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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极品小郡王-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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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没想到,东王一去不回,而也就在战事胶着时,先皇宾天。在先皇弥留之际,将国事托付给身为长公主的女皇,当时女皇虽然很不情愿,却也知道,国家没有他,就只能被太后和外戚一党所占据,到时候国主年幼,魏朝很可能将就此陷入党争和纷乱之中。于是女皇在临危之时受命,继承大统登基为帝。

当时东王的妻子已经怀有身孕,女皇本来是要直接去江都准备于东王汇合,却也只能暂时放弃计划留在洛阳城内,继承帝位。之后因为女皇跟太后一党纷争激烈,她也无暇分身。

后来魏朝与南齐的战事很快结束,东王却一去不回,这时候女皇体谅自己的姐妹形单影只,于是自作主张,给已经不在的东王娶了不少的妻子,选拔京城中的名媛过去给东王当“妾侍”,这在外人看来,是女皇报复东王“负心”之举,但实际上女皇是为姐妹所考虑。却也正是她的“有心”,酿成了无心。在东王妻子得知东王饮恨金陵之战后,难产而死,而女皇也终于没能亲自去往江都。

在女皇心中,他也是韩健众多姨娘中的一位,她已经把韩健当作是亲生儿子一般看待。她想的是,在自己的弟弟有成之后,将皇位传下去,完成父亲的遗愿,她便可以抽身,去往江都。这也是女皇这么多年来一直所想。

但现如今,北王和西王对朝政虎视眈眈,她也知道以两个弟弟的能力,无法承担社稷的重担,她还要继续留在皇位上,为弟弟除去这两个心头大患。而她留韩健在身边,一方面是方便对韩健加以教导,更希望韩健能在她有困难的时候出手相助,母子同心。

而此时的韩健却不知道这么多。韩健做事虽然果决,但大多数时候,韩健做事很自我,没跟女皇商议的意思。韩健也知道,做事跟女皇商议,根本是件“与虎谋皮“的事。现在韩健帮女皇,也并非是什么“母子同心”,是韩健懂得把握形势,知道现在做什么对他有利。帮女皇铲除北王,一方面可以帮朝廷铲除一大祸患,更重要的是韩健从此可以回他的江都过他的安稳生活。韩健做事更多是为自己考虑。

也因为如此,韩健和女皇的立场有些不同。使得两个人在做事上有些分歧。

这分歧,开始的时候并不大,因为韩健不管做什么,到底是在帮朝廷,帮女皇解决问题。但随着时间加深,连女皇也察觉到,现在的东王太过于“成熟”,做事愈发不跟她商量。有时候这会令她很被动。因为韩健的脑袋里装的事情,连她都很难想明白,比如说上次韩健在郡王府放火。韩健虽然解释放火是为了掩饰廷尉府救走囚犯,可女皇也感觉到,韩健肯定背后有所图谋。

而韩健的图谋很多,现在他正计划着下一件。

第一百六十六章世家子弟

清早起来,韩健与往常一般起的很早,吃过早饭便前往清虚雅舍,而雅舍里,伙计们已经收拾好准备一天的营业。韩健在以往规定靠窗的位子上坐下,准备等太阳升高一些,去顾府与顾欣儿约会。

因为顾唯潘暂时忙着公事,无暇去管他和顾欣儿的事,再加上顾唯潘因为自己原因,有意不再勉强分开他和顾欣儿,使得韩健和顾欣儿之间的感情也逐渐走向牢固。韩健坐在靠窗位子上,他面前是刚发行的三国的连环画,连环画的第九集和第十集一出来便卖断市,比他所想象的卖的要更好。现在市面上的连环画价格在上涨,黑市也跟着行动起来。

阳光明媚,洛阳城一切都风平浪静,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韩健也很享受这种平静的氛围,和目前安逸的气氛。他知道这种安逸会被很快打破,但他还是愿意暂时先骗自己一会,让自己相信这种平静可以持续很久。

整个清虚雅舍的二楼,只有韩健一个客人,韩健身为清虚雅舍的幕后东家,其实也算不上客人。清虚雅舍从掌柜的到伙计,没人愿意去打搅韩健的好心情。却在此时,第二名客人不期而至。就在韩健把自己画出来的连环画又重温了一遍,准备离开去往顾府的时候,一个年轻人,或者说是一名年轻的公子哥到了雅舍的二楼,径直往韩健这面走过来。

这年轻的公子哥,很俊俏。唇红齿白的有几分像是女子。不过韩健却知道这并非一名女子,因为这张脸他貌似在哪见过,仔细想却又想不起,应该是在朝堂见过,可能是之前匆匆一瞥没留下太深刻的印象,因而他也不知对方的身份。

公子哥鼻梁很高,鹰眼凤目,好似戏台上的花旦一般。他走到韩健桌前,一笑行礼,说声“见过”便自顾自坐下。好像跟韩健很熟稔一般。

韩健都没觉得这人可以跟自己熟到这程度。以至于到打个招呼就能坐下的地步。

“阁下,我们似乎并不认识?”韩健瞅了瞅坐在对面笑盈盈看着他的年轻公子,有些敌意地说道。

对方道:“大概是东王贵人多忘事,一恩人并不记得在下。你我同殿为臣。有照面。只是并未当面打过招呼。”

