自从跟东王初次相见开始,二人便好似有仇怨一般,她觉得不骂韩健两句好像对不起自己一般。

“这还真是奇怪,我跟这样一个小子计较什么?”杨秀秀有些懊恼地自语道。

……

……

黄河以北。一支兵马正迅速南下。这支兵马星夜兼程。才用了三天时间。黄河北岸已近在眼前。

日落黄昏,这支兵马停下来驻扎休息,准备第二日再南下。这是这支兵马从出发以来。第一次长时间的休息。所有士兵都意识到,可能明日将会有战事发生,他们要养精蓄锐一夜,准备来日的应战。

兵马大帐里,一个四十多岁接近五十岁的男子,正在刚点起的羊脂灯前看着南边来的书信。此中年男子目光深邃,面带胡须,胡须却并不长,好像以前精心修过胡子,却因为连日来的急行军而无暇处置。他手头上的书信,好像事关很严重的事,以至于他愈看越怒,随着眉头皱起,脸上还是多了几道横纹。虽然他从老不承认自己老了,但他也的确是老了。有些事再不做,就将错过。

“父王,孩儿刚得到……”大帐帐帘被掀起,一名年轻男子快步进来,边走便说着什么。

中年男子一把抽出佩剑,当看清楚来人之后,他才把剑重新插回剑鞘之内。他脸上怒气很盛。

“放肆!说过几次,无论在何处,都要遵循规矩!”

“是,孩儿谨记。”年轻男子赶紧行礼道歉。

此二人,年轻的正是曾代表北王出席过皇宫赐宴,并在赐宴上击退两名南齐剑术高手的北王世子杨科。而另一人便是他的父亲,北王杨儒。

杨儒是女皇父亲杨涉的弟弟,也就是女皇的亲叔叔。

当初在杨涉为帝时,就对北王严防死守,但因北王封地在北,且常年与鲜卑人作战,手上有兵有权,使得杨涉终其一生也无法将这个弟弟除去。杨涉得急病而死,他到死都怀疑是自己的弟弟给他下毒,因而他不敢将皇位交给幼子,而是将皇位传给女儿,并在宾天之前对女儿交待许多话,都是如何除去北王对朝廷的威胁。因而从女皇登基伊始,就已经着手准备对北王的一战。

杨儒看了儿子一眼,低下头仍旧在看着书信,随口问道:“你如此着急前来,所为何事?”

“回父王,刚从南边得来消息,朝廷已下令河北诸地,兵马屯城而不出,黄河伐木焚舟,片板不得下河。看来朝廷已经有所防范。”杨科在北王面前小心谨慎说道。

杨科很清楚,自己的父亲很多疑,也很敏感,若非这次的事事关重大,他绝不会如此贸贸然闯进父亲的大帐中来。杨科并非北王的长子,在杨科前面还有不少的兄弟,在嫡系中,他也仅仅排行第三。他的两个哥哥,都是因为性格为北王所不喜,被生生剥夺了继承北王世子的机会,他也很清楚,若是自己不表现出“雄才大略”,也会被父亲所厌弃。那北王府嫡系一脉将彻底没落,这是他所不能接受的结果。因而从杨科幼年开始,就处处要强,不但学问滔滔,且武艺精湛,事事谨慎就是为了让父亲挑不出他的毛病。

北王闻讯,脸上冷冷一笑,道:“以为阻断了黄河,就能令我三万兵马不能攻下洛阳城?她未免有些太自以为是了。”

杨科很清楚,此时父亲口中的“她”,便是如今魏朝的皇帝,也是他们本来应该奉为主的女皇。这次北王轻骑南下,甚至对他也没表露出具体用意,但杨科不笨,他知道父亲带兵马不是来追击什么鲜卑骑兵,因为鲜卑人只是在边境做了一番扰边的迹象之后便按兵不动,父亲是要谋反。尽管他提前已经猜到,但他知道父亲要直接攻打洛阳城,他还是有些不敢信以为真,难道父亲有制胜把握?

北王雄才大略,本身疑心病很重,身边的谋臣不少,但大多都为北王所不喜。在北王眼中,天下人不会有谁比他还聪明,更不会有谁比他想的更深远。北王是只相信自己的那种人,因而连亲如儿子的杨科,都不知道北王的具体意图。

“可是父王,如今朝廷有如此旨意传下,我们这么快进军,恐怕……难以渡过黄河……现在正值夏季,黄河水位……”

“说什么水位?”北王喝斥道,“你懂什么?你以为为父会让三万将士趟水过河不成?只管做你的事便可,军中上下的调度安排,不能有差。”

杨科感觉很无奈,甚至对父亲有种无言以对的感觉。现在明摆着是谋反,在他看来,黄河都过去,更何况黄河南边还有洛阳城的城防。光靠这些轻骑兵,就能叩开洛阳城的大门不成?