韩健心想还真是朝堂里的人。不过这模样倒是很不客气。就算是王公大臣过来,也不会如此态度跟他讲话,这么一个年轻人。说话好大的口气,就好像可以跟他东王平起平坐一般。

“哦?是吗?”韩健微微冷笑,狂妄的人他见得多,只是没见过眼前这么狂傲的。这年轻人虽然要大他几岁,不过看样子也大不了几岁,入朝堂就算有几年,大概也熟悉朝廷里的规矩,韩健身为东王,地位超绝,不是朝堂里随随便便的人就可以过来直接坐下打招呼。韩健平日里没那么拘谨,不代表韩健可以容忍任何人在他面前放肆。

那人自报家门道:“在下陆丰宁,见过东王。”

等对方报了家门,韩健才略微沉吟了一下,心中的敌视也稍微收起了一些。这陆丰宁的名字,他昨晚才又听说过一次,用简单点的方式描述一下这个人,他是安平郡主杨秀秀未来的相公。而且他还是朝廷里最年轻的光禄大夫,本身也是朝廷官宦世家陆家的少家主,将来前途不可限量。

女皇要稳定洛阳城的局势,不但要倚靠于朝臣的辅佐,以及东南西北四大王的同心协力。同时还要倚靠洛阳城一些官宦世家的辅佐。这些官宦世家,好似门阀一般,是洛阳城世代为官宦的士族。而陆家,就是这样一个世家,在洛阳城乃至魏朝都有很深的背景,涉及到官商两道,还有水陆和漕运,陆家好像一个大的集团公司一般,女皇在一些时候不得不倚重于他们,甚至会对这些家族作出一定的妥协和退让。

而眼前的陆丰宁,便是陆家少家主,随着陆家老家主陆乾的年老体迈,整个家族也渐渐落在陆丰宁的肩膀上。据说是这个陆丰宁是整个洛阳城中少有的青年才俊,若非他可以不用科举便出入朝堂为朝官,他甚至可以童工科举考入三甲。当然韩健认为传言中多有夸张的地方,这大概是民间对这个年轻才俊的推崇而作出的溢美之词,其人肯定不及苏廷夏般的大才。

但今天患难见见到活的陆丰宁坐在他面前,他心中还是略微诧异了下。眼前这家伙用好听一点的说,是有自信霸气外露,说不好听的是霸气侧漏简直到不识相的地步。韩健心想,你这门阀世家的公子哥好大口气,直接跑我面前来耀武扬威,感情是觉得我不敢动你还是如何?

“哦?陆丰宁?”韩健故作想了想,道,“没听说过。”

陆丰宁脸上一笑,好像料到韩健不会给他好脸色一般。

“东王未听闻过在下不要紧,今日在下便在这里向东王自荐,日后东王再见,不就识得了?”陆丰宁脸上仍旧带着笑容是,说话也不卑不亢,让韩健感觉出,这小子分明是脸皮厚比城墙,自己分明对他不友好,他却装没听出来。

韩健眉毛轻微挑了挑,道:“阁下有事?”

陆丰宁拱拱手,笑道:“在下拜会东王,只是礼节性拜会,因东王如今少问朝事,在下也不知以何种方式见东王为好。在下也曾想过亲自去府上拜会,又怕朝中言官多有是非,便问询了家人,知道东王喜欢在这里休闲小憩,便不请自来,跟东王一见。”

对方不请自来跟他相见,韩健没觉得怎么荣幸。这就是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这陆丰宁,虽然身为“光禄大夫”,但这在当下只是个有官品而无实际官职的空衔。要说光禄大夫不重要,朝廷文官集团的首脑人物,诸如首辅次辅的,都是出身光禄大夫,若说他重要,说到底他们也不过是皇帝所养的一帮“近臣”,只有当皇帝有召唤的时候才会用到他们。平日里他们或许就跟朝堂上一般的官员相仿,最多是大朝时去朝会上露个脸,甚至不用去衙门办差。

韩健微微点头,问道:“阁下见也见过,若是无事,请回吧。”

韩健态度很不友好,说完,继续低下头看他的连环画。眼前这年轻人让他很烦,因为在韩健了解中,这陆丰宁虽然是年轻有为,却也很傲慢,在朝堂上得罪不少人。若非女皇倚重与陆家,这陆丰宁光是得罪的人,就已经能排着队在女皇面前将陆家参倒,可偏偏,得罪了陆家的人,通常没什么好下场。陆家甚至还因此而恃宠生娇,在这次安平郡主杨秀秀的婚事中,陆家几次向女皇施压,就是要逼杨秀秀早日跟陆丰宁完婚。

第一百六十七章尽在掌握

洛阳城的世家,包括官宦世家和门阀世家。其中以门阀世家更为显赫,他们就好像这个时代的士族一般,门阀世家子弟不用科举便可入朝为仕,家族涵盖了工农士商,连皇帝都无法干涉门阀内部的运行。一个门阀世家,便好像一个小朝廷一般,有自己的法度和规章。门阀世家甚至有豁免兵役的权力,只需每年向朝廷缴纳税赋,这也是朝廷重要的税赋来源。

普通官宦世家,则要低调许多。本身除了官宦世家中朝中有人为官,家族中无法经商,以朝廷俸禄和土地租税过活。而官宦世家子弟虽不可直接入朝为仕,却可进贡院学习,比普通百姓有更大的出头机会。

韩健对洛阳城的门阀世家并无成见,主要因他的姨娘们,大都也是出身洛阳城的门阀世家嫡系千金。也就是说,韩健的诸多在世的“外公”中,也有门阀世家的家主。韩健与门阀世家,本就是是同气连枝,自己人不打自己人。

但韩健对眼前这个陆丰宁,却并无好感,陆家跟东王府毫无牵扯,韩健也无须给陆家留面子。

韩健直接下逐客令,陆丰宁也始料未及。以陆丰宁对东王了解,东王虽然年轻初出茅庐,却极有城府,做事果决所用手段又极为狠辣,可说是魏朝的狠角色。在陆丰宁看来,东王就算对他不喜,也不会表露出来,却未料刚到这里就被东王冷言相向。

陆丰宁想:“东王毕竟还是太年轻。有手段,却喜形于色。”

陆丰宁心里对韩健有几分轻视。脸上却一直挂着和善的笑容,道:“东王何必如此着急拒人千里之外?这次在下前来,主要因陛下刚下旨,让在下接替廷尉府少府一职,特来知会东王一声。”

韩健抬头重新打量了一下陆丰宁,冷冷一笑,道:“知会?”

“算不得知会。”陆丰宁神色稍正,道,“据在下所知,廷尉府少府接连几任任期都不长。若在下闭目塞听来做这一任。相信用不了多久也会步几位前任的后尘。所以,在下想请教东王一些为官之道。”

陆丰宁说到这,韩健大概也明白了,陆丰宁这是上任伊始。知道前几任廷尉府少府的“下场”。先跟他打个招呼。众所周知。廷尉府两位少府,胡德明和吕哲任期都不长,他们的下台都跟东王有关。胡德明更是因直接在女皇面前参奏东王而被免职下狱,虽然后来也被释放,却也一生与仕途再无缘。吕哲情况要好一些,是革职,回头还有被朝廷重新起用的机会。

外面都在传,东王是廷尉府少府的“克星”,韩健对此也有耳闻。百姓中的传闻,都是兴致使然,百姓喜欢传什么他也干涉不得。韩健却没想到,因为百姓间的一些风闻,新上任的廷尉府少府,居然来向他请教起“为官之道”。

韩健心说,以陆丰宁这姿态,哪里是请教,分明是来摆下马威,有点要正面相挑战的意味在内。

韩健心里有了定数,笑了一笑,道:“阁下太客气了。本王虽身为东王,却从无为官施政经验。以本王所想,为官之道,不过是爱惜百姓,为朝廷分忧而已。除此无它。”

韩健特地在爱惜百姓和为朝廷分忧后面加个“除此无它”。好像在跟陆丰宁说,你要问什么为官之道,问了也白问,我要说的官话场面话就这么多,请回。

陆丰宁也是一笑,拱手道:“东王一席话,在下受益颇多。在下必当谨记东王教诲,尽心作好这一任廷尉少府,争取这一届任期可以做满。”

说完,鲁丰宁起身,连告辞的话都不说直接扬长而去。那架势看似潇洒,其实很无礼,令韩健有上去揍他一顿的冲动。

等陆丰宁下楼,韩健再看连环画,也没了心情,就好像一颗老鼠屎搅了一锅汤,韩健合上连环画准备直接去顾府找顾欣儿。

却在此时,司马藉匆匆而来,手上拿着朝廷的公函。

“少公子,这是朝廷刚过来的文函,说是廷尉府少府和护卫所都尉均有了新人选,而且是即刻上任。”司马藉上楼来,便将手上公函交给韩健,同时说道。

朝廷有什么动向,都是会以公函的方式下发到地方官府,东王府也有一份。

韩健这份,是从上听处奉查司直接送过来的,这也体现了朝廷对东王府的重视。

韩健瞅了眼公函上内容,其中朝廷这次任命的新官员不在少数,在最重要的廷尉府少府和护卫所都尉两项人选中,陆言和一个名叫周彻的人赫然在内。陆言,字丰宁,也就是刚才韩健看到的那位,因为杨秀秀婚事关系,韩健对陆丰宁调查过,因而知道有此人。至于另一个周彻,韩健虽然并未听闻,却大概也猜想,是另一个门阀世家周家中的重要人物。

韩健心想,眼下北王虽然并未造反,却也离谋反不远,鲜卑入侵就是一个信号。这时候,事关洛阳防务和治安中重要的两环,护卫所和廷尉府当家人这么重要的位子,女皇选择将其交给一直依赖的门阀世家子弟,这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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