不过杨科也知道,父亲既然有令,他就不能再多问,因为这会触怒北王。北王除了多疑,也是那种脾气暴躁喜怒无常的人,他一直认为,母亲暴死不是因为得了疾病,而是因父亲在暴怒之下打死了母亲,因为他曾亲眼目睹父亲将一个私藏银子的小妾给活活打死。杨科的母亲从他小的时候,就对他父亲很惧怕,在杨科十三岁时,母亲暴死,而他连母亲的尸首都没见到,这更加深了他的怀疑。

等杨科出了大帐,他不由自语道:“不论如何,我都不能让北王府嫡系一脉在我手上断绝,我不能让母亲多年隐忍所期求化为泡影。”

想到被父亲发配到渤海的两个哥哥,杨科心中对父亲甚至有些恨意。但他同时也知道,若是自己的父亲这次谋反成功,那父亲将会是魏朝之主,而他也将顺利登上太子之位。太子可比一个北王世子要好上太多。

本身杨科也是一个有野心的人,他不希望再像一个奴隶一般在父亲面前抬不起头,当父亲身边一只听话的狗。

“只是……到底如何才能渡过黄河……”这是杨科怎么都想不明白的事。

第一百七十六章不一样的会议

五月底,洛阳城周围局势变得紧张,风声鹤唳随时要与鲜卑人开战的模样。

韩健在烨安阁参与了布置防线的会议之后便回到东王府别馆,几日里深居简出,一副不问世事的模样。五月最后一天,五月二十九深夜,洛夫人带大西柳秘密造访东王府别馆,带来黄河北岸最新的消息。北王的兵马,已经抵达黄河渡北大约六十里的昌地城,距离洛阳城不到百里。

“陛下已于昨日下旨给南王,具体旨意内容尚不清楚。”这是张行的奏报。

韩健的突然行动,不但打乱了北王谋反的节奏,也打乱了女皇的计划。在女皇的计划中,要等杨曦抵达南齐之后再与北王决战,这样会换取一个相对稳定得到外部环境。

但现在杨曦南行不过半个月时间,还没走到江南北王就已经开始有所行动。女皇不得不倚靠南王在魏朝南部布置防线,防止齐朝兵马趁机浑水摸鱼。

韩健能猜想,杨曦该去南齐还是会去,该与北王决战也不会停止步伐,只是朝廷方面由急变缓,会适当拖住北王南进的步伐,再逐步以河北各地的兵马阻截北王后路,令北王有来无回。

“……目前北王以追击鲜卑人为名,随时会陈兵黄河以北,朝廷在河北一代仅有昌地进行了阻拦,昌地知州被北王以扰乱视听为名斩首于阵前。目前北王部分兵马驻守于昌地城内,北王世子则率领一部兵马正往黄河渡行进。预计在清晨便会抵达黄河渡……”

河北的消息是由洛夫人亲自汇报的。韩健在内厅接待的洛夫人,在内厅里,除了韩健、洛夫人和大西柳三人,韩健仅留下司马藉、阮平和张行三人。

如同韩健所言,他在洛阳城中缺少人手,能倚重的人不多,目前洛阳局势的骤然恶化,他也必须要作出选择,到底是走是留。韩健认为,目前对他最有利的选择。是想办法离开洛阳回江都。这么做虽然有贪生怕死之嫌,但却可进入自己的势力范围,将来不管女皇还是北王夺得天下,他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内。二者都奈何他不得。到那时。执政者会暂时拉拢于他。然后再逐步试图将他铲除。

韩健有条件离开,东王府在京城中布置的秘密渠道会让他轻松离开。但韩健不想走,因为走了。将代表他和女皇之间的盟友关系将彻底无法挽回,这是韩健所不愿的。

现在韩健要帮女皇解决眼前的危机,就算不能直接出力,也至少留下,代表他与女皇患难与共。目前在东王府别馆内厅的这几个人,是他能调动的最后力量,也是他的智囊。

“少公子,你可说说,北王的兵马真的会渡河南下?”司马藉听完洛夫人的汇报,见韩健许久不语像是在思考什么,不由紧张问道。

“会。”韩健毫不避讳说道,“北王来,自然要渡河,不然他来作甚?”

司马藉道:“那我就稀奇了,现在朝廷已经下旨黄河沿岸的州府,伐木焚舟片板不得下河,北王如何渡河?”

韩健沉而不语,一旁的洛夫人试探道:“少公子,北王是否会从黄河上游调拨船只?或者,黄河沿岸的州府,有北王的人,朝廷政令虽下,地方州府若是有违,北王仍旧有船只渡河?”

韩健微微摇头道:“不会。目前朝廷在沿河已经布置了河防线,北王即便能找到船只,也不会太多,仓促渡河只会令洛阳和方兵马轻易阻截北王渡河,北王不会冒险仓促渡河。”

“那……”洛夫人脸上也有些不解,她现在跟满朝上下,包括北王势力的人都在想同一件事,就是北王兵马就算能杀到黄河北岸而不遭受抵抗,如何能成功渡河威胁到洛阳城防线。

韩健悠悠道:“北王无法渡河,正说明,他不需要渡河,便可夺得天下。他这次带兵南下,名义是追击鲜卑骑兵,意为勤王,他又未以任何名义谋反,是因他在此时无须谋反……”

韩健的话显然违背了一些常识,令在场的众人都打量着他,希望韩健能作出详细解释。

韩健正色道:“北王南下,意不在渡河,而在牵引朝廷兵马的注意,就算陛下对河北防务已然放弃,但仍旧派出洛阳城周围兵马,在黄河南岸布置河防。如此一来,洛阳守备空虚……战火并非燃自黄河沿岸,而是自洛阳城防务开始。”

当韩健提及洛阳防务,令在厅里的几人都始料未及。

在外界看来,洛阳城现在是固若金汤。不管是鲜卑人南下,还是北王谋反,光是河防线就形成天然屏障和阻碍,再有洛阳城高墙厚壁为堡垒,万无一失。

但其实最安全的地方,也是最危险之处。韩健从开始就意识到,北王之所以如此坚决地带兵南下而放弃后路,是因为北王还是掌控着局势。

司马藉脸色有些紧张道:“少公子是说,目前洛阳城的防务有问题?问题在何处?护卫所?还是长安城周围的军队?照理没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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